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情缘:邪恶冷少新婚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唐玉
陆薄言目光深深地看着苏简安:“那你呢”
苏简安沉默了半晌——
“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说你住院了。我觉得不太可能,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应该不会很严重,我觉得我也是医生,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顶多我来想办法。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我……”
挡板把前座的灯光都挡住了,后座有些昏暗,苏简安微微低着头,半边脸颊沐浴着光亮,另一边沉入黑暗,她的眉梢似乎闪烁着不安,她小声地说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
只是越握他的手越紧。
她在后怕。
是的,推开门看见陆薄言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那一瞬,她很怕,很怕他就这么倒下去了。
陆薄言搂过苏简安,微微俯身,微凉的双唇贴到了她柔|软的唇瓣上,犹如蜻蜓停在水面一样轻。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苏简安瞬间变成了木头人。
仿佛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他唇瓣的温度,他温热的气息,他搂着她的双手……
一切都真真实实。
陆薄言真的吻了她,寂静中,她甚至可以听见他的心跳。
“别怕,我不会有事。”
他的声音穿透寂静,依然低沉有磁性,却比以往多了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苏简安“嗯”了声,声如蚊呐,但神奇的是,她好像真的不怕了。
陆薄言没有松开苏简安,反而顺势靠到了她的肩上。
她的肩膀和大多数女孩一样,圆润纤瘦,靠着并不舒服,但靠得近了,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山茶花香气又袭来,陆薄言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欢。
苏简安愣了愣——这角色反转了吧
她不适地动了动:“陆薄言……”
陆薄言非但没起来,甚至把姿势调整得更加舒服了:“别动,你没听见沈越川说吗我已经两天没休息过了。”
他的声音里有浓浓的倦意,苏简安想算了,就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
她偏过头来看陆薄言,他已经快要睡着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陆薄言闭上眼睛的样子,他的脸上满是倦色,却是一脸安心,让人不忍心打扰他,却也无法将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因为……
实在是太好看了啊!
苏简安又一次感叹上帝不公,一个人病恹恹都让他这么的好看。
看了一会苏简安就发现手边有毛毯,其实车内的暖气很足,但春末的天气总归还是有些冷的,她想了想,还是给陆薄言盖上了。
陆薄言睡得很浅,对苏简安的动作有所察觉,却默默享受着,苏简安丝毫没有察觉他微微上扬的唇角,心里反而窃有一种满足感。
是那种……为在乎的人做了一件小事的自我满足感。
一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家门前,司机的声音越过挡板传来:“少夫人,到家了。”
苏简安看了看靠着她睡的正香的陆薄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戳了戳他的肩膀:“陆薄言,到家了。”
陆薄言
蹙着眉睁开眼睛,苏简安以为自己打扰到他休息了:“我不想吵醒你的,可是到家了。”
她一脸歉意,陆薄言微微抬起手,想揉揉她的头发说没关系,可她接着就皱起了眉,一本正经地说:“而且……你太重了,我肩膀好酸……”
陆薄言:“……下车。”
苏简安溜下去,揉了揉肩膀,这才发现右手几乎没知觉了。
&
第30章无可避免的心动
苏简安听话地伸出半截小舌,舌尖被烫得发红了,隐隐有脱皮的迹象,痛得她直吸气。
陆薄言蹙着眉去拿医药箱,回来时苏简安只听见“嗞嗞”两声,带着薄荷的清香味的雾气喷到了她的舌尖上,镇住了那种火烧一样灼痛,她好受了不少。
“谢谢。”
因为舌尖受伤,苏简安的口音变得有些滑稽,声音却比以往更加娇软,听在耳里感觉如同一只软软的小手挠在心尖上。
也许是因为痛,她晶亮的桃花眸不知何时氤氲了一层水汽,一副有痛不能说的样子,可怜极了。
陆薄言的声音掺进了一抹无奈:“苏简安,你怎么会笨到这种地步”
“现在才发现啊”苏简安“哼哼”两声,有些小得意的说,“我们已经结婚了,后悔来不及啦”
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
“噢。”苏简安惋惜地看了眼那锅粥,“我不能吃了,你不要浪费啊……”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陆太太特意熬的,我当然不会浪费。”
夜色里,他狭长的双眸更显深邃难懂,仿佛一切都逃不过他锐利的眼睛。
苏简安立刻就心虚了:“少自恋了!我才不会特意给你熬!”
说着人却已经逃上楼了。
什么她饿了,确实是借口而已,她只是不想让陆薄言饿到。
但是,他是怎么看出来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勾起了一抹浅笑,他拿来笔记本电脑,边看文件边慢慢地喝粥,文件看到最后一页、瓷碗里的粥见底的时候,胃部的刺痛感也消失了。
刚才打了几个小时的点滴,胃痛都没能缓过来。
看来娶一只笨蛋回家,也不是一件坏事。
陆薄言进出房间都要经过苏简安的卧室,他的脚步习惯性的在她的门前顿住,手握上门把,一拧,果然又没锁门。
她像一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偌大的床上,怀里抱着一只细细长长的毛毛熊靠枕,她半边脸枕在靠枕上,另半边沐浴在昏暗的灯光中,恬静安然,美得让人窒息。
只是她睡觉的习惯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才没多久就已经把被子踢得乱七八糟,纤长的腿大喇喇的搁在被子上,光润的肌肤被暖黄的灯光一照,更加的诱人。
陆薄言走过去,熟练地替她盖好被子。
睡着的小怪兽听话多了,乖乖往被子里缩,还微微抿了抿粉色的唇瓣……
再呆下去,陆薄言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来,他俯下身在苏简安的唇上吻了吻,随即离开她的房间,就像没来过一样。
像过去那忙碌的大半个月里,只能在深夜里回来看她一眼就又要匆匆离去一样。
这个夜晚格外短暂,至少在苏简安感觉来这样的。
闹钟一响,她就和以往一样迅速起身,不同的是以前她设定的时间是7点30分,可今天是六点。
总共才睡了5个小时,这对苏简安来说肯定是不够的,但她还是快速的洗漱好下楼了。
徐伯和佣人们已经开始忙碌,见苏简安这么早就下楼,徐伯疑惑地问:“少夫人,怎么了”
“厨房开始准备早餐了吗”
“厨师刚进厨房。”徐伯说,“少夫人你饿了那我让他们动作快点。”
“不是。”苏简安挽起袖子,想了想才说,“我昨天吃东西被烫到舌头了,吃不了什么东西,所以早餐我想自己来做。”
徐伯点点头,叫厨师出来,把厨房交给了苏简安。
苏简安还是熬粥,明火把砂锅里的白粥熬到晶亮稀烂,皮蛋和瘦肉都切得很碎,下锅熬一熬就关火,再加入盐调味,此时厨房里已经粥香满溢。
七点半的时候陆薄言从楼上下来,难得见到苏简安起得比他早,径直走到她面前:“舌头怎么样了”
“没事了。”
“伸出来我看看。”
徐伯和佣人们还是第一次见陆薄言和苏简安这么亲密,俱都是一脸不明所以却又好奇雀跃的表情看着他们,苏简安囧了囧:“真的没事了。那个……有粥,加皮蛋和瘦肉熬的,你胃不舒服喝这个好点。”
说着她就要走开去盛粥,陆薄言拉住她:“你是听话一点,还是想让我采取强制手段”
苏简安愣了愣,怯生生的问:“什、什么强制手段”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微微附身,脸颊贴到苏简安的耳边,再偏过头,柔暖暧|昧的气息一五一十的喷洒进她的耳朵里:“接过吻吗”
苏简安一秒反应过来,彻底语无伦次了:“你你你……我,我真的没事了!不信你看——”
她听话地伸出了舌尖。
陆薄言看了看,眉头微微蹙起:“还是不能吃东西”
“我可以换一种方法吃啊。”
苏简安转身跑了,不知道去找什么。
徐伯和佣人们抿着嘴笑,感觉干活都有了动力——在他们看来,苏简安和陆薄言已经不像刚刚结婚的时候了,现在他们至少看到了一种叫“感情”的东西存在这两人之间。至于刚才他们的互动有多亲密……就不用说了。
陆薄言坐下看了半篇财经报道,苏简安就拿着一个带盖的一次性纸粥杯和一根吸管回来了,她盛了碗粥给他:“帮我试试还烫不烫。”
他难得配合地尝了尝:“刚好。”
苏简安高高兴兴地装了碗粥进杯子里,插上吸管:“我赶着上班,先走了。”
陆薄言也没有拦她,直到她的车开走徐伯才
第31章陆薄言突然出现在警局
苏简安不是会逃避问题的人,就像当初母亲去世,她不肯接受事实,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要面对现实才能像母亲所希望的那样好好生活下去。
所以她在郊外的墓园里,在母亲的坟前,坐了整整一天一夜。
看见晨曦在东方初现,看见新一天的太阳冉冉升起,她终于彻底意识到,母亲已经化成一捧灰埋在黄土之下,她永永远远地失去了她,但这并不影响日升月落,她的日子还是要过。
她连这么艰难的事实都接受了,却怎么都不敢像江少恺所说的那样——弄清楚陆薄言对她的心思。
向韩若曦承诺会和她离婚的人,是陆薄言
对她说,我对小女孩没兴趣,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是陆薄言。
她被绑架、被围堵,及时赶到救了她的人,却也是陆薄言。
还有昨天夜里在车上的那个蜻蜓点水的吻。
她不敢仔细想。
陆薄言说着要和她离婚的话,却护着她吻她。她刚从他的行动肯定了他对她感情,却又要从他的话里否定。
这样还不如不想。
吃完了东西,苏简安收拾好餐具,想着要不要给陆薄言发个短信说声谢谢什么的。
但是他们好像还没有互通过短信和电话,她突然发短信过去,陆薄言会不会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打电话又没有必要……
还是算了,晚上再亲口和他说也一样。
苏简安却没了这个机会。
江少恺刚吃完饭回来,刑警队的同僚急匆匆的进来:“接到报警,明安小区发生灭门血案,少恺简安,你们跟我们出警。”
这种情况经常发生,苏简安和江少恺动作迅速地拿齐了东西,坐上警车去命案现场。
今天陆薄言的工作量并不大,难得按时下班回家,却不见苏简安的人影。
徐伯说:“少夫人还没有回来。少爷,要不让厨师给你准备晚餐”
陆薄言蹙了蹙眉:“不用,把东西处理好,等她回来。”
徐伯只得去吩咐厨师把食材准备好,可是一直等到六点多,苏简安也没回来。
趁着陆薄言在楼上,徐伯给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听见她那边吵吵嚷嚷的,他提高嗓音问:“少夫人,你怎么还不回家呢”
“我手上有工作,今天要加班。”苏简安说,“徐伯,陆薄言的晚餐你让厨房准备,我赶不回去了。手机要没电了,我先挂了。”
徐伯把苏简安要加班的事情告诉陆薄言,他蹙了蹙眉:“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说。但是我顺便打了个电话到警察局去,说是明安小区发生了灭门惨案,少夫人他们有的忙了。”
陆薄言的眉头蹙得更深,但也没说什么,让徐伯转告厨师不用准备晚餐,然后出门了。
他开车去了山顶上的会所。
这家会所并不出名,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大家都叫它“山顶会所”,知道它的人甚至还没有知道步行街上那家ktv的人多。但是在商场上、在那些纨绔富少的圈子里,这家会所比任何一家都要吸引人,都更能象征他们的身份和地位。
这是唯一一家陆薄言会涉足的会所,仅限会员出入,而会员都是会所邀请加入的。没有会所的邀请,再有钱有权都会被拦在门外。
翻开会员名单,不止国内各省市的首富,就连国外许许多多大名鼎鼎的富豪,都赫然在列。
于是谁都知道了,也许来这里呆上几个小时喝一杯酒,人脉就又拓了一圈,生意又谈成了一笔了。
所以,山顶会所才是国内真真正正的顶级会所,圈子里的人心知肚明。
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从专用电梯上去。
他进去的时候,套房里已经坐着两个人了,一个是西装革履的沈越川,另一个是穆司爵。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