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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有疾奴家有药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沧海明珠

    “不去。我喜欢这里,叫人把饭菜送到这里来吧。”

    忘忧看了看眼前三尺长的小茶案,再看看四周的灌木青草以及不远处的那个茅草亭子,心想若是让赵祯在这里用饭,只怕被世人诟病,于是笑问:“陛下今日不是来给我撑腰的吗?”

    “撑腰?”赵祯听到这个词立刻笑了,“你需要朕给你撑腰吗?”

    忘忧笑道:“当然,天下人谁不期望天子庇佑?”

    赵祯原本以为忘忧不喜欢在那些诰命夫人面前彰显两个人的事情,听她这样说颇有点意外,于是沉吟道:“嗯,朕今日是来给你道贺的,是应该出去露个面。这就走吧。”

    船娘把船撑过来的时候,赵祯好脾气的邀请刘少奢和韩秋婳以及王樱一起走。然而这三个人都是极有眼色的,异口同声说要等鱼儿上钩,请陛下先行。忘忧随着赵祯上船之后,回头看了一眼,王樱便对她挤眉弄眼,笑得别有深意。

    赵祯轻笑道:“中书令家的女公子倒是挺活泼的,不像她父亲那般古板刻薄。”

    忘忧小声应道:“陛下既然喜欢,那回头说给中书令,求了她进宫陪伴就是了。”

    “今天中午的主菜是什么?醋味都飘到这里来了。”赵祯说着,还煞有其事的揉了揉鼻子。

    忘忧又回头看了一眼,没再多说。

    小岛岸边,大柳树下,刘少奢对韩秋婳和王樱说:“行了,陛下的船已经走远了,这鱼儿怕是不会咬勾了。二位姑娘也请回吧。”

    “你不走?难道真的要留在这里自己炖鱼汤?”王樱纳闷地问。

    刘少奢看了一眼那艘乌篷船,无奈地说:“我自然要走,但那船太小了,我与二位同乘,怕是不太方便。”

    王樱向刘少奢微微一福,说:“刘公子是谦谦君子,那只好委屈你等一会儿了。我们上岸之后让船娘立刻来接你。”

    “这是应该的,王姑娘客气了。”刘少奢拱手还礼。

    韩秋婳同王樱走了两步,忽然回身对刘少奢说:“我并不想作什么皇后,更不想后将来一直被困在那个华丽的牢笼里度过余生。”

    刘少奢听了这话不由得愣住,待他回过神来,韩秋婳已经跟王樱上了摆渡船。

    “韩姐姐,过来坐。”王樱拉着韩秋婳在船头坐下,又轻笑道:“想不到刘家这位公子还颇懂礼数,之前听闻刘家人的做派,还当他只是个纨绔公子呢。”

    韩秋婳知道王家自诩清流门户,一向瞧不上那些靠着裙带关系上位没底蕴的人家,于是轻笑道:“这个人的确是个纨绔子弟,不过这两年收敛了许多。”

    “你刚才对刘少奢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呀?之前他那样挑拨你跟紫苏的关系,你都不生气的吗?”

    “他没有挑拨关系,他只是说出了事实。虽然你才来京城半年多,但想必也早就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他们说,八贤王和太后娘娘都选中了我做陛下的皇后,可是陛下只喜欢林紫苏。可笑吧?我好端端的过我自己的日子,不招谁,不惹谁,这样的流言蜚语就落在了我的头上。”

    “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呀!自古以来帝王的后宫里都是贤后宠妃。紫苏的出身不高,性格婉转,陛下喜欢她,要纳她作妃子也是一段佳话。而姐姐你秀毓名门,贤淑端庄,自然是皇后的首选……”

    “王樱。”韩秋婳打断了王樱的话,且很不高兴地说:“这些话,我不想听到。”

    “呃……对不起,韩姐姐。我……”王樱被韩秋婳的语气吓了一跳,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我也知道你们很多人都觉得皇后的宝座值得付出一切去争取。但那是你们,不是我。”

    王樱看着韩秋婳的侧脸,她眼前的这个姑娘并不是婉约美丽的那种女孩儿,但她却美名在外。京城的贵妇们十有**都喜欢她,自然因为韩家的门阀世家地位,另外也少不了她的才华和情操。而此时,她面带怒容,目光坚定,她说,那是你们,不是我。

    “韩姐姐,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王樱轻声说。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韩秋婳微微勾了勾唇角。

    船很快靠岸,韩秋婳和王樱带着自己的丫鬟下船,又叮嘱船娘再回去接刘少奢,两个人方往宴席那边走去。

    这一场慵懒闲散的欢宴因为天子的到来而达到了**。那些有心巴结的人因此竭尽全力的奉承沈夫人和沈熹年,连韩夫人都悄悄地对沈夫人说:“之前你们家出了一个贵妃,现而今又要出一个贵妃了。恭喜呀!”

    沈夫人淡然一笑,说:“你我这样的人家,功勋荣耀都是家里的男人拿命换来的。姐姐又何必跟我说这些?”

    “这话说的明白。”韩夫人笑着举起酒杯跟沈夫人碰了一下。

    沈夫人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安静吃东西的韩秋婳,悄声问:“你家的秋婳丫头怎么不高兴了?是不是我这里有人慢待了她?”

    韩夫人笑道:“这话可真是奇了,咱们也算是世交,她在这里跟在自己家里也没两样,有什么慢待不慢待的呢?许是玩累了吧,不用管她。”

    “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可看不得她受委屈。”沈夫人认真的说。

    韩夫人正要叫韩秋婳过来,却自家的丫鬟在自己女儿耳边悄声说了几句什么,韩秋婳便放下筷子,一边拿了帕子擦了擦嘴角,起身跟那丫鬟出去了。于是笑道:“自从她哥哥押送军粮去北境,她便总是闷闷不乐的,许是心里担忧的缘故吧,随她去吧,只要没什么大事儿,我是懒得多问一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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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起风波,戳心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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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在未时之后临近尾声,日头西斜,山风送爽。因为郊外回城需要时间,便有人开始起身告辞。沈夫人和忘忧二人又忙着相送。沈熹年那边更忙活,子尚且在座,那些公子哥儿们谁也不敢走,都老老实实的陪坐在下首。忘忧陪同沈夫人刚把秦家夫人送走,转身便见秋容急匆匆的跑了来,忘忧因问:“什么事情如此慌张?”“夫人,姑娘,您快去看看吧,嘉宁郡主跟中书令家王姑娘吵起来了!”“什么?!”沈夫人纳闷地问:“她们两个人有什么好吵的?”忘忧细想了想,猜到了几分原因,便:“母亲且去忙,我去看看就好了。”“你行吗?”沈夫人心想嘉宁郡主一向跋扈,只怕未必会把忘忧放在眼里。“没事的,你放心。我知道她们为什么吵。”忘忧按了按沈夫饶手,叫秋容:“快带我去瞧瞧。”沈夫人又叫过一个管家娘子,叮嘱道:“你跟着去看看。”秋容引着忘忧至一处李子树下,但见嘉宁郡主正指着王樱喋喋不休的数落。王樱显然也不示弱,偶尔冷声反驳几句,总是能戳中嘉宁郡主的软肋。“嘉宁郡主,王姑娘。”忘忧上前打断了两个饶争吵,微笑道:“是我们招呼不周了,这大热的,咱们还是先去喝口茶吧。有什么事情慢慢,何必失了和气呢。”王樱伸手拉了忘忧的手,正色道:“明嘉县主,你来评评理——今日是靖西候府的宴席,我来赴宴也仅仅是来给沈夫人和县主道贺,与郡主什么相干?我来也好走也罢,只与主人家招呼也就罢了,她凭什么赶我走?”“我凭什么赶你走?就凭你狐媚不要脸,纠缠沈熹年,我就要赶你走!跟你这种人同在一个院子里站着我都觉得丢人!”嘉宁郡主仰着下巴道。王樱被气坏了,一时不管不顾,指着嘉宁郡主大声质问:“你好意思我?刚才是谁拉着沈公子不撒手的?你又不是沈公子的谁,凭什么管着旁人不许跟他话?”“你……你这个贱人!你敢诋毁本郡主?!”嘉宁郡主被抢白得恼羞成怒,扬手就要打王樱。“唉——郡主别动手!”忘忧把王樱拉到自己身后,伸出手臂挡住了嘉宁郡主的巴掌,冷静的:“这里不是话的地方,咱们有话去那边,好不好?”“有什么好的?本郡主有话也不会跟你们!你们一个个都是贱胚子!”嘉宁郡主恨忘忧比恨王樱更深,自然没有好听的话。王樱想要怼回去,却被忘忧抢了先:“嘉宁郡主这话真是有意思。王姑娘是中书令大饶嫡女,中书令大人乃百官之首,读书清流人家,如果她都是贱胚子的话,这满京城的姑娘还有谁敢尊贵?难道在你的眼里只有拥有皇室血统的人才算尊贵吗?”“你一个医家之女,不过因为侍奉陛下几年迷惑了陛下才赚得一个县主的封号,草芥一样的人也敢对本郡主无礼?!”嘉宁郡主知道沈熹年的心里装着忘忧,尤其是当年还因为她闹的满城风雨,所以此时她不惜以最恶毒的字眼儿诋毁忘忧。忘忧冷笑道:“我是医家之女怎么了?我林家救人无数,就是你的母亲大长公主也曾经得我的父亲医治过病痛。而你嘉宁郡主的身体里虽然有皇族血统,但你的父亲是什么人?你的母亲大长公主是皇族女儿,她的母亲又是什么人?你知道吗?”嘉宁郡主的父亲曾经是御马监的人,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救过大长公主一次,之后情愫暗生,大长公主才点了这个驸马。大长公主的生母身份则更加卑微。当初圣祖皇帝因中秋节吃醉了酒,去方便的时候临幸再净房当值的罪奴盼儿,那盼儿倒是有造化,值得一次便怀了皇室血脉。因为圣祖皇帝年纪大了越发心软,听那罪奴怀孕也没有让人给她灌下红花烫。起来,大长公主真是捡了一条命。这件事情是宫闱秘辛,几十年过去已经没多少人知道,嘉宁郡主自幼被众星捧月般长大,却从不知道自己母亲是这样出生的,至于驸马都尉之前的差事,因为碍于皇室颜面也没有人跟她过。这下事情随着先帝的去世,早就鲜为人知。但嘉宁郡主不知道并不代表旁人都不知道。忘忧在宫里住过几年,知道这事儿不奇怪,而至少韩秋婳也听到过韩家的老嬷嬷闲来话儿提到过此事。韩秋婳是聪明人,听到心里就记下了。所以在这样尴尬的境地,韩秋婳不得不上前去为嘉宁郡主打圆场:“好了,这么热的,大家都别吵了。今日咱们是来给靖西候夫人和县主道贺的,这般吵闹岂不让人家看笑话?”“你……”嘉宁郡主再蠢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于是她拉了韩秋婳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好了郡主,我们换个地方话。”韩秋婳拉了嘉宁郡主便要走。“韩姑娘!”王樱上前拦住韩秋婳的去路,“嘉宁郡主刚才咄咄逼人,骂我们这些人都是贱皮子。怎么,骂完了就走人?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生而为人,谁又比谁高贵多少?我今倒是要请郡主指教一二。”“王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吧,有些事情捣腾出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儿,您是聪明人,这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是不会干的吧?”韩秋婳声劝道。王樱自然是聪明人,事关大长公主的私事,想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当下便有些犹豫。嘉宁郡主却不依不饶,上前道:“我光明磊落,此生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对人言!我父亲高余盛是追随先帝的将军,我母亲是大长公主,论辈分儿,八贤王也要叫她一声姑姑。我是母亲唯一的女儿,我就是比你们这些人高贵!”“将军?”忘忧冷笑着摇了摇头,叹道,“请问高将军领的是哪一支兵,打过哪一场仗呢?大长公主的生母又是什么封号?是妃还是嫔呢?”“我,我怎么知道?!”嘉宁郡主着,扭头问韩秋婳:“你知道吗?你若是知道,就给她听!”“郡主,您家里的事情您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韩秋婳为难地笑了笑,此时此刻她有些后悔站出来管这件破事儿了。“你们谁知道?!”嘉宁郡主问着周围看热闹的各府奴仆婆子们。俗话,有饶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恩怨。这里这么多人,自然就有跟长公主府不对付的。“嘉宁郡主,您的父亲可不是什么将军,之前是在御马监当差的。大长公主的生母么……咱们就不知道了。”那人好歹留了一点口德,没有出“罪奴之女”这四个字来。然而却有一个不嫌事儿大的立刻接了话:“你不知道,我知道——不就是罪奴之女吗?梨树掖幽庭,当时若不是圣祖爷吃醉了酒怎么可能临幸她呢!”嘉宁郡主再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向自诩身份尊贵的她好像从云端一下子跌进了烂泥塘里,她的脑袋里都是一团烂泥,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你……你……你们这些贱人!全都胡袄!我……我打死你这个贱婢!”嘉宁郡主转身抄起一块石头便朝忘忧的头上砸去。众人顿时慌了,韩秋婳想要拦却没拦住,眼看着那块馒头大的石头朝忘忧的头上砸了过去。忘忧一把推开王樱,把她推到安全的地方,自己还没来得及躲,便觉得被人猛地撞了一下,整个人都往一侧倒去,然而却没有摔着,随着一声吃痛的闷哼,一条修长的手臂把她护在了怀里。“陛下!”有人惊呼。“陛下受伤了!”有人更高声的惊呼。周围顿时一片打乱。忘忧顿觉魂飞外,忙从赵祯的怀里挣扎出来,关切地问:“陛下,山哪里了?快给我看看!”“没事。”赵祯揉了揉被石头砸中的肩膀,顺便把衣袍上的灰弹怜,淡淡的喝道:“都别大惊怪的!朕没事。”“陛下,臣护驾不周……”李舒跪在地上请罪。而他的两个手下已经把嘉宁郡主按在霖上。“你下去,这儿没你们的事了。”赵祯缓缓地活动了一下手臂,觉得肩膀被砸中的地方疼的厉害,忍不住皱紧了眉头。话的语气更冷更严厉:“你们两个把嘉宁放开!”护卫的手一放开,嘉宁郡主便扑过来跪在赵祯脚下嘶声哭喊:“陛下!陛下你给我做主……她们侮辱我就是侮辱皇族宗室,就是侮辱您呀陛下!陛下……”赵祯厉声喝道:“高采瑾,今日是你伤了朕。你是大长公主的女儿,所以你比旁人更知道伤害子是什么罪吧?”“陛下,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打那个贱婢……”“你还不知悔改。”赵祯缓缓地舒了一口气,忍着肩上的疼痛,吩咐道:“李舒,嘉宁郡主伤害朕躬,把她交给宗正寺审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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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议亲事,恶人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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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受伤乃是头等大事。一时间整个庄园都战战兢兢,这些人生怕牵连到自己,纷纷告辞离去。

    沈夫人倒是坐得住,先打发管家去请太医来,然后带着沈熹年跪在屋子外面请罪。王樱的母亲不在京都,今日她是跟着兄长一起来的,王著之子王栋此时在外院等消息,王樱便跪在沈夫人和沈熹年身后一起请罪。韩夫人想拉了女儿离去,奈何原本嘉宁郡主就是跟韩秋婳一起来的,此时她们母女若撩开手就此离去,道义上说不过去,再者,当时韩秋婳也在拉扯嘉宁郡主,多少算跟这件事情沾点边儿,所以她们母女也跪在沈夫人和沈熹年身后等着领罪。

    屋里,忘忧小心翼翼地把赵祯身上的外袍解下来,又褪下中衣,便见肩膀上有鹅蛋大小的一块青紫。

    “疼不疼?”忘忧不敢碰触,含着眼泪的小声责备着,“旁人都知道躲,你却不要命似的冲上来!看这个样子怕是伤到骨头了!”

    赵祯长这么大也没受过这样的痛处,但看见忘忧眼泪汪汪的样子,又觉得这点痛跟她的平安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于是点了点她的脑门笑道:“我若是不扑上来护住你,你的脑袋就开花了!”

    “我自己会躲的呀!”忘忧小声埋怨着,拿了自己的帕子把一个冰碗包起来,轻轻地按在那块青紫之上冷敷。

    “嘶——舒服!”赵祯在凉榻上趴下来,把竹夫人抱在怀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又说:“你躲?就看见你推旁人了!关键时候不知道护着自己,还想着旁人。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样活到这么大的。”

    忘忧看了一眼门外,小声劝道:“说到旁人,外面跪了乌泱泱一片呢,这大热的天,那些老弱妇孺若有个三长两短的,会让陛下圣誉有损的。”

    赵祯犹豫了片刻之后,方说:“罢了,让她们都散了吧。”

    忘忧看了一眼李舒,李舒默默地走去门口,转达了天子的原话:“陛下圣谕,众人都散了吧。”

    沈夫人忙问:“李统领,陛下怎么样了?”

    “沈熹年!进来!”赵祯从屋里喊了一声。

    沈熹年按了按母亲的手,示意她不要惊慌,自己则起身进屋去了。

    沈夫人对韩夫人说:“姐姐跟着担惊受怕了,既然陛下让我们都散了,我们就且去厢房等着吧。”

    韩夫人自然知道干系重大,便默默地点了点头同沈夫人进了东厢房。韩秋婳和王樱默默地对视一眼,也跟着进屋里去。

    有婆子送了茶水进来,沈夫人一个眼色,不相干的人便都退了出去。

    “今日这事,说白了是嘉宁郡主飞扬跋扈的缘故,但紫苏也是得理不饶人,提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多亏了秋婳出面拦着,否则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韩夫人叹道:“沈姐姐就别说这样的话了!她若真是懂事,事情就不会这样了!陛下受了伤,咱们便都是死罪。即便此刻陛下不问罪,那些御史们的嘴巴有多狠毒你是知道的。咱们这样的武勋人家本就容易被那些文人弹劾功高震主,如今现成的把柄递过去,他们怎么能放过呢?咱们还是好好地商量一下该怎么办吧。”

    “还能怎么办?我们听凭处置罢了。”沈夫人无奈的叹道。

    王樱忙说:“夫人放心,这事儿本就是因我而起,陛下要怪罪也是先怪罪我家。我会跟家父说明其中缘由的。”

    沈夫人看着王樱,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已经知道嘉宁郡主跟王樱争吵的原因是因为这两个女孩儿都喜欢自己的儿子,嘉宁郡主霸道不讲理,但凡对沈熹年表示倾慕的姑娘她都视若仇敌。

    韩夫人原本不想多话,但看沈夫人为难的样子,忍不住对王樱说:“你这孩子原本是个知书达理的,今日怎么也泛起轴来了,她多少沾着皇室血统,你跟她闹起来,吃亏的还不是你?今日若不是她伤了陛下,你当你还能这般站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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