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长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莺歌
周德晨是周其昌亲子,自然与周其昌魂魄同根同源。这种情况下,周德晨则是极易得到周其昌所炼魂宝器灵的认可。
一旦拥有一柄魂宝,则便是同阶无敌。魂宝所展现出来的些许规则之力,是修尊巅峰单纯巨力绝对无法抗衡的存在。
低级修士,跨阶而战很是常见,而修尊和道尊之间,相差的已经不是力的多少,而根本就已不是同一生命层次。两者施展的作战手段也是天壤之别。
数万年来,极少有修尊斩杀道尊的事例,除非那修尊战力极为强悍,又有不俗的魂宝辅助,方可抵住道尊的规则之力。
因此,周德晨对这短剑魂宝极为渴望。
若是得到这柄短剑,就可以找到机会斩杀周德泰和周德奇,如此一来,自然无人再能与其争夺储宗之位。
即使不斩杀那二人,如若已经与那魂宝器灵建立魂魄联通,想必周其昌也就顺势将储宗之位传于自己。毕竟周德晨是最被喜欢的宗子,周其昌也必是懒得再花费精力炼制一件。
获得储宗身份,一旦迈入道尊境,那便真正成为一宗之主。周其昌也会从宗主之位隐退,和几个尚存于世的老祖,一起做那快活无忧的太上长老。
“宗子,宗子”
南宫嫣轻唤,将周德晨从心神驰骋之境唤了回来。
“嫣儿,我欲得到此物!”
周德晨思虑已定,直接说出心中的欲
望,语气坚决。
“德晨,你听我说,万万不可,这可是杀身之罪。”
“无妨,我自有主意。”
“可是,可是......”
“放心吧,我若做了储宗,没人敢动你分毫!”
“宗子勿疑,妾身甘愿为宗子献出性命。”
南宫嫣低首,羞赧之状,如同少女一般。
“好,我也会好好待你的。”
周德晨正是向南宫嫣施以感情的魅惑,不仅得到南宫嫣的身子,也令其对自己百依百顺。这宗内府库自然也就如自己私人之物一般。
这也正是沐白的算计所在!
沐白算到周德晨必然贪婪府库宝物,而且只要动了一物,必然会收不住手,将是无止无尽,直到将所有财物都握为己有。
这就是人性。
周德奇率领两千余名执法堂弟子再次运来数魂舟魂晶和丹药,其内大半都是高阶魂晶和极品丹药。
其实如那玄女门,战事拖到如今,后勤补给也是动用了内府库之物。至于是否是私用,沐白不知,也无需知道。
沐白见周德奇此次运来之物,与之前大为不同,知道那五宗子周德晨定然是打开了内府库。这期间并未收到长老团会议的通知,那显而易见,周德晨是私自打开的内
第247章 兄弟阋墙
周德奇大手一挥,二千余名执法堂弟子押着南宫嫣向周德晨宗子府里扑去。
周德晨岂会束手就擒,也是召集了两三千亲信,持着魂兵从宗子府里鱼贯而出,抵住执法堂弟子来势。
“大胆,你等敢阻抗执法堂执法”
周德晨众亲信心有怯意,不过也不敢不听周德晨调遣,也就豁上去了,与执法堂弟子做最后的挣扎。
“哼,周德奇,我的三哥,你不过是率执法堂弟子押运战需而已,宗内之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
“喔,那执法堂堂主是否有这个权力”
周德奇稳操胜券,自然准备周全。匈纪一步踏出身来,朗朗而言。
“宗内一切法纪事宜,老夫自会秉公处理,五宗子何必顽固抗法”
“我是否有罪还未定论,你们休想在此为所欲为!我看谁敢来抓我!”
周德晨大喝一声,两三千亲信持兵挡在周德晨身前。
“是么我战堂一万军士来也!”
话音刚落,就见熊有德极速飞身而至,气势威严,浑身散发着惊人的杀气。
“看我敢不敢抓你!”
不一会儿,一万战堂军士金戈铁甲,将五宗子府围得水泄不通,个个煞气缭绕,如同一尊尊死神使者。
在两千余执法堂弟子面前尤可反抗,可面临这一万从兽潮战场上,百战不死回宗的战堂军士,周德晨害怕了,踉跄后退,倒在了府邸大门口。
见状,他的那二三千亲信更是被吓得胆战心惊,纷纷扔掉手中魂兵,跪地求饶一片。
“都给我绑了!”
熊有德一声大喝,战堂军士领命上前。
“慢!”
匈纪站出身来,“不敢劳烦熊堂主,执法之事当由我们执法堂来处理!”
“喔,你执法堂可有这个本事”
谁抓住了周德奇,谁就掌握了主动权,熊有德是代表周德泰而来。
匈纪冷哼一声,只见他大袖一挥,修尊巅峰的磅礴精神力幻做漫天剑雨瞬发而至。周德晨的二三千亲信来不及发出求饶之声,瞬间个个人头落地,轱辘轱辘滚了一片。
“就地正法!”
匈纪如此狠辣手段,让在场余下之人无不心惊肉颤。
就连熊有德都心中暗暗佩服这匈纪手段。
“将周德晨押回执法堂,听候发落!”
匈纪厉声威喝,执法堂弟子领命上前,毫不客气将给周德晨戴上枷锁。
“好,匈堂主好手段,我熊某一万战堂军士,就配合匈堂主行事也罢!”
匈纪向熊有德抱拳,“那便请熊堂主稍后片刻。”说罢,匈纪又回身向执法
堂弟子喝道,“挖地三尺,抄府!”
千余执法堂弟子领命,鱼贯而入进了周德晨宗子府,顿时府内一片哗然,丫鬟侍女哀嚎嘶鸣,都丧命于执法堂弟子剑下,尸横遍地,血流成河,惨状不亚于门外二三千人头滚地。
柱香时间,执法堂弟子就将一箱箱魂晶丹药抬至众人跟前,打开之后无不是高阶魂晶和极品丹药,让人看之无不惊叹不已。
最后就连那顶阶魂兵也是搜出十数件。
一个修尊宗子,何以能拥有如此财物宝物
“清查府库!”
执法堂控制住周德晨和南宫嫣,两方人马又向宗内府库奔去。
一万战堂军士和两千余执法堂弟子层层围住府库,令人打开府库大门,周德奇与匈纪、熊有德阔步踏入。
偌大的外府库果然已近是空无一物,只不过剩下一些低阶魂兵零散在地。
三人又令人打开内府库,内府库尚有魂晶堆列,装有极品丹药的巨箱也是还有不少。
再看那魂兵摆列之处,果然在兵架上少了空了十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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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完美捧杀
“父亲,我率战堂十万军士与兽族搏杀千百场大战,十人仅存其三,孩儿也是数次死里逃生,伤痕累累。五弟在宗内,掌管府库,却做出如此监守自盗之事,实在令我战堂军士心寒!不治其死罪,难以告祭七万战堂军士亡魂!”
周德泰作为大宗子,自然要首先发表意见。所言如泣如诉又慷慨悲壮,令人听之动容不已。
“父亲,自与兽族开战已来,我与十三弟兵分两处,日夜来回押送军需补给,以供前方大战所需。在前线,一枚魂晶就可以斩杀一头凶兽,一枚丹药就可保住我一名军士性命。可是五弟竟置前线十万军士性命不顾,中饱私囊,实在是死罪难逃!”
周德奇也是掷地有声,所言净是悲壮大义,让人无可反驳。
二位宗子如此进言,各位长老也便纷纷附和,同意治周德晨和南宫嫣死罪。
南宫嫣凄然惨笑,流着泪,深情看向周德晨,“能与君同死,也是极好......”
周德晨惊恐怒极,哪里管那南宫嫣言语,疯狂咆哮而起,猛地向沐白奔去,“竖子害我!”
沐白冷笑一声,并不言语,立即有执纪堂弟子上前扯住周德晨,将其狠狠摁倒在地。
“拖出去斩了吧。”
周其昌冷冷言道,起身拂袖而去。
执纪堂弟子领命将周德晨和南宫嫣二人拖出殿外。
南宫嫣凄然从容,周德晨则是大声怒骂不止。
直到听到一声怒喝,便有人头滚地的声音传来,周德晨大骂之声戛然而止。
片刻,便有执纪堂弟子盛着二人头颅,呈上大殿。
众人视之,神情各异,各有心思。
沐白淡笑,跟什么都未发生一样,踏步走出大殿。身后众人却是纷纷议论,谁不知道,这周德晨其实是死于这沐长老之手。当年捧他坐高位,今日看他入黄泉,如此捧杀,着实高明!
趁着此次回宗,沐白去到御灵城,来到青花楼。
早在回宗之前,沐白就传信给两位娘子。可是一个要镇守沐兰轩总部,一个回了北原,却是也不得见,慕兰倒是带着一众人等欢喜回了御灵城。
见到沐白回来,沐兰轩众人无不欢喜,特别是听到周德晨已死的消息,慕兰更是喜极而泣。
慕兰忘不了在新婚大礼上周德晨出言侮辱他们夫妻二人,憋屈了几年的委屈,此时却是忍控不住,扑到曾远怀里放声哭泣起来。
曾远抚摸着慕兰长发,低声安慰,众人无不动容。
过了一会儿,细八字便忍耐不住,叫曾远赶紧安慰好自己的婆娘,如此哭哭啼啼,实在有伤兴致。
慕兰止住哭泣,
心内的喜悦涌上面来,赶紧吩咐人置来酒席。众人依次落座,开怀畅叙。
众人关心前方战事,沐白捡着紧要之处,向大家一一讲述。虽未亲历战场,听着沐白讲述,众人均是无比大骇,被那庞大凶悍的兽潮所震撼,被人族修士以身抗击的悲壮所触动,唏嘘不已。
听完沐白讲述,慕兰便有将这几年沐兰轩的发展情况一一向他汇报。
东陵地界北部一百余城,沐兰轩均设有分号,更是垄断了大部分城池的商贸命脉。整个东陵地界北部,沐兰轩一家独大,其余尚存的几个商号合在一起都不及沐兰轩十分之一。
此时凿穿竖桓山脉的工程已经完工,以此大道,东陵和尊域之间的商贸及人员往来空前繁盛起来。
那析木城此时更是发展迅速,不仅吸引了大批东陵百姓修士,从那南泽涌来的难民也纷纷迁至析木城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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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沉重父爱
沐白无心与其缠斗,也不愿意花费时间解释,硬是以金身受了那修尊大能的一鞭之击,不顾伤势,直接向第三峰方向飞驰而去。
这个剑宗修尊大为诧异,不知道来人究为何事,如此匆忙,又不像是寻衅而来。
略作迟疑,剑宗修尊又持鞭追去。
沐白不管追来的剑宗修尊,依旧速度不减,第三峰就在眼前。
“来人止步!”
前方陈剑端现身,威压凌厉,以剑抵住沐白疾驰身形。
“叔父是我,我来寻世冲!”
见来人是沐白,陈剑端面露惊喜,又有忧色,便不做阻拦,他一同回到第三峰。
“刚才你叫我什么”
“岳父大人见谅,沐白心急,一时语误......”
已经正式要了人家女儿,的确不能如此不知礼数。
“琦儿在宗内么”
“见了世冲再说吧。”
看来岳父是有些不喜,远路奔来剑宗,却不是为了自己娘子,实在是说不过去。
这时候,第三峰上,见沐白急急赶来,陈世冲急忙走出府邸,踏空与沐白紧紧相拥一起。
许久,兄弟二人方才松开臂膀,互相打量起来。
数年未见,二人都是成熟了不少。只不过陈世冲原本俊朗的面庞上多了一丝忧郁,而沐白则是隐隐散发着刚猛的煞气。
将沐白带进府内,还未待沐白发声问询,却见陈世冲的父亲陈剑立在小厮的搀扶下走进了堂内。
“这是......大伯”
见到这一幕,沐白无比惊讶,起身站立迎上前去。
这哪里还是沐白记忆当中的陈剑立,原本修尊大能,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豪情气概,如今却是头发花白,步履蹒跚,走路尚需人搀扶。
陈世冲亦是迎了上去,搀住陈剑立,不觉得就泪流满面。
陈剑立轻抚陈世冲,脸上充满慈祥之意,为其擦掉泪水。
“贤侄不必见怪,我老了,理该把路留给后人来走。”
“父亲!”
陈世冲扑通跪地,泪流不止,“父亲我错了,我不要继续走下去,我不要这修尊修为......”
“冲儿起来!接下来的路,你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方才是为父的期盼!”
陈剑立威严喝道,伸出干瘪的枯手,将陈世冲拉了起来。
沐白见此情景,已经明白大半,心中无比酸楚,也不禁湿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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