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宠妻请低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宁小熹
第949章 蓝先生
阿海很是欣喜,“这可真是太好了。那我们说话就方便多了,蓝先生。您能具体说一说当年领养女儿的过程吗”
蓝先生叹了一口气,缓慢的回忆当年的旧事。
“其实我和我太太曾经有过一个儿子,不过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夭折了。我们夫妻两个都留下阴影,就没再要过孩子。”
“那一年,我们攒了一些钱,联系了y国的一个朋友,想做点生意,改变家庭的困境。可是哪里想到这个朋友是个败家子,骗了我们的钱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可是我和我太太的全部家当,我们几乎都要崩溃了。”
“那时候别说返程的机票钱,连下一顿吃饭的钱在哪都不知道。没办法我太太去当地的福利院做工,我则装成乞丐去乞讨。其实根本不用装,我们那时候跟乞丐没什么两样了。”
“不过我们运气不错,那一年赶上他们国家的王子登基,大赦天下,我们很快攒够了回h国的钱,只是我太太决意要带上福利院一个孩子。因为她是唯一一个黄皮肤的南国人。而且她们的感情已经相当好。”
“我想反正我们以后不会有孩子了,领养一个女儿也不错。于是办了领养手续之后,我们一家三口终于返回了h国。”
“不得不说,她是一个可爱的小天使。因为有她的存在,我们原本绝望困厄的生活有了希望和寄托。之前被家族抛弃,被朋友欺骗的那些不幸遭遇,也慢慢淡忘了。”
“那个孩子真的是我们的救星。但是这么多年,我们也很对不起她。因为自己能力有限,给不了她很好的物质生活。甚至连大学都没有上完,就要出去工作补贴家用。我这个爸爸真的很没用……很没用……”
蓝先生的讲述接近尾声,慢慢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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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0章 有故事的人
阿海颇有同感的赞许,“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您能这么想就对了。不瞒您说,我们老板也很着急,我们这前前后后已经搜寻大半年了。现在总算有个好的结果。方便把您太太下榻的酒店发给我吗”
“这个……我还不确定他们在榕城会不会久待。”
阿海感觉到,这个蓝先生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是这样,如果您太太和女儿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我们也不会强行拜访。但是我们在榕城关系多,地方熟,或许能帮上你们什么忙。两个女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行事肯定诸多不便。我们肯定会尊重她们的意愿。这一点我向你保证。”
蓝先生点点头,若有所思。
“看你们这架势就该知道,她的亲生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其实是自己家事上一些避讳,不想外人知道。还望理解。”
“……”
对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阿海也不好再勉强,留下自己的名片就告辞了。
一离开蓝先生的家,叶思琛的电话就立马追了过来。
“怎么回事他肯定有事情瞒着我们。”
阿海也很疑惑,“总裁,你看看让榕城区那边的人,先查查这个蓝先生吧。来h国之前,我们并不知道他是榕城人。”
叶思琛答应,又补充道,“他说的话只是一面之词,你们这几天就逗留在他家附近,多询问一下他的邻居。佐证一下他说的话。”
“好的,我尽快调查清楚。”
下达完指令,叶思琛将刚刚的视频单独保存,一遍遍循环播放。
每一字,每一句,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放过。
他发现这个蓝先生提到最多顾忌最多的,还是他自己的家事。
太太和女儿因为家事回国。
他曾被自己家族抛弃。
第951章 同为守业一代
叶思琛一目十行的看完兰氏提交的合作意向书和机场的调查报告,微微点了一下头。
“回去尽快把报告整理一下,下周一董事会你直接过来。我要更精确的数据。”
“好,谢谢总裁信任!”
机场负责人得到满意的答复,踌躇满志的离开。
原本兰老太太的八十岁寿宴,叶思琛和颜朵都以为兰家是出于礼节才给他们递了请柬。
现在看来,兰兆基为了这次合作,已经暗暗发力两个月。
寿宴,也恰恰是拉进彼此关系的一个环节。
叶思琛和兰兆基,同为年轻一代的守业者,面对的压力和困境是相似的。
某种程度上,他们是最理解彼此处境的。
像兰家大房这种传统运输行业,受到网络时代的影响越来越严重。
他的守业之路,比叶思琛更为艰辛。
兰兆基的工作能力,叶思琛见识到了一些。
可是生活作风,他就不敢苟同了。
……
兰氏公司。
兰兆基的办公室。
他刚刚挂断屿田机场负责人的事电话,春风得意的坐在老板椅上遐想。
只要达成跟叶氏的此次合作,以后他们兰家在榕城的地位,就相当于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榕城商界各个家族和企业,莫不以和叶氏合作为荣幸和骄傲。
突然,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号码的备注是“安安”。他的外室。
他皱眉,有些不悦。
他们之间早有约定,在他上班和在家的时候,她不可以打电话和发信息。
她从未出格过。
按下接听键,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主要最近那个兰馨让他心烦。
有外敌虎视眈眈的情况下,他只能向休戚与共的妻子靠拢,统一战线。
“安安,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满。
电话那端,却是
第952章 连遮羞布都不要了!
兰兆基心疼的擦拭着女儿哭得雾蒙蒙的小脸,沉声询问。
“宝儿别怕,爸爸会去救妈妈的,你先告诉爸爸,你看见的都是什么人一定要告诉爸爸!”
小孩子鼻涕眼泪流了一把,稚嫩的声音颤抖的说道,“有坏叔叔,四个坏叔叔……他们乱砸东西,还打妈妈……”
齐嫂在一边,早就噤若寒蝉。
她是童安安的远房亲戚,从宝儿出生开始就一直照顾她们母女,对童安安和兰兆基那点事心里明镜似的。
她现在考虑的方向和兰兆基一样,觉得是兰兆基的老婆杜玲玉闹得这个幺蛾子。
兰兆基半跪在地上,一手抱着女儿,双目紧紧的盯着地板上那摊血渍。
他满心里除了对女儿的愧疚,更有对妻子的愤怒。
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呢!
兰馨刚进入公众的视野才几天,他们的外患尚未根除,妻子居然又拿童安安开刀
有了外心的男人就是这么奇怪,妻子不会再完全信任他,他对妻子也经常诸多猜疑。
在事业上,家族利益面前,他不得不向妻子靠拢,可是在感情上,在男人的存在感上,他更依赖你自己的小三。
刚开始坐享齐人之福,他或许还有一点愧疚和羞耻。
可是时间长了,这就变成理所当然。两边无论谁跳脚闹一下,都会被他嫌弃和厌恶。
每次发生这种事情,齐嫂向来是旁边者,绝不多事。
可是这一次,如此凶险,她带了宝儿快四年,满眼的心疼和惊惧。
“兰先生,求求您看在宝儿的份上,一定救救童小姐。孩子不能没有妈妈呀。宝儿这孩子实在太可怜了……您最近几乎没怎么过来,她半夜睡觉经常说梦话喊爸爸……她不能再没有妈妈呀……”
闻言,兰兆基恨恨的朝地板砸了一拳,将孩子交给了齐嫂。
“齐嫂,照顾好宝儿。这里不能再住了,我一会儿派人来接你们。”
“哎。你放心兰先生,宝儿我会拿命护着的
第953章 你的脑子被狗吃了
“你……果真是你!”
这几个字,兰兆基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
妻子的不可理喻,在他眼里变成了默认罪行。
“什么叫果真是我那个贱人又准备往我身上泼脏水她编什么故事你都信,兰兆基,你的脑子被狗吃了!就你这样,早晚败在女人身上,我看也不用兰馨来争来抢,直接拱手相让好了!”
“你还提兰馨,你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干嘛非得这个节骨眼上给彼此找不痛快!我承诺过不会跟你离婚,你还要我怎样!”
“呵呵……”
杜玲玉一声冷笑,心脏仿佛坠入冰窟。
“兰兆基,你在说笑话吗嫌我给你们找不痛快我老公在外面养了女人和孩子,我能痛快得起来吗你以为你不离婚我就得感恩戴德
我告诉你,别想把她们送到国外去逍遥!贱人和野种就该永远不见天日,像阴沟里的老鼠,人人喊打。做小就该有做小的自觉,这点觉悟都没有,还有漫长的一辈子呢,该怎么过!你最好劝那个贱人消停点……”
妻子不绝于耳的谩骂,兰兆基实在听不下去,索性挂了电话。
他无奈又无力的趴在方向盘上,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等找到童安安,他就偷偷安排她们母女出国。
一个兰馨已经焦头烂额,他不想在这个敏感的时刻后院起火。
这个自私自利的男人,说到底最爱的,只有他自己。
那出于父亲职责一时的义愤填膺,渐渐被冷却的理智所替代。
这个节骨眼,他终究不能跟妻子闹得太僵。
他觉得杜玲玉终究不敢要了童安安的命,所以也没刚开始那么担心。
童安安同一个小区里,某单元楼内。
兰馨屏退几个彪形大汉,慢条斯理的拿掉童安安嘴里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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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4章 靠你帮我,图什么呢?
兰馨再次蹲下身子,跟她平视,定定的望着她。
“我说了我想帮你,首先你应该认识到自己的处境,不要盲目自信,更不要相信一个出轨的男人。你跟了兰兆基五年,应该很清楚他的秉性了。第一,他绝对不会离婚。第二,他也绝对没能力让兰家承认你女儿的身份。”
童安安擦了一下嘴角,不由的吞咽几口唾沫。
她说的这两件事,的确是她这些年最大的焦虑。
原本她想生个儿子的话,登堂入室不是不可能。
没想到自己运气太差,生了一个女儿。
好在兰兆基没女儿,对孩子宠爱有加,物质上从不曾亏待她们母女。
可是他的自私薄情,也在日常的相处里暴露无遗。
连电话都要掐着点的打,所有重要的节日都在公众面前跟妻子大秀恩爱,每次杜玲玉上门打骂,他都只会事后安慰,从来不敢奔现场。
他一边贪恋她的年轻温柔,一边死死抓着门当户对的婚姻不撒手。
而且他不止一次的说过,他给不了她婚姻。
不过对于面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她还是心存芥蒂和警惕。
另一方面,她也确定,自己并无生命危险。
想到这里,童安安放松不少。
“这是我的私事,跟你无关!”
兰馨不禁嗤笑一声,“从古至今做小三的哪有什么**可言,不过是别人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罢了。不只是你,连你的女儿也是。童小姐,你以为你付出的只是床上那一会儿吗只要你当一天小三,你和你的女儿就会被人唾弃谩骂。
平时不看新闻吗看看那些做小三的下场。被人当街扒衣服,泼硫酸,拽头发……谁也不会同情她们,外人只会说——活该呀!你以为杜玲玉能容忍你到几时兰兆基
第955章 淋漓尽致的虚伪
无可奈何的兰兆基先让几个心腹把齐嫂和宝儿安置在小区附近的酒店里。
自己一个人坐在满地狼藉的家里等。
四点,五点,六点,七点……
七点半,初冬的天空已经黑透。
门外,有钥匙开门的声音,窸窸窣窣。
兰兆基立马打起精神,箭步走向门边。
“安安……”
门一开,熟悉的身影歪进来,却差点载倒在他的身上。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凌乱的房间里。
兰兆基双手扶住女人的腰,手心里一片温热。
摊开手掌一看,鲜红的血,触目惊心。
“安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先去医院。”
他甚至不知道她怎么身上是哪里出血。
“不去,让我坐一会儿。兆基。”
童安安的声音气若游丝,脸上没有一片血色,像一个缺氧快要窒息的人,连嘴唇都煞白煞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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