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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卒斩天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三青色

    另外还有前锋军、侧翼营等,将官全都是从原军中破例提拔上来的。正规

    军中的大头兵调派过来,最低都是百夫长。

    所以,不用看别的,只看这支大军的将官,就能知道这支一百八十万人的大军有多虚。

    戚哟哟穿盔戴甲,肩披红色披风,腰悬太阿剑,手持银色红缨枪,策马而行,英姿飒爽,好不威风。

    咚咚咚——

    战鼓擂响,大军出征。

    戚哟哟于马背上一步三回头,希望能看到那个她心中念想的身影追出城来,可渐行渐远,直到北城门在她视野里逐渐模糊,她也没等到那个身影,心中抑不住地失落。

    张小卒答应她要随她出征,做她麾下的一员大将,可是他却没有来。她不知道张小卒去哪里了,只能在心里默念一声珍重。

    ……

    夜里,百荒山山谷里,张小卒已经和厉鬼拼杀了两天一夜,可是厉鬼像是杀不完一般,无穷无尽,源源不绝地冲杀而来。

    就在刚刚,一支由五六千只厉鬼组成的战阵,在一只修为高深,拥有灵智的厉鬼的指挥率领下,向他起冲锋。那强大的冲杀之势对他造成的威压,竟完全不弱于一位八重天高手,面对面施加给他的气势压迫。他觉得若不是这段时间一直在天武道人的星辰威压下受虐,自己应该扛不住这支厉鬼战阵的冲杀之势。

    好在每击杀一只厉鬼,他眉心的鬼瞳就能吸收一份鬼力,这些鬼力流进气海,能够立刻为他所用,从而让他力量源源不绝,不会生力量枯竭的状况。

    而他眉心处的血线越来越红,好似鬼瞳马上就要睁开一般。

    天武道人坐在山头上,望着张小卒在山谷里孤身奋战,不停地捋须大笑,显然是对张小卒的表现极为满意。

    ……

    汪汪汪——

    相较于张小卒孤身奋战的凄凉,牛大娃的遭遇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他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上血迹斑斑,全是撕咬抓扯的伤痕。

    肥胖如球的妖王大黑狗,正迈着他粗短的四肢奋力急追,漫山遍野把牛大娃追得跟孙子似的,不,是连孙子都不如。

    最为可悲的是,他还被大黑狗下了禁制,连张口叫骂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嗯,也不是完全被剥夺,他嘴里还是能出声音的,只不过是狗叫声。

    嘶啦!

    牛大娃又一次被大黑狗追上,屁股蛋子惨遭毒口,被大黑狗尖锐的狗牙咬出两排血窟窿。牛大娃疼得鼻涕横流,伸手往屁股蛋子上抹了一把,拿到身前一看,瞧见满手鲜血,当即急

    眼:“汪汪汪——”

    “汪汪汪——”大黑狗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噬嘴角,得意回应牛大娃。

    牛大娃猛地转身,张牙舞爪地朝大黑狗扑去。

    “汪汪汪——”

    “汪汪汪——”

    一时间漫山遍野都是狗叫声。

    还好是在荒山野岭,没人听得见,要是在雁城城门附近,定要引来无数捉狗吃肉的人。

    ……

    月光下,松柏小院,剑影交织。

    周剑来手执魏王剑和魏子焸战在一处,二人没有动用能量,只是以单纯的剑招相搏。可即便如此,也是威力惊人。若非魏子焸用空间之力相隔,四周的房舍早就被他二人的剑气斩碎。

    ……

    五月二十日,张小卒自百荒山归来。他刚长得饱满的血肉身躯,又一次消瘦了下去,且整个人从头到脚呈一种病态的苍白,身上无法控制地散出一股阴冷刺骨的气息。走在大街上,周围三丈距离内的人无不激灵灵地打寒颤。

    他不是病了,也不是伤了,而是体内阴气太重,无法掌控。不是因为他吸食了整个山谷十几万厉鬼的鬼力,而是因为在他击杀完十几万厉鬼后,天武道人把在北八城追至阴界击杀的骷髅鬼王的魂力掏了出来,喂给了鬼瞳。

    牛大娃猛地转身,张牙舞爪地朝大黑狗扑去。

    “汪汪汪——”

    “汪汪汪——”

    一时间漫山遍野都是狗叫声。

    还好是在荒山野岭,没人听得见,要是在雁城城门附近,定要引来无数捉狗吃肉的人。

    ……

    月光下,松柏小院,剑影交织。

    周剑来手执魏王剑和魏子焸战在一处,二人没有动用能量,只是以单纯的剑招相搏。可即便如此,也是威力惊人。若非魏子焸用空间之力相隔,四周的房舍早就被他二人的剑气斩碎。

    ……

    五月二十日,张小卒自百荒山归来。他刚长得饱满的血肉身躯,又一次消瘦了下去,且整个人从头到脚呈一种病态的苍白,身上无法控制地散出一股阴冷刺骨的气息。走在大街上,周围三丈距离内的人无不激灵灵地打寒颤。

    他不是病了,也不是伤了,而是体内阴气太重,无法掌控。不是因为他吸食了整个山谷十几万厉鬼的鬼力,而是因为在他击杀完十几万厉鬼后,天武道人把在北八城追至阴界击杀的骷髅鬼王的魂力掏了出来,喂给了鬼瞳。




第二百四十九章 最可怕
    “张公子——”护卫认出了张小卒,一边向张小卒回礼,一边神色怪异地上下打量他,关心地问道:“您脸色怎么这么差还有这声音,是邪风入体着凉了吗”

    其实他很想问是不是练功出岔子了,因为张小卒身上肆意外泄的阴冷气息,能明显感觉出来是脱离他自身掌控外泄出来的。

    气息紊乱、外泄,无法自控,这是练功走火入魔的迹象。

    “嗯”张小卒捏着嗓子从鼻孔里嗯了声,然后向护卫投去询问的目光。

    他现在是能不说话就不说,否则说多了,他怕忍不住抽自己。那尖细阴柔的声音听在耳朵里,他自己都禁不住起鸡皮疙瘩。

    “公子,您最近肯定没在城里。”护卫朝张小卒笑道,不待张小卒询问,他便接着说道:“我家小姐随大军北征去了。”

    张小卒闻言神色顿时一暗,心里抑不住生出强烈的失落感,唇齿微动,喃喃自语道:“已经走了吗”

    其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戚哟哟说过最近两天就会随军北上,而他在百荒山一呆就是三天,虽然已有心理准备,可是当从护卫嘴里得知戚哟哟真的已经随军离开,心里还是抑不住的失落。

    张小卒的手下意识地隔着衣服摩挲着揣在怀里的项坠,向护卫拱手致谢,转身要走却听护卫喊道:“公子,请留步。”

    张小卒回身,投去询问的目光。

    “我家小姐给公子留了话,吩咐小的转达于公子。”

    张小卒眼睛一亮,露出惊喜之色。

    “我家小姐说,若是张公子上门寻她,就告诉公子听雅轩已经修缮完毕,公子可以搬过去住了。小姐还说,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公子能给她留一个房间。”护卫转达道。

    “多谢!”张小卒出声道谢,转身迈步要走,可刚走两步又听身后有人喊他:“张公子,留步。”

    他闻言驻足回身,现喊他留步的人是城主夫人万秋清。其身穿青色紧身劲装,手里握着剑,刚从府宅里出来,尚未跨出府门,看情况应该是出来的时候恰巧撞见了他。

    “小子见过城主夫人。”张小卒忙躬身见礼,同时眉头微皱,因为万秋清神情凛冽,目光锋利如刀,整个人透出一股子萧杀之气。

    万秋清亦是皱眉,问道:“你这是什么情况”

    “可能是着凉了。”张小卒尴尬应道。

    这个回答万秋清显然是不信的,不过她并没有追问,而是问道:“严重吗”

    “不——蛮严重的。”张小卒脱口想回不严重,可想到自己的声音和身体某处的瘫软,顿时塌肩耸脑一脸凄苦,如霜打的茄子一般。

    “你来找哟哟的”

    “是。”

    “找她干嘛”

    “想送她一件东西。”

    “是什么”

    “——”张小卒支吾不言,脸颊微微臊红。若是一般物件,他自不会遮遮掩掩,可是他怀里揣着的是一个项坠,贴身佩戴的物件,说出来不免会让人胡猜乱想,尤其询问的人还是戚哟哟

    的母亲。

    万秋清倒没有一问到底,而是突然跳转话题问道:“你这个情况还有几成战力”

    “不影响战力。”张小卒答道。

    “那好。随我走一趟。”

    “去哪干什么”

    “杀人。”

    “——”张小卒心中暗道一声果不其然。万秋清的穿着打扮以及她身上散出的萧杀之气,都在告诉张小卒她此行出门是要杀人去的。

    “有问题吗”

    “愿听夫人差遣。”张小卒应喏道。

    “你的声音实在太恶心了,听得我耳朵都快吐了。”万秋清一脸嫌恶地说道。

    “——”万秋清的话太直接,让张小卒欲哭无泪,奈何又无力反驳,因为他自己也觉得恶心。

    万秋清走到张小卒身边,忽的平地起风,托起他二人往东南方向飞去。

    半盏茶的功夫,万秋清撤去风之域,二人落在东南城区一座高楼的楼顶。

    张小卒顺着万秋清刀子般的目光看去,视线落在前方隔着两条街,约莫三四十丈外的一座大宅子里。因为是侧对着宅子,看不到府门的牌匾,张小卒无法得知这是谁家。

    “五大家族之薛家。”万秋清开口解开张小卒心中疑惑,“极可能已经被大牙狗暗中控制,成了大牙狗潜藏在雁城的一处暗桩。我儿戚长风已于数年前被他们谋害,他们找了一个和长风长得极其相似的人,以假乱真住进城主府。我这个做母亲的竟然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能认错,你说我是不是罪该万死儿子被贼人害了,尸骨无存,我竟然还天天对贼子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何其可笑。”

    张小卒闻言万分惊悚,沉默了一会后,出言安慰道:“大牙狗必然是处心积虑地谋划许久,确保万无一失后才行动的。有心算无心,让人防不胜防。是大牙狗之过,非夫人之过。世间母亲没有人会防贼一样防着自己儿子的。”

    “我要让他们给我儿陪葬!”万秋清语气森然道。

    “理当如此。”张小卒道。

    “可是总有无辜之人,恨不能全杀!”万秋清咬牙切齿,神情阴沉,杀气滔天。

    “夫人莫要被仇恨蒙蔽双眼。”

    “当如此。”万秋清点头道,说完抬手一挥。

    只听咚咚几声闷响,六个热气腾腾的大木桶腾空而起,飞进薛家宅院,落地时有一些墨绿色液体溅了出来。

    与此同时四面八方突然冒出许多穿盔戴甲的士兵,占据着四周所有制高点,张弓搭箭瞄准薛家大院,闪着森森冷光的八角重弩从窗户、屋檐下等隐蔽角落缓缓展露出来,那咔咔咔的上弦声让人不寒而栗。

    街道巷口,全部封堵。

    四周城墙上,八角诛仙重弩也都架了起来,数量比上次对付贺家时多了一倍。

    霎时间,整个中央城,但凡修为高深点,知觉明锐的修者无不乍起汗毛,如临大敌般冲出房间。

    “戚无为,你欺人太甚!”薛家家主薛茂春从房间里窜出,杀气腾腾地跃上房顶,怒目圆睁四下扫视,想找到戚

    无为的身影,可是并未找到,最后落在万秋清身上,皱眉怒问道:“戚夫人,摆出这般阵仗是为哪般城主府下令征人、征钱、征粮、征水,薛家无不积极响应,并且全都上缴双倍,对帝国的赤诚忠贞天地可鉴,为何还要对我薛家弩箭相向难道是城主府想乘此机会铲除异己,想在雁城一手遮天!”

    薛茂春嘴上振振有词,威怒四方,可他心里却无比的忐忑惊慌,担心了一早晨的事终于还是生了。

    今天一早,薛家在外面的执事子弟等皆匆匆回府,都说接到了家族急招,可薛茂春并没有出什么急招,他们的第一反应便是有人想对薛家难。一番紧急商议过后,决定先四散开暗中观察情况,可还未来得及执行就被万秋清领着官兵包围了。

    薛茂春盯着万秋清,余光看向落在院子里六个热气腾腾的大木桶,木桶里盛满了墨绿色的液体,有草药的味道散出来,想必应该是某种药汁。他心中万分困惑,万秋清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要逼他们薛家人全体服毒自尽吗

    万秋清没有搭理薛茂春的喝问,而是声音不含感情地问道:“薛府二管家薛福生可在”

    “戚夫人找他作甚”薛茂春问道。

    “让他去喝一口木桶里的药液。”万秋清说道。

    “你让喝就喝谁知道木桶里装的是什么毒药”薛茂春怒道,“戚夫人,老夫是看在戚城主的面子上喊你一声夫人,你可别蹬鼻子上脸,真当老夫怕你。”

    万秋清冷笑,抬起右臂,勾了勾食指。

    嗖!

    一根似长枪一般的巨大弩箭,自一处屋檐下射出,带着尖锐刺耳的破空声射向薛茂春。

    这么近的距离,薛茂春压根反应不过来,弩箭擦着他的右耳射了过去,把他整只耳朵射没了,霎时间鲜血如注。

    弩箭砰的一声贯穿屋顶,又连穿两道坚硬的石墙,最后整根没入地面,在地上留下一个黑哟哟的洞口,不知几许深。

    “啊——”过了好几个呼吸薛茂春才从震惊和惊恐中醒来,当即捂着血肉模糊的右耳惨叫。

    “谁射的!”万秋清怒喝道。

    “禀告夫人,是末将赵全。”不远处八角重弩的操控者应答道。

    “这么近都射偏,回去后找检察官领二十军棍。”

    “是!”

    “万秋清,你欺人太甚!”薛茂春怒冲冠,他还以为万秋清要处罚射箭的士兵,万没料到确实是处罚了,但是却是因为士兵射偏了。言下之意便是,这一箭应取他小命才对。这让他如何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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