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歌唱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橘子堂
“我?如果你一个人不行的话,我可以跟着你。”
“算了。”凌之轩站了起来,也是醉了,安歌居然问一个男人行不行,这让他怎么回,不行?
安歌看着凌之轩走远,对玉琦说道,
“玉琦,你能这婴灵的怨气从哪里来的吗”是的,这蒋继乾身上不仅有方文君的怨气,最麻烦的是他身上还有婴灵,婴孩的怨气极大,连蒋继乾身上的东西都不大能镇的住。
“不知道。”
“那他身上的阴气怎么会变淡了呢”
“不知道。”
“你能看出蒋继乾身上戴着什么东西吗”
玉琦:…………
还是不知道,真是的,尽问这些他不知道的干什么!
安歌皱了皱眉头,她现在知道的东西太少了,这样想着,安歌就举着酒杯往凌之轩的方向走去。
凌之凌看到安歌往这边走,眼底的笑意真了几分。
凌之凌看见了,丁南琼当然也看见了,当时她没有敬安歌酒,眼角的余光总不自觉地注意着安歌,看到她一直关注着继乾哥,她心里冷哼了一声,这种女人也敢肖想继乾哥。
她们三个虽说是一起长大的,但她和继坤相处的时间比较多,对于继乾哥,她心里带着几分尊敬,在她心里,蒋继乾就像是无所不能的哥哥一样,安歌这样的女人,除了家世,又有哪一点配得上继乾哥。
看到安歌往继乾哥的方向走去,丁南琼就拦住了她。
“安小姐,现在才想起来,我还没有敬你酒呢。”
说着就端起旁边的酒杯递给安歌,这可不是安歌手里的红酒,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白酒。
“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说完,也不等安歌拒绝,直接就喝掉了手中的鸡尾酒。
看得安歌阵阵无语,真当她是个傻的吗你喝鸡尾酒,让我喝白酒,脸那么大,你怎么不上天呢!
安歌接过白酒,又放在桌子上。
“安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我不能喝酒。”
“可是……”
安歌打断了她的话,
“丁小姐还是不要强人所难的好。”
丁南琼何时这么被人落面子,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的,本来以为是个软柿子,没想到还是有些棱角的。
“安小姐,这大喜的日子,落人脸面不好吧。”旁边的吴悦欣迫不及待地刷了一波存在感。
怎么哪里都有她们两,就非要让她喝酒吗
安歌一脸的冷漠。
“丁小姐,安歌确实不能喝酒,万望海涵。”凌之凌笑着走过来,替安歌解围,一个丁小姐,一个安歌,亲疏分明。
“凌先生说笑了,今天是我的婚礼,我不过是讨个祝福,安小姐今天代表的是安家,安家来人都不喝杯酒吗这是个什么意思!”
丁南琼一番话下来,倒是落落大方,哪里都是理。
安歌心里冷笑,她是不喝酒吗今天她不是主角,她跟丁南琼也不熟,本来敬酒就是个过场,她准备喝点就过去了,还不是丁南琼故意刁难,敬个酒还夹枪带棒的,现在又来敬酒,上来就是白酒,嗯,这代客之礼学的是真好。
“这个安歌怎么回事儿,不就是一杯酒吗还要落人家的面子。”
“安大小姐才回来,这教养啊自然就不能比。”
“那安家怎么让她一个人来宴会啊,又撑不起来。”
“这丁蒋家本就比不上安家,安家来人就不错了。”
“话不能这么说,你看今天来的这些人,啧啧。”
“还不是看在凌家那位的面子上,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来。”
“我听说…………”
周围宾客的话多多少少传到安歌耳中,安歌觉得自己跟宴会就是八字不合,婚礼
第五十二章 婚礼(四)
安歌看着蒋敛意,眸子冰冷,这张脸,刻骨铭心!
蒋敛意抬了抬手,让丁南琼安静一些,他眯了眯眼睛,笑着说道,
“这是?安家的小姐,不知道安小姐还想怎么样呢”
蒋敛意笑意盈盈地,完全没有生气,就像是对着一个胡闹的晚辈,眼中只有无奈,这态度更让宾客对安歌不满。
凌之凌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安歌,看安歌的意思,她应该是认识蒋敛意的,这眼神和安歌当初看司亿的眼神一模一样,就是不知道她们有什么牵扯,看蒋敛意的样子好像并不认识安歌。
“蒋先生贵人多忘事。”安歌看着蒋敛意,一字一句地说道。
“安小姐什么意思,不知道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蒋敛意被安歌眼底的冷意一惊,心里不由得多了几分慎重,眼神也凌厉了不少。
也对,现在自己不一样了,当年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也难怪蒋敛意认不出来。
她本来有机会逃出来的,只要没有遇见蒋敛意,只要,没有被他和善的面孔迷惑,难怪了,蒋家这几年怎么就能快速发展,怎么就如此顺利,要说这中间没有那个人的手笔她可不信。
其实蒋敛意也没做什么,无非是将出逃的自己再送回去罢了,这一送,蒋家搭上大船不可谓不值得,说起来也怪安歌,识人不清,错将安危交与豺狼,也是个惨痛的教训。
“怎么会见过。”安歌否认了,这偌大的蒋家背后还不知道藏着多少尸骨。
“没什么,算了,今天也是闹了个不高兴,安歌就先走了。”安歌不想与蒋敛意多做纠缠,不记得吗总会想起来的,希望到时候,你还能保持现在的淡然,玩火者必!
“既然安歌要走了,我去送送她好了。”凌之凌保持着一贯的绅士作风,伸手提安歌开路,既然安歌要走,他也没必要在留在这里了,本来就是冲着蒋继乾来的,现在闹成这样,怕也是不好问了。
“凌之凌这就要走了吗宴会还没有结束呢,要不要多待一会儿。”蒋父听见凌之凌要走开口挽留,他知道,这京都这么多勋贵肯来参加婚礼,多半是来试探凌之凌的态度,这凌之凌突然要走对他们可不利。
“安伯父托我照顾安歌,我总不好让安歌一个人走,实在是不好意思,要先走一步了,祝蒋少爷和丁小姐新婚快乐!”
凌之凌语气温和,但说话滴水不漏,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毛病。
蒋父倒是想挽留,但凌之凌没有给他机会,他道了声抱歉就拉着安歌准备往外走。
这时,安歌突然回头,她看着蒋继坤,眼神莫名诡谲,语气中带着蛊惑,
“去看看吧,方文清死了。”
说完也没看丁南琼铁青的脸色,直接走了出去。
蒋继坤一愣,没反应过来,去哪里看?文清死了,她到底在说什么!等蒋继坤反应过来,安歌已经走了,蒋继坤面色僵硬,准备追过去问个清楚,不料丁南琼紧紧地拉住了他,
“继坤!你要去干什么!你什么意思
第五十三章 暗示
“能让我一个人静静吗”安歌对凌之轩说道,语气低落,透着说不出的压抑。
凌之轩笑着站住了,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陪在安歌旁边。
凌之轩能感受到安歌的不对劲儿,他不知道安歌和蒋敛意之间有着什么关系。
他看了一下安歌的脸色,大概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吧,一个孤女在外能有什么好的经历呢
安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面上木然,她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一团黑暗,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就能够忘记的,她也想忘掉,但有些经历时间只是为它蒙上了一层灰,有一丝的风吹草动都会揭起那血淋淋的真相,就像她不敢进医院,那深入骨髓的畏惧,是她不敢触碰的伤。
她曾经日夜颠倒,不分今夕,陪伴她的只有无尽的雪白,干净地让人害怕,寂静地让人疯狂。
她相信时间能带走伤痛,但这要过多少年呢五年,十年,二十年亦或是一辈子!
她愿意去原谅,但人间不值得。
佛说,“菩萨畏因,众生畏果。”她种了什么因才结下了这样的果。
安歌整个人都陷入了低糜,现在的她忘却了之前燃起的希望,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还谈什么走出去,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呢万物有灵,就是死了又有什么大不了呢
死了就好了!
“安歌!”
一声呼唤将她拉回现实,安歌抬起头。
凌之轩站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周围都是暗的,只有他,他是站在光芒下的,他是真的很好看呢!
他身上带着古典公子的温润,当真是如玉般的人呢!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渲染,摘掉眼镜后的凌之轩目光还是那么地柔和,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自己,温柔中带着些许担忧,倒映在宝石般的眼眸中,让人舒心极了。
凌之轩想让安歌自己静一会儿,但他越看越不对劲儿,他总觉得安歌身上死气沉沉的,他没忍住叫了她一声,看到安歌偏头看过来,莫名地,他没说话。
安歌笑了,人间不值得,公子值得。
她向凌之轩伸手,凌之轩慢慢靠近了安歌。
“凌之轩,你知道吗”
安歌歪头看凌之轩,顿了顿。
凌之轩顺着安歌的身量蹲了下来,
“什么呢?”
安歌靠近凌之轩的脸,两个人近极了,好像能听见对方呼吸的声音,暧昧又缠绵,凌之轩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真是好看极了!”
凌之轩愣了一下,没想到安歌会说这么一番话。
安歌趁凌之轩愣神的功夫,又将身子收了回来。
凌之轩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安歌,安歌呀!
“好了,我们去车上吧!”安歌站了起来,像是刚刚那个情绪低沉的人不是她一样。
凌之轩也站了起来,他叹了口气,刚刚安歌在靠近他的时候,他整个人是僵住的,他猜想安歌要做什么,脑子里乱极了,只觉得时间都静止了,整个世界只有他面前的这一个人。
现在理智回来了,只觉得好笑,自己怎么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你要回家吗”凌之轩绝口不提刚刚发生的事情,刚刚低沉的安歌是个错觉,刚刚暧昧的气氛,是个梦。
安歌没有回答凌之轩。
凌之轩,凌之轩,凌之轩!
你绝不知道刚刚的你之于我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凌之轩像是随口一
第五十四章 方文清
“咳咳!”凌之轩为了掩饰尴尬,咳了几声,但面色不变,就像是刚刚恍惚的人不是他一样。
而安歌光顾着笑没注意到凌之轩那通红的耳根。
“那你就这么等吗万一他不是亲自去的呢”为了不让安歌发现端倪,凌之轩连忙转移话题。
“等”安歌笑了笑,反问了一声。
“什么意思”
“我哥说你做了些手段。”安歌看着凌之轩,意味深长地笑。
凌之轩笑容一僵,心里将安筠凌迟了一万遍,他深深地为这种妹控感到羞耻!这种朋友要来干什么啥事儿都跟妹妹说!
他在察觉到蒋继乾不对劲的时候就开始监察他了,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安筠,哪里知道他嘴巴这么大。
在这时,凌之轩的手机响了,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气氛。
凌之轩看了安歌一眼,接起了电话。
“蒋继乾刚刚打了个电话,说要解决掉一个人。”
“id查到了吗”凌之轩打起了精神。
“查到了,我发给你。”
“好,回头请你吃饭。”凌之轩看见好友发来的消息,向他道谢。
“那我等着。”电话后传来爽朗的笑。
挂断了电话,凌之轩扭头对安歌说,
“蒋继乾行动了,我们要去看看吗”
安歌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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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滴答
这是什么声音方文清意识模糊,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如果是现实的话,她怎么还没有死去,如果是梦境,祈求自己快些醒来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腥气,这里没有时间,没有希望,只有一群疯子,一群变态!为什么不让她死了呢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周围漆黑空旷,仿佛无边无际,那黑暗像一张巨网牢牢地网住了方文清的心,她无助,她彷徨,她绝望,她麻木。
她被重重的锁链吊在中央一盏炽亮的灯下,脚尖微微着地,浑身,不着一缕,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红肿,映衬着雪白的肌肤,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方文清闭着眼睛,若不是胸膛还有些起伏,几乎就是一具尸体。
她宛如舞台上的提线木偶,纤细、苍白、僵硬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吱呀~”门开了,从门后面慢慢地走进了一个人,
它身上披着一条拖地的黑袍子,把它整个人都包裹住了,让人看不出男女,微微佝偻着脊背,倒像是一个八旬老人,整个人散发着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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