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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玲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田风和
    莎莉以退为进,“你要不同意就算了。”

    吴昊知道她肯介绍老板给他认识,肯定有目的。她的目的,难道就吃回扣那么简单吗

    吴昊盯着他,眼睛眯起,他一面看不起她,一面又觉得她心机深沉,靠近他,另有目的。

    如果他够理智,应该立即打发她离开的。留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迟早是个祸患。

    但他又心存侥幸,觉得自己够理智,还不至于被一个女人玩弄股掌间。

    实在是这个女人够魅惑,他食髓知味,贪念她的**,不想就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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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觅”工作室频频被人打砸骚扰,陆玲在南江近郊租下一家即将倒闭的服装公司的生产工厂,并接手了工厂内的所有设备。

    为了怕再有人去闹事,她在工厂内安排了安保,装了监控系统,以此来保护工厂以及工作室人员的安全。

    基本上,整个工厂处于一种封闭状态,工作人员必须打卡进入,私人一律无法入内。

    当然,这一切都是私下秘密安排,没人知晓。

    她当然知道,那些去工作室闹事的人,都是吴昊安排的,其目的,就是逼她关闭工作室。

    他原本的目的,应该是阻止她离开江南秀坊,另起炉灶,但随着二人矛盾的加剧,他更愿意把她挤出公司。

    她盘下倒闭工厂的生产流水线,也是考虑到事情出现万一,她好有个退路。

    以现在的情形来说,她做到了,退,有后路;进,可与吴昊一争的有利形势。

    从她的本心来说,不到万一,她是不愿与吴昊闹翻的。

    他在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把她从京都带到南江,与她一起创业,照顾她的生活,照顾她的孩子,他其实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就是发现他提取公司账户的钱去赌博,她也想挽救他的,所以她去找那个叫莎莉的女人,企图打发她。

    哪知她还是低看了混迹那种场所的女人,她的胃口,比她想想的大了无数倍。

    那只是一个简单的风尘女子吗

    但让陆玲意外的是,她不仅低看了那个女人,她也低看了吴昊。

    她原本以为,他会陷于赌博,无法自拔,直到输的一无所有。

    真到那个时候,她就可以以合理的价位,买下他手中的股权。

    然而想想很美好,但吴昊毕竟是吴昊,他并未像她想想的那样堕落下去。

    陆玲心情复杂,从合伙人的角度,她该为他的清醒感到庆幸的;但从现在竞争者的立场,她倒觉得他堕落的好。

    这大概就是人性的两面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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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是陆玲向律师请教有关公司经验权的问题,与律师之间的一段对话。

    律师:“您要想取得江南秀坊独立的经营权,只有买断您合伙人手中另一半的股份。当然,他也有权利不卖给你。”

    陆玲:“什么意思”

    公司是二人一起创立的,他不卖给她卖给谁

    律师:“这就是你




南江沉浮(十六)
    助理建议道:“陆总,你还是去露一下面吧,如果乐果风投真看中江南秀坊,万一选择跟你合作,而弃了吴总呢你至少该去争取一下啊。”

    陆玲笑笑未语,她还不屑去做中途截胡这样的事。

    然而,约半个钟头后,吴昊却来找她了。

    他双手插在西装口袋,意气风发地进了她办公室的门。

    陆玲看他得意的资态,估计他跟乐果风投的代表谈的应该不错。

    吴昊确实跟乐果风投的代表谈的很顺利,只要接下来的审核评估没问题,估计投资会很快到位。

    “知道我今天见了谁吗”他似乎忘记了他们正处于敌对交锋的状态,心情颇好地开口问她。

    “谁”

    “乐果风投的翟秋月,翟代表。”

    翟秋月是著名的风投人物。其眼光独到,投资的项目,至今无一例失败。

    “哦”

    “刚才她们在厂区内参观,我知道你不可能没有得到消息。”吴昊忽然变得慎重起来,“陆玲,我们谈谈。”

    “谈什么”

    “谈你手中的另一半股权。”

    “哦”

    “你别装,我知道你懂我的意思,我要买你手中另一半股权。”

    陆玲冷笑,“吴昊,你在决定买之前,都不打听一下原主愿不愿意卖吗”

    “我却认为,你把股权卖给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不然呢”

    “你的下场会跟你的工作室差不多。”他认为“觅”工作室被逼无奈关门,并不知道陆玲是另外换了地方。

    “你这是威胁我”

    吴昊耸耸肩,无可无不可,“陆玲,我想你想清楚,这南江,是我的地盘,我随便搞点小手段,后果你也承担不起。‘觅’工作室就是前车之鉴。你如果识相的话,就拿钱走人。我想这么多钱,足够你与愉愉以后的生活了。”

    陆玲心中冷笑,“我看你是不是太乐观了你确定乐果风投会投资”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只要我拿出买你手中股权的资金,你就要把股权转让给我。”

    “要是你拿不出呢”

    “怎么可能”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吴昊,我答应你的要求,从今日起,一月为限,你要是能拿出买我手中股权的资金,我就把股权转让给你;相反,如果一个月内,你拿不出,你就要把你手中的股份,全部转让给我。”

    “一个月”

    “对,一个月。这事你敢答应吗”

    “何须一月翟代表已经答应投资,十天,十天资金就能到位。到时,你可别握着另一半股权不放。”吴昊颇为自信,乐果的投资,他十拿九稳拿的着。

    陆玲:“好。江南秀坊是你我的心血,你我也是它最好的主人。我们一言为定,手中的股权,只能出让给对方。”

    吴昊迟疑了一下,因为陆玲自信、笃定的语气。她似笃定,他手中的股权已经成为她的囊中之物。

    但怎么可能

    想到翟代表参观时对江南秀坊的肯定,他的心定了定。

    无论如何,他必定会筹足资金,买下她手中的股权。所以,他应诺道:“ok!一言为定。”

    陆玲点头。

    吴昊:“还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不问,不甘心。”

    “你说。”其实她已经从他眼中,看出他想问什么。

    “我们本来可以是一家人的,不必闹到今天这种你死我亡的境地的,你为什么拒绝我的求婚”吴昊确实对陆玲拒绝他的求婚,有心结,“我吴昊自认对你,对你的孩子都不错,除了这次养了一个女人,人品也没有问题。你嫁给我,我自不会错待;而你,这辈子,也算有了依靠,你为什么拒绝我”

    “吴昊,我拒绝你,不是你的问题。”陆玲回答。

    “那是谁的问题”

    “我自己的问题。因为我无意再婚。”

    “我知道你受过伤,你又何必陷在过去人总是朝前走的。两个人同行,有个伴总比你一个人孤



南江沉浮(十七)
    门没关,陆玲走了进去。

    陆愉正与男人额头抵着额头,窝在沙发上研究一只遥控装置。陆愉不时伸手去抢,都被男人避开,“等等,这线好像断了,我接好给你。”

    他身上还围着那条蓝颜色的围裙,很居家的样子。

    二人都认真地盯着他手中的遥控装置,她进来都没有发现。

    陆玲注意到二居室的屋子似乎刚刚装修过,很简洁,一应物品,似乎也是刚刚添置的。

    “你刚搬来吗”作为紧邻,她都没注意到隔壁在装修。

    “嗯,是。”他终于为陆愉修好了遥控器,把遥控器给了陆愉,他起身去洗手。

    “妈妈,我的遥控飞机起飞了。”陆玲被儿子转移了注意力,一只玩具飞机,在陆愉的操控下,“嗖嗖”转动着螺旋桨,飞了起来。

    陆玲对儿子一笑。

    “厨艺不精,多多包涵。”男人从厨房端出几样烧好的菜出来。

    陆玲走过去帮忙,“哪里是我们打扰了。”

    “是我的荣幸。”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对陆玲一笑,眼神专注。

    他的眼里,似乎有些不一样的内容,令陆玲一呆,随后匆匆避开,“你还有什么菜没炒我帮你。”

    “好啊。”

    陆玲再次一呆。她本为客气,没想到他竟然答应的如此爽快。

    她张了张口,看他不似开玩笑。

    “看你的表情,这是想后悔吗”男人笑得有些奸滑。

    陆玲失笑,“只是没见过被邀请吃饭的人,最后还是要亲自动手。”

    她走进他的厨房。看到即使是厨房这种凌乱的地方,他竟也把所有物品归置的整齐有序。

    她觉得他一定有洁癖,或者强迫症。

    食材他已经洗好、切好,她只要下锅翻炒就可以。

    忽然,一股纯男性的气息靠近,陆玲下意识想避,他一手固定住她肩膀,“别动,给你系个围裙,省的油乎乎弄得你一身。”

    他的手指在她腰间带过,透过薄薄的衣料,她仿佛感受到他掌心炙热的温度。

    一股异样漫过心头,心中忽然漫过对异性的渴望,她深呼吸,压制下这股异样的感觉。

    男人,已经从她生活中剔除,她不能再对任何男人有幻想。

    “你系好了吗”陆玲觉得他一定是故意的,就打个结,要这么慢吗

    她心中不耐,猛然回头,猛然跌进男人幽深的眼眸。

    心脏骤热停跳了一瞬,接着,扑通、扑通,一下比一下跳得激烈。

    这个男人有毒,剧毒。

    否则她一个已经对男人开启免疫系统的女人,怎么会对他有感觉

    “我的飞机来了。”

    陆愉开心地操纵遥控飞机飞进厨房,螺旋桨转动的梭梭声,打断处于怔忪状态中的二人。

    “愉愉,这是敌区,飞机要被打爆了,快转移!”男人吆喝。

    飞机飞过油锅上方,一个不当,要是掉进锅内,油花四溅,二人都会被溅到。

    “哈哈哈。”

    陆愉调皮地开走飞机。

    厨房再次恢复安静,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我炒菜,你—”陆玲出口想赶他出去。他在这里,也太考验她心脏承受能力了。

    “啵。”忽然,他在她唇边落下一个吻。

    陆玲身体一疆,下意识想躲。

    “你对我心动了。”未及躲,他的话连同他的气息,钻进她的心肺。

    男人说完迅速退离,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心动了吗”

    陆玲手指拂过他落下吻的地方,不否认自己对他有不一般的感觉。

    这感觉不同张海,不同樊锦堃,也不同初恋时的孙耸。

    饭后,陆玲带儿子回自己家中,刚侍候他睡着,门上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她直觉,是隔壁的男人。

    她想忽视,但刚刚吃了别人家的饭,好像不合适不理不睬。

    她过去开门。

    男人身着睡衣,站在门口。

    “有事”她故作清冷、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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