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总裁的贴身护卫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一只大海龟
“怎么说?”苏桓眯眼问道。
“无论是王林晟还是王树斌输在你手上,他们背后的王淼淼就一定会问罪。找谁问罪?当然找你。所以一旦按照你的方式去报仇,你要么不做。要做就得做绝,让王家彻底怕了你。只有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苏桓微微抬眸,斜睨了端木澶一眼:“你觉得我不敢?”
“你敢。”端木澶打趣道。“你小子有什么不敢?但你想过没有,这里是
燕京,不是中海。王家都是中海人,却能跑到燕京来耍横。这说明他们的力量足够强大。你觉得,你就一定能赢过王家?”
苏桓哑然无言。
换做几个月前,苏桓大可一句话顶回去:这里是燕京,我的地盘我作主!
但现在,在规划了青鸟的未来的道路之后,他必须慎之又慎,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所以,他无言以对,也反驳不了端木澶。只能很勉为其难的说道:“我记得,你们端木家当初也是在燕京大闹了一场,才打出的名堂。”
“别怪我倚老卖老说两句。”端木澶慢悠悠的说道。“我们那时什么年月?不拼的话,哪有饭吃?”
顿了顿,端木澶深深地看了苏桓一眼:“你呢?真出了事怎么办?就算你耿叔在燕京的圈子里还有几分人脉,但他斗得过整个王家吗?”
“当然,我也不是让你装怂蛋。你要真是和王家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倒是可以上回燕京。曹老和我们家那位老爷子都能保住你,你大可高枕无忧。只是,你确定你要回中海呆一辈子?又或者——远走他乡,永不再回来?”
端木澶感慨道。“不管是还是永远圈在中华,还是出国,那样的处境对你而言,都是输了。输给你的对手,输给时局。”
苏桓承认,端木澶的分析是完全正确的。真按照他之前拟定好的计划干,往后的路可就难走了。甚至连中海也呆不下去。
但仇肯定要报。
正如端木澶所说,他也不想为了区区一个王树斌而枉费这一年的努力。
端木澶瞧着苏桓那千变万化的脸色,唇角不由自主的泛起一抹微笑:“苏桓。我和你姨都很看好你。就连我家那老头子,对你也是赞赏有加。但我说句你不爱听的。你的底子太薄了。薄到等同没有。”
“当然。你现在也不算一清二白,你有个好叔叔,有个与你结下忘年交的曹老。甚至还和燕远山见过几面。就算一败涂地了,也会有人帮衬着你。”
“但你记住,别人的,永远是别人的。就算他全都给你,你也接不住,消化不了。只有你手里攥着的,才是你的,你才能任意妄为的用。”
端木澶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大堆,感叹道:“小子,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能。”苏桓点了点头,表情平静的说道。“我没背景,没人脉,想要保住目前的一切,就得缩着脖子过日子。是这个意思吧?”
端木澶张了张嘴,却也没有否认。缓缓说道:“我说了,你身边有很多可用的人,他们都算是你的靠山。但你不能用得太猛。也不能一次性用尽。人情这玩意,用多了,你就再也抬不起头了。爹妈都这样。”
这是大实话。就算是端木耘心,若是隔三
差五抬他们家的老爷子出面擦屁股,他在中海还能有什么名声?额头上直接就贴上了花花公子酒囊饭袋的标签。再想抬头做人就难了。
“您误会了。”苏桓摇摇头,表情肃穆道。“我从一开始,就没指望靠谁来完成这件事。”
端木澶蹙眉,不解道:“那你想干什么?”
苏桓惨笑道:“澶叔。你天天说看好我,欣赏我。原来在你心中,我就是个不靠人成不了事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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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章:鸿门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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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澶表情一愣,遂又放低了姿态道:“小子,这话我说的不对,是我嘴上没把门的。但你既然揪出了黑手,就应该知道,对方是名门望族出身,有背景,有靠山,而且在燕京有自己的人脉资源。不管你玩阴的,还是挑明了来。就算出了眼下一口恶气,到头来还是输了。输了现在,也输了将来。”
苏桓面色暗沉,目光平静的看向端木澶,道:“第一,我这人习惯了今日仇今日报,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在我这都是狗屁。”
“第二,我这一生曾经也算是有过不少机会,把握住了,也许现在也能成个不大不小的人物。当然,和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没法比。第三,也许我没什么城府谋略,注定当不了运筹帷幄的雄者。所以我做事通常不计后果,只考虑现在。我觉得该做,就算天王老子压着,我也得在他头上动动土。”
端木澶表情复杂的望向苏桓:“你决定了?”
“嗯。”苏桓点点头。
“虽然我觉得你这么做很愚蠢。”端木澶点了一根烟,表情严肃道。“但不得不说,你小子很有种。敢干很多人不敢干的事儿。难怪燕佳佳那丫头能相中你。”
“您这是夸我,还是骂我?”苏桓反问道。
“都有。”端木澶眨了眨眼。玩味道。“自从你耿叔退休之后,燕京已经很久没你这种不怕死的牛犊子了。”
苏桓抽了口烟,说道:“你除了来给我传句话,应该还准备给我丢个地址吧?”
“嗯。”端木澶点点头。“你要找的人在铜雀楼。一家私人会所。是王家在燕京的重要产业之一。私密性极高,就连我,在没有邀请函的情况下,也进不去。”
顿了顿,端木澶眼神闪烁道:“但我估摸着,你不用邀请函也能进。
端木澶还有一句话没说,王树斌已经在铜雀楼摆了一桌鸿门宴等他现身,去不去,全凭苏桓的决定。
“谢了。”苏桓道了声谢,拉开车门跳下去。
“喂。小子。”端木澶探出头来,笑问道。“你该不会为刚才的话疏远我吧?”
“我脸上刻了个大写的‘小气’吗?”苏桓回头反问。“我可比你那个好儿子的气量打多了。”
端木澶咧嘴一笑,骂道:“德行。”
铜雀楼位于燕京市中心。如端木澶所说,是一家正儿八经的私人会所。像这样的会所,曹家有,端木家也有。苏桓在中海时候虽然没去过那些地方。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和普通的会所不一样,这种私人会所的风格不同,气氛也不同。当然,最大的不一样就是普通会所是盈利性质的,而真正的私人会所,不仅不盈利,还是个花银子摆阔气的场所。
苏桓打车问了司
机,找了老半天才在市中心一个很显眼的路面上找到。
“靠。太诡异了。我在燕京活了十几年,居然一直没注意到有这么家会所。”苏桓啧啧称奇道。
既然已经找到了目的地,苏桓自嘲地笑了笑,干脆利落的付车费。按理来说,有资格来铜雀楼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出入都是豪车美女,谁会打车过来?自己这也算是第一人了吧?
下了车,苏桓大步走向铜雀楼大门。
在寸土寸金的燕京城市中心有这么一块地皮,不管是租还是买来的,却只盖了一栋三层楼的精装会所。怎么看都要比旁边几十层楼上百层楼的商业大楼来得阔气土豪。
苏桓刚到铜雀楼门口,两名看门的保安就拦住了他,礼貌的问道:“先生您好,我们这是私人会所。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没有。”苏桓迎风淡然道。
没有?没有邀请函敢往这里闯?哪里跑出来的野人?看他一只手还打着石膏呢。该不会是来碰瓷的吧?保安心中暗自腹诽,但嘴上还是比较客气地详细询问苏桓。
“先生您贵姓?”
“免贵姓苏。”苏桓眼神阴冷。“单名一个桓。”
二人闻言,登时神情紧张的问道:“苏桓?”
“是我。”苏桓单手揣进兜里,撇了撇嘴道。“现在,我能进去了吗?”
“苏先生请进。”一名保安忙不迭领着苏桓进了会所。刚到大堂,一名身着旗袍的迎宾女便面目含春的迎了上来,对苏桓一阵嘘寒问暖。让人如沐春风。
但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的苏桓明白,这些都是笑里藏刀罢了,等见了那人之后,恐怕招待自己的就只有彪形大汉了。
迎宾女和苏桓简单含蓄了两句,便领着他直奔二楼。穿过一条幽静的走廊,然后又绕过几间芳名不一的厢房,这才领着苏桓抵达庭院深处的一扇大门前。
“苏先生,请进。”
迎宾女也没问清缘由,确定了苏桓的身份,就直奔此处,途中也没多言,到了门口,便立即折身原路返回,似乎担心殃及自己。
苏桓也没多言,单手推门房门,大步闯了进去。
咯吱。
房门一开,苏桓就看清了一门之内的庞大阵仗。危机四伏的鸿门宴。他回京的第一场硬战。
包厢极大。略一扫视,起码也得有百来平。这对一个普通得用作休憩进餐的包厢来说,足以称得上豪华。
包厢内有一个小型会客区,旁边则是一张巨大的餐桌。够大,足以容纳二十余食客。
苏桓推门而入,看见有人坐在会客区喝茶,闲谈。同样看见有人坐在餐桌上进餐,喝酒,觥筹交错,眉飞色舞。几个衣着光鲜的少女在一旁演奏古乐。好一幅活色生香图,上流浮世绘。
苏桓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屋内近二十余人便齐刷刷的望向了他。原本热闹,喧哗的厢房也瞬间陷入静谧诡异的空间。落针可闻。
咯吱。
房门自动关上,将苏桓卷入了这场分明不属于他,却又精心为他准备的鸿门宴。
很快,苏桓把视线落在了一张阴郁而硬朗的脸庞上。
王树斌。
王家的二少爷,苏桓的头号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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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一章:鸿门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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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桓进房之后,王树斌缓缓站起身来,掐灭了手中的香烟,迈着慵懒却万分阴险的步调,一步又一步的走向苏桓。脸上连虚伪的笑也懒得修饰,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苏桓。
“我本以为你会在与我大哥斗个两败俱伤之后才会想到我呢。看来……终究还是我失算了。曹家那个出车祸的员工还好吧?还能帮你这位青鸟董事长出谋划策吗?”
他看上去在向身边的朋友介绍苏桓的身份,同时,他也在向朋友解释二人之间的恩怨。直至他行至苏桓面前,四目相对,他才终于说出埋藏在心中的话:“既然被你抓到了,那咱们就好好玩玩。”
厢房大门被自动关上,这座王家的私人会所也不再招待任何客人。王树斌缓步站在苏桓面前。他身后的那帮狐朋狗友,也相继起身,用或嘲讽、或轻蔑、或挑衅的眼神望向苏桓。就连一旁的酒保也面带鄙夷之色。
没有一个人看得起苏桓,站在包厢中的苏桓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就像是销金窟里的穷书生,纵使满腹经纶,才华横溢。可谁看得起他?在这里,又哪有他的容身之地?上流社会?可不只是换身衣服就能加入进去的。
此情此景,一如当年的耿春海初与端木家结姻之时……
包厢内二十余人没有一个拿正眼看苏桓,在他们眼里,苏桓只是一个点背的倒霉蛋罢了。明明已经和燕家的大小姐订了婚约,可一转头,燕氏集团出了事。掌上明珠一下子成了玻璃弹球了。所以这帮和王树斌同仇敌忾的纨绔才会如此嘲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这里,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挤进来的吗?
“就这么个货色?”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年约三十岁,穿一身笔挺西装,右手胳膊倚着沙靠背的青年男子从容的点了一支烟,斜睨了苏桓一眼,回身与王树斌道:“王少爷,你就指望这么个货色能与你哥哥斗个两败俱伤?”
“啧啧啧。”眼镜男娴熟的弹了弹烟灰,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可是个残疾人啊。哈哈。”
苏桓面无表情的聆听着那位和他素未平生的青年男子的话语。也不回应,只是把视线落在了一脸阴郁的王树斌脸上。抿唇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王树斌声线冰寒的说道。“既然被你找到这里来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那件事的确是我做的,我承认。”
“算你还是个男人。”苏桓咬牙道。
“我是不是男人不重要,倒是你……”王林晟油腔怪调地继续说道。“都说你重情重义,我还以为你会在第一时间就奋不顾身地和我大哥扭打在一起呢。可没想到,你原来是个怂包。”
苏桓闻言,脸上
的愠怒逐渐变成瘆人的冷笑。他耸耸肩,摇头道。“我没你那么大本事。在燕京更是拖家带口的,找当然不能像个愣头青一样。”
“但你的手法也太拙劣了,远不及你哥的十分之一。”
“要不先坐下来喝两杯?”王树斌目光阴寒的说道。
“有酒无大事。”苏桓微微一笑,如入无人之境,大步走向餐桌。在一帮形形色色的男女注视下,抄起一瓶茅台,咕噜灌了半瓶。
有人站在圆桌旁盯着他。有人倚着窗,幸灾乐祸的打量着他。更多的是神态轻松,看戏般等待着接下来的游戏。
不管外人怎么看,起码在他们眼中,这是一场富人游戏,是一场瓮中捉鳖,更是一场——不对等的游戏。
他很能打又如何?他能一个打十个又怎样?坐在这里站在这里的人,他够胆打哪个?更何况他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动,和他打不就等同于欺负残疾人吗?
灌了半瓶烈酒的苏桓丢了酒瓶,抹了抹嘴角的酒渍,而后转身,众目睽睽之下笑道:“酒,我喝完了。接下来,是不是该算算账了?”
苏桓这话说的十分轻巧,仿佛在唠家常一样淡然自若。那个戴眼镜誓要为王树斌出头的青年男子傲然说道:“别装神弄鬼了。你还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吗?”
此人家族虽不如王家那般富甲一方,但也算是豪门望族,对待苏桓的语气自然强势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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