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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珠珠听到外面有动静,探出头去看。这一看不得了,白非墨已经披上披风,正扎着领口的结。她一惊,脱口而出,“七哥,你要去哪”

    “我去太子府拿一点东西,我有东西落在那里了。”

    珠珠疑惑,“你哪里有什么东西落在那边!啊”却见白非墨穿戴整齐,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去,道,“马上就回来,不必跟着。”

    “珠珠姐姐别慌




第一百四十八章 过夜
    看样子今天是走不了了。白非墨心里叹口气,他还觉得委屈呢!小崽子装可怜给她看也太刻意了吧。然而明知他是苦肉计,她还是忍不住出声道,“琴夫人,你先退下吧,我来照顾他……”

    琴夫人也看出来有点猫腻,只看见白非墨猛地把昭阳的手腕握住了,只往里间走。昭阳看起来像是无动于衷,奈何嘴角还是忍不住莞尔。

    白非墨拉起他的手就是往房间里带,一点缓冲的机会都没有,就这么一路踉踉跄跄把昭阳拖进了里屋,差点把他摔了。奈何这样磕磕绊绊,他还是一声不吭,只是白非墨把他往床上一掼的时候,他咚的一声砸到床上。

    这才发现,原来床上只有一个睡过的有凹痕的枕头,还有凌乱的被子,这一切都可以想象得到,他刚才就在这里睡着,然而听到外头有响声,立马起身的模样。

    白非墨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凶巴巴的,按住他往床上躺,一遍给他点小暖炉,然后系好暖炉外面的袋子,塞到他手里,问道,“吃过药了没”

    昭阳点点头,像个乖孩子,道,“吃了,还喝了一碗姜汤。琴姨让我睡着。我听见外面有声音……”他却忽然低下头去,“果然要生病了,你才会过来看我……”

    白非墨何尝听不出他话语里的意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反驳道,“我要是知道你生病了,我才不过来呢……”然后她忽然想起这件事说这句话简直太羞耻了。这几乎是承认了,她就是想来看他。

    “我近日在国子监里没遇见你……”

    “你也不是没见过……”

    然而他抬起头一本正经,“若单独说不上话,那还真算不得见面……写信你也不回……”

    这后面一句颇有些怨言的意思,昭阳道,“我料想好没意思,也就渐渐没继续了。”

    这话说的,不知道是在回答他为什么没去过国子监,还是回答他为什么没有继续写信了。

    白非墨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一个前来质问的小媳妇儿,心下懊恼一声,忙道,“看你没事,那我就要走了……”

    昭阳连忙道,等等!”心里一慌,然而还是道,“我刚才好不容易喝一碗姜汤,刚才这么一闹是,才下了一次床,姜汤都白喝了……”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只是看着自己的被子,道,“记得再给我熬一碗……”

    “怎么你就这样蹬鼻子上脸”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白非墨还是替他将案桌下面上的姜汤熬了起来。洗净碗,倒了一点进去,双手捧到他面前,语气冲冲的,“把它喝了。”

    然而昭阳把头扭过去,倔强道,“我……我不喝。”

    “你还能耐了你。”白非墨重重把姜汤放在案桌上,姜汤差点撒出来,她道,“爱喝不喝。”转身就走,然而却走不动。

    只见昭阳伸出一只手把她的袖子拉住了。他没有看一下白非墨,。只是静静地低垂着头,看着在白非墨的脚边滚落的暖手炉。

    “你别走了好不好留在这里好不好”

    “你说什么疯话”她记得以前的时候,黑灯瞎火,昭阳说怕毁人名节,可是的就不担心这个事情了

    “至少等我睡着好不好,你看着我睡会比较安心。再不济你多陪陪我一会儿也行。”

    “不好。”白非墨拒绝地干脆,他会没想到昭阳会这样。

    “若不是你,我现在不会这样子病在床上。”

    “怎么什么事赖我身上难道你得病是我叫来的吗

    “我见不到你。我就头昏脑热。自然就病得一塌糊涂了……”他嘴里说着不正经的话,然而他的神色却十分肃穆,一时叫她不敢分辨。

     



第一百四十九章 封家密室
    非墨下意识就是一个猛地向后仰,然而却见昭阳忽然伸出手捞她,眉头一皱。白非墨因着这一皱,细看更觉得他眉眼生动,一愣然而已经意识过来,道,“三更半夜不睡觉,你到我床上来干什么……”

    却见昭阳听了这句话缓缓地挑起眉头,“你再看看”

    “看什么……”被他这么一盯,白非墨有点发毛,顺着他努嘴的方向看过去,忽然惊讶道,“我怎么在你的床上!”

    勿怪白非墨如此惊讶,她本来还以为半夜昭阳到她身边来的……回头一看,地上那地铺还好好的,只是已经空无一人。没想到居然是自己到了他的床上!

    “我还想问你呢……”昭阳忍不住笑,“三更半夜,好好的不睡觉,爬我床上干什么……”

    “许是我又梦游了……”白非墨一脸淡然,连忙起身。然而昭阳已经又躺下了,看她道,“哦!看样子是了,刚才我差点睡着,听见你在那边翻来覆去的,搞得我也睡不着。然而不一会儿,就感觉你像一只八爪鱼一样地扒拉我……”

    真是丢人啊!白非墨欲哭无泪,倒是没反驳的。也不担心是不是昭阳在坑她,也不担心他是否在戏谑她,只因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只是以往和珠珠一起睡,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有梦游这臭毛病。

    想必刚才自己入睡之后,便感觉身边没人,下意识就要去找床伴……

    “抱歉,我的确是有点问题,老毛病了……”白非墨嘿嘿地笑着,伸出手去摸他的脸,一本正经地道,“你说我刚才扒拉你了,既然如此,作为云南王世子,我是不会不管你的,我一定负起责任来……”

    一边忍不住继续揩油,吃他的豆腐。话说昭阳的皮肤真不是一般的好啊——细腻,光滑,白皙,像是新蒸的鸡蛋羹……

    睡是睡不着了,但不代表白非墨就要在这昭阳府真的带上一天一夜了。她连忙摇头,“我得回去了……”

    她这边这么想着,昭阳已经起身穿衣服了,“……横竖出去走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见她有迟疑,昭阳继续道,“你去不去今天的机会真的有这村没这店,日后就是再相见只怕也不能够了……”

    他伸出手,歪着头说话,轻飘飘的却有种蛊惑人心的声音,“有胆量……来么”

    白非墨下巴一扬,她怕什么大大方方把手放到他手里,又反握住他的手,将自己的碎发撩到脑后,道,“去就去!有什么不敢的。”

    从来没想过昭阳,除了那个佛室密室以外,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巨大的地下藏书阁。

    站在地下室门口,白非墨睁大眼睛,“我的天呐!这是一个山洞吗”从远远望去,这个地方由窄及宽,一排排巨大的书柜林立在她眼前,就连墙上也嵌着各种树木组成的大型书柜。

    “这得有多少书啊”白非墨冷不丁地吓住了,看向昭阳,“怎么你家怎么还建立着这么一个装书的密室呢!”

    只见昭阳摇摇头,一边伸手将她往里面引,“这不是我家建立的一个密室,那是一个无意间发现了的密室。建立年月已很不可考,也无从挖掘,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的。”

    “很多年前,我们封家老太爷发现的了这个藏书洞。他老人家本来就是个喜爱读书的人,因此看见这些古籍也是十分高兴,不久便命人渐渐把这些古籍都从洞里挖出来……”

    他越带她深入,白非墨就越发现这个藏书洞居然有着大把大把的人正在阅读,誊写,朗诵……

    “我们封家那位爱书的老太爷从那以后,就派人将这些古籍一一誊写出来,用了两百个先生没日没夜花了整整七十年将这些古籍誊抄出来,共涉及医学,工巧,国策,军事等各个领域共计九千七百种,来自于上古时期到神州时代,再从四海八荒到蛮夷古国。除了少数书籍语言文字已不可考,绝大部分都成功地挽救过来了。”

    “不仅如此,还有每次誊抄时各位学子先生的批注感想也一并保存下来,因此才有了现在这规模……”

    “那老太爷到现在也已经过了五六世,过去誊抄的新文到现在也成了古籍,因此还需要重新再誊抄一遍。我这一代已经是第七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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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秋猎
    昭阳往里走,回头看她,“你想看什么,直接跟这边的先生说……”他带她到一位长者面前,那名老者年逾古稀,正在誊抄,见到他连忙搁笔站了起来,“公子……”

    昭阳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将白非墨介绍给他,“这位是白家世子白非墨……这是古一衫古先生……”他又转身对白非墨道,“古先生他少年就在这边整理书籍,熟悉这里所有的书目,你只需要告诉他想看什么,他就会帮你找,亦或是带着你去寻,你既然看不懂。那就带了出来,我念给你听。”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音软糯绵长,丝毫不在乎身边老者的目光,震得白非墨头皮发麻,鬼使神差地说了声好。

    昭阳说完,便自己离开去找自己要看的书。看他挑得认真,总算知道他房间里为什么会有源源不断的书,也总算知道他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了。

    “白世子,你想看点什么让老朽给白世子取来……”

    眼前的老者看起来很是古朴,不说话时总有一种严肃深情,然而一开口,眉眼弯弯,倒是说不出来的温和。白非墨哪里敢劳烦人家,连连摆手,说不敢当。只是问了地方,便要自己去寻。

    反正也不认识字,不过叫别人念,白非墨抽了几本,估计都是小说。忽然看见那位古先生,从书架中走出来,扫了一眼白非墨手里的书,问道,“白世子喜欢看这种书吗”

    白非墨干笑了两声,这就好像以前高三,本该是学业繁重的时候,别人都在抓紧了时间背教辅书,她却在下面看长篇小说,还欲罢不能。如今颇有些被抓包的感觉。然而此时心境已不同往日,她笑道,“不过是看这些图个闲情逸致,放松身心。”

    “我在家时,我家老爷爷都不让我看这些,只能自己偷偷看。你不会笑我吧”

    古先生摇摇头,看白非墨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又看了一眼白非墨的书道,“世情小说其实很被一般人低估了,所谓风土所谓人情,时政国策其实都蕴含其中,这也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那些个糊涂虫只看得到其中的风月罢了,哪里晓得这风月也有无边的知识呢……”

    白非墨这才纳罕。世人皆认为世情小说末流,连白非墨看它也不过是喜爱其中的风月韵事,倒是这位先生,倒真是切切实实认为世情小说好,这让白非墨还是有点惊讶的。果然看的东西广了,大俗也即大雅了么

    “白世子你慢慢看,将来若是哪里不明白的,可以问我。这学问嘛,其实只要开始看的开心了,那就算是入门了。又何必在意看的是诗词还是歌赋呢”

    白非墨微微欠身,拿着那几本出去了,看到昭阳已经捧着一坨书在门口等她。她把那几本书放到他手上,“回去好好念给我听,先生说这里面学问大着呢。”

    “这样看来,有些倒是叫我难以开口了。”却见昭阳翻了翻书,眉头一皱,如此道。

    “怎么有点为难吗你是只会念诗词歌赋么我又不叫你说书,就那样费你的舌头”

    昭阳摇了摇头,“倒是不为难。”他闭上眼睛,从中抽出一本纸质书皮较硬的书,“不过……这本你要我怎么念给你听猫耳打架的故事……倒真是不好描述……”

    “什么猫儿打架……”白非墨已经接过翻开那书,不过是看它封面精美,然后翻开,她自己也愣住了,合上书放在昭阳上面,“这本书确实不太好念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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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赌局
    “昭阳表哥,她说的是真的吗!”公主看见昭阳催马过来,连忙打招呼,“你都没进宫来看我……”

    “我这几日病了……”昭阳解释道,“不太得闲……”

    他低头一笑,心内腹诽:虽然是实话,奈何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有点心虚的感觉。

    “是吗!那么表哥病好些了吗”祝闻音关切地道,“怎么我不知道呢!……”

    “风寒而已,不必在意。告诉你也无济于事……总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面前了”昭阳向白非墨方向努努嘴道,“我先走一步……”

    祝闻音在这边气的半死,又很担心白非墨说的是真的。然而昭阳已经走了哪怕上前去也不好再追问了。她深恨刚才自己不趁胜追击,光顾着问昭阳的病情了。

    “可以,这很白非墨。”一旁胡亥大笑出声,半夜偷鸡摸狗到昭阳府去的事情,她是真的敢做出来。

    祝闻音转头一看,居然就是胡亥。想到他刚才就在这边看了好久的笑话,她怒目而视,一个马鞭子就往胡亥的马儿屁股上抽,“笑什么笑,你这个蛮秃子!”

    马儿撒起腿飞奔,胡亥及时控住了马头,回头道,“你们自己吵吵闹闹,又拉我上干嘛况且我还没秃呢!”岂有此理,居然敢说他秃!毛发最旺盛的可就是他了好不好!

    祝闻音还想争辩什么,这时候皇帝已经来了。说了一些场面话和客套话,便要带着一干人等前往今年秋猎第一站——秋名山。

    秋名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上京围起来的围场,较之贵族自家圈的地皮大一点,不过也是小意思。这只是今年秋猎的第一站,在这里练练手罢了。

    到了地方,果然大家都摩拳擦掌起来,各个都想拔得头筹,秋猎的好彩头谁不想得到呢

    就连胡亥也是跃跃欲试,“西北那边,我们经常打豺狼的,不想到了上京,竟然一只兔子也没见着,我这手都要生疏了。”

    对他来讲,国子监五课校场哪里是适合打猎伸展拳脚的地方那分明是在玩小儿科嘛!

    “就你还能打豺狼豺狼打你差不多吧”白非墨冷哼一声,十几岁的狗屁小孩子,就能打豺狼了

    胡亥气的胸膛一伏一伏的,“我们西北汉子风沙不是白吹的!我以前就跟我阿爸去过沙漠,亲手杀的豺狼,拳拳到肉!你别不信!”他露出胳膊上一条大疤痕,“这就是证据,那豺狼扒着我的肉就这样深深的划出一道伤口,然而我没松口,用右拳将它脑浆都打出来了!”

    白非墨猛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太认识胡亥。虽然知道他很猛,但也不至于——

    “赌么”胡亥气不过,看向白非墨,“我今日若是赤手空拳砸死一只野猪,那你又当如何”

    “那就砸死了呗。”白非墨才不傻,胡亥长得就跟豺狼似,他还真的能打死那野猪。她万一输掉了,那就很丢面子的好吗!

    然而祝之楚在旁边很鄙视她居然不敢赌。嘿!白非墨脾气上来了,“我跟你比!你今天要是能打得了……别说豺狼了……打一只兔子!我就跟你信!”此话一出,鄙视她的就在多上一个人了。

    胡亥:“欺负孩子可还行”

    “你连兔子都打不到!”然而祝之楚特别激动。

    白非墨也疯魔了,“赌就赌!我若是输了,我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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