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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白非墨就像养成女儿一样在照顾珠珠。除了一起撒野,其他的她可是按照自己的标准来对待珠珠的。她对珠珠就好像有求必应的孩子一样,虽然这个孩子从来都没撒娇要过糖。整个云南,谁不知道白非墨除了老头子,最听珠珠的话。

    若是求帮忙,只要请珠珠姑娘说话,便是十有**的事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珠珠是白家的千金呢!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活泼乱跳的珠珠,温柔可人的珠珠,那个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小哭包珠珠,现在已经死了。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跟在她屁股后面甜甜地喊七哥了,夜晚寂寥无人再也不能有个人陪她胡说八道,谈天说地了……

    而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家伙。白非墨知道他是奉了谁的命令来的,但是她就是不能原谅他。

    他看着白非墨的脸,上面满是泪水。

    他伸手抹开去,然而白非墨别过脸去,却听他道,“你




第一百九十一章 安南
    马车缓缓向前行驶,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道车辙印。安南就坐在一旁,随着马车摇摇晃晃。看着对面的人儿正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多么美丽的脸庞啊。虽然年纪还小,但是已然叫人惊艳了,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姝的女儿。若是长开了,只怕了不得。

    空气里安静得很,这让她很不适应。公子让她来照顾白世子,本是有用意的。她算是府里难的的数一数二会伺候人武功还好的的人,走南闯北这些年,也见过不小世面,应变能力也是一等一。本来让她来,是最体贴人的。但是今天她却在这马车里碰壁。因为白非墨一不要她端茶,二不要她倒水,更别说捏肩捶腿这种讨人巧的活了。

    没有接触也就没有无服侍到位。安南正郁闷着呢,忽然听到对面那人幽幽地叹了一声。

    这倒是让她喜出望外。安南觉得,此时若是不抓住机会,借这个由头打开话匣子,拉近距离,恐怕这一路上就要这么闷下去了。于是她连忙问道,“白世子,你怎么叹气呀是我伺候的不够好么”

    白非墨这才抬头看正坐在对面的人儿。那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好像叫安南的,看样子倒是天真活泼浪漫的很。

    听到这句没话找话的,白非墨才想起这一路上,她没心情做事,倒让对方有一点难做。想必是她没说话,把对方逼得连话都不敢说了。

    她淡然地笑了笑,“不关你的事。只不过是我自己想起一些事情了。”

    若是不舒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你这一今天这一路上都还没喝水呢。”看见白非墨摇摇头,眼看这件事又要以沉默收尾,她连忙道,“白世子,歇一会儿,下马车去吹吹风也好。”

    安南站起来,说完便叫外面的车夫停下来休息一下。总得给她找点事情做呀!小小的年纪就忧思劳神,这样可是会伤身体的。

    白非墨想说不必,谁知道对方的手脚都太快了。她还没出口,外面一声道,“里面那位醒了么,如果醒了,告诉她我们等下就要出关了,叫她先准备着。”

    这话说的大声。

    然而白非墨听见安南忍不住大声道,“你说的这样大声。聋子都让你给叫醒啦!还有什么醒不了的。”

    白非墨已经忍不住笑了。

    帘子一掀,她倒是没有预防,笑容就收不住。白非墨正觉得尴尬,没想到安南倒是一脸若无其事道,“你听见了吧,今天下午就要出关去了。”

    “会麻烦吗我也不知道怎么蒙混过关,不知道你们平常都是怎么办到的。”

    “很简单啊。你只是需要端端正正的坐在这边,我们就出去了。”

    白非墨没想到她说的竟然如此容易。只听安南说道,“你们皇帝傻得很,就在西南那个关口派了重兵把守。然而谁这样傻的呢我们去南边那个,转了南诏再回你的云南府。也不过是绕一点远路而已。”

    她这么一提醒,白非墨也觉得自己蠢到家了。皇帝笨也就算了,她为什么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等回到云南必有重谢。”这是目前为止她能给出的唯一承诺了。

    “哎,谢我们干什么呢公子早就酬谢我们了。”安南忽然意识到白非墨的脸色不太好看,于是就从马车里面翻出一件衣服,“这是我的衣服,你将就着。你经常女扮男装惯了。偶然换一回女装,只怕他们也认不出来。就是这脸呐,还需要再乔装一下。我保准别人认不出你。”

    然而马车门口忽然响起了两声敲马车的声音。马车的帘子掀了又放下,有一个人看了白非墨所



第一百九十二章 隔阂
    白非墨扬起嘴角,不经意冷哼一声,“真没想到像你这样的。居然也会为他说话,然而他杀过人。你不知道吗就在前几天……”

    白非墨忽然意识到自己有点太执着,连忙打住了话头。她现在这个样子就好像一定要给昭阳抹黑的人。她应该装作云淡风轻的,做到那种不漏痕迹的样子,让人看出自己的真实想法是很不好的。

    “这有什么的,有些人就是该杀。”安南说道,“像我们……我就杀过,一刀一个。我那个蛮小子,你们这边的,比我还厉害,速度快的,一剑就是一双。像我们走南闯北的,不是被人杀,就要杀别人。”

    “你们不一样,你们是被迫的。他本可以选择。”白非墨忍不住辩驳。

    “杀人就是杀人。哪有被迫和不被迫。”安南笑起来,“你不必为我开脱。我们本可以不杀人,但我们还是做了。可是天下间还有不杀人的人吗,没有,都叫人杀死了。所以如果公子杀人,那么那个人一定是该死。”

    白非墨忽然想起珠珠。她本不该死的,是为了救她才死的。玉树临风他们又何尝不是呢。想到这里,她问,“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维护他。你和他交情非浅”

    “交情谈不上,不过呢,公子他救过我一命。像我这样的人他都救,所以那些他杀的人就一定该杀。那有什么的呀”安南看着白非墨,“公子真是这世上最好的人。要不是蛮小子喜欢我,我早就跟在他身边服侍他了。”

    说到这里她才转过身来,“不过我想呢他一定不会看上我。关键是看你我就知道了。因为他杀人什么的,所以就不喜欢他。你也太好玩了……”安南哈哈大笑起来。

    没有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单纯的女人呐!这个世界上不是杀人就是等着被人杀。

    “你别看王法昭昭,可是,你们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这句话本身就在杀人。那些犯了法的当权者,如果他们不能够得到真正的处罚,这也是在杀人。这是杀更多的人。

    你见过那些躲在马车背后饮酒作乐。不闻窗外一点民间疾苦的狗官吗他们不必亲自杀人,只需高高挂起,就会有很多老百姓死掉。可是这样的杀人,别人会看的到吗”

    安南直直地看着她,“你是白家世子。但是你的身份就是人杀人杀出来的。难道不是吗”

    白非墨听着她的话,由衷地道,“你说的真好。有些人一辈子都理解不了的。你倒是看得很透彻。

    杀人本就不对。没有人可以随意剥夺别人的性命。现在这个情势,你瞧连我都是丧家之犬呢。白家世子又如何呢但我也确实不能多说些什么,毕竟这个身份也是人杀人杀出来的。我倒更羡慕你们。你们无依无靠,互相依靠着的只有对方。你们是讨生活的,那些死在你们刀下的人。他们不让你们讨生活,所以他们该死。可是,他们也是为自己讨生活。从这一点上来说,他们和你们都是一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样的规则倒是简单多了。所以你们手底下犯的人命,也就说不上是什么正不正义的杀了。”

    安南不知道她真的假的在赞赏她。她说这番话未必没有一点警醒白非墨的意思。原本听到她说的那些话,她以为白非墨真的是蠢的,不谙世事的,对现实抱有理想化观念的,一度还曾怀疑过公子的眼光。可是刚才那番话,光是承认自己也是人杀人杀出来的,就



第一百九十三章 辩驳
    “你要替他辩驳也好,这会正好有空,你说吧,也让我听听他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白非墨歪坐在马车里,看着安南,做了个请的手势。

    “哪里是辩驳,我不过实话实说。”安南觉得自己也是撞了鬼了,怎么就这么耐心,眼前这位主儿可不是好糊弄的。但是她就是铁了心了,想要拨云见天,好好给这两位撮合一把。主要公子喜欢嘛,她还不帮着一把

    “我呢已经有三四年没有见他了。这次见到他也没想过是在这样的境遇里。”安南回想起他从前过往种种,年纪轻轻就当家,却也当得有模有样的。永乐侯这一脉没有断也算是稀奇,还好的不得了。谁不知道他是天子近臣,皇帝爱甥,孤家寡人做到这个份上,总归是他自己的手段。

    “所以当他说要违背旨意,请我们护送你回云南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意外。那类话本我也看过,神明为了他心爱的人儿奉献出自己的神格,多么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啊……”她双手一拍,“我当时就激动了,争着抢着要过来,这样的事情得有人见证不是没准我们救的就是未来的女主人……”

    说实话,白非墨真的觉得,安南可以去说书了,看看人家这积极性。要不是白非墨是当事人,她也会听的津津有味。

    “那天公子说要带人过来,结果人没带过来,自己倒受伤了。好家伙,那锃亮一把匕首就扎在他胸口上,后面还有剑的碎片在背上。我哪里遇见过这种情况啊。你别看他年纪小小,武功深着呢,能靠近他的,能伤得了他的,这辈子有几个他可是八岁就上了修罗场并且安然无恙地退下来的人啊!”看着白非墨略有点疑惑的样子,安南连忙道,“就是很残酷很严格的武场啦,随便听听就好……”安南继续道,“可就是这样一个人,总让人想象不到居然也有身负重伤的一天!你看我激不激动!那把匕首就这样扎在他胸膛上,啧啧啧,再一点点就要去见诸代永乐侯了……好在他还是福大命大。”

    白非墨适时地插一句,“后来你知道了,那把匕首是我插进去的……”

    “本来不知道的。”安南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那时急得很,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玩意儿,只知道半路出了差错,哪里想得到那把匕首居然是你扎的。我当时就问了,‘怎么回事,夫人被谁截胡了么’也就这一句嘛,他就阴沉了脸,道,‘若是不被人截胡,只怕这一刀就不止这么深了’……我也就不敢再问。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他生这么久的气。整整枯坐在桌子前三个时辰,我还以为他要气一整天,从天黑气到天明呢,谁知道他居然后半夜还是出去了……”

    安南看了一眼白非墨,“去找谁不用我说吧他虽然不说,但我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忙带了人一起找,可是又听他说道,‘找到了就给点颜色看看。’我能分得清这是气话,别人能分得清么你别说,我们的人,随便一根手指头就能弄死你。好在他自己也明白,所以后来死活不让别人找。

    他文良武秀的,模样家世,哪一样不是一等一从小到大,只要他不愿意,皇帝都奈何不了他。可是只要他想要,他就没有得不到的。

    偏偏你就不愿意顺他的心。我都看见了,你瞧



第一百九十四章 元宵佳节
    安南还想再说些什么。谁知道居然已经到了关口了。于是她不得不停下来,前面排查的人其实也不是很严。不过是例行公事,照例问了一些问题,拿了一点东西,就放她们走了。

    期间白非墨一直就闭目养神,也少了跟城卫交流,就由着他们去做交涉了。所以在城卫说“南诏姑娘金贵哦,都不愿下来“的时候,她居然没来由地表示不爽了,就要下马车去打爆那个城卫的狗头,还是安南这个真的南诏姑娘抱住了她。

    似乎在两国边境的时候,这个情况会比较明显。虽然这个关口不过是出上京的,但是很大一部分人沿着管道一直往南走,就可以走到南诏。这也是十分便利的事情。所以这条路一般都是南诏人往来居多。

    人一多就会有点纷争,两国人互相薅羊毛是家常便饭,更别说这种占便宜的话,对他们来说,其实已经是每次来回必备节目了。

    然而安南似乎对这件事很有把握一样,说道,“虽是南诏的姑娘,我却是大天朝的媳妇哦!”果然这句话倒是让那个城卫笑开了眼,跟自己娶媳妇一样,用力拍一拍安南丈夫的肩,“你小子不错嘛,你婆姨可漂亮的很。”

    其实这些话安南也不是第一次就会的。以前被这么指着说,“看,又是一个南诏的姑娘,听说她们都泼辣的很……”类似这样的话,她好几次冲上前去和她们干架。当然下场也很惨,不让出入关口,东西也会被扣留。

    后来她就发现,其实只要用一点点说话的技巧,就可以说一些让别人觉得很舒服的话。倒不是她想讨人喜欢,只不过能用嘴巴解决的,绝对不会用拳头。拳头打人也很痛,应该用在正途上,所以除非紧急情况,否则她绝对不会再浪费武力。

    轻轻松松过了关,安南发现再想要跟白非墨说话的时候,她已经闭目养神起来了,显然是不想再听了。

    在白非墨看来,昭阳做的所有事其实她的触动都不大。或许应该这么说,没有什么比他亲手杀死珠珠这件事的触动大了。不仅如此,白非墨对昭阳的感官更加不好了。

    出了关,便是一路通畅向南飞驰而去,白非墨知道若是经官道转到西南,很快就可以到云南了。快的话几天,多的话半月,就该到了。但是追捕的人未必不会在路上堵截着,所以她还是乖乖地跟着他们一行人走。

    他们这一群人很多。除去安南和她丈夫然在以外,还有一个姓童的中年人和姓关的老年人。还有其余四个名字开头是风花雪月开头的年轻人。这一行六人加上白非墨,还有后面一队的镖卫,看起来是威风凛凛。

    自从出了关以后,行路的借口就是替南诏有钱人采购天朝物品。也就是俗称的押镖。虽然是借口,但是东西却准备的有模有样的。整整三大车的珍玩古董在,还加上了一整队保护财宝的镖卫。

    白非墨那时候还颇有点惊讶,保护她一个到云南都未必成功——毕竟她现在是钦差要犯。更别说带着这几大箱金银珠宝,到了官道,如此招摇就是个死,能不有心人被盯上才怪。

    然而那个姓童的老头却摇头笑了笑,也不做过多的解释。安南倒是跟她说了,就是故意带着珠宝引人注目的,一来这几箱珠宝的确是用来消灾的。试问,



第一百九十五章 共铭耳
    “你们快去找!真丢了怎么办……丢了更好说笑的吗!”共铭耳气得脑壳子疼,“有这功夫开玩笑,赶紧去找,若是让人看见了怎么得了!”

    “这次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敢跟来这不是胡闹么!”共铭耳在一旁踱步,肺都要气炸了,“派人去告诉顾国方,合契先暂停着,顺便叫他派人也帮忙找一下……”

    “等等,等等,你们先退下……”蝉风挥手示意让他们先退下,转身对共铭耳说道,“东殿有点太过焦急了罢,西殿若是不在了,反正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嘛……”蝉风看见她主子这般不淡定的样子,心里颇有些不高兴。东西两位殿下感情这么好可不太让人省心啊,若是王位也是这般你谦我让的,那才好呢。

    “一个病秧子而已嘛,能走多远”看见共铭耳忽然扫射过来的眼神,蝉风噤了声,接着不死心地道,“我的意思呢,你这么惊天动地的,还要让故国方知道故国方那是什么人呐,吃人不吐皮的豺狼。王上是让你过来签合契的,你若是自曝己短,别小王子人没找到,倒让别人捏住了把柄,到时候没事也变有事了。孰轻孰重你得有分寸。依我说呢,先悄悄地派遣影卫出去查探,很快就会找到了。”

    共铭耳尖锐地看了她一眼,然而已经冷静下来了。这个女人虽然心狠,但是脑子还是清楚的。找王弟虽然重要,但是的确不应该告诉故国方。这个老东西,若是真找到了,只怕故国方不是那么好相与,又要狮子大开口了。

    “去告诉故国方,本殿出来乍到,水土不服,今日身体不适,合契之事暂定他日。到时候一定登门道歉。”

    然而蝉风看见他利索地披上披风,迅速在胸前打了一个结,大步一跨就要出门去。她已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语气颇为沉静,“这么晚了,你要出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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