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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农场逍遥古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久l久

    “回禀娘娘,民女早前有个婚约。”

    “哦缘何没有成亲呢”张琼菊又走回弥勒榻坐下,眼波流转。

    “因民女自外地才回西京,故……”

    张琼菊笑了,“想必是婚事被退了罢。”

    “……”

    “唉,陛下新颁的法令,女子满十六需得嫁人,否则……”她在斐舞脸上扫一圈,“即便斐娘子是术士,可也不能明着抗旨不是么”

    斐舞暗暗咬牙,思忖着,是不是把齐王给搬出来挡一挡。

    到底要怎么开口呢说自己是他的侍妾齐王并没有给她实际承诺,即便现在说出她是齐王的人,又有什么证据呢

    “民女是,是……”

    “本宫知道,你在齐王身边服侍过一阵子,不过么,”

    张琼菊似乎不想让她开口辩解,径直说道:“齐王是什么身份,你连给他做侍妾,都没有资格呢。”

    皇后掩口,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捉摸不透的神情,依然带着三分笑。

    斐舞在心里咬牙骂了声,老妖婆,这又关你什么事!

    “本宫有个弟弟,身边正好缺个像斐娘子这样的人,不如,由本宫做主,为你牵线”

    斐舞一惊,连忙跪下道:“娘娘美意,舞娘感激不尽,可是,我已是齐王的人,万不能再嫁旁人。”

    她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直接抬出齐王。

    张琼菊咯咯笑了声,“原来如此啊。”漂亮的杏眼里闪过一丝寒意。

    “斐娘子误会了,我那弟弟只是纳妾,所谓纳妾纳色,斐娘子貌美如花,倒也勉强能配上。”

    斐舞低头跪在地上装死。

    这皇后是不是有毛病啊,竟操心起一个平民女子的亲事。玛德,自己难道就长得一副妾样,到哪儿都是给人做妾的料

    “斐娘子,你可愿意”

    皇后端着雍容华贵的模样,做起拉那啥的营生一点都不脸红。

    “民女鄙陋,自知配不上娘娘的亲眷,恕不敢从命。”

    “那你是准备让官媒强制配婚咯”皇后寒着脸,淡淡说道。

    斐舞不知道这位皇后发什么疯,竟想将自己纳给她弟弟。

    都是凤渊这个混蛋害的,送她进皇宫,如今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

    正当斐舞犹豫不决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个侍监。

    “禀娘娘,大皇子在宫外求见。”

    皇后面上显出厌恶之色,“告诉他,本宫有客,不见!”

    “娘娘,魏公公也随大皇子一起,您看”

    魏公公是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自幼与陛下形影不离。倘若他在陛下面前说个一言半语,决计比她这个皇后的话还管用。

    张琼菊立刻站起身,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斐舞,说道:“起身罢。”

    大皇子从不到她这里来,今日来,肯定是为了这个女人了。

    斐舞爬起来,心里无比感谢凤越。到底比他那皇叔强,知道来救自己。

    凤越进了栖凤殿,也不废话,直接了当说自己要吃药了,过来领斐舞回去。

    皇后咬碎一口银牙,却不能说什么。

    毕竟,大皇子是皇帝的嫡长子,说不定是未来的太子。平时在宫中,连皇帝也从不对他说半句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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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宫变
    斐舞老老实实待在承德殿,一步不敢出殿门。

    平日里,种了几株玫瑰在后院,浇上灵水,让其开得经久不衰。

    玫瑰的花很有用处,不仅能作泡澡用的花瓣,还能做香喷喷玫瑰饼。

    凤越每次泡浴的水,都是她从农场小楼偷渡出来的,既驱乏又清毒。再在水里放些花瓣,更是美肤。

    当然,凤越用的花瓣都是她从农场取出来的,后院那些,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今夜,承德殿中有些冷清,宫女和侍监都去内河那边放河灯,只有斐舞留在殿中值守。

    她坐在灯下看一本洛州志。屏风的那边,凤越正坐在案桌前书写功课。

    看着看着,她困意连绵,本想回偏殿歇息,可是,这里无人伺候,她就只能坚持一下,等锦碧她们回来再说。

    然而,寂静无声的大殿更让她眼睛也睁不开,便趴在案几上睡了过去。

    凤越转头看了一眼,起身转过屏风,便见少女趴在矮几上,长发如水铺散。

    静静走到矮几前,温柔地看了半晌,返身回去拿了一条绒毯,盖在她的身上。

    少女浓密的眼婕微微颤动,腮帮子压在胳膊上,嘴角一缕晶亮口水挂下来。

    凤越轻轻笑了,蹲下身,取出自己的帕子,为她试去口水。眼前的少女全然不觉。

    修长手指撩起她腮边柔发,掖在她耳后,凤越低下头,仔细看着她如玉般的小脸。

    平日,她会冲他弯起眉眼笑,也会因为他的不听话鼓着嘴巴瞪他,甚至会拧掐他的手背,只因他故意在她帮他穿衣袍的时候捣乱。

    她是如此的美好,却不属于他。

    皇叔寄来信说,舞娘是他的侍妾,只是暂时不便与他父皇说。

    斐舞胳膊动了下,凤越连忙站起身,绕过屏风,坐回案桌边,佯装拿起笔书写。

    斐舞起身,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

    她看了看,拿起来放在一旁。

    “殿下,锦碧她们还没回来啊”

    “嗯,她们大概去看河灯了,舞娘,你想不想去”凤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

    她头顶只到他鼻子位置,踮起脚尖不过才至他眼睛处。

    她为他束发时,他便故意站立不坐下,她便会踮起脚尖,帮他插簪。

    “那你会不会有事”斐舞其实很想去,只是担心凤越的安危。

    凤越微笑,“那些人胆子再大,也不敢明着在皇城动本宫。”

    “那咱们去看看”斐舞有些雀跃。

    登上皇城墙,只见环绕皇城的护城河里,点点橘红,从内河,蜿蜒流向外城河,如一条闪烁无数星光的银河。

    月上重火,天边有无数许愿灯,橘黄色的灯笼漂浮在天空,带着许愿人的希翼,对先祖的祭奠,飘升至天尽头。

    凤越拉着斐舞的手,仰头看着渐渐远去的漫天灯火,心思翩飞。

    “皇叔说,下个月便回京,到时候,舞娘便可以回梅林居了。”

    凤越转头看她,微笑问道:“舞娘可开心”

    斐舞眼睛还盯着城下的护城河,含糊应道:“嗯。”

    凤越黯然,抓着斐舞的手指紧了紧。

    身旁的侍监低声道:“殿下,时辰不早,该回去了。”

    “那咱们回去吧。”斐舞也见识过河灯了,夜深露重,她怕凤越的身体吃不消。

    凤越一路牵着斐舞的手没有松开,直至走回承德殿。

    斐舞一直把他当作需要照顾的小孩子,也没觉出有什么不妥。在现代,弟弟斐霖便和他一般大,十六七岁的年纪,在二十多岁的人眼里,就是个半大少年。

    中元节,是平民百姓家祭祖的节日。帝王家的祭祖活动,却是在清明或是中秋,再者,便是元旦前一日。

    过完中元节没几天,这日傍晚,承德殿前突然来了几名侍监。

    “圣上召见大皇子,请殿下去太极宫觐见。”一位侍监说道。

    太极宫是皇帝的寝宫,在那里召见皇子是极少见的。

    斐舞看向凤越,见他没有什么异样,只吩咐宫人替他更衣束发。

    觐见皇帝,即便是皇子,也要脱去常服,穿戴正式的皇子袍服,以示恭敬。

    “殿下,民女也随你一起过去罢。”斐舞低声道。

    凤越沉思片刻,点头应允。

    太和殿居于皇城中心位置,凤越走进大殿,斐舞与几名宫女侍监则留在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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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出逃
    摘星楼离太和殿不远,是皇城中最高的楼台。摘星楼台上,还建着一座星塔,站在上面,可以俯览整个皇城殿宇。

    如果在白天,在这里甚至可以看见远处的洛州街市。

    暗卫护着凤越退上摘星楼,手中利剑砍断铁链,放下通往摘星楼台的闸门。

    斐舞站在高台上,看见摘星楼的四周,火把通明,已经被全副盔甲的禁卫军围得水泄不通。

    被攻上摘星楼,只是时间问题。

    暗卫还剩十几名,俱都负了伤。

    斐舞取出伤药交给他们,又帮锦碧处理她后背的箭伤。

    没想到锦碧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竟是个武功高手,她的武功在斐舞看来,比大多数暗卫都要高得多。

    只稍稍处理下伤口,锦碧便带着凤越等人走进星塔。

    顺着星塔的环型木梯,往塔顶爬去。

    斐舞不懂锦碧为什么要带她们进入这里,直到了塔顶,是一个十几平米的平台,上面什么都没有。

    难不成要守在这塔顶

    斐舞侧身向塔下看了看,只见禁卫军已经搬来云梯上了摘星台。

    锦碧不知从哪里按了按钮,星塔中间开了一个黑洞洞的洞口。

    “手上缠上东西,全部滑下去!”锦碧的话不容置疑。

    一个暗卫在手上缠了布,走下洞口,抱着中间一根二十几厘米左右直径的圆滑管子滑了下去。

    斐舞连忙取出一块麻布,将凤越的两只手缠上,又将自己的也缠上。

    凤越也下去了,斐舞看看最后面的锦碧,“姑姑,你尽快下来啊。”

    锦碧冲她笑笑:“放心,奴婢随后便到。”

    斐舞这才松口气,抱着这似铁非铁似木非木的管子滑下。

    感觉自己在飞快下坠,手里的麻布和衣裙都要着火了,手心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身体被人接住。

    “舞娘,你还好吧”凤越拉开她的手,查看她的手心。

    只见,手心的皮已血肉模糊。

    “殿下,我没事,上点药便好了。”斐舞取出药粉,撒在手心。

    “殿下的手伤到没有”斐舞查看凤越的手。在火折子的照映下,他的手竟然没事。

    大概也只有自己最没用。

    待锦碧一下来,他们一起猫着腰,在一个地道里拼命的向前跑。

    在地道里有些呼吸不畅,还好没有窒息。

    跑了很久,推开一扇木门,眼前脚底下,竟是水波潋滟的护城河。

    护城河大约有二十几米宽,此时黑漆漆一片,看不清对面情形。

    斐舞在考虑要不要放出仓库里的帆船。

    对岸传来几声鸟鸣声。

    “好了,有人接应。”锦碧说道。

    接着,从暗处缓缓荡过来一只小木船。

    四周黑漆漆一片,看不清船上的人,只见他划着浆到了洞口。

    “快上船。”来人声音清越,斐舞听着甚是熟悉。

    凤越拉着斐舞上了船,然后是锦碧,以及几个暗卫。

    小船一次只能乘几人,另几人只能等下一趟。

    护城河对岸已经有一辆黒棚马车,赶车的正是小顺子。

    “方都领,圣上已经遇害,张琼菊与张仲参与谋逆,今夜,我等必须将殿下送出西京。”

    在马车上,锦碧对方秦说道。

    方秦看了斐舞一眼,点头,“我发现皇城星塔着火,就已经向齐王发了讯息,方府与林府也作了通知,想必他们会有防范。”

    他顿了下,又轻声说道:“马廊路和梅林村那边已经派人通告过了,让他们自行躲避。”

    锦碧不明所以,看向方秦:“林府虽然被告知,怕已来不及出城了。”

    斐舞低下头,心里的惊慌慢慢平息。

    “朱雀门那边我已安排好,我们直接从那里出城。”

    马车在偏僻的街道左拐右拐,终于在朱雀门附近停下。

    方秦吹起口中玉笛,不多时,城门方向也响起两声同样的鸣声。

    “城门那边已经妥当,你们先走,我殿后。”方秦深深看了斐舞一眼,沉声道:“保重好自己。”

    斐舞眼泪流出,点点头。

    马车快到城门的时候,只听身后传来隆隆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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