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宠婚,顾少的心机甜妻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七尾米
南栀恨不得立刻冲到顾非寒面前,却也只能用残留的理智告诉自己要理智。
女儿在他手里,如今她在下风。
要想接回女儿至少要有足够的体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恐怕还没见到顾非寒她就已经倒在半路上。
甚至,就目前情况来看,安安在顾非寒那边比和高漫秋在一起其实更让她放心。
先把身体养好……
南栀捂着小腹,着急又无奈。
顾氏集团。
会议室。
严肃的例会进行到现在,今天的气氛格外的……不一样。
三十二人位的会议桌上座无虚席,高管们挨个向顾非寒做过去一周的工作报告以及接下来的工作重点,间隙夹杂着一两声纸张撕裂的脆响声。
嘶——
嘶——
那是顾安安小朋友在撕纸玩儿。
八点钟,会议开始,顾非寒当时是一个人进来的,但是会议也只进行了半小时,白川进来凑在他耳旁说了句什么,他出去了一趟,隔了十多分钟再回来的时候,怀里多了个粉雕玉琢的小肉团。
小肉团刚睡醒,呆呆的,才哭过,小睫毛湿答答,穿着柔软的鹅黄色针织连体衣,肉肉的小手捧着奶瓶,趴在穿西装的爸爸怀里小嘴一撮一撮专心吸奶喝。
众人愣住,台上报告做到一半的公司副总,“下周二,御豪湾开盘,届时省里和市里的萌娃将会出席剪彩仪式……额,不,不是萌娃,是领导……”
副总汗滴滴抹了把冷汗,发现顾非寒正在给怀里柔软子整理碎发,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喝完奶,小肉团开始不安分的挣扎着要从爸爸怀里下来。
顾非寒只要她不哭,其他的都好办。
小肉团睁着天真的大眼睛,迈着不太稳的步子围着爸爸的座位绕圈圈。
顾非寒怕她把自己绕晕,勾着她的后衣领将她提溜到腿边,然后从口袋里掏了根棒棒糖拨开糖衣递给她。
顾安安小嘴包不下棒棒糖,一边舔一边流口水。
众人看着这诡异的一幕,顿时陷入了沉思。
有的总裁看上去衣冠楚楚正经八百一脸严肃,实际上开会的时候西装口袋里揣着棒棒糖
会议流程继续往下走。
棒棒糖舔完,顾安安不安分的攀着爸爸的小腿往上爬。
顾非寒正在交代工作,一心二用,顺手捞了她一把,直接把她放在会议桌上,顾安安懵懂的看着爸爸嘴巴一张一合,觉得无聊,爬过去拿了爸爸面前的文件,开始搞破坏。
嘶——
顾安安小朋友撕掉的第一张纸,是顾氏下面某合作商递来的一份单方面签过字利润九位数起跳的合同。
众人再次石化。
顾安安:“嘶!嘶!嘶!”
又连着撕了几张,合同彻底作废。
完了……
就在众人齐齐为顾安安小朋友捏一把冷汗的时候,一只大手抽走顾安安手里那份合同,掰掉上面装订的可能划破手指的订书针,这才重新将合同递给顾安安。
“黄经理。”
与此同时,顾非寒视线精准的扫向递这份合同给他的中年男人,“两岁小孩都瞧不上眼的东西,有必要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
众人:“……”
顾总女儿奴实锤了。
顾安安小朋友很喜欢撕纸玩儿,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她身边堆积的废纸已经够将半个她埋进去了。
能撕的差不多都给她了。
第十九章 你知道我回来干什么
来这之前,南栀在林绪为她安排的休息室里坐了一夜,一夜未眠。
不是她不想睡,而是根本睡不着,因为只要一闭眼,眼前就会浮现安安生病哭成泪人的模样。
一周没有见到女儿,这令南栀有了某方面的深刻认知。
只要顾非寒愿意,她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安安了……
他有那个能力,也狠得下心。
贺华兰这里……
算是最后一线生机,南栀只能放手一搏,抛出最诱人的饵。
“等等!”
南栀已经被架到门口,在她即将被推出门的那一刻,离婚两个字叫贺华兰眼神一亮,“慕南栀,你当真愿意放过非寒,从此不再纠缠”
两年来,贺华兰千方百计使尽浑身解数,也没能拆散这段婚姻将南栀扫地出门……
这是她的心病一桩。
如今南栀却自己主动提了这两个字,这叫她怎么能不心动
“是。”南栀毫不犹豫的点头。
贺华兰仍旧半信半疑,“慕南栀,你最好不是在耍我!”
“我怎么敢耍您”
身侧两个佣人脚步停住,南栀被推搡着跪趴地上,两年相处,她深知贺华兰有多厌恶自己。
与此同时,她也知道怎样才能打动贺华兰。
想到这,南栀继续加码,“如果您不信,可以立刻拟一份离婚协议书给我签字。”
贺华兰沉吟片刻,这次直接吩咐,“阿张嫂,给钱律师打电话。”
显然,她对南栀的提议很满意。
“慕南栀,你突然提出离婚是想趁机敲诈顾家一笔”等待钱律师过来的时候,贺华兰越想越觉得不对。
在她看来南栀一定是有某种不可告人的企图。
“除了安安的抚养权,其余的我什么也不要,这点等下您大可叫钱律师在离婚协议书里注明。”南栀实在没有那个耍诈的心思。
“自然是要注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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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衣服穿好,跟我去医院
老婆……
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称呼。
那么讽刺和残忍。
南栀的挣扎在他一意孤行的强势霸道之中渐渐消失殆尽,如他所说,两年来他每次回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无一例外。
事后。
房中一片死寂。
南栀浑身瘫软的陷在凌乱的床单中,有些失焦的眼睛静静看着他面无表情起身,站在床边简单收拾和擦拭。
“顾非寒……”
南栀像个重症病人,一开口嗓音虚弱又沙哑,“你还没告诉我安安在什么地方!”
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坐起身。
换作往常,应付完他旺盛的精力,她几乎都是倒头就睡,根本没有力气计较其他,但今天不一样。
无论如何她都要问出女儿的下落!
然而回应她的,是他随手将脏掉的纸巾丢进纸篓,然后目不斜视的进了衣帽间。
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是不是对他来说,下了床她就和空气没有两样
有那么一瞬间,南栀委屈的想哭……
但她知道自己没有脆弱的资格!
被撕坏的衣服没法再穿,顾不上那么多,南栀裹着薄毯下床。
腿软……
双腿甚至难以支撑身体的重量,她扶着床边站了好一会,脚步一深一浅格外狼狈的朝着衣帽间过去。
顾非寒恰好出来。
他身上穿的不是睡衣,没有要留宿的意思。
“顾非……”
“还有力气起来”
怕他直接转身出去,下一次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南栀本能的抓住他手臂,才开口嗓音便被堵在了喉咙里。
“是我刚刚没满足你,还是你最近太饥渴”
他嗤笑一声,冰冷目光下移,落在被她抓住的手臂上,“还想再来一次嗯”
南栀:“……”
“顾非寒,我究竟哪里得罪到你了”南栀指节泛白,倔强的没有松手。
只要可以接回安安,这点羞辱又算得了什么
缓缓深吸口气,她的姿态那样卑微,“如果是因为上次那个耳光,我可以给你打回来,十个,一百个都可以,但是我求你,你别再用安安折磨我……”
说着,她毫不犹豫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扇。
掌风迎面贴近,疼痛却未如期而至。
他手掌停在离她侧脸两厘米不到的地方,沉铁一样,南栀再拉扯不动半分。
“你打呀顾非寒,我让你打……”她几次尝试失败,情绪崩溃,干脆展开掌心自己扇自己。
“够了!”
碰!
男人沉怒的低吼落下,疯狂戛然而止,南栀后背撞墙,双手更是被他死死钳制住。
“慕南栀,何必做出一副没了顾安安天就要塌的模样”
拉扯中,南栀身上薄毯早就掉到地上,墙壁冰冷紧贴皮肤,她哆嗦了下,却又险些被他眼中的怒火给烧着,“让顾安安回到你身边,看你是怎么婚内出轨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卿卿我我”
“你什么意思……我没有!”南栀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摇头。
“和他上过床没有”
“顾非寒,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
“那看来是没有。”
男人怒火攒动的黑眸缓缓眯了下,冷笑,“是没有还是不敢有”
“……”
墙壁中源源不断的冷透过皮肤钻进身体直达心脏,南栀怔怔抬头看他,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深爱的这个男人前所未有的陌生。
水汽覆盖,她的眼中写满受伤。
顾非寒将她这幅模样收进眼中,微微皱眉,突然之间烦躁的不行,“说话,慕南栀。”
“随你怎么想。”南栀别开眼,连辩解也没有了。
反正无论她说什么,他也不会信。
“随我”
“对,随你,你觉得我出轨也可以,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甚至上过床都可以,没有区别。”
再对上那双黑眸时,南栀眼底什么情绪都没有了,“反正都要离婚了,这些也不重要了。”
“谁告诉你要离婚”
“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字了,你……”
“慕南栀,什么时候我的婚姻轮得到你做主了”
南栀:“……”
他们大概是世上最糟糕的一对夫妻了,连基本的交流都难以进行。
幸亏这两年他都是夜里回来早上走,他们之间也几乎零交流,否则,她可能早就被他气死了……
“顾非寒,这也是我的婚姻,我有权决定是不是和你离婚!”
她甚至不介意和他普及一下法律知识,“就算你不同意也没关系,我可以走司法程序,等法院……”
“要我帮你请律师”
“……”
南栀噎了下,“顾非寒,你究竟想怎么样”
“安安分分当好顾太太。”
顾非寒眼中凌厉的警告像一把刀,刀刀见血,令她体无完肤,“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下一次就不是带走顾安安这么简单了。”
话落,他松开她手臂,无意再在这里停留。
南栀见他朝房门方向走,下意识想追,只是脚下步子才刚跨开,腿根一软,直直摔在地上。
“顾非寒!”
然而,无论她怎样喊他,他脚下步子也未曾停留。
门外脚步声远去,很快楼下传来车子发动的声音。
南栀看一眼窗外泛白的天际,眼睛一酸,没忍住的将脸蛋埋进膝盖间。
没了安安又离不了婚,这段婚姻还剩什么
嫁给他的时候,她天真的觉得只要自己足够爱他,就终有一天能够将他打动,然而两年过去,这种想法烟消云散。
她看破了现实,却仍看不透他……
这一个多星期以来强忍着见不到女儿的恐惧,不敢软弱更不敢松懈,她知道自己有一场硬仗要打,却没想到这场仗这么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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