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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皇上的脸色不善,不发一语。末了,他叹了一口气道,“你起来。”

    皇帝抬头,看见白非墨,脸色缓和了一会儿,道,“你来了。正好,顾先生也曾提到你,你倒说说罢。”说完他倚在椅背上。

    白非墨说道,“这件事情确实与我无关。但不是说一点关系也没有。国子监崇文馆乃国家重器,事关天下人,自然就与我有关。”

    她又转身道,“顾先生曾搜查我的宫殿,可曾搜到什么”

    “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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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庭前自辩(二)
    “笑话。”顾铭负手而立,“不认得字,当然不可以评甲等资格。一个连字都不认识的人如何为国家效力你进入国子监便是浪费名额。”

    白非墨不动声色,并未见恼怒。只是拿起那个试卷,“听说顾先生寒窗苦读十八载,若不是生了一场大病,错过考试,如今已功名加身。”她话锋一转,“我姑且问你,这是什么”

    顾铭愣了一下,不知道她在卖什么关子,说道,“这是试卷题目。”

    白金墨瞟了他一眼,道,“我当然知道是试卷题目,我问你出的什么题”

    “这是一题民策。”顾铭看了一眼道,“淮川省方圆千里。东倚淮山与隐川省相连,西靠巴骇山与昌贵省接壤。有盗贼占此二山作乱,淮川为其鱼肉,隐川昌贵二省因地势不便,难以支援,剿灭盗寇。何解”

    这件事白非墨倒是有所耳闻,昔日老头子也曾将这件事情讲与她听。淮山与巴骇山将淮川省包围起来,且道路艰险无人能进,易守难攻。

    最秒的是,淮川省是开国侯爷鸿安侯江家的封地。听她老头子讲,江家这十代依靠着这千里沃土,富庶流油,再加上地势易守难攻,俨然自成一派。那两山盗寇就是现如今的鸿安侯江问清养的,他却贼喊捉贼,卖惨哭穷每年上奏中央,叫拨了银两说是要缴灭寇贼,实则是在充实自家的兵库,其心可诛。

    所谓的剿匪灭冦本质上是在问如何抑制或者剿灭江家这个最大的寇贼。

    “怎么你难道会做这道题”

    白非墨笑道,“却也不难。”

    “巴骇山与淮山之所以被占山作恶,就是因为这是昌贵与淮川、淮川与隐川三省的分界线,彼此谁也不管辖。因此一旦出事,畏畏缩缩,不肯出力协助。常常是淮川要打巴骇山的寇贼而昌贵省不能及时响应,又或者是淮川要出兵淮山,隐川省不知如何接应。因此剿匪一事极为艰难。”

    “第一便是在连接淮川与隐川的淮山山脉、连接淮川与昌贵的巴骇山山脉最细之处打通隧道,修栈道,铺大路。派人驻扎,最好是有人住在那里。平日可做民用市集,特殊情况便是军队接应之地。”

    “巴骇山与淮山都是淮川这天然的屏障,易守难攻。淮川一省想兵分两路只怕是有心无力。不若将淮川省撤了,恕我直言,从淮阳平野千里沃土之间一分为二,左边的分给昌贵,右边的便分给隐川。再同我刚才所讲的,同那几道隧道一同攻山,事或许可以成也。”

    “如此一来,淮川岂不是一分为二,更可惜那沃野千里,居然就这么白白地一分为二,岂不是大大浪费它的作用”皇帝出声问道。

    “盗寇不除,沃野千里又如何还不是白白将粮食拱手与人这么多年淮川人民可曾交过多少食粮给国家不还一直向中央要求拨款剿匪吗!与其把东西给老虎,不如先等等,等到栈道修通,理应外合,大事可成。”

    看起来白非墨说的好像是剿匪之策,实际上是削弱江家之计。首先将淮川一分为二,那么无论他对付巴骇山淮山盗寇是真是假不要紧。要紧的是江家的兵力的确得一分为二。

    第二,一旦栈道大路落成,山贼活动之地又少一处。破掉原本依山的江家的铁壁铜城,改为平原环绕两山。最关键的是,不仅在这两山可以修栈道。只要在入淮川的地方都可以暗修栈道。如此一来,道路一通,中央军队便可长驱直入,到时候,谁包围谁还不一定呢。不消五年,兵危自解。

    四两拨千斤,皇帝听了,如何听不出来这其中的弦外之音

    向来是它一省之力两山之资压榨两省,以三省之民膏富庶他江家一氏,岂不可恨!如今三省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尘埃落定
    这时候,徐川才站出来,道,“回皇上,让白世子进甲班是我的主意。也正是我看了名字便圈点起来的。白世子年纪轻,然而胸中有大才,有胆略。又是贵胄子弟,若是适当加以调教,日后必成国之栋梁。因此我便讲她名字抽了出来,直接进甲班,至于高分却是没有的事情。既无答案,如何得高分各位请看,那试卷上并无,还有登记册里都没有分数记录。若说是我让白世子得高分,进甲班的,这实在是为难我。”

    “若皇上因为这件事而降罪于我,我也无话可说。”徐川说完便要跪下。却被皇帝一把扶住了,“老师不必如此。朕知道老师有远见,能识常人不能识之才,这也是为了国家着想。况且,老师向来就有直接举荐人才的权力,这何罪之有!”

    只听人传言白非墨是因为得高分才进了甲班的,因为始作俑者周焰也是如此宣扬的。谁知道白非墨连题目都没做,交了一张白卷;倒是直接抽了名字上去的。

    如此一来,这样一个乌龙闹得也太大了。因为这个,周焰间接害死了赵允贤。她的死就不值得了。白非墨没有作弊,徐川也没有徇私舞弊。周焰已经死了,现在是死无对证。

    “哼!这下真相大白,我崇文馆岂能做那种事情”周申钦行礼道,“多亏老大人解释,不然只怕一顶脏帽子就要扣在崇文馆头上了。”

    “看来这是天意了。”顾铭轻叹一声,眼里希望寂灭。翻案若不成功的后果是什么,他很清楚。

    “顾先生别不泄气,我这还有一样东西要给先生看看。”白非墨从身上掏出一封信递给顾铭。顾铭接过信摊开,一看,“这不是……”

    白非墨点点头,道,“这就是你要找的,周焰作弊的证据。”

    顾铭不可置信,“我以为你……”他以为她把它烧掉了。不想居然还在。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可不敢烧。”白非墨笑道。

    周申钦道,“这是真的吗你不是说周焰当时是否作弊,你不清楚吗怎么这时候又反咬一口”

    “皇上您请看。”白非墨将信纸呈给皇帝。

    她转身回道,“

    事情是这样子的,文考之时,有一个纸团掉到了我的身边,我打开一看密密麻麻,看得我头昏脑胀。我就把它撂开了。我就看一看也没作弊,那周焰作不作弊活,我又如何能知道呢因此我说不清楚,然而他事后却给我写了这么一封信。这里面写的内容却恰恰好好,实实在在地承认了他自己作弊的事情。可怜这小子呀,他还以为我和他一样也作弊了,因此企图拉我下水,没那么容易!”

    白非墨感受到了一道道利刃一般的目光,她毫无畏惧,道,“皇上。信中他叫我顶罪,这是作弊之实。有提及他上面有人帮忙,这是铁证如山。有枪手代答,必定试题泄露。因此皇上还需严厉查处此事。”

    “嗯。”

    “首先将试题经手人员一律扣押;将周焰的文章大肆刊发,逐一与历代文手,枪手也很容易找到。周焰为人嚣张跋扈,平常口风不严,查问其狐朋狗友也必定能得到一些消息。”

    周申钦忽然道,“白世子看起来是胸有成竹了。这完全不像是临时起意的。倒像是谋划已久的。”

    “赵允贤赵小姐为人聪慧,却被那样一个纨绔子弟给逼死,思其原因,居然有一部分在我。我心中羞愤难当,今日我这也算是给赵家小姐一个交代吧。若说我蓄谋已久也未为不可。”

    她转头道,“至于周大人自己是真名士,自身难保还在这里悲悯他人。真叫我刮目相看。”

    这件事是算是告一段落了,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的确是大局已定了。皇上下令严查崇文馆徇私舞弊一案。按照白非墨的预测,果然找出了枪手。然而枪手指认的,却不是周申钦,意外的是太子党党首蜀屿元。这位大人收了朝内外十五个大人乡绅的贿赂,送他们的儿子上国子监。一时间牵连朝野无数,天下震惊。

    后又有赵让上奏周申钦以权压人,强行背地里改了外调事宜。皇帝痛定思痛,这才大力清除太自己党一案。

    太子党党首蜀屿元直接告老还乡,这还是皇帝念在他劳苦功高的份上。而周申钦接连降级,十几个贿赂的涉事主也一并处罚。就连太子也颇受牵连,禁了半个月的足。太子党人人自危,人心惶惶,大不如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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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醉心
    “你还欠我一顿饭。你忘记了那我就再提醒你一下。”昭阳笑的人畜无害。

    “这不太好吧,事情刚结束。”白非墨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点害怕,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按他说的做,把信封烧掉,所以怕他责难吗

    “就是因为已经尘埃落定,更要反思庆祝一下了。”

    “如果你没空。下次再说也行。”他很识趣地说,转身就要走。

    “等等。”白非墨出声叫住了他,“等等。还是今天吧。”见他丝毫没有提起刚才的事情,一副毫无芥蒂的样子,反而让白非墨更加心慌,“你曾经告诉我要把信封烧掉,我没烧,你是什么想法

    “虽然无奈,但也只能如此了。总归是让你脱险,你若是自己能搞得定,什么方法又有什么关系呢”昭阳侧过身,望向远方,仿佛在看什么东西一样,眯起了眼睛,“我只是在想你到底要做什么你到底站在哪边”

    见白非墨沉吟不决,昭阳道,“皇上对我说了很多事。”言下之意,叫白非墨选边站的事情他也知道。

    “能与皇上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非墨竖起大拇指,不知道是在夸奖还是讽刺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看造化了。”他这样道,“倒是你,生死攸关,牵涉重大,可不能只看造化。”

    他是孤家寡人一个,一门只剩下他一个,凡事只依靠自己,也不必顾忌许多。她就不一样了,小小年纪,将来就要管理整个王府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晓得。难道只准皇帝考验我,让我站边,就不准我来考验他们,看他们表现吗”

    她这话说的极其嚣张,连语气也不自觉带了些狂妄。许是被她带动了,他也笑起来,“那么云南王站在那一边呢觉得谁更有资格,亦或是有了新的人选”

    白非墨却道,“你猜”

    昭阳沉默。

    白非墨停住了,站在他正对面,“我站中间。”

    “这样不好,脚踩两条船,很容易翻船而亡的。”

    白非墨摇摇头,“我喜欢冒险,冒险就会有收获。”

    比如现在,她就站在他的面前,距离不到一米,也许只要她一抬头,随时随地就要和昭阳两目相对。也许到时候真的会引发那个奇怪的设置,一下子陷入相思病模式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白非墨越想挑战一下。她最先开始看到他的背影,就会昏过去。可是第二次见面她就已经可以和他谈话了。到现在她还可以看到他脖子下巴这一段而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也许,慢慢来。她下次可以再往上一点点看看他的嘴唇

    “我喜欢做危险的事情,我喜欢这样。”她又喃喃重复了一遍。

    他的脖子细长而白皙。领子是灰绿带流光纱的丝绸,显得特别淡雅,清贵。但是看起来总少了点什么。

    “你的脖子很好看,若是戴红色的珠……”只怕要上天。她剩下的话没说完,因为昭阳问道,“你说什么”

    白非墨摇头,“你不是说晚上请客的事情那我请你去……

    “有来有去”他问。

    “那就有来有去。”白非墨转身道,“我先回去喊珠珠。”

    却听他道,“为什么要带人去”

    “没为什么……”她只不过是习惯了身边带着一个珠珠,她补充了一句,“你也可以带……”

    “我不想扫兴……”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句话带着赌气的意味。

    所以……白非墨沉默了,如果说这么明显的暗示她都听不懂的话,那她简直就是猪了。

    “那就不带。我也不想扫兴。”她道,“既然这样,那我不想吃饭了……”

    昭阳还以为她是要反悔,“为什么不去。你若是非要带也不是不可以……”

    白非墨摇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既然不想扫兴,那我们就换个地儿,去个好地方。”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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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交心(一)
    “我知道。”白非墨呷一口,惬意更甚,“可以说,这里面的酒,没一样我是没喝过的。”她端起酒杯,“就好比这一夜春,酒家常在里面加助兴之物,也是很正常的事。又不是人人都如同你我一般,光来这边饮酒的。怎么你怕了”

    “我怕什么我怕自己不自在。、见她毫无羞臊之意,昭阳倒是放了心。这样一来,他反而更加自如,“你今天拿这句话激我很多次了。”

    他端起酒杯,道,“也无妨。助兴之物,若无情,也是白搭。”他把酒杯向前一推。

    白非墨拿酒杯与他一碰,两人一饮而尽。“倒是好酒,初时香味虽略显寡淡,但胜在余味无穷。就像细水长流的感情,越到后面越有味道。但我偏偏不喜欢,比不得这满堂春。”她满怀笑意为自己再添一杯,“不论何时,都是浓烈的。就像**照天烧一般,燃烧完了了,便是炭烬。”

    他只是笑笑,何尝不懂她话里有话。她喜欢玩乐,向往那快活的,热烈的,如火般的纯粹。“你对感情别有一番见解。”

    “我对正经事也一样。”她道,“不喜欢拖泥带水。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喝酒吗”

    “你有事情问我。能说的,和不能说的。”

    “对。”白非墨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给他有斟了一杯酒,伸手拨弄他的指甲,“但我知道你会说的。”

    他笑了一声,这话说的简直无赖。这手也不老实,动手动脚的。

    他反手一捏,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就那么肯定”

    “你明明就对我很是忌惮。”

    “那可不。”白非墨及时抽回了手,若是玩的太过了,只怕不好收场。

    “也不算吧。但是呢……危险的人,是值得期待的。就看某些人值不值得咯。”他就知道,她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地就看上他。

    “上次皇宫里,皇帝玩的那个游戏。我没和你玩,想来很是遗憾。怎么样

    来不来”

    见他不说话,白非墨猛的坐下来,“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听的,还是你你不能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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