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卖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杉杉一
小叶已经慢慢显怀,也不好意思去办那婚礼,只盼着孩子生出来后,老爷不会亏待自己。
捱到临产,小叶痛了整整三天,才把孩子生出来,是个少爷,在怀里抱了一会儿,就被人抱走。下人劝她休息一下,说孩子有奶妈照顾。
小叶觉得终于熬出头了,又痛又乏,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看到红萼坐在她屋里,抱着孩子。
她让红萼把孩子给她抱一抱,红萼却说:“我的孩子,为什么要给你抱”
小叶还没反应过来,红萼又说:“你在我府里住着,我好吃好喝招待你,派下人照顾你,你却趁着我怀孕的时候身子不方便,勾引老爷!”
小叶如同遭了晴天霹雳,明白是红萼设计陷害自己,大吵起来,说要见老爷。
红萼冷笑了几声,小声说:“你以为这是我一个人的计谋吗老爷其实什么都知道。他要想娶你,早就娶了。”
小叶现在毫无办法,哀求姐姐,不想嫁老爷了,只求把孩子还给她。
红萼冷笑,一口咬定孩子是她生的,小叶想嫁老爷不成,已经疯了。让府里的管家把小叶送回了娘家。
小叶刚刚生产,衣着单薄,全身上下,只剩生产前就带着的一对耳环。
她回到娘家,娘家人都相信了红萼的话,把她藏在后院,弃若敝屣。
小叶身体稍好些,就开始了复仇。
反正家里也呆不下,她就去了青楼,当了一个烟花女子,趁着老爷吸福寿膏的时候,刺死了老爷。
信后面的内容,就是小叶的计划了,不知道有没有实现。
上面说她现在准备以吊唁的名义去红萼家,要回孩子。
如果红萼不给,她就与红萼同归于尽。让孩子不要怨恨她。
她写下了这封信,和那对耳环放在一起。
“这红萼也太心狠手辣了。耳环上附着的,就是小叶的冤魂咯。”马朵朵说,“怪不得她要选龚樱当寄主。”
柳贤说:“现在搞清楚了耳环的渊源,该怎么办”
“化解”
可是根本不知道这个小叶和红萼到底是谁。按时间来算,小叶的儿子都已经死了,怎么化解啊。
马朵朵想了想,说:“先找到龚樱吧,不行就只有来硬的了。”
“邵思博已经死了,龚桃还在医院里,”柳贤说,“我们去医院吧。龚樱多半还会去找龚桃。”
龚桃已经醒过来了,听说邵思博死了,是龚樱杀的,眼泪汩汩地流,嘴里一直说着:“怎么会,怎么会,我姐……”
马朵朵说:“你姐被一个冤魂缠上了。那冤魂被自己的双胞胎姐妹害惨了,死了这么多年,都得不到安息。你姐怕是还要来杀你。”
龚桃惊讶地问:“什么冤魂”又流着泪说:“我姐还会来杀我她就那么恨我吗……”
柳贤本来不想说出耳环的事情,只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往龚樱离婚后精神不正常上面推,见马朵朵已经说出来了,只好把事情的原委大概讲给龚桃听。
龚桃有些欣喜地问:“这么说,根本不是我姐杀人,是耳环上的冤魂杀人的我姐本来没有那么恨我”
“你抢了她老公,她恨你挺正常的。”马朵朵心直口快地说。
龚桃皱眉看了马朵朵一眼,似乎有些气恼,“我没有抢她老公!她根本不听我的解释,连你们也这么说。”
柳贤之前就觉得有异样,如果邵思博与龚樱离婚是因为龚桃,为什么两人没住在一起,
第一六九章 无事鬼牌(14)
马朵朵用手肘碰碰柳贤,“有戏,把龚樱制服后,说出真相,没准能拉回龚樱。然后抢回耳环,把耳环破坏掉,就能灭了那冤魂。”
柳贤冷笑几声,“计划不错,可是第一步就行不通。制服龚樱那得找多少人”
马朵朵突然想到一个人来,嚷起来,“拔山不是在嘛,他那么壮,肯定可以。”
柳贤也想到了拔山,现在他们又不能丢下龚桃一个人,就打电话把拔山叫了过来。
拔山倒是很爽快的同意了,说自己马上过来。
柳贤与马朵朵在龚桃的病房里等了两个小时。
龚桃头部有伤,精力不好,已经睡着了。
马朵朵打着哈欠,“拔山这孩子,说的马上,结果这么久,不靠谱啊。”
柳贤听到马朵朵称呼拔山为“这孩子”,瞟了她一眼。
马朵朵一手拍过去,“看什么看,马爷的内心,历经沧桑,早已满目疮痍……”
柳贤打断她,“别人装老是为了显嫩,你装老可是真老。”
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正是朝着这个病房来的。
柳贤想是拔山来了,怕他吵醒了龚桃,就先走出病房迎接他。
拔山刚好走到他跟前。
柳贤见拔山立在自己面前,走廊的灯都暗了一些。
拔山爽朗地笑着:“让你们久等了。”
马朵朵也出来了,垫脚拍拔山的肩膀,“你怎么这么久才来”
柳贤担心龚桃一个人在病房,就说:“病人在休息,进去再说。”
拔山也放轻了脚步,跟着走进病房。
拔山见病床上的女人,头上缠着纱布,纱布上还血迹斑斑,压低了声音说:“我们要保护的,就是这个女人吗”
柳贤点头,对拔山说:“你仔细看清楚她的长相,来袭击她的是她的双胞胎姐姐,长得和她一样。”
拔山瞪大了眼睛,“同一个母亲所生的姐妹,怎么能自相残杀。”
柳贤摆摆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讲。”
拔山不再问了。
大家沉默地等了一会儿。
马朵朵想起来刚才的问题,又问:“拔山,你怎么这么久才来”
“刚才来的路上,我看到一伙小流氓欺负一个女孩儿,把那群小流氓教训了一顿。”拔山低声说。
马朵朵赞许地拍着拔山,见义勇为好样的,而且还是“一伙”小流氓,这武力也可以。
刚想夸他几句,柳贤听到病房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嘘了一声,大家都集中精力地听着。
那脚步慢慢接近,在门口停住了。
柳贤迅速地站在门后,拔山也站在了门边。
他那么大的个子,活动的时候没发出一点声音。
马朵朵也轻脚走到病床边,蹲了下去。
等了两分钟,脚步声又响起来,却是走远的,最后听不到了。
柳贤和拔山稍微松懈了一些。
马朵朵觉得腿蹲麻了,刚站起来,门“呯”的一声被撞开,砸在柳贤的鼻子上。
他眼泪马上就出来了,鼻子也火辣辣地疼。
龚樱已经冲到了病房中,与马朵朵大眼瞪小眼。
马朵朵见偷袭不成,抓起病床旁桌子上的花瓶丢向龚樱。
龚樱头稍微偏了偏就躲开了。
那花瓶掉在地上,一声脆响,惊醒了龚桃。
龚桃见龚樱已经来了,张嘴刚叫了一声,“姐……”
龚樱脸上只有凶恶的表情,扬起了手中的刀,向病床扑去。
拔山把着龚樱的肩膀,控制住她。
龚樱转身踢向拔山。
拔山弯了弯腰,有些吃惊。
“拔山,快抱住她!”马朵朵大吼着。
拔山没有动,有些迟疑。
龚樱却没有客气,连踢了拔山几脚,又伸出刀子在拔山眼前挥舞,把他逼得向后退了几步。
龚桃已经被马朵朵
第一七零章 无事鬼牌(15)
柳贤见马朵朵看着耳环微微发愣,一把从她手里抢过了耳环,“我来保管。”
马朵朵晃着头,没有多说。
龚桃已经扑在病床上,摇晃着龚樱,“姐姐”
又问柳贤等人,“我姐怎么不醒”
“一会儿就醒了,”柳贤说,“不过等她醒了知道自己杀错了人……你姐性格刚烈,你最好准备一下。”
龚桃知道柳贤意思,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准备给家里人打电话。
柳贤又说:“龚小姐,能不能麻烦你不说出耳环的事情”
龚桃挤出一个笑容,“我不会说的,就算我说了,也没人信。”
其实龚桃到现在也对柳贤的说法有所保留,但是龚樱确实是被摘下耳环后昏迷的,柳贤他们也确实救了自己,就向他们道了谢。
柳贤他们退出了病房,看到值班的护士小姐姐正在门口张望,见他们出来,惊恐地后退了几步。
柳贤说:“里面多了一个病人,麻烦你叫一下医生。”
护士小姐姐拔腿就跑,拔山说:“真像受惊的小羊羔。”
走到医院外面,柳贤打电话通知许素,龚樱现在就在龚桃的病房。
许素还在追着那辆车,希望能通过那辆车找到龚樱,连忙收了队,赶往医院。
柳贤要送拔山回酒店。
拔山不让,说:“你们还要去处理那对耳环,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说完就大步走了。
马朵朵看着拔山的背影说:“我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拔山了。看上去是个粗汉子,心还挺细。”
回到家,柳贤拿出耳环之前,问马朵朵:“要不先把你捆起来”
“我又没有姐妹,”马朵朵翻白眼,“你是不是觉得你就是我姐妹,怕我杀你啊”
柳贤先把二楼的门窗锁上,拿出榔头,就是马朵朵砸心鬼那个。这才把耳环拿出来放在地上,扬起榔头锤下。
耳环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马朵朵说:“这耳环里面有冤魂,你试试你无事鬼牌的作用。”
“怎么用”柳贤想,难道用胸口砸。
马朵朵说:“你心里试着想,我是鬼差,我是鬼差。”
柳贤白了她一眼,意思是我才不会再上你的当。
手上聚起白光,再次拿起榔头,柳贤看到榔头柄上似乎也有了白光,就再发了些力。
那白光顺着柄爬到了榔头上。柳贤试着砸了下去。
耳环没有像预期的那样被敲碎,但是出现了裂纹。
柳贤扬起榔头,准备锤第二下,紧闭的屋里刮起了风。
柳贤暗想,还怕你不出来了,当即停了手。
风越来越大,吹成一个风卷。片刻之后,风卷中出现了一个清瘦的身影,穿着藕色旗袍,眉眼清悠,肩有一点轻削。
她出现后,风也停了。
她看清了眼前的人,用绵绵声音问道:“你们是谁”
“你是小叶”柳贤问。
小叶点点头,又问:“你们是谁”
“我们是鬼差。”马朵朵说。
小叶没有惊讶,只是轻叹一口,“我果然死了吗”
柳贤好奇地问:“你不知道你已经死了吗”
小叶说:“我被我姐刺了一刀,昏了过去。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死还是活,就觉得自己睡了很久。”
“你去找你姐红萼,然后呢”
小叶微微一笑,“看来你们都知道前面的事情了。”悠悠说起来,“我去找红萼要我的孩子,红萼自然是不肯给。我本来已经制服了她,准备刺死她的时候,我那孩儿哭了起来。我分了神,红萼抢过我的刀。想必,我被她刺死了。”
“那你怎么会在耳环里”马朵朵问。
小叶想了想,“
第一七一章 无事鬼牌(16)
柳贤被电话吵醒,一看是拔山的号码,接起来,那边的声音却不是拔山的。
“请问是柳贤先生”
柳贤迷迷糊糊地又看了看屏幕,确实是拔山的号码,瞌睡醒了一大半,警惕地问:“拔山呢”
“拔山拔山是不是这个号码的机主他是你朋友吗还是你的家人”
那边没有回答,却一连发问。
柳贤没有搭话,那边接着说:“你能不能来一趟,你的朋友在医院,已经不行了……”
柳贤直接挂了电话,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
马朵朵也醒了,揉着眼睛问:“小叶还没回来啊。”见柳贤已经换好了衣服,“你这么早就要出去”
柳贤说:“拔山的电话被人偷了,我去酒店找他。”
这时电话又响了,还是拔山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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