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难驯,王爷你要乖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华绝代
第616章 房产,你的婚事我做主
既然两人已经确定了彼此的心意,当晚,云倾城就简单跟秦墨渊沟通了一下,两人一致决定这婚事由祁王府来操办,还要为他们二人在府外置办一处房产,良田也要几十亩,再加上些金银珠宝才算差不多。
“如果青霜还在就好了……”云倾城忙碌了一阵子,看着自己写好的一条条婚事之前需要准备的东西,禁不住有些感慨。
“别想那么多,人已经死了。”秦墨渊柔声开口劝慰,一边将府外的地契从锦盒中拿了出来,一张一张的看着,确定着到底该选择哪一套作为他们的赠礼。
“主子,请喝茶。”这边云秦城和秦墨渊在忙碌着,那边灵溪已经贴心的准备好了新茶端了上来。
马上就要到晚膳的时辰了,这次秦墨渊专程请了管家和他的婆娘一起上座,又吩咐灵溪和陈默在晚膳时不要客气直接跟大家坐在一起就好,灵溪心中满怀感激,伺候起来更加的尽心尽责,从前她只觉得自己的主子人很好,如今再看自家的主子怕是自己这一辈子的大贵人。
管家接到吩咐的时候有些不敢相信,祁王殿下和王妃娘娘竟然邀请自己夫妇二人一同用晚膳,这是多高的待遇,多大的恩惠,身为下人,他这一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和自己的主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更何况自己的主子还是皇室成员,这真是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他老婆更是如此,一听到吩咐当即手中的勺子就掉在了地上,要不是别人提醒她是万万都回不过神来,当即她放下手上的活计直接去找管家商议。
管家一瞧自家婆娘这身打扮,立刻摇了摇头,专程带着她到外面的成衣店选了一套得体的新衣裳,又到首饰店去选了一套价格不菲的首饰,等到她换好一身装扮之后才算满意的点了点头。
王婆娘从前哪里有机会穿这么好的衣裳,当即爱惜得不得了,尤其是这纯金的首饰,她只不过是成婚的时候戴过几次,后来就再没买过新的。
虽然管家在王府的酬劳也不算少,但王婆娘一贯在小厨房做工,平日里身上总是有股子淡淡的油烟味儿,穿什么都穿不出个好样子来,索性一连十几年就没怎么买过新衣服,总是凑合,如今穿上这丝绸的衣裳,披上这锦缎的披风,将发髻好好的梳了梳,又配了一套纯金的首饰,她这才恍然大悟,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了。
管家看着盛装打扮的老婆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如此就能和王爷坐在一起用晚膳了,想想也是激动的厉害。
“玲珑,你去催一催晚膳,天气冷了早些用膳,吩咐厨房再多炖些汤来留着晚上喝了暖身子。”
秦墨渊皱了皱眉头,初冬时节天黑的越来越早,一入夜温度就低的厉害,虽然云倾城已经穿的足够暖和,房间里的炭火也烧的足够旺,但他还是担心小人受风,此时一边说着他伸手过去轻轻的揉搓着云倾城的小手,生怕她的手凉。
“是,奴婢这就去。”玲珑福了福身子转身就要离开,却又被秦墨渊给叫住:“多准备一份燕窝粥,娘子睡前要用。”
“是,奴婢知道了。”玲珑羡慕的回答,这才转身离开了小院直奔厨房而去。
灵溪在一旁伺候着,一边听着秦墨渊和云倾城的对话,这两人的对话中无一不是在聊着她和陈默的婚事,看着纸上那一行行写着的字迹,每一样都价值不菲,一时灵溪有些不安,她何德何能配得上有这样的待遇
这根本就不是自己这个下人配得上的啊!
“怎么了”察觉到了灵溪细微的动作,云倾城开口便问。
“这……”灵溪一开口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主子,奴婢何德何能配得上这么些好东西,奴婢实在是心里没底,我不过是王妃身边的一个婢女,实在是配不上,还是请主子不要对奴婢这么好,奴婢贱命一条,怕是终其一生都还不完主子的恩情!”说完,灵溪还将头伏在地
第617章 口碑,祁王府名声大振
祁王府为府上下人撮合婚事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传遍了皇城的每一条大街小巷,安静了许久的百姓们这次又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妇人们在街上碰了面总要围绕这件事情说上那么两句,再加上祁王府不仅帮忙撮合了婚事,还为一对新人置办了聘礼和嫁妆,又置办了宅子和良田,这就引得不少人眼红。
从前祁王府在青霜的事情上就已经笼络了一波人心,如今又有奴婢受益,如此一来让很多人家的闺女、小子都把能到祁王府做事当差当成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祁王府名声大振,这好的口碑一夜千里,很快就传进了宫里,也传到了南宫锦绣和秦瑾臣的耳中。
青玄在秦瑾容的帮助下很快就置办了庭院,因了有秦瑾容在旁帮衬,原主很爽快的当天给了地契,财物两清,附带着还有十多亩的良田,秦瑾容还专程派人过去将庭院收拾了一番,从自己的府上又挑了三四个做事利落的帮忙先照看那处院子,也省的青玄还要奔波着找人牙子买婢女。
如此两三日的功夫也就把事情办妥当了,不知道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在置办了田地之后,青玄只觉得自己的精神好了很多,走路也有力了起来,头也不再疼了,整个人好像返老还童一般让她心里很是高兴。
“青玄姑姑的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秦瑾容也发现了她的变化,他当然不知道青玄曾经独自一人偷偷进过祁王府的事情。
“心愿了了,也就放松下来了,明日我就要进宫去伺候太后,离开几日还挺想的,不知道太后最近几日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吃好睡好。”青玄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唠唠叨叨的开口说着,她将地契房契小心翼翼的装进了一个小锦盒里,又将这个锦盒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自己的包袱里,生怕有任何损伤。
“明日一早我同姑姑一同进宫,回来的日子久了也是要把我憋坏了,此番我就进宫辞行,待到满月宴的时候再回来便是。”秦瑾容说着自顾自的笑了起来,他向来不喜欢拘束,这次在皇城里待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好玩的新鲜事儿,如此倒是让他按捺不住地想出去跑一跑了。
翌日一早,荣郡王府门外早早地就备好了马车,等到秦瑾容和青玄都收拾妥当之后,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朝着宫墙而去,到了宫门口,秦瑾容先下了马车,随后伸手将青玄从马车上扶了下来。
入目的是熟悉的红墙碧瓦,青玄只觉得这几日自己过得忙碌又充实,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却很想念宫里的晚上,从前她刚跟着南宫锦绣入宫的时候,只觉得宫里长夜漫漫又危机四伏,如今过去了十多年,身份变了心态也就跟着发生了变化,现在她看到这高高的宫墙和头顶四方的天地,只觉得自己是回家了,内心跟着萌生出一股子安稳的归属感来。
可这种归属感很快就被击打的支离破碎,青玄和秦瑾容两人还没进入太后的寝宫就听到了寝宫内传出了不小的声响,似乎是有人在摔着什么东西一样,声音大的厉害,往来的宫人都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说话,青玄脑海中升腾起一个巨大的问号,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二人一起来到了前厅之中。
只瞧见南宫锦绣正在发疯一般的拿着眼前可以看到的一切疯狂的往地上摔,地上已经是一片狼藉,支离
第618章 指责,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秦瑾容听了自己母后的叙述之后也觉得是他们办事不利,立刻开口安慰:“是他们办事不利,皇兄肯定能想到好的对策好好治一治他们这种滥竽充数的风气,母后就不要生气了,气大伤身,到时候若是身体垮了,还怎么抱孙子”
不提孙子还好,一提这个,南宫锦绣就更加的气愤起来!
他的大儿子好端端的非要和一个婢女勾搭上,如今这婢女已经成了贵人,地位今非昔比,现在又生了个皇子,可环佩曾经是下人的身份是怎么都洗脱不掉的,难不成非要把麻雀说成金凤凰不成
这孩子长大了也会一辈子背着一个当做婢女的娘,说出去怎么都不好看,这都是秦瑾臣不争气,怨不得别人,可如今的秦瑾容甚至是更差,直接看上了乡野村姑!
南宫锦绣早就派了人去查那姑娘的底细,先后派出去了三批人马全部都告诉她查无此人,如果不是这人隐藏太深那就是这人根本就不存在,看秦瑾容这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样子,大约是想找个由头故意拿一个不存在的姑娘来让自己死心,省的自己给他安排婚事!
这一个两个的儿子全都不让自己省心,如今祁王府里的那位也没几个月就要生了,万一是个男孩儿,那必然出身尊贵,论出身甚至比现如今她的皇孙都要高上不少,可秦瑾容这人就是不知道争气,如果他早早地成家立业,哪怕是在朝为官有个职位,也好过终日闲散度日,自己多大岁数了自己心里都没点数,还要让她一个老人家操心!
“抱孙子你也知道让我抱孙子重要你皇兄好歹如今还有个儿子,你呢你那郡王府上连一个侍妾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安心去哪里抱更多的孙子!”南宫锦绣的脸色很不好,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瑾容,只看的秦瑾容浑身发毛。
“儿臣已经有了意中人……”秦瑾容心里只觉得有些不服气,怎么说着说着转到了自己的头上来自己可是没做什么错事,如今也有了意中人,虽然出身卑微但好歹也是自己中意的,总好过皇兄宫里的这几位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进宫来的女人。
“意中人呵!”南宫锦绣冷笑一声,随后继续开口:“意中人你说的是那个乡野村姑我已经派人去查那人的底细,你猜怎么着查无此人!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你现在都敢诓骗母后了,你还真当母后是三岁的小孩子那么好骗还是觉得母后已经年迈管不了你了嗯”
一字一句字字咬牙切齿,如果说前一秒秦瑾容还觉得南宫锦绣气大伤身他有些担心,那现在他已经将这些抛诸脑后,他只记得自己的母后刚才亲口承认她派人去调查青霜的底细!
真是天大的玩笑!青霜是什么人她是个杀手,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被宫里派出去的人查到底细母后虽然是自己的母后,可她这么做简直是太过残忍,她难道就非要认定门当户对的才能在一起厮守终身么
青霜怎么就上不了台面虽然他也并没有和青霜有过什么接触,但当初的惊鸿一瞥已经足以让他铭记一生,而自己的母亲如今竟然背地里调查她,话里话外都是高高在上瞧不起她的样子,从前秦瑾容并不觉得南宫锦绣有什么问题,可现在,她觉得自己母亲的这副嘴脸实在是令人恶心!
“你真是可笑至极!”秦瑾容甩下这句话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太后的寝宫,南宫锦绣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气
第619章 决裂,此生不再入皇宫
从皇宫里出来,秦瑾容并没有回自己的郡王府,而是直接改道去了祁王府。
他现在满肚子的不甘心需要找个人好好地倒倒苦水,他的小皇叔就是最好的人选,从一开始秦瑾容就不觉得他的这位小皇叔有野心,只是自己的母后和黄兄一直就好像是被害妄想症一般,整天就连做梦都能联想到祁王府的动静,可实际上,人家一家子和和美美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宫里倒是乌烟瘴气的一团糟。
这么想着,秦瑾容当即决定往后再也不入皇宫,反正自己跟母后也不亲厚,这许多年来也不常见面,往后再有什么事情往宫里递封家书也就罢了,虽然是一家人更是母子关系,可立场不同,想法不同,见面也不过是争吵不休而已,既然做不到相见欢,那就索性不见罢了。
想明白这些事情之后,秦瑾容才觉得自己胸口的一团怒气渐渐平息了下去,若是方才在宫里他直接将这些想法说出口,怕是太后如今早就被气的晕过去了。
祁王府最近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他这位皇叔做起事情来向来看心情,这次怕也是听了皇婶的话,不然也没办法想的如此周到。
马车刚刚停稳,管家就立刻迎了上来,祁王府中鲜少有客人,荣郡王就是常来常往的座上宾。
“参见郡王殿下,王爷同王妃正在院中饮茶,老奴这就带您过去。”管家毕恭毕敬的开口,语气谦卑,说话做事倒是一贯的滴水不漏。
“客气客气,还没跟你道喜。”秦瑾容说着朝着老管家拱了拱手,随手将自己腰间的玉佩解了下来递到了他的手上:“来的匆忙也没给你备什么贺礼,若是不嫌弃就收下这个坠子,就当是我沾沾喜气。”
“那老奴就恭敬不如从命,谢过荣郡王!”管家何曾收过这样贵重的礼物,立刻连连开口道谢,随后将那枚玉佩好好地收到了自己的袖中。
荣郡王向来平易近人又随性惯了,他游历大江南北,酷爱古玩字画,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不是凡品,收了这玉佩之后,管家笑的连嘴巴都合不上,一直到快到小院凉亭中时才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
这一路走来,秦瑾容倒是真的见识了什么叫井井有条,这祁王府经过一番打理同往日清冷的样子全然不同,不得不说自己这位皇婶还真是有些手段,不仅能够收服祁王殿下的心,还能将偌大的王府打理好,实在不是易事。
因了下月初六是夜无殇与凉夏大婚的日子,他们两人一早就开始筹划起来,这次过去因为云倾城的身子越发笨重起来,所以要早出门两天以保无虞,这贺礼也要精心准备,暗夜堡是个杀手组织,平时任务的酬劳已经足够丰厚,更是见过不少的珍稀佳品,祁王府的库房里虽然有不少的好东西但可能对于暗夜堡来说不过是小巫见大巫,没什么稀奇,这倒是让两人有些犯难。
“见过皇叔、皇婶。”秦瑾容在凉亭外站定问安,随后快步进入凉亭之中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一旁伺候的灵溪立刻给他倒满了热茶,玲珑则是又端上来了几碟新出锅的点心,这点心还冒着热气,闻起来味道不错。
“怎么今日得空”秦墨渊知道来人是他,他并没有抬头只是开口询问,目光仍旧落在手上的清单上,清单上统计着的是库房及藏宝阁中的大小物件。
“从宫里出来,生了一肚子闷气,所以就来皇叔府上消遣消遣。”
秦瑾容说着翘起了二郎腿,这凉亭原本四处透风,如今四周都挂上了上好的狐裘帷帐,凉亭中央还点燃了几个大的炭火盆,里面正燃烧着不少的炭火,虽
第620章 南海,终于了却一桩心愿
秦瑾容当即点了点头回答:“我保证绝不透露只字片语,待到看完青寒之后我会当这一切是一场梦,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恩。”秦墨渊点了点头。
“既然是堡主大婚,我要不要准备一份贺礼送去”秦瑾容挠了挠头开口,他这个人最不会准备礼物了,那些古玩字画估计也不会被暗夜堡放在眼里,这还真是给他出难题了。
“不用了,我和你皇叔正在挑选贺礼,到时候你随我们一道去,权当做你的贺礼同我们的在一起就可以,不用额外费心思。”云倾城浅笑开口,一边用笔将自己看上的东西画了圈圈标注出来。
“那就多谢皇婶和皇叔了!”一听这个,秦瑾容自然是高兴的,想到自己很快就能见到青寒,秦瑾容先前在宫里受的气全部化解于无形之中,此时此刻心中被满满的充实感包围着,这种感觉让他心生欢喜。
与此同时,蓝锦与兰芝夫妻两个也接到了临君国传来的消息,两条消息一前一后,前者是从清风阁传出来的,是林墨染的亲笔信,信中交代了他目前的情况更是表达了对鲛人王的感激之情,虽然他最终放弃了嗜血果,但鲛人王对鬼族的帮助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看完了这条消息,蓝锦心中萌生出一股暖意来,如此他也就能安心了。
天知道当时风清月告诉自己林墨染自愿放弃嗜血果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做任何伤及性命的事情时,他的心里到底有多么的焦急,现在得知林墨染已经寻到了其他方法并且身体已经逐步痊愈,蓝锦的心才算彻底安定下来。
“鬼族族长的身体已经痊愈了么”兰芝见到蓝锦一脸的喜色,忍不住好奇的开口询问起来,她最近的孕期反应有些大,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床榻上不能起身,脸色也有些差,这消息她知道是来自清风阁,再加上蓝锦的反应,她心里大约也能猜出个大概来。
“是的,信上说已经康复,让我们不必挂心。”蓝锦激动的将手上的纸条递给了兰芝,兰芝一字一句的将纸条上的内容看完,心中也是高兴得很。
“这下就好了,大家也都可以放心了,相信王妃和王爷也很高兴。”兰芝笑着开口,眼角眉梢都是浓浓的笑意。
“是啊,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个心愿,如果鬼族族长因为嗜血果的缘故最终无法得到救治,我怕是会内疚一辈子。”
“这下好了,等我身子好一些我们就去探望一下族长大人,咱们南海虽说没什么好东西,但滋补品还是不少的。”兰芝说着将纸条重新递给了蓝锦,目光落在了第二个竹管上,这消息好像是从暗夜堡传来的,她倒是有些奇怪是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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