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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持证上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手起云落

    白围巾下巴所指的正是边乐清。

    盯了他良久,边乐清忽然说:“我认得你。”

    “我也认得你。”白围巾加固了身上的光幕,没有再提换人质,“别再拖延时间,赶紧让我们走,不然——”

    老人咳嗽了两声,白衬衫和毛衣被血染红。

    “放人。”队长无力下令,这次的行动太过艰难,他们根本无从得知犯人的长相,而且这些嫌犯根本不是普通人。

    五人缓缓退出候车厅,前往一艘轮船,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算的。队长看着那层光幕,轻声问:“那龟壳怎么处理”

    “得连开两枪,但是这些人训练有素,间隔太短没用,太长的话人质有危险。”边乐清说,这些人真的是亡命之徒。

    沉默了一会,队长又问:“能不能谈条件凡是总有个前因后果,他们这么害人,仅仅为了赚不到几万的钱吗”

    这些人的资料很快被查出来了,那个为首的白围巾居然还是本市一个有名的企业家,怎么看都不像缺几万块钱。

    边乐清突然苦笑着说:“他们只是想活着,而他们活着,必须要从活人那里偷生命。”

    他们一队人看着这五人挟持着人质踏上船之后,扔了那个老先生进来,白围巾大喊:“你们可以开船跟着,每隔一段时间扔一个人质下船,直到公海。”

    很快,海防就有人传讯过来,发现几艘外国船只在公海边缘徘徊。

    “对了,忘记跟你们说了,前往m国的航班已经起飞了。”白围巾似是而非地说了一句话,消失在众人眼中。

    五名嫌犯,一个是企业家,一个是出租车司机,还有三个是船舶工作人员,他们要么没有亲人,身份证上的年纪诡异,要么妻子早就出国了。

    只抓到一个人,队长说:“那个白围巾只有一个爷爷,没什么别的亲人。身份证上写的是今年五十八岁,然而看起来不到三十岁。”

    边乐清语出惊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他孙子的身份证。他的孙子五十多岁了,他的年纪也起码七八十岁了。”

    “怎么可能”队长不信




第十八章 窃玉(九)
    崔钰直接开车来接边乐清,可惜后者忽然想到在霖州大学路上发生的事情,进门后开口就说:“崔先生,上次困在郊区路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跟这次的案件有关”崔钰问。

    “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是必定相互联系。”边乐清努力回忆,“今天逃走的人当中,有个身形跟《雪夜访鬼图》的主人似乎是同一人。”

    “不管怎么样,人已经逃了。”崔钰叹息,这“崔先生”听起来太别扭,“对了,以后别叫我崔先生,叫崔钰就好。”

    “哦,那——崔钰。”边乐清不由得心想崔钰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算是找她看命也没必要这么殷勤吧。

    崔钰冲她笑了笑。

    啃了半个蟹壳黄之后,边乐清忍不住吐槽:“还说什么这一带名小吃,味道还不比猪油葱饼好。”

    “只是不正宗罢了。”崔钰伸手擦掉她嘴角的酥皮。

    一条街东吃西吃,也就能吃了个七八分饱。这时,边乐清手机铃声响起,王麟那小子给她打的,还不能挂。只好走到偏僻处,她问:“王警官,怎么了”

    “出事了,海市请的三位大师在酒店外遇害,凶手并未查出来,但估摸着就是美容案子的余党,边顾问,你千万注意安全。”越到后面,语速越快,他匆匆说完就挂了电话。

    边乐清顿感不妙,抬头看了一眼崔钰,想着自己会不会一不小心连累这货。

    在她脸色上看出些端倪,崔钰便说:“有事的话我送你回去吧,正好我也要回霖市了。”

    不过边乐清还是心存疑惑,她跟崔钰出去了也就一个钟头不到,这么恰好那三个人就遇害了“我可能暂时不回去。”

    “我送你去jign局也行。”崔钰笑着说。

    这崔钰实在是盛情难却,边乐清心想最好他别有嫌疑,面上只说“那就多谢了。”

    到了原先的接待室周围几个办公室,边乐清问了几个人,就只知道所有的人都去开会了,她想也不想直接推开会议室的大门。

    会议室内安静了一瞬,站在台上的中年男子一皱眉,拿出资料随意几瞥,严肃的面色稍微缓和,问:“傍晚五点到六点的时间段,你待在什么地方”

    “同霖市前来学习的副市长一起逛街。”

    “下回别迟到。”男子愣了一瞬间,随即还是给了警告。

    几道颇有大量意味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边乐清也是硬着头皮坐到角落里的王麟和张珂宇身边,等众人目光离开才问:“是不是为了那三位大师”

    “是。”王麟头也不抬地说,手上认真地记着笔记,工作态度不要太认真。反观张珂宇则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边乐清发现自己不方便在这儿窃窃私语,听着听着也直犯困。虽说讲话的中年男子说的没什么问题——非常符合科学原理,但不符合僵尸的逻辑。

    监控死角,且周围没有任何可疑人的出现,死因是被绳索勒死,并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和绳索纤维。

    会议解散之后,边乐清就跟着两个警官去找住的酒店,她本是在车上睡着的,被王麟的尖叫直接吓醒,只见王麟拽着她的衣袖,瞪着另一边。

    边乐清转头一看,身边多了个人,也是一惊。

    前面的张珂宇问:“他……怎么回事”

    叹了一口气,边乐清扶额,颇为无语地说:“闻哥,你怎么来了,这一日都联系不上你呢。”心想这一张苍白飘忽的脸,再加上白色长衫,大晚上的不就是吓人嘛。

    似乎觉得自己有点丢人,王麟勉强保持镇定,问:“你俩……认识啊”

    “午后方至海市,先去拜谒南黎——海市的变化有点大。时间太久了。”闻箫感慨。

    “今日开晴,你来得有些冒失。”边乐清说道。

    “无妨,有它。”闻箫说着,边乐清把目光停留在他抬起的手腕上,银质的枝叶做主体的手链,挂了几个镂空的圆球,里面是冰玉髓,像是挂了一圈铃铛。

    大约是挡阳气的,边乐清调侃王麟,笑着说:“这才没几天,就忘了,他是白子居的主人闻箫呀,你还跟他录过口供的。”

    “哦……噢,是是。”王麟挤出一个笑,傻兮兮地向闻箫伸出手,后者一愣,抓着他的手握了一下,面带歉意地说,外面天气冷。

    边乐清正好看见王麟打了个寒颤,只好说:“你得跟张哥学学。”

    王麟只好转移话题以掩饰尴尬:“闻先生跟我们住一起吗”

    “我住哪里都行。”

    边乐清把手挂在闻箫的肩上,说:“跟我住吧,就要一个单人间,我睡床上



第十九章 水云山庄(一)
    风或雨或雪,夹杂一道,冻得人不想踏出门半步。

    然而敲门声还是准时在半夜时候点响起。边乐清昼夜不颠倒了一日,反而在晚上困了起来。她想这是个坏习惯,得改。

    “世道变了,世道变了,霖州城也一天到晚下雪,这连年都还没过呢。”

    来人是田瞎子,边乐清打了一声哈欠,顿时不想再理会,躺倒贵妃椅上,问:“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阿清啊,出大事了,我被那一帮人缠上了。”田瞎子坐到柜台前,灌了一口热茶,痛心疾首地说,“躲了这么多年——”

    赶紧起身关上门,挡住冷风,边乐清问:“为什么”

    “谁知道呢。”

    田瞎子讲的是玄门中人,边乐清还没想明白他怎么会暴露,又来了一个敲门的。田瞎子还没来得及躲,外面便直接冲进来两人。

    一男一女,都是穿着羽绒服,外面不伦不类地套了一身道袍,显得有些滑稽。

    “二位这打扮——”边乐清确定自己没有笑。

    两把桃木剑直接刺过来,边乐清赶紧唤出青锋挡住,便退便说:“二位什么缘由都不问,就这么直接干架”

    “我要给师父报仇!”女子一声大喊,三道符箓飞到边乐清面前,一股阻力让边乐清行动滞涩三分。到底只是两个玄门小辈,手段平平。

    那二人见到边乐清停顿,接着想追加符篆,不料脚底一寒,浑水上下结满霜华,动弹不得。边乐清躲了他们手中的桃木剑,丢到田瞎子面前。

    后者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桃木剑是用来驱鬼的,不是打僵尸的,你们师父没教会你们吗”边乐清收起青锋,问,“年轻人做事都这么冲动,你师父姓甚名谁,”

    那男子看起来更加沉稳些,见边乐清这样似乎没有多少恶意,便说:“有人提示我们尾山路有杀害我们师父的凶手,我师父道号惠远,死于海市的徐铭路口,十一日那天。”

    听了惠远这名字,边乐清恍然大悟:“海市请的大师——谁让你们来尾山路找的。”

    那女子冷得打颤,却还是坚持说:“你分明是鬼道中人,别狡辩了,即便杀了我们,天理昭昭,总会遭到报应。”

    田瞎子看戏般地说:“这俩小娃娃估计是被人当枪使了。”

    女子听到田瞎子的声音,神情激动地说:“前辈,您也是玄门中人,怎么能跟他们打交道,难不成……也是帮凶”

    “你们又凭什么相信告知你们这一切的人呢”

    “童大师乃是玄门中德高望重的前辈,难不成还会骗我们不成。”男子紧皱眉头,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在怀疑什么。

    看着两个大冰棍杵在这儿,边乐清也难受,收了霜雪。田瞎子从抽屉里找出空调板,试图保证自己不会被冻死。

    “你们那些个大师,我见都没见过,无冤无仇的,干嘛要杀他们杀人是犯法的,老田,你给我看好了,今天我这属于正当防卫,王警=官来了我也有道理。”

    那女子瞪着眼睛,似乎有些难以理解眼前的神进展。

    “你们这些年轻人,看起来才上大学的年纪吧,不好好读书,穿成这样,喊打喊杀,你们父母知道了,得有多伤心呐——”边乐清绑起碍事的长发,顺势做了一个惋惜的神情,“不跟你们计较了,赶紧走吧。”

    本以为自己是世外高人,在边乐清口中直接成了不良少年,那女孩子气不过还想动手,倒是那男的识相,拉着他的同门赶紧离开白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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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云水山庄(二)
    田瞎子定了一个最大的院子,里面有两间房和私人流动温泉,可以说是很**了。

    一踏进房间内,灯全部亮起,粉红色的爱心祈求和花瓣点缀了整个房间,连纱窗也是金粉色的,有着一股子暧昧的气息。另外一间也是如此。

    转头再看田瞎子那张糙脸,边乐清顿时觉得膈应,冷笑了两声说:“老田,你怎么选的这个院子”

    “我就跟前台说了最贵的。”

    “换吧。”拔出房卡,边乐清立即摇头说,“难不成咱俩要泡一个温泉——那多膈应。”

    “别呀——”田瞎子抢过房卡,把包什么的都放在茶几上,给她分析,“我倒是觉得这颜色挺好看的,多喜庆,而且我们花一份前买了两个房间,多划算。”

    边乐清看他那抠门样,但也不想花那么多钱,最后勉勉强强地说:“也行,反正咱俩年龄差起码隔一个祖国母亲。”

    “放屁,我看起来有那么老”

    放弃跟他争执,边乐清说:“那我洗个澡泡温泉去了,再见。”

    “现在的年轻人啊”田瞎子说,“真不知道尊老爱幼。”

    洗好澡,边乐清听到后忍不住喊:“洗头发真是太麻烦了,你看看有的人活着,他不长头发了,有的人死了,他还非得再长头发。”

    “呵。”

    边乐清的房间分为两层,下面是客厅,上面是卧室,两层皆有卫生间,外面还有一个小院子,玻璃房内可泡温泉。

    田瞎子在院内转了一圈,点评:“这个风水布置不妥当,水外流,石挡风,啧啧,这个假山的排列看起来——”

    “行了,泡个温泉你还要研究风水。”边乐清拍了拍水面,弄得玻璃上全是雾气。田瞎子还在一个劲地嘀咕。

    最后,田瞎子受不了外头的天寒地冻,也跳到了温泉里,煞是认真地说:“外头的石头确实像某种阵法,只是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得了吧,难不成你还跟酒店老板去说这里风水不好,重新装修”边乐清隔着大老远泼他水。

    “话不能这么说,不行,我得破了这阵法。”田瞎子擦了擦玻璃上的雾气,看着外头的那些假山,琢磨怎么破解。

    中午的时候,两人下去吃饭的时候,碰见一个熟人。

    崔钰。

    一系列事情在边乐清眼前浮现。

    先是死了外甥而神情淡漠的舅舅,再是大学路上和《雪夜访鬼图》碰到的事情,再者是海市中的巧遇。

    似乎每一个都有他在场,却又有巧妙的证据将他摘除在外。

    边乐清暗搓搓地坐到崔钰身边,问:“今日也不是双休日,也没过什么节,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度假”

    “不是度假。”崔钰看到来人,也是有些惊讶,笑了笑,说,“我来考察此地的旅游文化发展的。”

    边乐清顿时酸溜溜地说:“公费的”

    “是。”

    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怀疑崔钰的时候,边乐清也不由得嫉妒起来。崔钰看她的神情,又是一笑,小声说:“明天还会有记者来参访,边小姐好好表现,赞扬我的时候到了。”

    边乐清撇了撇嘴,说:“我一定把能挑的刺都挑了。”

    “好啊。”崔钰无所谓地说,“反正影响的又不是我,你自然要如实回答。”

    边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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