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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太子缓缓地握住了皇帝的手,说道,“原来父皇最后一刻还是念着明月啊!即使他想要毒害父皇,即使他用这种下三滥的计谋构陷兄长,即使他想要篡位,拿走本不该属于他的一切,父皇,还是都不在乎么”

    “为什么……”

    太子有想到皇帝还能问出这样一句完整的话。

    “为什么”太子又重复了一遍,装不懂道,“父皇是在问明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为什么你……”皇帝又沉沉地问了一遍,“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为什么”太子缓缓站起来,“富华是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

    他好像特别疑惑,好像不明白皇帝为啥问出这个问题。

    “因为这实在不是一个好儿子的做法是吗他应该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维护着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局面,好让父皇可以安心地百年而去长眠于此吗”

    “我太了解父皇了。”太子道,“父皇不一直都喜欢这样吗主圣臣直,国君励精图治,文臣死谏,武将死战。只有这样才能开创一个伟大帝业不是么我如今说了实话,为什么父皇不喜欢,不夸奖我”他说完露出了无辜的样子。

    “怪只怪父皇一直……父皇一直不都这样骄傲自负的吗如今父皇总算知道了他过分宠爱的儿子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他那个一直不受关注的太子却要替他在这边擦屁股,父皇心中难免是会有点失望的。”

    “小时候,我就知道父皇是一个好君王。我也常听人说,父皇如何英勇地打败了其他皇子最终坐上了皇位。我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父皇的运气,更是因为父皇的能力。从那以后,我就知道我的父皇他不仅是一个父亲,他还是一个伟大的人。”

    “我知道资质愚笨,然而为了配得上父皇的期望也曾十分刻苦努力。因为我想要成为父皇心中那样独一无二的可以继承父皇雄伟霸业的儿子。然而我




第一百七十四章 身世
    赵真走进来看到地上的人,躺在一片血泊。又看到床行皇帝还在极力挣扎着嘴里咒骂着“逆子”“畜生”。只有太子一人站在血泊之外,冷冷地看着,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是傻子都知道这肯定与他有关。而且还是特别重大的事情。史官是用笔来记录历史,力求做到,正确贴近事实,绝对不会作伪,宁死不屈。而地上的尸体,赵真不必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太子看见他,用剑将那本记录本挑过来,道,“希望你是识时务的人。”他将剑举起来,看着剑缓缓道,“否则我就见又得再擦一次。”

    赵真咽了一口唾沫,走过去捡去地上的记录本,头也不看地上倒在血泊之中的人。他缓缓的拿起笔,静待下文。

    然后忽然听见太子问他,“儿子忤逆父亲,这该么”

    赵战真起头,冷静了下来说道,“若儿子是对的,不算忤逆。”其实他心里怕的要死。

    太子听了点点头,闭上眼笑着夸奖道,“你说得对,你说得对。对的人便算不上忤逆。”

    太子忽然咚的一声,跪了下来,端端正正的给皇帝磕了一个头。赵真看见他抬起头来,“这二十年来,父皇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然而父皇对我还有养育之恩儿子这边给父皇磕头,算是了解了这20年来父皇对我的栽培。

    父皇竟然对我不仁,那就别管儿子不义。”太子站了起来,“从今日起,从此刻起,我们俩之间的恩情,一刀两断。”

    赵真手一抖,笔掉在地上。太子回来看他,道,“好好把笔拿着。接下来,惊讶的事情多着呢。”

    “刚才这一个头,其实也不是谢父皇这二十年来的养育之恩的。毕竟,父皇从来都没有教养过儿臣。刚才这一个头,是父皇二十年来胆战心惊,视我为狼子而待的一个结束。”

    “你……你说什么”

    “父皇猜的不错,儿臣的确是有着狼子野心。父皇早就知道了不是吗今天七月,那是我第一次谋宫,然而却失败了。父皇想必有所察觉。然而这一次,我绝对不可能再失败了。

    父皇的毒,是顾含烟下的,一点一滴,都藏在父皇的饮食里。父皇不是喜欢修仙么父皇不是想要炼丹么吃么那丹也有功劳。父皇放心,父皇一定会好好地走。儿臣我不会让父皇有一丝一毫的痛苦的。很快,只需要再过一会儿,父皇就可以安心地去了。”

    “果然是你……”皇帝叹息了一声,弱弱地说。

    “父皇何必装模作样呢父皇从小就对我那么忌惮,早该料到有这一切的不是吗”

    太子看着皇帝,笑道,“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啊。我的父亲是二十年前被你一剑刺死的先太子——鸿彦。

    你以为你将先太子府所有人一夜之间全都杀光了。别人就不知道这件事吗你千算万算,却遗漏掉了一件事。那就是我母后肚子里的先太子的遗腹子!”

    皇帝已经被震惊到了,“你从哪里……哪里知道这些混账东西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父皇。不对……”太子摇摇头笑道,“或者我应该叫你一声,叔父。”

    “我的母后是炎融祝家唯一的嫡女。早在她十三岁那年,她就已经奉命嫁给了先太子,也就是我的父亲。而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在皇祖父病逝的那一天,就在我父亲要登基的那一



第一百七十五章 揭开尘封的故事
    太子道,“母后,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我知道这些年你在他的胁迫之下受了很多苦,我知道我全都知道的。若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苟活到现在!”

    “母后你放心,我不会滥杀无辜的。我只针对他一个人,只要明月他退兵,我马上就可以放过他,只要他安安稳稳的,我保他万事嘉荣!而这里的所有人,我也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既往不咎。”太子对皇后娘娘如此道。

    皇后抹了一把眼泪,“照儿,你简直是疯了,死到临头还死不悔改!”

    “来人呐——”太子见状,也不再准备和她废话了,“将皇后娘娘送回寝宫去。”

    外面响起重兵步伐之声,太子看下白非墨道,“你和你的影卫还不快束手就擒,功夫再高,能抵挡得过千军万马吗!”

    然而白非墨只是怜悯的看着他,轻声道,“太子你看看来的是谁的重兵”

    太子转身一看,只听门吱呀一声,万千士兵涌了进来,呼啦啦围了一整个屋子。只见一个人向前小跑,跪在地上,道,“父皇,母后!儿臣护驾来迟!”

    这人不是明月却是谁太子一脸震惊,看了一下一旁的皇后,“母后你……”

    他没想到皇后娘娘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放他们进来,脸色一变,却是大喊道,“太子军何在”

    没有人回答他,回应他的只有呜呜的风声。

    “胡亥,李怀玉!曲靖”太子有点慌了,四处叫喊。话音未落,只见门外跑过来一个小将,道,“启禀皇后娘娘,秦王点下,胡亥逃窜,李怀玉投降,曲靖自杀身亡,太子军各部均已伏诛!”

    太子跌坐在地上,知道大势已去,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

    躺赢说皇上既然已经醒了,应该是无大碍。这种毒难解,但也不是不能缓和的。只需要将来好好调理,未必不能安享晚年。

    皇后娘娘转身对明月道,“好孩子,你做的很好。”她看着太子,露出悲痛的神色,“他已是强弩之末,让我和他说句话。”

    “母后。”明月一脸担忧,“我怕他对你不利……”毕竟他连自己的父亲都下得了手。

    皇后摇摇头,“不会的。他不会对我这样的。”

    明月看了看周围,最后还是挥手让所有人退下。估计这就是皇后太子的最后一站了。

    白非墨正要走,忽然皇后出声道,“白世子你也留下。”

    白非墨看了明月一眼,他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提剑就走。

    门吱呀一声又关上了。里面只剩下了皇后,跌坐在地的太子,还有白非墨。

    “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到的消息,说你是先太子的儿子。大人的故事本来与你无关……”皇后娘娘道,“这件事我就对你说这一遍,也许是这一生最后一遍。你给我好好记着,你根本就不是先太子的遗腹子,你的父亲,就是当今皇上。就是那个你亲手下毒差点害死的男人。”

    太子之所以篡位,很大一部分就是他得知了自己的身世。白非墨心里一动。

    然而太子倔强道,“不可能,我明明看到紫微案的记录。”他把手指着白非墨,“那卷章你也看了,你也知道是不是”

    白非墨一下子尴尬在地,当初就是她找玉树查了这件事,这才发现了一点东西。没想到皇后娘娘还不承认。



第一百七十六章 皇后的嘱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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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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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祝之楚
    其实这件事情还是有很多细节可以探究的。仔细想一下许多事情漏洞百出。比如白非墨每一步猜测其实都是在昭阳明月的意料之中。太子说白非墨猜的很对。其实有人比他猜得更早,事实上白非墨能如此猜测也是昭阳明月的暗示。

    换句话说,白非墨现在甚至怀疑昭阳明月那么确定,只不过是他们早有预料。甚至是早有预谋,还有意引导太子去做这样的事情。

    比如,太子怀疑是不是皇上的亲生子这件事,这是谁啊告诉他的在许久之前白非墨只是自己猜猜而已。然而另一边昭阳明月也未必没有这样的猜测。至少白非墨知道昭阳肯定知道这件事。

    太子为什么一瞬间发了狂,认为自己会是先太子的儿子。除了有一些模棱两可的,后来证实是假的所谓证据之外,其实很大一部分,白非墨相信是有人在推波助澜的。

    而且目的就是逼太子尽快下手。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太子自以为自己是幕后黑手,一切尽在掌握,却不知道一山更有一山高。他也不过是别人的一颗棋子而已。

    正如催促顾含烟死的更快的是祝宁的死。同样对于太子来说,这件事也是催促他死得更快的一个因素。因为妻子被杀,所以仇恨蒙蔽了双眼,他不得不提前开始计划,继续给皇帝下毒,最后不惜暴露自己的一切。

    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因为,他以为皇帝不喜欢他,他以为皇帝更宠爱明月。再加上皇后娘娘的身份,多多少少的确会让人揣测到他的身世,他以为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自己是先太子之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导致了整个悲剧。

    白非墨回想起这几天以来太子的表现。他虽然有担忧却从未害怕过,甚至坚决地认为自己在做正确的事情。说开了也就是有人给他制造了一个错觉: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谁是那个恶人既得利益者。谁是那个既得利益者白非墨冷笑一声。一切都不用再猜测了。没有证据也无妨。毕竟现在他是赢家,而她是输家,一些猜测都已没有用。

    那天白雪墨迹去慎刑司接珠珠。她倒是看见了祝之楚。显然他也是很担心珠珠的情况。然而白非墨并不想让他和珠珠说上哪怕一句话。她只是冷冷地站在他面前,用斗篷将珠珠裹得更紧。

    “珠珠怎么样了”祝之楚忍不住问道。

    白非墨只是冷笑了一声,“死不了的。”

    白非墨的阴阳怪气让祝之楚忍不住撇嘴说道,“这件事情又不是我做的。你怪也怪不到我身上。”

    然而白非墨冷意更深,盯着他,“这周留在你的身边是谁的主意”

    祝之楚被他这么一问,想了一下立马道,“没有谁的主意只不过是我喜欢珠珠,想让她跟在我身边而已。”

    白非墨笑出了声,“你瞧瞧,你现在撒谎都不会脸红的。说话一套又一套的。”

    白非墨掀开珠珠的斗篷,露出她纤细的手臂,上面疤痕人犹在,“我不管你是真的蠢还是假的傻,你好好看清楚这就是你喜欢珠珠给她带来的结果。”她推了祝之楚一把,转身就带珠珠走。

    祝之楚看向珠珠,原本漂亮的人儿,这几日已经被折磨得不成型。她只是看了祝之楚,也就避开眼去。

    一瞬间委屈袭击了他的心智,他大声说道,“你还在这边装好人,一切都是你和太子搞出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珠珠,才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我。”

    &



第一百七十九章 解惑
    白非墨不打算再理他了,带着珠珠赶紧走。

    白非墨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了。顾含烟事情之前,皇帝的毒肯定不是太子下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除了躺赢和白非墨,知道真相的当然只有下毒的人啊。

    祝之楚之所以能这么理直气壮地斥责她,还不是因为有人在他耳边洗脑,让他觉得自己做的事都是对的。就像当初的太子一样,也不过是被人教唆的罢了。

    明月啊明月。白非墨心里道,看起来我倒是小瞧了你。果然他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

    白非墨忽然就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祈祷明月最好能够在近期内当上太子并且展现出强大的才干。否则她就只能和世人一样“肤浅”,这rw认为他也不过是一个看起来表面风花雪月,实际心机颇重除了险恶手段之外没有任何君王之德行,也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而已。

    说真的没有站在明月这边,白非墨并没有什么后悔的。同样是下毒害皇帝,太子以为皇帝忌惮他是先太子之子,并且还杀了他的妻儿。明月可就太狠了,所做一切都不过是为了扳倒太子而已。还能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这份心机太子哪里能比得上白非墨忽然想到若是太子当初没有自曝的话,那么明月的后手又会是什么呢

    不过令他非常感到奇怪的事是怎么就那么巧,秋猎的毒一直没能被查出来先前大家都以为皇帝的都是在顾含烟时期被下的。事实上,皇帝早在秋猎时候就已经被有心人下毒了。更关键的是,为什么那之前都查不出有异样呢。

    “是同一种毒。”躺赢回答道,“这种毒很特别,每天一点点,时间够了的话,先断一下。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其实早已进入器官了。第二次再接着,病情开始凸显并且来势汹汹。”

    “不间断的……稳定的……那么如果有一天剂量忽然增加了,超出了稳定的范畴……”白非墨忽然问。

    躺赢看着白非墨,只见白非墨笑吟吟地看着他,他脑中灵光一现,忽然明白了,“你的意思……”

    白非墨点点头,“现在表面上看是从顾含烟事情开始一直到太子投毒第二次。其实我们知道从秋猎开始,那里才是第一次下毒。你说剂量虽小,但是固定的。可是太子命令顾含烟下了一次,但是他并不知道秋猎已经中毒的事情。恰恰相反,明月党知道皇帝秋猎就中毒了,还企图讲这件事推到我身上……”

    “很明显,秋猎那次是明月下的。那么问题来了,如果秋猎明月下了一次毒,第二次太子叫顾含烟又下一次毒,剂量已然加重。然而皇帝并没有立马病发。他病发是在第二次太子叫太监下毒……”

    “明月既然敢下毒,就不会停药,这种药一停就会病发,那么太子也是同理。”躺赢已然听懂了白非墨的意思,“按理说,皇帝在顾含烟事情之后一下子加重了剂量,就该立马毒发,可是他又没有。除非这两次下药的时间恰好是衔接的,并且一方立马停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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