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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农场逍遥古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久l久

    这就是失孤幼子的悲哀,他姐弟势单力薄,无法跟做官的大伯抗衡。

    “吴伯,我想带姐姐去西京洛州,您能送我们去吗”母亲的娘家据说就在西京洛州附近,幼年曾去过两次,具体在哪里,他当时年纪太小,已经记不清了,现只有吴伯知道。

    “大少爷,西京路途遥远,不是老奴不想送您去,实在是夫人在那里也没有什么亲人了。不如您和小姐回老奴家中,老奴家中有几间房产,住着还算宽敞。有老奴一口吃的,就不能让您和小姐饿着。”吴伯见自己看着长大,如花似玉的小姐如今成了如此恐怖模样,心疼不已。老爷生前待他如兄如友,他的几个孩子也曾跟着小姐少爷一起读书,对他一家在银钱上也很宽裕,还为他在城中买了一个住宅,要不是他极力反对,那会儿老爷就给他解除奴籍了。

    没想到老爷夫人突然遭了横祸。如今老爷留下的骨血被人如此践踏迫害,他岂能看着不管

    当时出府不久,他便托关系买通斐伯仁家的奴仆,时常看顾着两位小主子,不想那家这样恶毒,竟将小姐送进陈王府做侍妾,小姐还未满十五岁啊,还是个孩子。

    昨儿儿子回家告诉他,小姐在王府出事了,他当时就懵了,可惜那时城门已关出不来,他只好连夜驱车往学府接了少爷,今日一早便等在城门口,城门一开便急车赶到乱葬岗,还好,住在山脚下的老苍头告诉他们,昨日送过来的人还没死,被他夫妻抬在山上土地庙里了。老天保佑,小姐福大命大。

    “去西京。”斐舞艰难开口道。她不想留在陈州郡,去西京或是其他地方,自然离这里越远越好。

    斐云也赞同,他只有带着姐姐离开大伯和王府的视线,姐姐才能安全。

    “多谢吴伯好意,只是陈州我们真的待不下去了。”

    “那好,老奴这就回家安排一番,陪小主子去西京。”吴伯想了想,做了个决定。

    吴伯将姐弟二人先安顿在城外一个驿站,便驱车回城了。

    斐云在驿站买了黍米粥和几个窝头端到客房,“姐,吃一点。”

    昨日,当他听吴伯告诉他,姐姐出事被送往城外乱葬岗的时候,心都要裂了,怀揣仅有的一两银子便随吴伯出了学府。在等城门的那一晚,他连最坏的情形都想过了,哭得眼泡红肿。万分庆幸姐姐没有死。

    他刚从老苍头那里得知时,心都要跳出来,就怕姐姐像老苍头说的那样,只是挨些时日。没想到姐姐只是毁了容,命还在。

    毁了容又如何大不了他养她一辈子,从此姐弟相依为命就是。

    直到午时,吴伯驾着一辆骡车回来了,后面还有辆稍大点的马车。

    斐舞心里咯噔一下,眼睛看向那辆马车。真怕这位吴伯回陈州郡把她出卖了。

    驾着马车的是个十五六岁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的英武少年,长得与吴伯颇为相像。只见他利索地跳下马车,几步来到斐舞面前。

    “小舞”黑长的剑眉皱起来,一只手臂抬了抬似乎想摸摸斐舞的头,后又放下,黯然道:“没事就好。”

    从马车上下来两个女子,一位是年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一个是十一岁左右的绿衣小姑娘。

    “舞娘。”那位中年女人一把抱住斐舞呜呜地哭起来。

    “舞娘只是面部伤了,你哭个什么劲儿,时辰不早,咱们还




第五章盘龙山
    去西京的官道路况极差,加上马车轮无减震,虽然吴婶在车里铺了几床被子,一路上斐舞还是吃足了苦头,颠的那叫一个酸爽。

    沿途,吴伯从一个村镇找个巫医替斐舞看了伤势,巫医对斐舞的烫伤也束手无策,因伤在面部,好多药不敢用,只开了些草药回去煎服。

    对于自己的伤势,斐舞并没有放在心上。她常常趁没人的时候进农场弄了些灵水连喝带敷,伤势也在不断变好,现脸上只剩下一层黑壳子,抠去黑壳,里面就会露出粉红皮肤。

    陈州郡至西京近千里路,他们走走停停十几日,将将快走近西京境内。

    斐舞脸上的伤也全好了,只留半边脸上那块黑色的大疤痕。

    那疤茧是斐舞故意留着在上面的。

    她们一路风餐露宿,沿途遇到过几小股不怀好意的跟踪者,每次都被骁勇彪悍的吴刚吓跑了。

    由此,斐舞对吴刚刮目相看。这少年力气奇大,手握腕口粗的铁棒能把海碗粗的树主杆砸的粉碎。凭这敲山震虎的手段吓退了好几波不怀好意的歹人。

    斐舞对所处的这个世界有了一个新疑问。那吴刚的武力值搁现代人看来是令人无法置信的,问吴伯,他却说吴刚只是三脚猫功夫,跟真正有本事的武士比起来不值一提。

    这一日,他们走到一个险要峡谷附近,吴伯拿出一面绣着奇怪纹路的旗帜插在马车上。

    峡谷旁的树林里隐隐有马鼻子喷气声,和几声马蹄踏步的声音。

    斐舞有些紧张,她隐觉这种地段真的很适合拦路打劫啊。

    果然,从树林里悠悠踱出七八匹马,马背上坐着几个裹着兽皮坎肩,背着长刀的蒙面彪形壮汉。

    吴伯连忙从马车上跳下去,向几人叉手道:“赵大当家别来无恙。”

    “呦!是吴老板啊,几年没见你从盘龙山过了,怎么,有新的发财路子了”其中一个蒙面大汉笑道。

    “哪里,小人主子家近几年有了些变故,生意不大做了。”吴伯恭敬地说道。

    “原来如此,不知今天吴老板是往哪里去啊”大汉坐在马背上,眼睛向两辆车看了看。

    “小人在陈州郡日子不好过,便带了家人去西京讨生活。”

    赵当家笑了声,说道:“吴老板也是知道规矩的,咱们寨子已经好几年没收到你家主子供奉了,我不管你好过不好过,老规矩,咱这里的过路费也要付的。”

    “那是那是。”吴伯恭敬地从身上掏出一包大红封,走近赵当家马前双手奉上。“小人早已准备好了,数量不多,还望大当家别嫌弃。”

    从赵当家旁边的一匹马上跳下个大汉,接过吴伯手里的红封看了看,冲大当家点点头。

    赵当家笑道:“按理说这些是不够的,不过,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就算了,不过嘛……”他又向马车看了看,“咱们兄弟还缺个媳妇。”

    这下,不仅吴伯变了脸,连坐在马车里的斐舞几人也面无血色。

    吴伯还来不及说什么,赵当家这边的几匹马已经动了,马匹几步奔到马车前,劫匪弯腰伸手扯掉竹帘。

    斐云急了,想跳下骡车拦阻,却被吴刚按住,低声劝阻让他别动。

    马车里坐着吴婶坠儿和斐舞,坠儿甚至尖叫一声。

    斐舞全身颤抖,被吴婶揽在身后。

    “大当家,您这是……”吴伯连忙跑过去,慌张道:“这是小人内子女儿,她们还年幼……”

    赵当家悠悠驱马走过来,看了几个女眷一眼,眼神里有些嫌弃。

    “既如此,咱也不是



第六章魏家村
    魏家村地处山林丘地中间,可耕种的田地很少,稀稀落落的茅屋参杂在林地中,偶有一两家石墙青瓦,想必是村中的富户。

    吴伯打听过了,斐云母族只剩下一房,就是他的堂舅舅魏守成,魏家村的富户之一。

    吴伯的两辆车刚进村就被几个孩子围住观看,还有几个衣衫满是补丁的村民。

    “魏老爷。”吴伯恭敬地对站在门口看热闹的魏守成一叉手。

    “是吴管家啊。”魏守成看清来人,立刻笑眯了眼,眼神不住向两辆车看去。“有几年没见吴管家来了,老夫以为妹夫把咱们忘了呢。”

    吴伯眼神有点冷,但并没有说什么。斐云红着眼圈,拉着斐舞上前几步弯腰行礼,“舅舅。”

    “你是”魏守成错愕,立即反应过来,“是云哥儿啊。”

    急忙将斐云往屋里让,“云哥儿快进家里。”

    这时,从屋里出来两个女子。

    “呦!是云哥儿吗”一个微胖中年女人欢喜叫道:“娇儿,快来见过你表弟。”

    十四五岁的少女一脸羞涩,上前给斐云行礼,“见过表弟。”

    “这是”冯氏指着斐云身旁的斐舞疑惑问道。

    “舅母,这是姐姐舞娘。”斐云答道。

    “舅舅舅母。”斐舞行礼,又对那个小姑娘说道:“娇儿表姐。”她对这一家子记忆模糊,估摸着这个粉衣小姑娘应该比她大,所以试探着叫她表姐了。

    魏守成夫妇看见斐舞脸上的黑疤有些吃惊,却并没有说什么,一径将几人迎进家里。

    娇儿去厨房烧茶待客,斐云和斐舞被冯氏热情地拉进堂屋坐下。

    当斐云说了父母双亡以及家中情况,言下之意是来投奔舅家时,魏守成与冯氏的脸上俱有点不好看了。

    “云哥儿,我不是说你,再怎么讲你也是斐家的子孙,你那伯父也不会不管你,他都把你家的家财悉数收管了,难不成连你安家银子和舞娘的嫁妆银子都不给吗”魏守成说道。

    “我和姐姐此次出来没有告诉伯父,这一路上都是吴伯在帮衬,我们想在这里和姐姐过活不回陈州了。”斐云低头说道。

    回来的一路上,他都和吴伯说了,他想在魏家堡安家,以后去做生意养家。关于安家银子,他颈项带着的一块上好玉佩,是爹娘在他周岁时买的,与姐姐一人一块,他想拿去西京卖了,估计不够在西京置房子,但在魏家堡买处民宅应该没有问题。

    吴伯不同意斐云出售自己的玉佩,但架不住斐云坚持。斐云觉得,吴伯一家已经放还奴籍,现是自由民,他断没有叫吴伯养着自己和姐姐的道理。

    “哎呀,我说云哥儿,你看舅舅家就这么点地方,哪里还能住的下你和舞娘……”冯氏冷着脸站起身来,一扭头走回房里,还不忘给魏守成使个眼色。

    “那个,舅舅,我与姐姐不是要住在舅舅家,只是想舅舅您给我们做个担保人买处民宅。”斐云知道舅舅舅母误会了,急忙说道。

    外来户在魏家堡买地势盖房或是买民宅,势必要先落户,落户的话最少要有三户当地常住人口担保才行,这也是斐云为什么来求魏守成的原因。

    “这样啊,让我想想……”魏守成捻着胡须说道。

    斐舞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知道这堂舅恐怕有些不靠谱。

    最后,吴伯从车上搬出六样礼,又单独与堂舅说了好些话,堂舅魏守成终于答应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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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做豆腐
    四月正是黄霉天,自从搬进新家,斐舞都没见过一个大晴天。

    吴伯带着斐云吴刚去洛州城了,本来斐舞也想去看看,可这天公不作美,小雨淅淅沥沥没停过,外出很不方便。吴伯他们去做正事,她也不好意思强求着去。

    “小舞姐姐快开门。”门外坠儿叫道。

    吴婶还把斐舞当小姐伺候着,做好饭菜就让坠儿过来叫她吃,还让坠儿来帮她和弟弟斐云洗衣收拾屋子。

    斐舞当然不能坐享其成,为了不和坠儿抢夺洗衣,晚间洗澡换下的衣服都是她天不亮起来洗干净晾起来,屋子也收拾的妥妥当当,有时候她想睡个懒觉都不成。

    斐舞在现代的时候可是熬夜到凌晨,没事的时候睡觉到午时的主,这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洗衣收拾屋子真是被逼无奈啊。

    斐舞打开房门,只见坠儿打了一把油布伞提了一个饭盒过来。“阿娘让我送饭给你。小舞姐姐,你快吃吧。”

    斐舞暗叹一口气,“谢谢坠儿。”伸手接过饭盒放在桌上。“坠儿,我这里有一些鸭蛋,你带回去吧。”

    斐舞到一间屋里提出一个篮子,里面十来个青皮鸭蛋。

    吴婶每次都把家里最好吃的送过来给她和弟弟,比方鸡蛋什么的,斐舞知道吴伯家里也并不宽裕,他们自己都是吃的粗粮青菜。这个发现让她很内疚。

    鸭蛋是她从农场拿出来的,农场仓库里存了不少,只是她苦于没办法解释出处才没有取出。

    “咦哪来这么些鸭蛋啊”坠儿到底人小单纯,摸着鸭蛋啧啧称奇。

    “我们家院子里那个池塘最近飞来不少野鸭子,我在塘边捡的。”斐舞想了好久的借口,只能趁吴伯不在家的时候说出来糊弄吴婶和坠儿。

    “真的呀。我能去看看吗”坠儿眨巴着眼睛期盼问道。

    “嗯,可以。”院子池塘里被她放了六七只鸭子,就想着让坠儿来给她当证人呢。

    毛毛雨虽还在下,即便不打伞也不怎么淋人。斐舞带着坠儿来到池塘边,果然,六七只彩色羽毛的鸭子在水塘里快活地游着。

    “这就是野鸭子啊,真漂亮!”坠儿笑道,转头又问斐舞:“它们会不会再飞走了呀”

    农场里的鸭子与外面的不同,不禁羽毛靓丽,还会低空飞行。当然,斐舞农场里的鸭子乖的很,昨夜她将它们放出来后,它们一直呆在水塘,仿佛这里就是它们的家一般。

    “不知道呢。”斐舞胡诌。

    “那等哥哥回来,让他把野鸭子抓起来剪掉翅膀,不然让它们飞了怪可惜的。”

    “嗯。”斐舞点头赞同,她放这些鸭子出来就是让坠儿来先入为主帮忙说服吴伯他们,让他们认为这些是从野地里飞来的野鸭子。以后再有,也可以这么说了。

    看着坠儿欢天喜地地拎着鸭蛋篮子回家去了,斐舞松了口气。

    以后就可以隔三差五地放些鸭子出来了。

    斐舞吃着黄黄的粟米饭,想着农场里还存着的稻米麦子。

    怎样才能不让人怀疑呢她好想吃大米饭和白面馒头。

    这里的馒头都是黑黄的,比现代的大馒头稍硬,口感也不好,主食也不是大米,而是黏黏的粟米,要么就是粟米和大豆在一起煮的饭,太特么难吃了。

    斐舞做不出吃独食的事,首先心理上过不去,况且,坠儿每天都跑过来找她说话,帮她做事,若是家里平白无故出现这里没有的稻米和麦子,还真不好解释。

    晚间,吴伯带着斐云吴刚两个回来了,马车也卖了,只留下骡车。

    他们去洛州无功而返,因手头拮据,想做的生意不能做,而本钱少的利润相对较低,吴伯也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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