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长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莺歌
“你知道什么,有厉害人物暗中出手了,借刀杀人!”
“薛长老”
“嘘,小声!”
薛东明已经对沐白出手,沐白也就不能再住在这迎客殿,就是宗门规矩不许,陈剑立亦是将沐白带回了第三峰,起居安排专人服侍。
陈琦那小姑娘更是日夜不离,也顾不得羞涩,亲自为沐白擦拭伤处喂服丹药。沐白昏睡时候,陈琦就坐在门外石阶上,一根一根撕扯着松针,嘴上咒骂着薛东明,心中却是十分自责,怪自己任性非要与沐白出剑较量。
“陈琦......小旗子”陈世冲凑上跟前,仔细打量着陈琦,陈琦不搭理他,他的脸上旋即坏坏作笑,“心疼了还是怕他废了”
“亏你们还是好兄弟,沐白大哥受这么重的伤,你还嬉皮笑脸说这些混账话。”
陈琦站起身来,指着陈世冲鼻子大骂。【¥…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唉,出手的人是你哎,你可得对我兄弟负责!”
“你!”
被陈世冲一句伤心,陈琦忍不住泪水大滴滑落面庞,潮润湿气挂在眼角睫毛,“哇”的一声就捂面大声哭了起来。陈世冲见状慌然一惊,拍了自己一嘴巴子,人就走向前去,抱住自己哭泣颤抖的妹妹。
“小旗子别哭了,是哥哥嘴贱,沐白兄弟不会有事的,我爹和你爹都说了,他肉身很强,还有很强的自愈力,不过是卧榻休养一些时日罢了,也好过他这就离开北原啊......”
陈世冲一张嘴总能哄得小姑娘开心,可是陈琦伤起心来,他却是笨了,这一句话惹得陈琦身子一抖,人就哭得更加凶猛起来。
“唉吆不要哭了,沐白他没事。是哥哥不对,不应该拿你们开玩笑,其实你也看出来了沐白心中已经有人,我们也不能勉强这种事情......”
“哥!”
陈琦抬起头来,泪眼楚楚,一头
扎进陈世冲怀里,抽泣不止。
“好了好了,感情的事咱不说了,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在这里照料,你放心好了。”
“不,我不走。”
“你怎么执迷不悟呢。”
“不管如何,他伤起于我,我不能为他做什么,难道连在这里照料也做不到么”
这时候听到屋里榻上有动静,陈琦慌忙擦去眼泪,人就快步进了屋里,见到沐白已经转醒过来。
“琦妹妹,你没事吧,你被人魂力操控了。”
“一定是北山烈在背后捣鬼,我们陈家先祖有一缕分魂在他们北山家手中,混蛋!”
“小旗子,你......”
陈世冲面色一沉,没想到陈琦也晓得家族背后的一些恩怨纠葛。
“令人讨厌的东西,假模假样,看着就让人恶心!”
陈琦眼生厌恶,要是北山烈在跟前,恨不得立马就持剑上去跟他拼命,斩碎他自以为是又惺惺作态的嘴脸。
“他们应该也不会善罢甘休,你们二人要时刻提防,特别是那北山烈,对琦妹妹你有非分之想。”
沐白忍住伤痛,出言提醒陈世冲兄妹二人。
“吆,担心起小旗子来啦,要不你带她回东陵”
“世冲......”
“哎呀,要你先带她脱离虎口而已,早晚有一天,我也会带着家人离开此地!”
陈世冲说着,语气却是重了起来,看其神色,亦不是玩笑之语。
突然,“倏”的一柄短刃破空而至,来势极猛,“铮”的一声插在屋里柱梁上颤鸣。陈世冲腾空跃起,拔下短刃落地,看着手中的字条恨恨不已。
“无知鼠辈,再纠缠陈琦不放,必取你性命!”
“好大的胆子,都已经欺负到我们第三峰头上了,不要以为他们北山家在这剑宗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去找他,看他究竟要做什么,真是无耻至极。”
“小旗子你回来,你这是叫羊入虎口,你就在这陪着沐白,我就不信他敢来第三峰杀人!”
陈世冲大袖一甩,人就踏出屋外,屋外有强者侍卫巡防,峰上亦有第三峰的精英弟子往来不断,却不曾发现刚才有人出手,可见来人必是修尊层次的人物。
发生这种情况,陈世冲只能去跟他父亲如实禀报,希望陈剑立能与北山家提出抗议。毕竟北山家执掌剑宗,极为势大,北山烈又是传宗宗子,为人阴险狠辣,真是能做出对沐白不利的事情。
陈剑立眉头一皱,未给陈世冲明确答复,携着陈夫人一道急急去了沐白的房间。
“沐白贤侄,可还觉得哪里有不适”
“感谢伯父挂记,脏腑已经愈合,双臂筋骨也感重生,并无十分不适。”
“夫君,可不能让沐白再受这等伤害。冲儿说的对,我们陈家带回宗的人,他们北山家怎么能这般对待,看起来是针对沐白,实际上是打我们陈家的脸啊,你应该去找北山风云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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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来犯逼婚
陈剑端二话不说,挺身立在房门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便是如此。
“叔父真霸气!”
陈世冲当即就举起了大拇指,由衷赞道。陈琦脸上露出笑容,对自己的父亲越加崇拜,扶起沐白喂他服食汤药。
陈剑端这一霸气立威,顿时也让剑宗上下炸开了锅,遥遥看着那巨剑威严耸立,许多人都不知这猛人到底是想要做什么。薛东明眼中却是恨意十足,一言不发去了北山烈宗子府。
“少宗主,陈剑端这是没将您放在眼里啊。”
“他还活在他的那个时代,真是可怜可悲。”
北山烈何曾没有看到第三峰上那耸天巨剑,剑刃光芒正是朝向他宗子府的方位,眼中狠戾之色已是想要杀人。他知道陈剑端青年时代势头强劲,不过到目前还不是就止在修尊阶段难进寸步而自己的父亲北山风云却是已经结成了道尊,这就是家族命运,更改不得。
“少宗主,要不要找个机会,将他干掉!”
薛东明想趁机除掉陈剑端,最好是将整个陈家都拔地,灰褐苍老的面庞上,布满杀意重重。
“放肆!”北山风云一声厉喝,“怎么说他也是本宗的丈人,你想置我于何地”
“不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若是他不识抬举的话,也不是不能!”
“是是......”
“哈哈,哈哈哈......”北山烈狂傲大笑,“他们陈家,在我手中,只能老老实实的趴着,否则,我不介意剑宗再无陈家!”
再说剑宗第三峰上,沐白由陈剑端亲自护卫,心中十分过意不去。
“陈叔,您快快请回,您这般亲自守候,让沐白实在是寝食难安。”
“不必多虑,你就尽管养伤恢复身体,待你伤愈,我们一起共饮冰霜酒,看谁敢来放肆!”
陈剑端心意已决,任沐白如何劝说,自是岿立不动。如此一来,陈世冲和陈琦倒是放下心来,他们不信北山烈还敢耍出什么阴谋手段。
陈剑端守在第三峰,一直到了第三日,都无再有异样,却是在第四日上午,北山烈率众而至,一身雪狐柔软的皮毛大衣袭地,踏步走来,每一步都是帝王之势,极具威严。左右二老跟在身后,干瘦的身躯散发着磅礴的力量,令谁也不敢小觑。
再后面就是两队随从,几乎蔓延半个第三峰,背带魂兵利刃,双手中却均是捧着托盘,盛放着各种天材地宝和魂晶、丹药等诸物,光华四起,一步一步向第三峰顶踏至。
陈剑端冷眸一视,不动声色,威严伫立不改。
“剑端叔父,小侄有礼了。”
北山烈双袖一甩,拱手拜道,神色也是恭敬。
陈剑端闭目不语,任由身上落满了积雪。
“陈剑端,少宗主驾临,你这是什么态度!”
北山烈身后的左老站出身来,伸手向陈剑端一指,咻的一道光影一闪即没,那左老呲牙闷哼一声,那伸出的一指已被斩飞出去,“砰”的一声没入松柏树干之中。
“陈剑端,你要开战不成!”
见陈剑端出手就伤人,右老拔剑而出,身形一闪,与左老并肩而站。
“放肆,不知道今天是来提亲的么,谁敢坏我好事!”
北山烈将雪狐皮毛大衣一紧,踏了一步向前,伸出手去一抓,顿时风雪如被鲸吸一般席卷,左老那根断指一飞进了北山烈手中,随意抛给了左老。
“剑端叔父,请将琦妹妹许配于小侄,续结北山与陈家永世之好。”
“北山烈你休要痴心妄想,我就是坠入万丈冰渊也不会嫁与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陈琦和陈世冲闻讯出了房门,陈琦面若寒霜,冷冷对北山烈说道。北山烈不禁面庞抽搐,心中怒火难抑,出生在剑宗北山家,何时被如此当众打脸。
“琦妹妹,你我小辈,怎能不听长辈的意思,剑端叔父还未发话呢。”
北山烈强忍住心中的怒火,心中的算计却是更加狠辣起来,有一万种手段,能让陈琦嫁过来后生不如死。
“原来少宗主也知你还是小辈”陈剑端睁开双目,目光凌厉如电,“这件事,你还没有资格跟我来提。”
“少宗主亲自去跟陈长老提亲,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陈家也真是太不识抬举了。”
“是啊,少宗主被誉为剑宗千年来第一天才,估计不用几日就能修成修尊继承宗主大位,陈家还有什么好端着呢!”
“就是,没有剑宗,陈家哪有这么威风,就凭着他们的陈世冲陈世冲尽管不俗,距离少宗主可是天壤之别啊。”
“听说陈剑端长老少年时亦是天才无双,不过到头来还不是止步于修尊”
诸多剑宗弟子遥望第三峰,看到北山烈亲自去提亲竟遭到陈剑端为难,不少都是愤愤不平。北山烈在剑宗呼声太高,甚至都有人传言他可比肩北原顶级天才,比隐藏不出的圣殿传人都不遑多让,被寄托了带领剑宗走向超级大派的厚望。按理说,做北山烈的伴侣,只有北原冰宫圣殿的圣女才有这资格,这陈琦也好,还是那陈剑端,都是给脸不要脸。
“叔父说的是,小侄不过是先将聘礼送来,回头家父自然会来与叔父商议此事。还请叔父收下小侄的心意!”
北山烈话落,身后两
队随从一齐双膝跪拜,双手呈起聘礼。北山烈面露笑意,目光直直盯向陈剑端。
“拿走,否则休怪当众打脸,让你这北原天才难堪。”
话已至此,北山烈断难再强忍下去,面色狰狞一变,厉声爆喝而起,“给我送进府中,一样都不许落下!”
“谁敢!”
第95章 她是我的
北山烈被赶,灰溜溜率着众人离开第三峰,这一幕在剑宗传开,剑宗数十万弟子无不是惊然大波,惊叹这第三峰,惊叹这陈家都是一群猛人。
众人散去,陈剑立与陈剑端迎面而视。
“大哥,今日你是好样的。”
“怎么在你看来,大哥就应该是窝囊样儿”
“印象之中,的确少有男人气概!”
“你!”陈剑立皱眉,面上涌上几分不悦,随即缓和下来,“你也早已是做父亲的人了,怎么就不明白大哥的苦衷,难道我能让陈家毁在我手中”
“你是大哥,长兄如父,你若是敢‘毁’,剑端陪你一起!”
“就算是不顾今后将来,可是祖命呢这可是断后欺祖啊!”
“我们陈家佐助北山家一千多年,还不够么若不是我们陈家,剑宗跟雪匪又有何区别!”
“剑端,你这话千万别跟冲儿提起,我担心劝阻得了你,阻不了他,真是罪孽啊。”
“北山家已经露出爪牙,现在就是你想忍,你又有什么办法!”
“将琦儿许配给沐白,断了北山家的念想,再徐谋出路。”
“沐白是我带回宗里的,已是无辜被扯进我们家族仇怨,你这样做,就是置他于死地,我不答应!”
“的确是不应该,我陈剑立也不是这种祸水东引之人,我亲自来守住沐白的安全。”陈剑立怅然一叹,旋又凝眸看向陈剑端,“琦儿是你女儿,何尝又不是我女,你看不出她的心思你就不想成全她一生的幸福!”
“这......大哥,这也得看那孩子的意思。”
“我来跟他说。”
“但愿情是双至,郎情妾意......”
沐白在剑宗这一段时日,对于陈家与北山家的数代恩怨已经晓得大概,知道自己算是无缘由的被卷入了其中,成了北山家对付陈家的落刀之处。当年陈家出了一个陈剑端,就已经搅动一宗风云,令北山家险些按捺不住,这一代又出了陈世冲这般天骄之才,北山家必然要提前使出手段。
“沐白贤侄,让你受惊了,说起来我陈家有愧,将你牵扯了进来。”
陈剑立走进沐白房中,沐白硬撑着疼痛,坐起身来,微微抱拳示礼。
“伯父莫要这么说,你也知我和世冲情谊,莫说被牵扯进来,就是需要我挺身而出,我亦在所不辞。”
“千金易得,兄弟情深,世冲能结交你这般兄弟,我这做父亲的,真心替他感到高兴。”陈剑立由衷说道,面色却是十分的尴尬,“沐白贤侄,伯父不善拐弯抹角,实在是有一事相求。”
“伯父但说无妨。”
“你娶了琦儿吧,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这时候,陈琦恰好来到沐白房门前,被其父亲拦住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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