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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魂女:劫夫三世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千煦的城

    人群中的女子也朝她丢来鄙夷和嫉妒的目光,“是呀,规则就是规则,不遵守就不好玩了。”

    司徒南芸哪里见过这阵势,满脸不知是怒得还是羞得通红,抿着嘴不说话。

    原来说话的宏儒说:“这位姑娘不做声,想必是不好选择,这样吧,既然是五哥先看上的,我老十就不争了,这个姑娘我便让给他了。”

    人群中随即爆发一声“好!”接着便是雷鸣般的鼓掌声。

    司徒南芸只感觉一阵头疼,这是什么强盗规




第36章 遭遇“故人”
    香露走后,司徒南芸一个人呆在房间内,加之院子前后不时有欢笑声传来,房间内就显得更加清冷。

    不知为何,她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份孤独失落的感觉,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趣,便躺在床上。此时窗外的月光静静洒落床前,有些晃眼。她闭着眼睛睡觉,但一时半会睡不着,思绪绵绵。想着如果在现世,此时身边应该有林远明陪着吧,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也许他不会孤单吧他有“她”了,还有林悦岚此刻在干什么呢自从成了司徒南芸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也许他现在正与他那朝思暮想的人儿约会吧。

    而在另一个地方,也有一个人夜不能寐。只见夜色如水,屋顶清凉,一人一袭白衣,对月而坐,白衣在银色月华下更显清华如水。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碧色玉笛间轻点,袅袅的笛声便流淌了出来,不消说,此人正是林悦岚。

    月色如勾,并不完满,但这样的月色正好怀人。他想起了初见杜若时的场景,以及那时常浮现在他脑际,挥之不去的清丽脱俗的面容。可自从那一夜相拥后她便不知去向,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此刻她又在哪里呢以后还会不会来见他呢清幽的笛声正诉说着他浓浓的思恋。

    司徒南芸睡不着,决定出来走走。

    大街上张灯结彩,男男女女结伴而行,欢声笑语不断。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因为人多,不时被挤到了路边缘,差点踩到小商贩的摊位。也许是触景生情,也许是本身愁思萦绕,走着走着,那份愁思越积越浓,她心中似是堵上了一层愁墙,驱之不散,挪移不去,憋得有点慌,对那摊位上琳琅满目、稀奇古怪的商品,也没有什么兴致了。又走了一段路,隐隐约约听到了笛声,她甩甩头,定了定神,再听,笛声似乎又没了。她对这笛声很熟悉,就是第一次见到林悦岚时听到的那首曲子。她摇了摇头,暗笑自己又魔怔了,总是不可救药地幻想着林悦岚。

    司徒南芸不知不觉中走了一个多时辰,走得脚有些酸了,这才打道往回走。 回到住所房间时,香露已经回来了,带了一些胭脂回来,送给了她一盒。床上,又听了香露近一个时辰孜孜不倦的约会情景描述后,终于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司徒南芸便去干活了。因昨天是一年一度的七七节日,来这里的客人比平常多了三四倍,所以工作量比平常增大了许多,她扛着大竹篓子将里面的瓜果皮壳往院子里堆肥坑里倒。

    这堆肥坑平常盖着盖子,所以基本上无异味透出,且这古代的垃圾废物无非是一些瓜果类的,堆在一起可以用来作花草树木的肥料。

    她来回搬运了三四趟,脸上有薄薄的水汗,现在只剩下西厢房的最后一间房了。

    她推门走了进去,里面的人正坐在床沿调笑。她已习惯了,自顾自的收拾着,突然风把那帘幕一卷,便现出了一张熟悉的络腮胡子的脸,心中一紧,“是他,他怎么来了”忙压低工作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擦着桌子。

    “喂,做事的,把那盘果子给我端过来。”里面络腮胡道。

    司徒南芸低着头,侧过身子,掀开帘子一角,将果盘递了进去。

    “怎么不说话,脸也看不到,难不成你怕我看到你”那络腮胡歪斜着身子,将视线探了过来。

    司徒南芸赶紧转过脸来,连连摇头,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巴。

    “哦,原来是哑巴。”络腮胡子嗤笑了一声。

    司徒南芸忙不迭地点头,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心中庆幸他没有认出她来。

    也许是她的样子好笑还是什么,那



第37章 林中囧事
    司徒南芸其实也没跑多远,她躲到了大婶的菜篓里,等林悦岚他们走后,便溜了出来。

    瞥见旁边拐角里蜷缩着一个乞丐,便走过去要和那乞丐换衣服,她身上穿着的衣裳虽然有些脏,可还是归归整整没有破损,料子也较好,不知比那乞丐的衣服好了多少倍,没想那乞丐竟然不肯换,她一脸愕然,没多少时间和他纠缠,忍痛从兜里掏出五文钱给他,那乞丐才高兴地和她换了衣服。

    她头上乱成一锅粥,又粘着烂菜叶,再加上这一身破衣烂衫,十足十一个乞丐。

    司徒南芸自认为她的这一番形象改造非常成功,那络腮胡应该是认不出来了,于是放松心情,在人群中慢悠悠晃着,一路往河边溜去。只是那乞丐的衣服又脏又破,弄得她身上很不舒服,有的地方还痒得特别难受,加之头上脸上也是脏兮兮的,她计划先到河边好好洗个澡,然后顺着河道逃跑。

    到了河边,这一段河面比较偏僻,后面没有什么人跟来,也没有什么人在这出现,她便往河边树林深处走去,选个隐秘点的地方用树枝树叶搭了个棚,中间放些干柴,把身上的火折子、一些铜钱以及大婶给的两个土豆一股脑儿埋在树叶地下,便去了河边。

    她一把脱下那件乞丐衫,准备把它给扔了,转念一想,夜里寒气很重,还是有件破衣服遮挡保暖为好,且扮作乞丐也可少些危险,于是把它扔在河水里,狠狠地搓洗,拧出一堆黑水来,差不多干净的时候把它仍在一块大石山晒干,然后便跳下河去洗澡了。

    河水清澈见底,底下的游鱼细石历历在目,阳光洒在河面上,投下金辉点点。

    司徒南芸在河里地游了半个时辰,便上岸了,现在的处境是前有虎后有狼,得随时准备逃跑,所以她还不敢在河中蹉跎太久。钻进搭好的棚子里,生了一把火,脱下湿衣服,一边烘烤湿衣服,一边把土豆埋进火堆里,静候着衣服干,土豆熟。

    就在司徒南芸刚离开河边不久后,一银一青两道身影牵着马向河边走来。

    青衣男人抹抹脸上的汗,“公子,我们在河边饮饮马,洗把脸,休息会,过了这个明水镇,一个时辰后就可到阳随城了。”

    银衣男人洗了把脸,脸上笑意荡漾,“嗯,在外游历了一年,终于回家了。”

    一阵风吹来,青衣人醒醒鼻子,“什么味道,这么香,我去看看。”

    银衣男人点了点头。青衣人顺着香气往林子深处走,不久后,看到前面不远处一个用树枝树叶搭成的棚,里面有星星火光透出来,那股香味便是从里面传出来的。他放慢脚步,蹑手蹑脚地靠近,刚要接近时,背后不知道从哪踹来的一脚,他“啊呀”了一声,还没看清楚来人,便骨碌骨碌地滚下坡去了。

    听到外面的动静,司徒南芸心生警觉,赶忙站起来准备穿衣服,但来人已经到了树棚外,那张络腮胡子的脸刚探进去,那句“司徒南芸,可是你……”还没说完,便目瞪口呆住了。

    司徒南芸刚好裸着身子站起来,除了一头又黑又长的头发外可遮挡部分春光外,其余都暴露在络腮胡子惊诧的目光下,她愣了会才大叫一声,“救命啦,有色狼!”一边喊,一边披上衣服就往河边跑,剩下了僵在当场,呆若木鸡的林悦岚。

    跑向河边的时候,司徒南芸正好看到那边坐着一个银衣男子,望向他时,那人目光正好也朝她看来,便挥手向他求救,“快,快,快带我离开这里,有人要抓我。”

    银衣男子瞅了她一会,看着她那清澈眸子里满是请求和慌乱的样子,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往哪边走”

    “前边,往前走就是!”司徒南芸终于松了口气,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去哪,只想远离这里,摆脱那些想要控制她的人。

    银衣男子把她拉上马,扬鞭而去。见银衣男子驾马离去,后面一瘸一拐赶上来的青衣男子捂着头大叫,“公子,我还在后面,等等我呀!”

    林悦岚走出林子,青风恰好赶来,“公子,人呢”

    林悦岚抚着额头,“青风,我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会不会长针眼啊”

    青风搔搔头



第38章 再次落魄
    司徒南芸在荣城里逛了会,早已是饥肠辘辘了,身上剩下只有二十文钱,花了两文钱买了一个烧饼,打算用余下的钱投宿一晚。

    她走进一家叫做“悦来”的客栈,有伙计立马出来招待,便问那伙计,“这里住一晚多少钱”

    那伙计瞅了一眼她披在外面虽有些不大合身,但价值不菲的衣着一眼,一脸堆笑地答道,“不贵,两百文钱一晚,整个荣城算我们这里是性价比最高的了。”

    她惊得咋舌,哪知道住宿一晚要这么贵,讪笑着摇了摇头走了出来,钱不够,只好另投别家了。

    看这个行市,怕是只有那种档次最低的,类似于民房的地方住得起了,她边走边思量着。

    有一家叫做“福来”的小客栈进入她的视野,“福来”外观比较破旧,店门口独孤地亮着一盏较为昏暗的灯,门口一个汉子坐在门槛上昏昏入睡。

    她走上前去,声音提高八度问了价格,那汉子猛一惊起,弄明白她的意思后,说要三十文,打个折,最低也要二十五文,她掰着钱怎么数来数去也不够,可怜巴巴地问能不能再少点,对方却不肯再降低了,瞥见她身上那件上好绸质的银色外裳,于是好心建议她把那衣服当掉,那样就可以住好几晚了,她没有采纳对方的建议,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中默然抽身离去。

    她在街上走了几个来回,想要继续找一份包吃包住的活计,可这次却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走了一圈下来也没见哪个地方要人,不得不绝望地承认今晚只得露宿街头的事实了。挪着有些疲乏的步子,走进一个僻静的角落,本打算凑合着过一夜,不巧看到角落里两乞丐在争夺地盘。

    “这个地方是我看中的,你走开!”

    “这地方又不是你的地盘,凭什么只有你能呆,老子也看上了!”

    “去你娘的,敢跟老子抢,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抢你的怎地,老子就不怕你!”

    “你想打架”

    “我打你又怎么样”

    两乞丐抡起袖子就互掐起来。

    司徒南芸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具脏兮兮的身体,觉得连这街角都没法呆了,为了一个地盘,还得和乞丐们大干一架,于是悲叹一声,转身离去。

    虽然夜深了,街上还是有不少人,她问一位路过的大婶附近有没有不用花钱可以容身的地方,那大婶告诉她可以去离这里稍微远点的普云寺,那里的普云禅师很有慈悲心肠,常常收留一些过路穷人、流浪汉住宿。又问怎么去那里,那大婶告诉她沿着这条路往前走一里路后,沿着右边岔路口进入一个榕树林,穿过两座山便到了普云寺了。

    她顿时感到柳暗花明起来,谢了大婶后,迈开步子往前走。

    借着还算明亮的月光,便到了大嫂所说的榕树林里。榕树林里横七竖八地躺着或坐着十多名乞丐。地上铺着一层干枯树叶或是破衣烂衫及破席子之类的,便是他们的床了。旁边一棵粗壮的老树被锯平整,上面摆放了一些生活器皿,树中间也被掏空,做成了一个天然的橱柜,外面还



第39章 普云禅寺
    普云寺是个小寺庙,只有七八间房子,石头砌成的围墙一人高,一道破旧但很结实的木门静静立着。司徒南芸推了推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虽然诧异木门没有反锁,但心中更多的是窃喜,不费吹飞之力就进来了。古代的木门很是沉重,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关好门,上好门栓,走了进去。正对门的一间是大堂,里面安放着一尊佛像,大堂的右边是会客室和书房,左边则是两间厢房和灶房、净房和杂屋。

    书房外的空地上搭建了一个草屋,司徒南芸推门进去,看到里面用木架子搭成的简易床铺从东头贯穿西头,可以睡十来个人左右,便想这里应该就是普云禅师供给穷苦人住宿的地方了。

    她将这里面收拾干净,伸开四肢躺了下去,她这一日劳碌奔逃,精神又高度紧张,此时实在太累太困了。

    第二天一早,司徒南芸在叽叽喳喳的鸟鸣声醒来。她一蹦而起,出了草屋,仔细打量起这座寺院起来。

    寺庙大概有百年历史了,大堂门前石头柱子和麻石门槛上有一层深浅不一的苔痕,门和横梁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但透出一种庄重古朴的光泽。整个寺内寂静安详,室内干净得很,无一丝蛛网和灰尘,她暗暗称奇。

    寺庙建在山腰上,掩映在郁郁葱葱的林木中间,三面环山,下面是清澈的闪着波光的小河流。太阳从山间升起,将山周围的雾气染成一片柔和的浅紫绯红。山风轻轻吹动,雾散开而后又合拢。

    司徒南芸尽情地欣赏了会寺庙周围美景,便踏着欢快的步子沿着小石子路来到小河边。河上漂着绿油油的水草,水草荡开后,露出里面浅黄的河沙和卵石,游鱼成群,黑色的小身子忽左忽右,在水中钻出一条条细小的涟漪。

    坐在河边青草上,她静静地看着鱼群们忙碌觅食,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安逸。这里是她曾经在那个世界梦寐以求而不得的地方,美丽、安静、无人打扰,与自然为伍。如果不用再逃跑,安静地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该是多么好的一件事啊,她心里如是想。

    河边有几畦菜地,种着豌豆、茄子、黄瓜、玉米、红薯以及姜蒜等时令蔬菜。蔬菜长得极好,叶子绿得发亮。这个时候是七月中旬,本是黄瓜败落的时候了,但这里正是它的盛期,一条条绿色鲜嫩的小黄瓜挂在绿油油的藤蔓上。

    司徒南芸如获至宝,走进菜地,好奇地打量一番菜园子。她发现这种黄瓜,个头比现代的黄瓜要小一点,没刺,光滑得像婴儿的皮肤;茄子吧,个子也不大,摸上去很细腻,也很紧绷,不像现代的那么蓬松肥大;豌豆和蒜子也比现代的小上一码。她随手摘了一条黄瓜尝尝,清甜爽口,这味道比小时候自家菜地里种的黄瓜还要好吃,一连吃了好几条才解馋。

    吃完“大餐”,司徒南芸她便躺在草地上晒了会太阳,看着河边芦苇长势好,便坐起来开始编席子,正好晚上睡觉可派上用场。她小时候看过村子里的老人闲着无事的时候一边聊着天,一边编着芦苇席子,所以耳濡目染地学会了。这种席子质地细软,铺在床上比竹席要舒服些。

    司徒南芸一直坐到日色西移,席子织好了,才收工回家,顺带采摘了一些晚间做饭的食材。山里天色暗得早,吃过饭,司徒南芸把日间织好的芦苇席往床上一铺,闻着淡淡的芦苇气味入了眠。

    第二天,等司徒南芸爬起床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昨夜睡得实在太舒服了。她来到东边灶房外的水



第40章 收服顽猴
    司徒南芸回到原处,那些猴子看她兜着满满的山核桃过来,眼睛都放光了,紧紧盯着她。她坐在地上,慢悠悠掏出一颗山核桃来,往旁边石头上一磕,咔擦一声响,果核破了,棕色油亮的果肉便露了出来,她用手指挑出果肉塞进嘴里,清甜而不油腻,在嘴中回味了下,“恩,不错,好吃!”

    看她吃得陶醉状,那些猴儿们越发羡慕嫉妒,又是抓耳挠腮,龇牙咧嘴,又是瞪眼跺脚的,状态不一而足。有的胆子更大的,从树上跳下来,蹲在了离司徒南芸一两米的距离,打算来个“趁火打劫”。好在这些猴子并不齐心,它们各自打着小算盘,计算着等其它的猴子先上,自己好捡便宜,要是它们一齐攻上来的话,司徒南芸恐怕要落荒而逃呢。她看穿了它们的小心思,神态自若地磕着核桃,全然不把它们放在眼里,这些猴子摄于她的气势,也不敢贸然上前掠夺,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

    司徒南芸瞟了一眼猴群中显目的一簇白毛,“过来,白毛儿。”那白毛儿一改之前倨傲的态度,挪动屁股,喜滋滋地爬过去。司徒南芸很是满意它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丢了一个给它,“给你,白毛儿。”白毛儿立马塞进嘴里,“咔擦”一声,核桃壳破了,两只锋利的爪子将果仁抠出来塞进嘴里,也学着司徒南芸做出一脸陶醉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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