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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世子太腹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饰非笑文过

    自己的女儿,自己都搞不懂了。

    从白老太太屋里出来,已经是申时末酉时初,乌云压得很低,风呼呼地从西北方向吹来,刮得人浑身刺痛。

    白老太太挨到此时,才让她走,分明看着天气差,要下雨,却没安排府里的一辆马车给她,明摆着是在为难她,想给她一个下马威。

    她这样做,无疑把白晏珠越推越远,从今往后,白晏珠跟她、跟白家,便只剩下相互利用。

    这个世道,根本没有什么血肉亲情,所谓一家人,不过是一盘棋,必要的时候,谁都可以成为谁的棋子。

    白老太太把她留在世安居半天,所谓的嘱咐,不过是让她在世子府好好过日子,无论如何都要抓住俞南深的心,否则她便会成为一颗废棋,白家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她。

    呵!是呀,谁愿意养一颗废棋,但是这颗‘废棋’到底有没有用,还是她白晏珠说了算。

    讨好俞南深,是绝对不可能讨好的。

    本打算带着身上不多的银两,去街边的客栈住




第64章 竟觉得有些好笑(补昨天)
    恕心看着,并没问什么。

    他那速度,就算恕心想叫,也定然叫不住。

    子昭看着俞南深的背影,倒是狐疑的吐了一句,骑马干嘛还要带伞。

    在沙场上晒的太阳淋的雨多了去了,也没见他家殿下什么时候用过伞。

    不多想,也知道拿伞是专门给白晏珠带的,子昭实在有些搞不懂他。

    深秋的天,本就黑得早,现在又是乌云滚滚,天更是暗得厉害。

    因为这糟糕的天气,曜京城大大小小的店铺都早早地打烊关门了,路上除了几个窝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乞丐,便再也看不见什么其他的身影了。

    白晏珠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寒风刮得耳朵疼,脸也像要裂开了一样,浑身骨头架子都在颤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md!出门前天气还好得很,穿的也不是很多,也没带个斗篷出来,这下可被这鬼天气害惨了。

    几个乞丐相互挤着拥着,躲在街边的破棚子底下,有人对她递来目光,却在触及到她清冷的目光是,又低下头去。

    许是觉得,她一个女子,独自在大街上吹风受寒,很可怜,想问她要不要跟他们挤一挤,却又发现,她一身绫罗绸缎,气若幽兰,纤尘不染,肯定不愿意跟他们挤在破棚子底下,所以才低下头。

    白晏珠瞧着,一笑而过,心头不知是何滋味,默然,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天黑了一层又一层,已经昏暗的看不清前路了。

    一股股寒意,透过衣服,穿过皮肤,刺透血肉骨髓,冷得人走不动。

    抬头看一眼,看样子,雨也快来了。

    “这鬼天气!北方的秋天,就是不爱南方的好呀!”

    白晏珠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又赶紧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双脚不停的跺着地。

    上一世去过一次南方,住了小半年,正好赶上秋冬季节,南方的秋季,不比北方干爽,阴雨绵绵,却大都是牛毛细雨,不会狂风呼啸着吹来,也不会有这么恶劣突变的鬼天气。

    过了二十多年,她所怀念的,除了跟她外公一起生活的日子,便只有在西南那小半年时光了。

    只有这两段日子,她活得,才像自己想要的样子。

    没有嫌弃,没有冷眼,亦没有算计。

    可那种日子,一去不复返。

    就连现在,虽然逃离了那个世界,可有跳进了这个说不定更深的坑,还不是相互算计,相互利用。

    这就是命运,可笑至极!

    殊不知,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俞南深正在不远处的屋顶上听着,而且听得一清二楚。

    俞南深是骑着马朝鄞安伯爵府去的,没曾想还没到伯爵府,便看见白晏珠一个人在外边走着,没有马车或者轿子,也没有那两个丫鬟跟着。

    若是放在往常人多的时候,他不一定能注意到人群中的白晏珠,偏偏今日街上除了她,并没有其她行人,所以她显得很突出。

    远远地看见她一个人走在街上,心中有所疑惑,俞南深才把马儿拴到别处,飞身到了屋顶。

    没曾想听到的竟会是这句话。

    南方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曜京城都没出去过的人,怎么可能知道南方的秋天是怎样的

    除非……她真的和他一样,都经历过八年后的事,都是重生之人。

    上一世,白晏珠嫁给宗政华殊的第五个年头,她作为太子妃,随太子出征,去的是南关外,她则停留在了渝关城。

    直到南钥国兵败投降,太子凯旋,她才在渝关城跟太子汇合,一同回京。

    而太子,也正是在返程的途中,病重身亡的。

    这,也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俞南深眸中闪过一抹杀意,白晏珠若死在此时此地,任鄞安伯怎么查,也查不到蛛丝马迹。

    &



第65章 杀意
    白晏珠一边哭,一边觉得好笑。

    这么多年,什么事没遇到过,今日竟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哭。

    “这不是我在哭,是原主……!一定是原主在哭。”

    这是白晏珠最后的倔强了。

    “白晏珠。”

    一个温润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白晏珠抬起了头,撞入眼帘的,是一个骑着马的白衣男子,她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却是激动得倒抽一口气,连哭都停了下来。

    直到那人骑着马走近了,白晏珠才看清他的模样,吓得立马从地上弹起来,一个踉跄,险些摔到路旁的水坑里去。

    俞南深!

    分明浑身都湿透了,却看不出一点狼狈的样子,依旧像那九天之上的天神一般,给人一种远离尘世、清冷孤高之感。

    他真的不是人吧!

    佛祖跟前的神仙童子

    白晏珠扶着墙摇了摇头,抛开表象,他刚才看她的眼神,根本就像那勾魂索命的白无常。

    “你怎么在这儿”白晏珠擦干眼角残余的泪迹泪痕,看着俞南深,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或许是因为感觉到俞南深对她抱有莫名的恶意,白晏珠对这么一个谪仙般突然出现的人儿,也没办法表现出什么良好的态度。

    俞南深眼中划过一丝暗光,他刚才确实是想杀白晏珠的,但当听到她哭后,就放弃了。

    本打算直接离开,回世子府,结果又听见白晏珠笑了起来,准确地说,应该是是又哭又笑。

    若不是疯了,那该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一个人哭着哭着就笑了,分明是在笑,却又好像在哭。

    也许是出于这种好奇心,俞南深才走了过来,如今白晏珠这么一问,他倒不知该如何回答。

    良久,俞南深把手里的伞扔到白晏珠脚边,淡淡地开口问道:“敢上马吗”

    在他的映像中,白晏珠从来没起过马,也没坐过马,好像是说小时候被马踢过,所以每次看到马都很害怕,好长一段时间,出门连马车都不敢坐。

    当年随太子去南关,白晏珠都是坐着马车去的,落后了一大截,宗政华殊到南关外之后十多天,她才到渝关城。

    白晏珠看了一眼俞南深和他的马,收回目光,直接将裙角繁琐多余的部分撕掉,动作不过十来秒之间。

    捡起脚边的雨伞,迎着俞南深考量的目光,轻吼一声,“有何不敢!”

    说着,就已经翻身上马。

    雨还噼里啪啦的下着,一点没有要停的意思,但白晏珠却觉得没那么冷了,也不难受了。

    不管俞南深是出于什么目的,也不在乎他先前那个带着些许杀意的眼睛,此时的白晏珠,唯有一种劫后余生之感。

    俞南深心中闪过一丝震惊,不要说白晏珠这么一个从未骑过马的女人,哪怕是经常骑着马出门,打马球很厉害的嘉晔郡主,上马的动作都没有这么干脆利落。

    “走吧。”

    上马后,白晏珠轻快的吐了两个字,语调微微上扬,显得有些俏皮。

    心情颇好。

    俞南深愣了一下,只一瞬。

    “驾!”

    ……

    白晏珠把手里的伞撑开,举得老高,却不是为自己遮挡风雨,而是举到了俞南深的头顶上。

    “你自己打就好。”

    “我怕你被风雨迷了眼睛,把我带阴沟里去。”

    俞南深不再回她话了,除了风雨声、马蹄声,倒显得有些安静了。

    靠在俞南深温暖宽厚的肩背上,白晏珠突然觉得,刚才俞南深那个晕染着杀意的眼神,也许是自己看错了。

    一路上,又一个人随意扯东扯西的说了些



第66章 重新规划
    “白晏珠,你到底……”

    你到底是谁。

    上一世,也差不多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的生活中,几乎天天都有白晏珠,不是在眼前,就是在别人的话里。

    此前,她又一直存在于白骋的话里。

    所以,上一世俞南深虽然只活了二十八年,但在他后十二年的生命中,一直都存在这个女人。

    他太了解白晏珠了,也正是因为太过于了解,才会出现现在这种疑惑。

    白晏珠扭了扭身子,感觉浑身酸软得难受,但这种难受,丝毫掩盖不了床前的一股凉意,不禁想起刚才在路边时,俞南深那个暗含杀意的眼神,心中不觉一惊,没敢睁开眼睛。

    不过在俞南深让她上马之后,她就打消了那个想法,以为那个眼神是自己看错了。

    可现在这种凉飕飕的感觉,分明……

    正想着,白晏珠就感觉有只手朝自己伸了过来。

    她敢保证,自己的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灵敏过。也许是因为死过一次,所以对这种冰冷、死亡的感觉,很灵敏。

    白晏珠心底虽跟紧张,但表面却没怎么表现出来,只是拧着眉头,作出一副生病难受的样子。

    她在赌,赌俞南深不会杀她。

    外面的雨似乎停了,夜空中划过一声鸦雀的长鸣后,就安静下来。此时,只有白晏珠沉重的呼吸声传来,带着弄弄的鼻音,显然是受了凉。

    满头湿漉漉的青丝,堆在茱萸粉的锦被上,粘了几缕在苍白的脸上,独独纤细的脖颈完完全全,没有丝毫遮挡。

    那脖颈,只需轻轻一折,就会断。

    俞南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蛊惑般地朝白晏珠纤细白皙的脖颈伸去……

    但突然间,他又想起刚才白晏珠在马上说的一句话。

    “俞南深,你能给我自由吗,再给我很多很多的钱,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不跟你添乱,也不跟你添堵。”

    她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的这句话,但分明的,在说到自由和钱的时候,声音中又充满了向往和渴望。

    你要的,真的就只是自由和钱么

    手停在半空,有些犹豫了。

    可后半句话,不添乱不添堵又是何意

    原本消失的杀意,又隐隐作祟起来。

    她怎知自己会给他添乱添堵除非她跟他一样!

    俞南深说不出心中什么感觉,手却不由自主地落在白晏珠纤细柔美的脖颈上。

    突出的锁骨硌着他的手,不觉微微蹙眉,她比印象中的,还要清瘦许多。

    感受到她身体的滚烫,俞南深收回放在她脖颈上的手,又覆在她额头上,确实是发烧了。

    眼中杀意化成一丝担忧,转而又化成寻常的清冷与平静,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既然如此,就任她自生自灭吧。

    听到转身远去的脚步,白晏珠才长舒一口气,现在虽头疼得厉害,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待俞南深出去后,许久,白晏珠起身开门四处瞅了瞅,确定人真的走了,才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裹着被子,朝小厨房去。

    她自己的身体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清楚得很。

    既然没有退烧的药,她又不会什么施针啥的,更何况医者不自医,哪怕她真的会施针,也不敢下手给自己扎。

    那就只能拖着似千钧重的步子,去厨房煮些姜汤,驱驱寒,然后裹起被子捂汗。

    ……

    自那日起,白晏珠就生了重重的病,烧了退,退了烧,反反复复好几次,且咳嗽得厉害,既吹不得风,也碰不得凉水。

    因为一碰冷水就咳嗽,所以每日都只能吃云菽和云宝煮的,简直称得



第67章 明明可以当个神助攻
    “小姐。”

    云菽上前一步,一边给白晏珠剥着杏仁果子,一边道:“奴婢记得,每年十二月的头一天,宫里都会举办一场寻梅宴,京中官贵人家的子女,但凡及笄、成年的,都会收到请帖,除此之外,官贵家里的少夫人,也都会收到一封请帖,去年小姐差一点点才及笄,没去成还觉得可惜呢,今年应该能去了吧。”

    往常每年这个时候,白晏珠都念叨着,想快点及笄,想去宫里看看,很是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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