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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惊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堪夜

    袁青峰早就知晓其背后虎视眈眈的张无云,可是他此刻终究是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只能转身将手中不争剑一横挡在身前去迎接张无云这势大力沉的一刀,正所谓剑走偏锋,刀行厚重。刀本就是沉重之物更兼以用刀之人浑身气劲,袁青峰如此勉强一挡根本不足以化解张无云这势大力沉的一刀。

    刀剑相撞,犹如闷鼓。刀身上的力道尽数没入袁青峰的体内,一阵阵如炒豆般的骨头声响听的人头破发麻。袁青峰也是控制不住身上力道轰的一声往后倒飞出去。斩出这一刀的张无云此刻也有些不好受他本想趁势上前再斩一刀,可是其经脉传来的阵阵剧痛却让他有些望而却步。

    其经脉内肆虐剑气让其那刀的左臂好一阵刺痛,其费了好大心神才化解了这股凝练的剑气。张无云有些心惊他惊异于如此年岁的北凉世子竟有如此凝练的冷厉剑气。先前那试探性的一剑和之后斩去朝天鬼左臂的一剑都说明眼前这位书生气十足的晚辈后生绝非是那种绣花纨绔,其修为甚至比他们这些从江湖底层挣扎上来的老手还要强上一线。

    一念到此的张无云心中更是愤懑异常,想必这北凉世子定然有无数府内客卿为其洗经伐髓。如此这般才会有这等强的不正常诡异修为,这张无云之前本就是刽子手出身只是后来落草为寇才机缘巧合之下走上修道之路。他虽是个瓮声瓮气的莽汉但实则是个心细如发的心狠汉子,若不是其心狠也定然不会有如今这般修为。

    反观这三人中最淡漠的化骨,此刻却是动了。仅仅之动了一步张无云和朝天鬼便赶紧捂住口鼻,其内更是锁闭经脉以免着了这化骨的道。他们现在三人既是某种利益上的同盟又是心怀戒备的敌人,别看这化骨面容淡漠实则其野心是最大的一个。他出身五毒教乃是用毒的高手,朝天鬼曾出口狂可是却被化骨好一番整治。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叫声至今都让张无云心中发凉。

    只见化骨周身弥漫出白气似雾又像雨,一些白气随风飘散到那些镇南兵卒的口鼻之中。凡是吸入之人尽皆口鼻出血更有甚者其手掌竟有融化的迹象,就像那冬雪遇烈阳般先是皮肉再是白骨最后就连白骨都化为齑粉随风而逝。随即那些严阵以待的镇南兵卒赶紧护着宋文朝向后退,生怕碰到那些索命的白气。

    化骨身上更多的白气还是朝着袁青峰袭了过去,此刻强弩之末的袁青峰见到那些白骨森森的惨状却是突然冷声道。

    “宋书离,快走!”

    一声说罢,只见那被箭矢摧残后的破屋内闪出一道人影其身上还扛着一个人。正是宋书离扛着许涟闪身从那破屋中掏出,先前




正文卷 第二百一十九章 白日见鬼剑索命
    袁青峰虽说强提气息一剑斩了那五毒教的化骨,可是那白色气息也有不少涌入其体内。可是毕竟其乃是修道者周身气息运转之下也堪堪压制住了化人皮肉的毒雾,眼下宋文朝手下客卿一死一伤只有那断刀门的张无云看似毫发无损。其眸子里满是贪婪的精光,毕竟先前互为犄角的三人如今被那北凉世子一剑斩的七零八落。朝天鬼此刻面容惨白的捂着左臂显然想要再战已是登天难事,而三人中威胁最大的化骨也如此轻易的变成那刀下之鬼。

    眼下这等局面对张无云来说简直就是千载难逢,虽说这北凉世子的头颅能换来无尽荣华可是其身上所带的纳需戒内,定然有可以让整个江湖为之震动的功法秘籍。不然光是靠北凉王府那些客卿日夜洗经伐髓显然不可能有如此高深的剑道修为,他虽说是用刀的好手更是多年潜心刀道但若能得到这北凉世子手中的剑法秘籍,两者相互印证之下其修为定然会更上一层楼。先前他出工不出力为的就是此刻北凉世子落得个强弩之末的下场。

    而此时张无云也是缓步向一脸黑气笼罩的袁青峰走来,瓮声瓮气的说道。

    “世子殿下,我张无云早就久仰你的大名如今得见可真是让在下大吃一惊啊。”

    袁青峰此刻用剑强撑身躯,体内摇摇欲坠的十二重楼轰然运转之下想要将那如跗骨之蛆般的毒气驱除出去。可是这毒竟在其四肢百骸内不停游走十分顽固。

    “世子殿下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这毒乃是五毒教的镇山之宝化道血毒。”

    张无云一边说着,手中那把宽大朴刀刀尖拖地发出令人厌恶的声响。其气势却是在瞬息间便跨越那道本该不可逾越的鸿沟,登临窥灵境。

    其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势无比浑厚显然不是那种初登窥灵那般虚浮的气息,而是实实在在的窥灵境。其手中那把本来平淡无奇的宽大朴刀此刻也是呼应着主人的气势显露出难得一见的凶厉之气。

    “你可真是好算计。”袁青峰见状冷声说道。

    张无云闻朗声大笑,手中朴刀朝着袁青峰用力斩下。此刻在他眼中袁青峰早就是个引颈受戮的鱼肉罢了。

    死吧!

    袁青峰面对袭来的刀锋却是脚下一错,细微雷声阵阵。以极为刁钻的角度躲开了那势在必得的一刀,张无云那势大力沉的一刀却是斩在地上激起无数尘埃。

    见袁青峰还有余力张无云却是把刀一横,化斩为扫其刀锋上的气息也是猛然暴涨。显然这个看似粗糙的莽汉其刀道修为甚是不俗,袁青峰眼下也只能叫招拆招。但张无云脸上却是一丝诡异冷笑闪过,手中宽大的朴刀竟是脱手而出以极为刁钻的角度朝着一旁正在疗伤的朝天鬼斩了过去。

    此刻的朝天鬼双目圆睁竟有些不敢相信,张无云此刻竟还有心思将他算计在其中。虽说满心震怒可是手中铁鞭还是如毒蛇吐信般朝着那朴刀抽了过去。可是他却低估了刀身上的莫大力道。其苦心淬炼的铁鞭在宽大朴刀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二者刹那相交便顷刻间分出胜负。

    铁鞭瞬息间化为齑粉,刀如血肉的声音一闪而逝。朝天鬼此刻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左胸处的狰狞伤口,其内心脉早就被刀身上的力道给搅的粉碎。殷红的血液也如血色小蛇一般从其七窍内缓缓流出。

    “你....你....”

    朝天鬼还想出但是张无云却是脚下生风,几步便欺近其身前曲手成爪狠狠轰击在其天灵之上。掌内汹涌的气息也是将朝天鬼的头颅给击的粉碎,血肉的碎片也



正文卷 第二百二十章 雪夜杀人悄无声
    那一袭白衣在宋文朝的眼本就如恶鬼一般,做贼心虚的他此刻冷涔涔。他情急之下一夹马肚几欲先走可是胯下战马吃痛之下却是一声嘶鸣双蹄高高抬起,两边兵卒见状急忙拉下缰绳这才将受惊的战马给控制下来。而目光所及之处的北凉世子此刻依旧缓步而来,手中利箭泛着刺目的寒光。

    “快,快给我用箭射死他。”回过神来的宋文朝不顾形象的怒吼道。他现在是狗急跳墙也不管了这寻常箭矢到底对这修道者有无大用,权且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一声令下,箭如雨下。

    无数精铁所造的箭矢如狂风骤雨般向袁青峰袭来,要是寻常之人早就在这轮齐射之下化为可笑刺猬。可是袁青峰却是脚下生雷,手中不争剑快慢不停的阻拦着袭来的箭雨。兴许是境界未稳的缘故还是有些锋利的箭矢划破了其衣袍,可是仅仅只能做到划破衣袍而已,想要伤其皮肉却是难上加难。

    袁青峰在这箭雨内仿若闲庭信步一般,这让宋文朝更为胆寒。他作为镇南王这些年早已淡忘了那股生死之感,可是在这北凉世子面前却是几次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此刻退无可退的宋文朝倒是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喊道。

    “怎么,你想杀我不成。我可是当今天子的皇弟堂堂镇南王,就是你父北凉王想要杀我也得看我皇兄的脸色。如今就凭你一人之勇怎敢杀我难道你想背负上杀戮亲王的恶名。”

    “难道你想因为一人私怨就将整个北凉拖下泥潭不成,若是我身死想必朝堂之上参北凉的奏本便会推挤成山。盛怒之下的天子又怎会继续袒护作恶的北凉。”

    宋文朝口若悬河的说着,可是字字诛心却挡不住袁青峰前进的脚步。看着被层层兵卒拥护的宋文朝袁青峰沉声说道。

    “谁想死,便站在他的身前。”

    其声在那些兵卒耳边响起,就犹如洪钟大吕般震慑心神。有几个见识过袁青峰几次出手的兵卒心生退意,可是退了几步便停了下来。

    袁青峰见状也不多,手中利剑出鞘一道催命剑气顷刻间便斩了出来。站在最前面的兵卒见状绝望的闭上眼睛,等待他们的似乎只有被一分为二的下场。

    可是那道剑气却在那些兵卒的面前凭空消散,转而是刹那而过的利箭破空声。

    那破空而来的箭矢瞬息间便穿透了宋文朝的臂膀,其内所蕴含的锋锐剑气也是顷刻间便斩断了他的经脉。堂堂镇南王的左臂此刻竟软绵绵的垂落下来,其肩头上的血洞转瞬间便涌出大量鲜血。

    啊!啊!

    一声声惨叫从其嘴里喊出,豆大的汗珠也顺着宋文朝阴郁的脸上留下。

    袁青峰却连看都看一眼,转身便向汜水关外走去。那些镇南兵卒见状根本不敢阻拦只能齐刷刷让开一条道路任由其轻易离开,此刻更是无人敢放一箭。那些早已潜藏好的弓箭手早就被袁青峰那一箭之威所震慑,他们根本看不清楚其动作耳边便传来镇南王的阵阵惨叫。

    “记住,你的命是这些兵卒保下来的。今日不杀你,不代表我日后不杀你。”

    袁青峰实在不想妄造杀孽,毕竟这些兵卒大都是背井离乡投身军中。个个都是想要混点钱银以此活过,他们何错之有,该杀的只有这宋文朝一人。

    宋文朝此刻倒吸着凉气,以此来缓解左臂肩头上的疼痛。见袁青峰转身便走他艰难说道。

    “好,好的很。看是.....你北凉活的长还是我死的快。”

    袁青峰闻身形一顿,光是这一顿便让那些兵卒神情紧绷紧张起来。难道这北凉世子竟改了主意,那些兵卒心中一边痛骂着袁青峰出尔反尔,一边更是不遗余力的问候宋文朝的祖



正文卷 第二百二十一章 吃酒给钱有道理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虽说装点了整个大夏皇城,但却也让不少经由皇城的商人苦不堪。官道上厚重的积雪显然成了车马前行的最大阻碍,那些远道而来的客商眼下也只能在这积雪中苦苦挣扎举步维艰。

    整夜的鹅毛大雪在天明之时便已消停,寻常百姓裹着御冬棉衣走出门去一边赏雪一边叹气。而那些无雪不欢的孩童却是彻底撒了欢,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往那积雪中冲去最后落的个弄的衣衫尽湿下场。

    而此刻礼部尚书的府邸内,却是如闻惊雷。

    “老爷,老爷。”府中侍女见上朝时辰将到却看不见其身影,这才壮着胆子走到其歇息的门前悄声叫喊道。

    可是这一连叫了几声,屋内都是无人应答。侍女脸上浮现出焦急之色他们家老爷身为礼部尚书平日里最注重这上朝时辰,虽说今日大雪拥门可也不能耽误了上朝大事。侍女又叫了几声见无人应答左思右想之下便去找了府内管家,管家闻急忙起身走去。其慌忙的样子让侍女见状都是一惊,心中也是懊悔不已想来老爷怪罪下来自己定然免不了一番皮肉之苦。

    府内管家砰的一声将屋门推开,眼前的一幕让有些失神。

    身为礼部尚书的老爷竟倒在那血泊之中,青色的肠子留了一地发出难闻的臭味。而一旁的侍妾也是双眼圆瞪的倒在床前,眸子里写满了惊恐之色。

    而在管家身后的侍女眼见这等惨状也是惊叫一声,刹那间便昏死过去显然这等血腥之幕他是从未见过的。

    堂堂礼部尚书在其府内被人悄无声息的刺杀,这等大事不需多早有人报给朝中各大势力。当然也包括心中烦闷的大夏天子,北凉世子一剑退万敌这等大事简直让北凉洗脱起兵谋反的嫌疑。而且整个大夏百姓的民心也是倾斜于北凉,然而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礼部尚书竟在府内被人剖腹虐杀这等残忍之事,简直是匪夷所思。

    毕竟想要在天子眼皮子底下杀人,还是要有所顾忌的。可是如今那具冰冷的尸体就放在那里,不消多其义自见。而此刻刑部一干人等却是如坐针毡,这刺客手段实在诡异没有留下丁点痕迹便能趁雪夜虐杀两人。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彻查城内百姓期望寻得些蛛丝马迹。

    然而城内百姓对此却是议论纷纷,毕竟礼部尚书这等大官在他们这些寻常百姓眼中简直如巨擘一般。这等难得一见的大人物都在皇城内死于非命,像他们这些讨生活的小老百姓岂能有活头。

    “这天可是真冷啊,掌柜的来上他二两烧刀子驱驱寒气。”一个身上带着风尘之气莽汉瓮声瓮气的说道。

    酒肆掌柜见来人衣着一般面容黝黑显然又是个前来讨酒喝的江湖莽汉,这等腌臜泼皮他早就见的多了。虽然脸上违心的笑着,手底下却是丝毫也不含糊。往那酒盅里添了不少清水之后才差遣小二给那黝黑汉子端了上去。

    那黝黑汉子见烈酒上桌也是不由分说的满饮一口似乎并未察觉出来其内掺水的滋味,反倒是又要了两个下酒小菜便自顾自的独酌起来。

    “如今这世道可真是乱呐,堂堂礼部尚书在其府内竟被人用刀划破胸腹而死。那肠子啊可是流了一地现在想想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这死法倒是和先前那武夫的死法如出一辙都是被快刀划破肚皮而死,现在想想这皇城内也是危机四伏。如今想来还是早些交割完回我那安乐窝去。”

    “哎,只是这场大雪来得实在是太急。别说人了就连马车都是寸步难行,现在就只能央求老天少养些大鹅少落些鹅毛。”

    两个来皇城做买



正文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一袭白衣归故乡
    那黝黑汉子踩着洁白的积雪一摇一晃的朝远处走去,酒肆掌柜见状也只能咬牙切齿放任其离开毕竟他也吃了暗亏。自己那点钱银显然没有资格调动巡防营的资本。

    死了一个礼部尚书大夏朝堂内也是人心惶惶,他们不知道这无名刺客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况且兵部和刑部二者彻查已久却是一无所获。心烦意乱的大夏天子也是早早退朝回静心殿内批阅奏折去了,如今大夏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但朝中大臣对此也是束手无策。

    但好在宋书离还是趁这场大雪之际回到了皇城,这武痴皇子一入皇城便被拿下押解回宫内关了禁闭。这倒是为数不多让当今天子欣慰的事,只是与宋书离一同出逃汜水关的许涟却是消失不见。宋书离似乎有一肚子话想要对其父皇诉说但大夏天子如何能听其,留他皇子之位已经是最后的底线。

    然而皇城一处青楼内,刺杀朝臣的始作俑者却是在喝着花酒享受着美娇娘的细声软语。没了遮面黑纱的存在这两位血腥刺客倒是露出了真容,只是其中的一位的面容实在难以恭维朝天的鼻孔肥厚的嘴唇还有脸上那颗极为明显的痦子。但是他却极为享受的被两三个佳人服侍的感觉,其同伴虽说是一身男儿装扮但是有些眼力价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与其身份不相符的俊俏脸庞倒是吸引了不少风尘女子的目光。

    “这就是你选的藏身地方”

    “怎么....不好吗”

    那俊俏女子挥手遣散了那些娇滴滴的美娇娘,这才出道。

    “别忘了师傅当初的教诲,色字头上一把刀。”

    那长相极为丑陋的男子闻饮了一口美酒出道。

    “南宫...若...若你能下嫁与我。我...哪还...看得上这些庸脂俗粉。”丑陋男子一边说着一双暗含利芒的眸子在其南宫的身上上下扫动,配着其丑陋的样貌更是让人恶心不已。

    “北刀,你要再出此可别怪我不念师门旧情。”南宫一边说着手中寒光一闪,一股极为锋锐的气息一闪而逝。

    北刀怪叫一身闪躲开来,可是其身下那张上好的黄花梨木椅却是转瞬间变成两半。感受着那股冷冽的杀意北刀后背冷汗涔涔,这娘们的狠辣他可是见到过的。那日在客栈内一刀杀人已不是什么新鲜事,这面容俊俏女子的手上沾染不知多少无辜百姓的鲜血。

    这一路走来,他们不断变幻着身份不为别的。为的就是躲开官府朝廷的海捕文书,易容之术算不上什么高深之道寻常江湖人士也能略知一二。虽说没有王破六那样精通但躲开朝廷的追捕也已足够。

    死了一个礼部尚书让本就风雨飘摇的大夏王朝又笼罩上一层挥散不去的阴霾,那些守城兵卒先前那倦怠的神情也随之消散一空。眸子里仔仔细细的盯着来往的客商百姓,只见从远处官道上走来一位面容极为冷峻的儒雅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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