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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世子太腹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饰非笑文过

    唯独俞南深,他并不觉得奇怪。

    他的脸色之所以沉了下来,是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白晏珠和他一样,都是重生之人!

    为何确定

    因为,那个时候的白晏珠,才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她曾经与他说过的,她说:天下是你们男人的,但真正撑起天下的却是我们女人,所以凭什么我们不能站在人前,站在高处!

    但在前一世,她还没有嫁给宗政华殊以前,还是闺阁女子的时候,她虽有心计,会耍手腕儿,却绝对也说不出这种类似“男女平等”的话来,更不可能奢求什么权利。

    权利这个东西,没有便没有吧,可一旦拥有了,便会想要得到更多,永远都不能够满足。

    她背后又有太后教导,太后野心勃勃,她是太后教出来的女子,又怎么会差到哪里去

    思及此,俞南深笑了,嗤笑。

    “你笑什么”白晏珠歪头看着俞南深,微微皱眉,疑惑地问道。

    嗤笑有这么好笑吗

    好歹,现在自己和她才是一伙儿的好吗落井下石可就不对了。

    “为夫是笑,娘子你真的与谁抖这么谈得来呢。”

    为夫娘子叫得可真是亲密啊。

    可这话,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听得出来,特么的不是什么好话,就好似在变相地说——

    你还真是到处拈花惹草,水性杨花啊!且从不失手的。。。

    白晏珠终于……不想在理他了,反驳都不想。

    她放下手中还夹着菜的筷子,缓缓起了身,嘴角勾起一抹极其讽刺的浓浓呢笑意,道:“世子爷说的极对,晏珠人缘好的很,你若不好好珍惜……我还真就不做你这世子妃了!”

    说罢,拂袖离开。

    她确实很生气,她根本没有做过什么“拈花惹草”的事情,一次都没有!

    可俞南深刚才的话,分明包含这个意思。

    他把她说成了她最讨厌的那类人之一,所以她控制不住想要大火,做到如此冷静,已经算很客气了。

    剩下的三个男人,面面相觑,好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般。




第94章 杀人者
    秉着“半夜叫你别回头”的理念和想法,白晏珠没有回头,而是直接拐道朝街上走去,这是什么衰事儿!

    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身后红衣白发的美男子以为她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奈何白晏珠始终像没听见一般,一个劲儿往前走。

    那边,可不是她去得的。

    “殿下,要不”身侧的人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反正她过去也是死,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给她个痛快呢。

    白晏珠若知道身后那人有这种奇葩到不可理喻的想法,一定会重重地给他个脑瓜崩。

    ——就算是死,你也不能替别人决定怎么死啊!痛快泥煤!

    “不用,带回去。”

    红衣男子扔下这么一句话,负手离开了,就是她了,暂且还杀不得。

    “可……”申姜还想再说什么,奈何红衣男子已经走远了,她只好照做。

    白晏珠来到巷口后,又听到了一阵冷兵器碰撞的声音,打斗!是打斗的声音。

    听到这种声音,白晏珠条件反射式地绷紧了身子,好久都没有过这种紧张的感觉了。

    厮杀,于她而言,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只是这场打斗与她无关,她便没必要去凑热闹,哪怕那边有无辜的人在哭喊救命。

    她从来都,只在乎自己的。

    除了已经死去的两个至亲。

    白晏珠冷冷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她现在这副身子,也不比当初,就算上前去,也帮不了什么忙,所以没必要硬去逞强。

    那个人曾经说过,打不过就跑。

    那人虽不是什么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人,但这话说的在理。

    打不过还要硬拼,那就是傻子。

    打不过还硬要往上凑,那便是傻子中的傻子。

    只是转身的一瞬间,身后一阵刀光闪过,被发现了,杀人灭口。

    躲不过,就只能上!

    老天爷不给她跑路的机会啊!白晏珠嘴角勾起一抹笑,放低身子躲过了那一刀,一个旋步转身,看着那个要杀自己的人。

    性别男,身高一米八左右,体型偏瘦,看衣服……宫里的人锦衣卫

    这可就奇了怪了,锦衣卫杀平民百姓这世道果真是没有王法的,谁最大谁就是王法,不是皇帝就是太后。

    白晏珠没来得及多想,那个人就又提着剑冲了上去,目标很简单——

    就是要杀了她。

    杀了她才算完事儿。

    白晏珠脚尖点地,借力一个腾飞,越过那个人刺来的、亮蹭蹭的剑,低声啐了一口,屏气凝神,一把抓下那人的面巾,顺手将留在身上的**散扑向那人的口鼻,借力踩在他肩膀上,一个翻身上了不远处的屋顶。

    砰!

    那人倒地。

    **散不是迷药,而是可以杀人的毒药。

    地上的人早已七窍出血,面色青黑异常,确实是死了。

    若这具尸体无人处理,明天曜京城就热闹了,但这种热闹,于她而言不过是有弊无利,与其如此……

    把含住想了想,跳下去把那人的尸体拖到了巷子口,踢了过去。

    那边有那些无辜百姓的尸体,杀人者……他们那些杀人者,定然不会把这些尸体留在巷子里,所以,这具尸体混在其中,他们也一并会处理的。

    毕竟,这人还是他们的同伴呢。

    ……

    离开后,白晏珠去了薛轶所在的那个院子。

    “你怎么来了”谈不上有多惊讶或者奇怪,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白晏珠笑了笑,“这都被你认出来了啊”

    她现在戴的面纱,是从那个账杀她的人脸上扯下来的,黑色的面纱,并不是之前那张青色白花的。

    “我说过还会再来,可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来,收留我一晚呗,毕竟我以后可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了。”白晏珠莞尔一笑。



第95章 她只是不甘心罢了
    “爱名也好,爱财也罢,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罢了,有的人一味爱惜羽毛,有的人只想抓住一切可能的机会奋力拼搏,谁对谁又有错”白晏珠挑眉道。

    没有对与错,只不过是选择不一样而已。

    这世上哪里又有绝对的是和非、黑和白都是每个人走得路不一样而已。

    对于身处高位之人,才有明确的是非黑白吧,因为他们的一举一动,才都关系到天下苍生。可于普通人而言,你的决定,不过在影响着自己,最多也就影响到亲族罢了,就像薛轶一样,白晏珠不认为她有多对,也并不认为她有什么错。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也可以选择不相信你,你很好是你自己说的,你很厉害也是自诩的,没有谁能证明其真实性……”

    说到这里,薛轶顿了顿,怎么会没有呢,当初她就治好了别人都没有法子的嘉晔郡主的梦魇症啊。

    “就算有人可以证明,我也可以选择不相信你,你不能逼迫我……”

    “逼迫你的是你自己!”白晏珠打断薛轶将要说的话,“从来没有人逼迫你,别把自己犯的傻犯的错推到别人的身上,你是你,别人是别人,若你真的是一个独立的人,谁又逼迫得了你

    ……而人,一开始本就是独立的个体,之前人格上是,只是你自己出卖了自己罢。”

    她选择了出卖自己,选择了这条没有光的路,到头来却说什么逼迫,着实有些好笑呢。

    闻言,薛轶一愣,自己出卖自己罢了,这话……他大概也说过,他说——

    我从来没有逼过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只是撒了网,钻不钻进来,不都是你的选择么要怨就怨你自己好了,别赖在我头上。

    就说她和他很像了,原来,是真的很像。

    “你说的也许没错……”薛轶道。

    “你说的确实没错。”薛轶又更正道,“选择权一开始在我手上,可你根本不知道,很多时候我也是被逼着选择的呢,你没有出身在我这样的家庭,不会理解的。”

    子虚不理解她,她师父也一样不理解她,她与她/他,从来不是一类人。

    不过……突然想看看子虚与师父见面会是怎么一番情景,怎么办

    只是想罢了,她目前并不打算让他们见面,因为她还在犹豫,要不要选择子虚。

    “哪怕是被家人所逼,可你的选择从来都不只有一条,你可以选择离开曜京,去一个新的地方……但是你并没有那样做,因为你放不下薛家荣华富贵的生活,不是么”

    贪心啊,总是会害人的,她过得太没个性了。

    薛轶眸子一沉,还从来没有谁这么说过她,包括杨旭!

    被人说破的感觉,真是别扭!

    她当初,也是、也确实是舍不得放下曾经的种种吧,她还是对那对母子抱着希望,以为一个是自己的母亲,一个是自己的孪生姐姐,都是最最亲密的人儿,她们不会真的这么对她

    然而呢……

    她错了,大错特错。

    以至于这么久过去了,她已经忘记了,忘记自己到底为何要走上这条没有光的路了。

    她以为,自己病了,就能得到她们的关怀,就像小时候一样。同样的,就能不用嫁给张家,就能不做她姐姐的药引子,可她错了!

    她们是没有心的,对她是没有心和情的,她只是她们拿到药的工具,只是她们药方子中的药引子罢了。

    她们不但要让她嫁给那个人,还要取她的心头血!

    多么可笑啊!

    她曾经试着问过,为什么是她,别人不行么……或者,别的方法不行吗

    那时候,薛夫人一脸冰冷模样,看都不屑看她一眼,淡然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就该好好配合,也好少受些苦头。”

    从那以后,她再也没质问过薛夫人这些,也没再去找她那个姐姐薛懿。

    再后来,她才知道,是她母亲——薛夫人,是她不要薛懿跟她亲近,怕她们产生感情,怕薛懿最



第96章 借住一晚
    “你错了薛轶,”白晏珠认真地说了一句,“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要帮你。”

    “你的母亲薛夫人,她可能……她就是有问题。”

    “这个你应该比我个你清楚。”

    “也许她根本就不爱你,你在她眼里说不定只是一个嫁去张家捞金的工具而已。”

    “这一点,你应该也比我更清楚的吧。”

    白晏珠一句一顿地说道。

    她知道薛轶不想嫁去张家,知道薛轶与薛夫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甚至有矛盾。

    但她回去后问过云菽跟云宝有关这个薛家的事儿,从她们口中得知——

    此前她们母子俩关系超好!薛夫人是出了名的宠女儿、护短。

    所以……怎么会逼迫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她抵触的人呢

    而且已经把薛轶逼到,宁愿“以身试险”的地步了。

    这是什么神仙母子情分

    若全怪在薛轶头上,说是她太任性了胡作非为,白晏珠是不会信的。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有果必有因。

    “你不必这么说她……”薛轶看向白晏珠,不知道她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图。

    她们关系是不好,她也知道薛夫人对她一点都不好,根本没有把她当做女儿看待,但子虚……

    她知道的不过是皮毛,却能说出这么多来,要么是洞察能力极强,要么就是有意挑拨。

    薛轶自动将其归为了第二类。

    这个子虚,就是想进一步挑拨她们母女的关系,好让她更相信她。

    医者仁心之类的,在子虚身上,可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只看到虚伪。

    “所以,你放不下的该是薛夫人才对吧那我刚才说你放不下原本荣华富贵的生活,你怎么不反驳呢”

    薛轶虽然用“她”这个称呼来代替了薛夫人,而没有用母亲或者娘,但看她现在的表情,等你就是不希望、不想有人在她面前说薛夫人的坏话。

    白晏珠话音一落,薛轶就知道自己被诓了。

    这女人!

    果然如师父所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而这个子虚,怕不是女人与小人的结合体,稍不注意,你就会落入她的圈套。

    “你到底想说什么!”薛轶突然沉声道。

    她不想继续同白晏珠车轱辘话来回说了。

    “那你又到底为什么就是不肯要我帮你”白晏珠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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