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定终生:邪魅蛮少新欢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玉
第1734章 哦,我是老婆奴(4)
相较于喝酒,陆薄言更喜欢藏酒。
但是,沈越川和陆薄言不一样。
沈越川是实实在在的喜欢喝酒。
当然,不是喝到烂醉的那种喝。
是开心时,用酒助兴。不开心时,借酒消愁。
酒对于沈越川来说,有着超出本身的意义。
这么多年下来,沈越川喝过了各种各样的酒,也开始挑剔,开始把目光转移向那些或珍稀名贵或小众的酒。
两年前,他在陆薄言家的酒窖,一眼看中这瓶陆薄言从法国带回来的罗曼尼康帝。
他以前没少从陆薄言这儿拿酒,所以他提出开了这瓶酒的时候,根本没想过陆薄言会拒绝。
但是,陆薄言确实没有答应。
沈越川好奇的问为什么,陆薄言也不说具体的原因,只是说还不能开。
后来,沈越川不死心地又提了好几次,陆薄言无一例外,全部拒绝。
再后来,沈越川已经不好奇这瓶酒的味道了,他更想知道陆薄言为什么不让他开这瓶酒。
遗憾的是,陆薄言从来不说。
久而久之,这瓶酒成了沈越川心底的执念,他好几次梦到他开了这瓶酒,一个人喝完了。
当然,现实中,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沈越川没有这个胆子。
所以,看见唐玉兰拿着这瓶酒出来,沈越川别提有多兴奋。
他日思夜想的酒,终于要被打开了!
早知道唐玉兰有这个“特权”,他早就应该去向唐玉兰求助了。
给唐玉兰比个心不算什么,他甚至想冲上去给唐玉兰一个大大的拥抱!
唐玉兰倒是淡定,随手把酒递给徐伯,示意徐伯拿去打开,转头看向沈越川,无奈的问:“一瓶酒,你至于激动成这样吗”
沈越川把他和这瓶酒的不解之缘告诉唐玉兰,末了,纳闷的说:“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薄言为什么一直不让我开这瓶酒”
肯定不是因为这瓶酒贵!
要知道,更贵的酒,沈越川都直接拿回家过。
苏简安眨眨眼睛,看着陆薄言,说:“我也很好奇。”
她知道陆薄言喜欢藏酒。
但是,酒这种东西,光是收藏不品尝,就失去了收藏的意义。
陆薄言藏酒,往往是为了更好的口感。
不过,这瓶酒已经到了适饮时间,他为什么不让沈越川打开
陆薄言避开苏简安的视线,语气有些生硬:“吃饭。”
“不急。”苏简安笑盈盈的提醒陆薄言,“你还没回答我们的问题呢。”
陆薄言正要转移话题,唐玉兰就抢先道:“你们还不如来问我呢!”
唐玉兰这是明着告诉其他人,问陆薄言,是问不出答案的。但是,她知道答案!
苏简安和沈越川瞬间转移目标,看向唐玉兰,目光里带着如出一辙的好奇。
沈越川迫不及待的问:“唐阿姨,你有什么内幕消息”
“还真有。”唐玉兰连关子都懒得卖,直言道,“这瓶酒不能开,跟简安有关系。”
沈越川看了苏简安一眼,一点都不意外。
陆薄言多数异常,都和苏简安有关。
沈越川真正好奇的是——
“唐阿姨。一瓶酒,能和简安扯上什么关系”
苏简安点点头,表示她也很好奇这个问题。
“呐,重点来了——”唐玉兰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字正腔圆的说,“薄言是打算等到和简安举行婚礼的时候,再打开这瓶酒的。”
“……”苏简安蓦地怔住,一时无言。
沈越川就不能平静了,拖长尾音“哦——”了一声,一脸恍然大悟又意味深长的样子:“原来是这样。难怪怎么都不让我碰这瓶酒。”
“不过,我决定提前开了这瓶酒——”唐玉兰笑着,目光扫过所有人,询问道,“你们没有意见吧”
如果这瓶酒只是有一些特殊的纪念意义,沈越川大可以说他没意见。
但是,事关苏简安,他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否则,他明天可能不用去公司了——直接去非洲。
而所谓的谨慎——就是闭嘴让当事人回答唐玉兰。
苏简安身为当事人之一,还没回过神。
能回答唐玉兰的,只有陆薄言。
事实上,唐玉兰的目光就停留在陆薄言身上——
“开吧。”陆薄言也不犹豫,直言道,“现在是最佳适饮时间。”
“对嘛!”唐玉兰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摆摆手说,“你和简安举行婚礼的时候,重新买过就好了!”
唐玉兰尾音落下的时候,徐伯已经绅士的给每个人倒好了酒。
苏简安也终于反应过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说:“先吃饭吧,不然菜要凉了。”
吃饭前,唐玉兰提议先干一杯。
5个杯子,齐齐举起,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战士出征前的号角声。
唐玉兰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凝重,视线从穆司爵和沈越川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陆薄言身上,说:“希望你们接下来一切顺利。”
顿了顿,唐玉兰又接着说:“有一句话,我跟你们每个人都说过很多遍了。现在,我还想重复一遍——你们要注意安全。在我们心里,没什么比你们的安全更重要。”
穆司爵看着老太太,承诺道:“唐阿姨,我向您保证,我们一定不会有事。”
沈越川笑了笑,说:“唐阿姨,我也可以跟您保证。”
陆薄言紧接着说:“妈,放心。”虽然只有寥寥三个字,声音里却有着超过一切的坚定。
唐玉兰点点头,忍住眸底的泪意,笑着说:“我相信你们。”
苏简安为了缓和凝重的气氛,只能用轻松的语气催促道:“好了,吃饭吧。”
 
第1735章 一场躲不掉的暴风雨(1)
康家老宅,大院内。
中午一片晴好的天空,突然暗下来。
大片大片的乌云来势汹汹,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猛兽,要给人间带来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原本宽敞且落满阳光的院子,突然变得阴沉压抑。
康瑞城躺在精雕细刻的躺椅上,看着天空,指节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躺椅的扶手——若有所思的样子配合着他手上的节奏,莫名地让人觉得诡异。
东子匆匆忙忙从外面赶回来,看见康瑞城躺在院子里,走过来提醒道:“城哥,可能要下雨了。”
过了好一会,康瑞城才停手,说:“我知道。”
天即将要下雨。
而且,很有可能是一场要持续很久的大暴雨。
东子没有意识到康瑞城的回答别有深意,接着说:“城哥,回屋去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今天的天气像极了盛夏六月——上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乌云密布,密密麻麻的雨点说来就来,丝毫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这样的天气,结果往往是:一场大雨下得又大又急,仿佛要淹没整个世界,把人间化为炼狱。
事实证明,东子果然是一个很有远见的人。
他话音刚落,屋顶上就响起“啪啪”的声音,雨点在地面上溅开,像一朵朵被摔碎的花。
东子抬头看天——他知道会下雨,只是没想到会下得这么急。
他又催促康瑞城:“城哥,回去躲雨吧。”
“……躲”康瑞城伸出手,接住雨点,唇角勾出一个深奥难懂的弧度,“……这场雨,躲不掉的。”
“……”
东子差点就问,怎么会躲不掉呢
跑到屋里面就可以了啊!
但是,他能跟在康瑞城身边这么多年,足以证明他不是小白。
他很快就明白过来,康瑞城这句话远远不止表面上的意思。
至于深层的意思……大概是在说陆薄言和穆司爵吧。
最近,陆薄言和穆司爵,确实有些不寻常的动作。
这一场动作,陆薄言和穆司爵或许已经准备了很久。
康瑞城和东子都很清楚,他们即将要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这场风雨……还真不是跑进屋就能躲避的。
就算他们有安全屋,陆薄言和穆司爵也绝对不允许他们安安心心的呆在安全屋里。
他们和陆薄言穆司爵,势必要有一次正面交锋。
康瑞城会怎么应付呢
就在东子沉思的时候,康瑞城突然起身,没几步就闪身回了屋檐下。
东子忙忙跟过去。
下一秒,雨突然下得更大了。密密麻麻的雨点落在屋顶上,敲打着老房子的砖瓦,噼里啪啦的音符,紧凑而又热闹。
康瑞城眯着眼睛,看着倾盆而下的大雨,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
刚才的雨点毫不客气,全部打在他身上,衣服被打得湿一块干一块,好在看起来不算狼狈。
东子说:“城哥,要不要去换身衣服这种天气,淋湿了很容易感冒的。”
康瑞城轻轻拍了拍衣服,声音淡而凉:“这点雨,不碍事。”
“……”东子停顿了好久才问,“城哥,真的没关系吗”
他们的话,都不是表面上的意思。
康瑞城在示意东子放心。不管陆薄言和穆司爵接下会如何行动,都无法撼动他的根基,对他造成太大的影响。
但是,东子心里很清楚,陆薄言和穆司爵这样的人,不可能打没有准备的仗。
他们既然行动了,就是冲着彻底扳倒康瑞城来的。
他担心陆薄言和穆司爵一击即中,所以才会问康瑞城——真的没关系吗
康瑞城的唇角勾出一个阴冷的弧度,说:“东子,你是最了解我的人。陆薄言和穆司爵可以低估我,但是你——不应该。”
这次东子的反应够快,马上就明白过来康瑞城的意思。
的确,以他和康瑞城的关系,以他对康瑞城的了解,他确实不应该怀疑康瑞城。
陆薄言和穆司爵有一定实力,但是,康家的根基,不是他们轻易可以撼动的。
东子低了低头:“城哥,我明白了。”
“嗯。”康瑞城淡淡的问,“让你打听的事情,有消息吗”
说到这个,东子一脸惭愧,头埋得更低了,说:“没有。城哥,对不起。”
康瑞城摆摆手,示意东子不用抱歉:“意料之内。”
这段时间,他时不时就叫东子去打听许佑宁的消息。
但是,东子从来没有打听到许佑宁的任何消息。
不是东子能力不足,而是穆司爵的消息封锁线太严密。
东子一己之力,不可能冲破穆司爵的封锁线。
所以,他空手而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康瑞城甚至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
他只是不死心,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叫东子去调查。
如果东子没有带回来任何消息,他也实在无法责怪东子。
然而,康瑞城越是体谅,东子越是觉得惭愧,心里压力也越大,甚至自己给自己压力——
“城哥!”东子信誓旦旦的说,“三天内,我一定想办法打听到许佑宁的消息!”
康瑞城一抬手,制止道:“不用了。”
东子一愣,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自从许佑宁被穆司爵救走后,康瑞城有事没事就叫他去打听许佑宁的消息。
他一直都理解为,康瑞城很想知道许佑宁的康复情况。
为了满足康瑞城,他想逼自己一把,三天内打听到许佑宁的消息。
康瑞城为什么反而拒绝了他
相较于东子的郁闷不解,康瑞城看起来轻松很多。
东子也不催促,等着康瑞城解释。
第1736章 一场躲不掉的暴风雨(2)
医生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沐沐的体温依然倔强地维持在三十九度。
手下惊出一身冷汗,央求医生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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