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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农场逍遥古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久l久

    “以前不是说好了,我做你的师父嘛。”都蓝突然哼笑一声,调侃道。

    斐舞爬起来,拍拍后臀的泥土,淡然道:“阁下说笑了。我跟你走。”

    都蓝牵着马在前头走,斐舞深一脚浅一脚跟在后面。

    “我探过你的筋脉,像所有术士一样,可以修炼术法,不知斐娘子可否试过”都蓝对她说话颇为客气。

    斐舞闻言,心脏漏跳一拍。她早就想知道,术士到底是怎样修炼的,可惜,凤渊那里她不敢问,因为,在齐王面前,她一直充着术士的身份,。

    忍住激动,平缓说道:“没试过。都蓝阁下难道也是术士”

    都蓝回头看了眼身后娇小的身形,慢悠悠答道:“正是。”

    “那你会哪种术法”斐舞一时激动,忘记自己俘虏的身份,认真请教前面男子。

    “我会的五花八门,斐娘子若是有兴趣,本尊可以教你。”

    哎呦,这都蓝什么意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斐舞歪着头,暗中观察前面走着的都蓝好久,才说道:“都管事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吗”

    都蓝嗤笑一声,“本尊何时要个女人帮忙了”

    斐舞沉默。

    终于,他们在一处河流边停下。

    河水淳淳,岸边人影幢幢,几十名身穿异服的人站在那里,见都蓝过来,恭敬施礼。

    “带这位娘子去代郡。”都蓝用突厥语吩咐道:“一路警醒些。”

    “喏!”

    于是,斐舞坐上一辆蒙的严严实实的马车,被几十名骑马异服人簇拥着,驶入黑夜中。

    斐舞半躺在马车里,神识进入农场。

    收拾一遍农作物,再找了几样剧毒草药种下去。

    斐舞对都蓝的话一个字都不信,特别是最后,竟用突厥语吩咐他那些手下,明显是,吩咐的内容不想让她




第一百零九章遇吴刚
    斐舞被反捆着双臂,搡进一个军营帐篷里。还好,她双腿是自由的。

    迅速进了农场,找了刀子割断绳索,复又出来,手里攥了一瓶药水。

    大帐外传来嘈杂声,有几人由远至近朝着大帐而来。

    斐舞紧张的躲在一个木架后面,盯着帐门口。

    “张辽,听说你捉了个奸细,本将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探我的地盘。”一个大嗓门嗡嗡叫道,像吵架一样。

    斐舞一愣,觉得这声音好像特别熟悉。

    大帐门口陆续进来几个人,领先一人高大粗犷,满脸络腮胡,不是蒙将是哪个

    斐舞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蒙将。”她轻轻叫了一声,这许多日子所受的惊吓,变成磅礴泪水滚滚而下。

    蒙将似乎也吃了一惊,愣了半天,才试探叫道:“斐娘子”

    “嗯。”斐舞跑到他跟前,差点就要扑到蒙将怀里大哭一场了。

    “你怎么到了云州了”

    “说来话长。”斐舞抹干净眼泪,“我是从突厥人那逃过来的。”

    蒙将点点头,“一会儿我们细说。”

    转脸看向那个抓斐舞回来的军官,“张辽,这就是你抓来的奸细”

    张辽见蒙将军认识这个女子,心里也骇了一跳,愣了愣,连忙赔笑道:“末将也是误听人言,既是蒙将军的熟人,必不是奸细了。”

    蒙将冷哼一声,拽着斐舞就走,“你哥哥吴刚也在营中,我让人喊他来见你。”

    三月中旬,杏花已落,绒绒绿叶悄然冒出。桃花却烂漫起来,漫山遍野,路边村头,一簇簇如桃粉云霞一般,醉人眉眼。

    吴刚风一般跑过来,顿在斐舞面前,微黑俊朗的脸盘已褪去少年青涩,显出男子汉的刚硬。

    “小舞!”吴刚脸上笑意盎然,伸出手臂,紧紧抱住斐舞。

    斐舞听见他咚咚的心跳声,似是因为刚才奔跑得太急切了。

    “吴刚哥哥。”斐舞见到吴刚如同见了亲人一般,鼻子发酸,忍不住抽泣。

    “是不是那个张辽欺负你了,哥哥一会儿就去揭了他的皮!”

    那个张辽惯会以各种明目,在外面掠了民女回来。只因他叔叔是本军督军,蒙将他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苦主不闹,他们也懒得去管。

    如今,若是他敢将爪子动到小舞身上,吴刚发誓,他会将那混蛋彻底废了。

    吴刚轻拍她的后背,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低头仔细看着斐舞:“告诉哥哥,那张辽是否欺负你了”

    斐舞摇摇头,“他就是将我捆进军营,没做别的。”

    吴刚松口气,可还是心中憋闷,“别怕,现在有哥哥在,看哪个鳖孙敢动你一个指头!”

    他问了斐舞一些情况,才知道,小舞这大半年一直在雁门郡跟齐王斐云在一起。

    吴刚有些讶异,但也没说什么。

    接下来几天,吴刚带斐舞四下逛了逛,又陪她到那位收留她的老伯家里,留了些银两给他家。

    斐舞这才知道,那一家子是祖孙三代,老伯带着痴傻的女儿外孙和孙女一起过活。

    他女儿婆家人,在一次突厥袭击中全部死去,当时他女儿恰巧回了娘家逃过一劫。从此,女儿外孙就在娘家住下。

    哪知,祸不单行,老伯儿子一家又双双死在突厥人手中,他女儿一手拉着自己孩子,一手拉着弟弟家的孩子,跳入赤水河才幸免于难。

    最后,她们虽被人救了上来,老伯女儿却痴傻了。每天除了呆坐就是大喊大叫,什么活儿也不能做。

    承担一家人的生活重担,便全落在已经五十多岁的老人身上。

    斐舞甚是怜悯他一家,便留了一张百两通用银票给他。

    在边关小村,这一百两足够他们生活的很好了。

    这天,蒙将过来告诉斐舞一个好消息,他



第一百一十章桃花潋滟
    凤渊揽着斐舞斜倚在榻上,听她讲诉完被俘后的事情。

    “那个都蓝出现在突厥大营,必然和他们有所勾连,他竟然让人押你去往代郡地界,就让本王不得不有所联想了。”

    “你可知他们带你去代郡所为何事”

    斐舞摇摇头,“他们平时都是说的突厥语,我一句听不懂,问他们,那些人也毫不理睬,不过,都蓝曾说带我回索国。”

    凤渊笑了笑,捻起斐舞柔滑的长发在鼻间嗅着,“他说那话不过是个幌子。那次在雁门郡,当本王要抓他时,他却不见了踪影。”

    “斐舞,都是本王疏忽,让你落进敌冦之手。”凤渊将下巴抵在斐舞头顶,微微叹口气,“本王曾分派几路兵马围堵突厥残兵,都没有发现你的踪迹。”

    那几日之后,从他审问几个被俘的突厥骑兵口中得知,舞娘被都蓝带走后,当时心里悲喜参半,喜的是舞娘没有死,难过的是,他竟然找不到她了。

    万万没想到,斐舞会被秘密送往代郡地界。

    难怪他封锁所有出关的路线都没找到她。幸好,她安然回来了。

    那个都蓝,原来竟是索国的一个王子,多年潜伏在中原,所图非小。

    这次的突厥进犯并不是他授意,是西突厥部族的阿史那颜自做主张,带兵想突袭防御最为松懈的遂县,想在年初抢得首功,哪知,遂县竟然有齐王的八千精骑兵一直隐藏在附近。

    阿史那颜所带的骑兵这次损失惨重,近八千人,最后只逃出不到两千。

    “舞娘,”凤渊突然翻身将斐舞压在身下,细细密密地轻吻她的眉眼,鼻梁粉唇,“自你不见后,本王每晚都夜不能寐,心里无比懊悔。”

    他牵起斐舞的小手,按在自己胸口,“这里,每日揪心不已。”

    斐舞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听他柔声细语诉说,竟然有些感动。

    双臂环住齐王,回吻着他,将脸贴在他的胸口。

    凤渊眉眼皆是笑意,竟得寸进尺,三两下脱去自己的的外袍,只着雪色中衣。将斐舞放倒在榻上,半跪少女身前,伸出修长手指,轻轻解去她里衣束带。

    斐舞捂住脸,半推半就,不敢看伏在她胸口舔允的凤渊,身体已然被他撩拨的一阵阵颤栗。

    凤渊低笑,拿开她的手,循着粉唇辗转流连,随手扯去那碍事的衣裤。

    被进去的一瞬,斐舞尖叫一声,皱紧眉头,推着凤渊道:“我不要了,好痛,你快出去。”

    凤渊额上俱是汗珠,颈部筋脉暴起,哪里还忍得住。一边亲吻着身下小女人,一边低声诱哄道:“一会儿就不痛了,乖,听话。”

    斐舞忍痛不住,又推不开他,眼泪都流下来了,低低呜咽着,死死咬住他坚实的肩膀。

    凤渊不管不顾,虽前行艰难,沉身又推进几分。

    斐舞痛得尖叫,指甲抓在这人后背上,划出几道血痕。凤渊仿若不觉,继续缓慢开田垦地,汗珠滴在身下柔美莹白的身躯上,滑落丝被间。

    其实他也痛,小女人紧致狭小,几乎容不下他。然,痛并快乐着,极致快感如电流直击大脑,让他欲罢不能。

    木棱雕花窗外,一株桃树花色姝艳,微风吹过,粉红的花瓣纷纷扬扬,飘了几瓣落入靠窗榻上。

    一场潋滟春事,凌乱了绸缎丝被。凤渊揽着昏睡过去的小女人,一脸魇足笑意。

    亲亲她汗湿的额角,起榻吩咐备热水。

    斐舞醒来时,窗外黑漆漆一片,已然天黑。

    透过挡在床惟前的蒙纱屏风,影影绰绰看见案桌上,莲花烛台亮了三根蜡烛,烛台下,凤渊披散长发,挺直的身形坐在案桌前,低头批注什么。

    斐舞揭开丝被坐起来,瞬间觉得全身酸软,某处不可言状的涩痛。

    凤渊转头看了这边一眼,放下笔,站起身,绕过屏风走近床榻,弯腰拉住斐舞



第一百一十一章机弩
    雁门郡的城墙在落日余晖下,更显雄伟厚重之感。比之西京大都也毫不逊色。

    斐舞乘坐的,是在沙田镇制作出的橡胶**马车,设计精巧,防震防偷袭,即便官道不是太平坦,她也没怎么觉出颠簸。

    马车还没进城,斐云已经一马当先,骑着飞鸿跑了过来。跳下马,跑到马车前。

    “姐!”伸手撩开车帘,斐云愣了下。只见齐王一手揽着姐姐的纤腰,一手握着姐姐的手,嘴角上翘,满面春色。姐姐更是偎在齐王怀里,还,还坐在他腿上。

    啪!斐云撂下帘子,退后几步,黑沉着脸,嗡声说道:“姐,你出来说话。”

    斐舞猛地被弟弟瞧到这一幕,很是羞愧,推了推凤渊,想要爬起身,低声埋怨道:“都怪你,被阿云瞧见了。”

    凤渊故意箍着她不放,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他看见又怎样你是本王的女人,他就是本王的小舅子,他还能管到本王头上不成!”

    “你!”斐舞拍打他几下,气恼道:“快放开!”

    凤渊笑着松开斐舞,看着她跳下马车。

    “阿云,”斐舞期期艾艾地走到斐云面前,不知说什么好。

    斐云斜睨着姐姐片刻,一手拉过她,向飞鸿走去。

    “跟你说过要离殿下远点,你还……”斐云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姐姐一眼,“军中谁不知道殿下风流,你跟他那样,能有什么好”

    斐云推姐姐上了飞鸿,自己也飞身跃在姐姐身后,挥鞭打马向城里疾驰而去。

    凤渊坐在马车里,看着斐云带着斐舞头也不回地消失在眼前,眉心突突地跳。

    “宋瑞,明日将斐云送进军营,每日最少操练他四个时辰。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出营!”

    “还有,让他师父给他功课加倍。哼!本王不信,还治不了他一个毛头小子!”

    宋瑞闻言眼皮直跳,急忙应声:“喏!”

    斐云将姐姐带回大院,将飞鸿拴在马棚,径直走进屋内坐下。

    “姐,你以后就住在这里,齐王府院那边不要去了,回头我就将魏青和魏娇带来,还有热娜和张三。”

    斐舞点点头。她也觉得在自家大院挺好的。

    现在天气也不怎么冷了,早已不用烧炕了。大院的房屋也不少,完全够他们住的。

    然而,直到晚间,魏青他们没来,凤渊却寒着一张脸来了。

    “本王饿了。”他齐王大刺刺朝榻上一坐,皱眉望着斐舞道:“做饭给本王吃。”

    斐舞瞪了他一会儿,去厨房下了碗面。

    几样小菜,配一碗阳春面,凤渊照样吃的香甜有滋味。

    “我在马棚放了二十匹五灵马,你回头让人牵回军营。”斐舞在仓库留了四匹,以备不时之需。

    凤渊嗯一声,有些心不在焉。

    “本王今日有些累,等明日再说。”他说着,直接去了外面浴房洗漱。

    斐舞坐在灯下,用炭笔仔细描摹一张图。

    这是一张大型机弩的图片,从农场制作作坊弄到的。

    “你在画什么”凤渊半敞衣襟,披着湿漉漉的黑发,走到斐舞旁边,低头看着。

    “重型机弩的图纸。”斐舞说道:“这种武器射程远,杀伤力强,可用在城墙上居高临下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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