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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惊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堪夜

    然而手无缚鸡之力的寒清河此刻早就吓破了胆,自幼手握笔杆的他哪里见过这等刀剑相逼的狠辣之人。朝廷有刑罚江湖有规矩,这寒清河便是坏了这江湖规矩这才招惹来了杀身之祸。

    面对直袭面门的刀剑寒清河能做的就是抱头蹲下,引颈受戮。然而在的耳边却响起了一个苍老而坚毅的声音。

    “为何不拔剑一战!”

    寒清河只当这是那些嚣张乞丐的叫嚣之语但是紧接着自己的身形就被人推动之后便猛然起身,这倒是把那举刀乞丐给吓了一跳。但是面对这病秧的书生举刀乞丐还是有自信可以斩掉其头颅的,但是他却没想到的是本来懦弱的书生竟脚下一错,一个错身便将其手中微绣朴刀给夺了下来。

    就在嚣张乞丐目瞪口呆的刹那,寒清河没有任何犹豫便斩下了他的项上人头。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然而这书生一怒竟也有如此冷冽的手段。

    凡事都有领头之人,那些乞丐见状顿时做鸟兽散去不见踪影。根本顾不上那举刀乞丐的无头尸首,毕竟在他们眼中兄弟义气和自身性命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

    寒清河看见面前的无头尸身顿时吓的丢下手中朴刀,一屁股便坐在地上。

    “我....我杀人了。死罪这是死罪,要杀头的要杀头的啊!”

    然而就在他惊慌失措之时,面前却出现了一个身穿破旧道袍形似乞丐的老者。一脸淡漠笑意的看着颤抖不已的寒清河,一双苍老枯瘦的手轻轻按在寒清河颤抖的天灵上。

    瞬息间,一股股无比精纯的气息顺着寒清河的天灵涌入了他病秧秧的体内。这汹涌的气息如狂暴的山海般涌入了寒清河的七经八脉五脏六腑,这手醍醐灌顶倒是极为凶险若是稍有不慎寒清河的便会受不住这力道周身化为齑粉。

    可是破衣老道却是艺高人胆大,竟这么旁若无人的给寒清河醍醐灌顶起来。经脉的鼓胀和周身的麻痒刺痛换来的却是浑身大量的泥污,细闻之下更是让人掩鼻。

    做完这一切破衣老道却是一把提起寒清河就往客栈走去,一路上所遇百姓也是尽皆掩鼻笑骂但破衣老道还是如拖小鸡一般给丢在客栈的地上。

    不等客栈掌柜出破衣老道便是一锭金子砸去后者顿时




正文卷 第二百三十六章 一语天机不可漏
    寒清河现在虽说有了和自身身份不匹配的修为可是一提起北凉王的大名,他们这些读书文人还是寒蝉若禁不敢多。毕竟战功赫赫的北凉王这一生不知杀了多少读书人,虽说他有礼贤下士的心思可是其手段还是狠辣异常。毕竟在北凉王的眼中这些文人手里的笔杆某种程度上比他们手中的北凉寒刀更为可怖。

    不消说三国之战里李墨天杀了多少舞文弄墨的文人,大夏王朝建立初期也是李墨天快刀斩乱麻这才压制住了蠢蠢欲动的叛乱苗头。所以天下文人只要一提起李墨天个个都是牙根痒痒后脊背发凉,若真是如破衣老道所要杀这位嗜血的北凉王。那他寒清河就是有十个头也不敢答应。

    破衣老道看的出寒清河眸子里的惧色,心中却没有一丝焦急之心。毕竟于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事江湖上甚是少见,这寒清河一身恶臭泥污的站在那里还想出。

    破衣老道却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道。

    “快将你这一身污秽洗洗干净。”

    寒清河这才觉察到自己一身的污秽,那是周身七经八脉里的杂质。寒清河做乞丐做惯了自然觉察不到这些恶臭,经破衣老道这一提点这才吩咐小二打水洗身。

    热水与冷水的抨击之下,寒清河仿佛觉得这就是一场美妙的梦。他本以为自己会落得个横死街头客死异乡的下场,但却没想到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结果。

    等他洗去一身泥垢早已发现破衣老道已经悄然离去不见踪影,留在木桌上的只有一把剑和镌刻于木桌之上的三个大字。

    “平安城!”

    寒清河叫了几声师傅却是无人应答,这才知晓自己凭空得来的这个师傅已经消失无踪。他看向木桌上的三个字心中已是了然,他小心翼翼的将木桌砍成几半之后将那镌刻有三字的木板悄然收好。

    他自幼便是玲珑心思,虽说三个字旁边的那把寒光四射的剑更有诱惑力。可是这三个字里似乎蕴含着某种他看不见但却可以清晰感受到的东西。

    没过几日寒清河便起身离开皇城往极北的北境平安城。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皇城来,这个承受了自己太多荣辱的地方。

    他在平安城内所做的一切破衣老道都看在眼里,事实证明寒清河多留了个心眼将那刻有三个字的木板带走是无比正确的决定。就是靠着这三个字寒清河的剑道修为突飞猛进,简直可以称的上是一日千里。

    就是靠着这等修为寒清河才能在兵力空虚的平安城立足,以此建立文人青党。

    如今再见恩师,寒清河是百感交集。正所谓修道既修心经过这些时日的修炼寒清河骨子里那股锋芒也渐渐如宝玉般露出该有的锋芒。

    破衣老道眼见身前恭敬拜服的佩剑书生,身上没有初次相见时的血污和狼狈取而代之的是锋芒毕露的气质。

    “如今可有把握”

    始终没有出的破衣老道出道。

    “虽说没有十成把握,可是六七分还是有的。”寒清河在破衣老道根本不敢藏私,只能是有一说一。

    “六七分”破衣老道闻语气中带着一分冷意。

    玲珑心思的寒清河闻声赶紧出道。

    “若是谋划之事可以得逞那便是十成无疑。”

    寒清河此刻心中极为惶恐,毕竟自己的一切都是师傅给的。那这破衣老道也同样能收回自己的一切。

    破衣老道看着眼前惶恐的寒清河脸上浮现一丝淡笑,随即出道。

    “乖徒儿,想来你是会错意了。在为师看来你的那些手段想要取下北凉王的人头,定是不到一成。”

    “师傅教训的是,只是那北凉王周围实在是兵甲森严。徒儿就是有心杀贼可却也无能为力。”

    闻的破衣老道从怀里掏出几张有些皱巴巴的古旧符箓,虽说这看似卖相不好但其上却充满着惊人的气息。

    “师傅,这是”

    “这符箓乃是我的故交老友特意炼制,有这符箓在你这不足一成的把握倒是可以变成九成有余。只是这不足一成的变数却始终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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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二百三十七章 身死了却身前事
    欢喜庙虽说是江湖上可以和剑宗两界山一争长短的门派,可是终究其手段卑劣见不得人。为正道人士所不齿可是这些年来欢喜面在江湖上作恶无数,无论是大夏朝廷还是江湖势力却都能留欢喜庙存活于世。就连自诩正道的剑宗都默认欢喜庙的存在,不仅仅是欢喜庙内高手无数更因为是其底蕴无比深厚。

    世人皆知欢喜庙剑宗两界山三大门派尽皆是在前朝创立,殊不知欢喜庙还要早于前朝创立之初。剑宗靠的是横空出世的吕祖一剑扫江湖,无论何门何派尽皆挡不住吕祖手中宝剑之锋,以此才有如今的江湖地位。两界山靠的是诡异尽出的手段和无踪无际的山门,让那些心生有怨的江湖高手无从下嘴。欢喜庙既没有绝强之人出世也没有诡秘手段傍身,其修炼之法更是天下皆知。就是这么一个看似没有秘密的门派却能屹立于整个纷乱的江湖。

    这血毒说来古怪,唯有用欢喜庙的阴阳交合之法方能破解。一旦破解这血毒修为非但不会跌落反而会小有建树,况且许涟乃是先天至阴之体正是上好的解毒药引。袁青峰因为修炼剑道的缘故体内那股阳气更是至刚至阳,一旦二者阴阳互补相互调和。这夺命血毒自然烟消云散。

    魏三刀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二人,之后一字一句的从嘴里说出这等让人羞红脸的放肆辞。

    许涟一听本来煞白的脸上顿时变的红烫,袁青峰脸上早就爬满血色小蛇根本看不清虚实。可是不用多想就知道身为童子的袁青峰自然也是闹了个大红脸。

    魏三刀此刻完全是回光返照,他感受着体内丹田气海的点点溃散脸上却是丝毫不慌。他倒是十分赏识眼前这个深种血毒的晚辈后生,以他的眼光看来虽然此人浸淫剑道已久,可是身上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刀道锋芒。先前与其交手便能清晰的感受到这股稍纵即逝的锋芒,此刻他时辰无多自然要将他魏三刀的威名继续传下来。

    眼前这身中剧毒之人自然是他最好的选择,只要血毒一解机缘便唾手可得。

    可是两人却因自古以来男女授受不亲的老传统,变的拘谨起来。袁青峰脑海中的念头一闪而逝可是想想许涟内心的心魔终归没有出来作祟,毕竟心魔因仇恨而生如今若是为了自己的性命搭上许涟的清白。这让袁青峰是万万做不到的,虽说二人经历了许多早就不清不楚可是这层极为浅薄的窗户纸却是无人捅破。

    “小娘子,你若是再不救你的小情郎他可就要一命呜呼了。”

    魏三刀这句话成了压倒了许涟内心的最后一根稻草,袁青峰几番救自己与生死之中光是这份恩情她许涟就无以为报。本就是江湖儿女哪里有哪些繁荣缛节的束缚。

    如此怎能万事皆求于心,不求无过但求无悔。

    看到许涟眸子的神情变化,魏三刀也是大笑一声出了门口。洞房花烛夜这等人生大喜他也是经历过的,只是那些美好的回忆早就同段向天的死一同化为乌有。

    在魏三刀出门后丹药阁的门砰的一声关上,许涟的眸子里看不见一丝杂质就如同清澈见底的湖水般让人心醉。

    “许...涟...你...”

    许涟没有多,轻罗曼舞佳人红唇留给袁青峰的只有这些。正如魏三刀所这凶猛血毒在阴阳调和之下逐渐化为无形,压迫袁青峰心脉的血色小蛇也终于如潮水般退却。

    魏三刀临死前竟还有心思爬墙根,那股细微软语的声音让魏三刀听的有些面红耳赤。

    “淫贼,你听够了没!”许涟冷一声把魏三刀吓了个机灵。

    魏三刀心道。

    “这时辰倒是颇为短暂,看来也是



正文卷 第二百三十八章 平安城内不平安
    风雪过后的的平安城分外刺骨,那些酒肆客栈也早早将厚实的卷帘提前过好。酒肆内弥漫的酒香和火炉的温暖让不少馋酒的百姓的纷纷驻足可是看着自己干瘪的钱袋却只能摇了摇头,无奈走开。那些见钱眼开的酒肆掌柜见此也是轻啐一口轻蔑说道。

    “一开张便遇到这些穷鬼,真晦气。”

    如今世道艰难,能温饱度日已是不易更别说留有余钱买酒喝了。不少人都打算自己在家酿私酒可是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在这寒冷的日子里若是能喝上一口鲜辣的烧刀子就是死也值了、

    如今有余平安城青党的存在,文人的身份已是巅峰。出入酒肆吃酒根本不需要付出钱银,就算是有人想出钱银那些玲珑心思的酒肆掌柜也是万万不敢收。毕竟平安城主一死那些余下的兵卒又不敢反抗,只能趋于寒清河的淫威。这让那些靠买卖过活的酒肆掌柜敢怒不敢。

    毕竟先前这些酸腐文人是这些吝啬买卖人最为头疼的。

    吃酒吟酸诗,让人倒胃口。

    破衣老道在给完符箓之后便又消失不见,毕竟天道所限北凉王本就命不该绝。如今强行逆天而行本就是为天道所不容若他还强留在平安城内定会引来无穷的天罚,到那时他都自身难保更别说杀什么北凉王了。

    寒清河目光呆滞的看着面前的皱巴巴符箓,眸子里没有丝毫色彩仿佛死了一般。这老僧入定般状态是寒清河从皇城离开后一直存在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压制住体内汹涌而出的奔腾杀意。破衣老道虽然给了他一切,可是也唤醒了他内心潜藏已久的凶兽。他这些时日都在苦苦挣扎着但是无论如何反抗这杀意就如跗骨之蛆般如影随形。

    他其心本善,杀北凉王无非就是报答破衣老道传道之恩。可是感受着那股不断逼近的隆隆铁骑脚步声,他心里既有胆怯也有后悔。毕竟当初悍不畏死的北凉军可是生生拖死了一位剑宗出身的剑仙,虽说他并没有历劫登仙可是修为也不是那些北凉铁骑能比的。但最终还是蚁多咬死象用堆积如山的尸体生生打赢了这场让世人震惊的死斗。

    寒清河看着手中的符箓根本不知晓这到底能不能杀死北凉王,但如今正是骑虎难下他冥冥之中有种感觉自己若是临阵退缩。破衣老道便会无情的收走他的一切,若是自己真的回到垃圾堆里这可是比死还难受。如此想来,寒清河眸子里的挣扎之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充满冷意的决绝之色。

    平安城外十里,一众北凉军已悄然而至。

    “王爷,据城中逃难百姓所那平安城主早就被一持剑的年轻后生给一剑杀了。现如今整个平安城都落到了那人的手中。”

    “真是笑话,如此兵家重地领头之人身死而朝廷竟丝毫不知。难道真是大夏气数已尽不成!”

    仲师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如今朝廷派系林立,当今圣上也是回天乏术。如今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李墨天闻冷哼一声,他早就知晓朝中大势对此他一介武夫也是无能为力。堂堂北凉王又能如何稍有动作便会被人扣上有谋反的帽子。

    “王爷,咱们是不是请人前去通报一声,毕竟如此大军借道过境百姓心中必然有疑。”

    “鸠占鹊巢的东西,哪里需要这些繁荣缛节若是他有胆不开城门。那我今天便踏平这平安城。”

    李墨天如今身处北境,一声多年积累的肃杀之气也是悄然苏醒。

    仲师闻眸子一亮的说道。

    “是,王爷,这就入城!”他心中了然那个有杀神之名的北凉王回来了。

    那些守城兵卒早就看到由远及近的乌黑铁骑,城墙之上一袭白衣佩剑的寒清河也是临风而立。



正文卷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一身白衣问前朝
    北凉王领兵入城虽说没有可以隐瞒但还是被那些有心之人推波助澜之下,弄的天下尽知。大夏天子的案桌上理所当然的堆积起无数的奏本,其势就如同皇城内还未融化的积雪般让人看着心凉。看着那些朝臣的肺腑之生性多疑的大夏天子心中也是拿捏不准,单单一个北凉王并不为惧让那些朝臣真正心惊的是其手中兵权。无论是谁得到这股莫大的势力定然都能左右大夏纷乱的局势。

    虽说北凉王自大夏建立以来也来过几次皇城但那也是屈指可数,而且那北凉被其多年经营下来变的铁桶一块。就连他朝廷的爪牙都很难渗透进去,有关北凉王这些年暗地里招兵买马的阴风也时不时的传入他这个当朝天子的耳朵里。可是传终归是传谁也没有抓住北凉王真正的小辫子。

    先前北凉在没有朝廷圣旨的情况下便擅自出兵洛阳,夺了洛阳不说更是连洛口城内的兵器粮草也一并夺走。就算他是三大异姓王又如何,如此这般漠视朝廷早就让一众朝臣颇为不满。如今位列尚卿之位的顾长安已然回朝,若是他领头参那北凉王一本定然会让大夏天子极为难办。可是死里逃生后的顾长安竟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先前那般死谏天下禁武重文的魄力消失不见。

    倒是学起了徐千秋称病在家不能上朝的做派,这等软刀子也是让大夏天子颇为难受。

    顾长安这些时日一直称病在家,即使是皇城内发生了几起血案在他看来不过是儿戏。他的那些妻妾见状也是不敢出,她们只当老爷福大命大死里逃生已是不易。想要恢复先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尚卿做派兴许还要些时日,顾长安这些日子只要朝阳初升便不顾寒冷的坐在府内小亭中。面前只有一鼎香炉和一盏冒着热气的香茶,身旁相陪的只有一盆燃的滚烫的炉火。先前府内众人对此还是不解可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顾长安看着面前被寒风吹的七零八落的枯叶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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