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她看了看祝之秦,“你们好像没有这种豆子。就是很大颗。”她拿大拇指比了一下指节,“哎……我大拇指好像小了……”
“你把手拿出来……”白非墨抓住祝之秦的手腕,祝之秦挣扎了一下,挣扎不开。
白非墨皱眉道,“你别动……”白非墨异常认真地把他的手举起来,“我就借一下……”
“蚕豆大概有这么大……”白非墨比着祝之秦的大拇指指节,认真道,“然后它的肉很饱满……”白非墨大拇指摩挲过他的指腹,“就跟你这样一样啦……”
少女的脸庞在月光下微微发亮,脸上似乎是笼着一层朦胧的雾。在这张网一样的雾下面,什么都看不清楚,唯有那双桃花眼,灵动清澈,犹如流动着的碧波。眼眸起承转合着,偶尔微微一扫,修长卷翘的睫毛上下翻飞着,似是舞动着的蝶翅一般。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活的眼睛。
“很脆很脆……就这样丢进嘴里……”白非墨张开嘴,上下牙关一碰。
第十八章 刺杀
“所以说,人看见面具就想掀的怪癖真的该改改了。”祝之秦面具下的声音听起来得意洋洋。
“出来玩就好好玩。非要戴什么面具,本来不显眼的反而显眼了。”白非墨简直搞不懂,大隐隐于市,你再怎么光彩夺目,放进人海里一样找不出来。
“你不懂。这样做坏事的时候比较方便。”既是出来玩,如果被人认出来,那不就不能尽兴戴着面具就好比换了个身份,虽然未必不会有人看出来,但是倘若他不捅破这张纸,谁又能拿他怎样呢
“行,您厉害。”白非墨觉得这人实在奇葩,不想再跟他一道走了。
此时午夜已过了很久了。正好走的累的很,打了个哈欠就想回客栈休息,“珠珠,我困了,咱们回去睡觉吧!”
忽然听见一声奶萌奶萌的声音,“姐姐,要花么,西域来的玫瑰,最后几枝了,一枝只需要三十文,叫哥哥给你买一枝罢”
白非墨回头看见珠珠身边站着一个七八岁身量的女孩子,手里还拿个小水壶,上面剩几枝玫瑰。
“哇,有点好看啊……”珠珠回头看白非墨,“上次七哥你说七夕应该有玫瑰的,那我买一枝给你好不好听说被送玫瑰的人一生都会幸福哦……”
去年白非墨在云南闲的慌,燕胤承为了给她解闷,特地去西域带的玫瑰。那时候她还吐槽了一句,“送什么玫瑰,这要七夕爱你的人送才有意思。”没想到随便的一句话,珠珠就记住了。
“是哦,我很久没见到玫瑰了。”上一次收到玫瑰还是在前世的情人节,记忆有点久远,但是那种第一次收到玫瑰的开心还是忘不了。
她走到珠珠身边,从小女孩水壶里拿出一枝玫瑰,放在鼻尖下闻,“有点香。”
珠珠要掏钱,祝之楚殷勤地说,“我来我来。”说完掏了钱,拿出一小锭银子给卖花的小女孩,对她灿烂一笑,“不用找了。”
“噫~”白非墨意味深长地笑,她拿着玫瑰轻点祝之楚的鼻尖,“你这小鬼哟……”
付完钱,祝之楚挑出一朵玫瑰,递给珠珠,“这朵又大又好看。给你。”
“谢谢你啊,小公子。”珠珠接过来,她如何不知道祝之楚很喜欢她呢。她也挑了一朵含苞的玫瑰,“这个给你。”
祝之楚开心地接过来,晃动着那朵玫瑰,对珠珠说道,“这样我和你就都有玫瑰花了!”
白非墨简直要吐槽祝之楚这个小屁孩,开心成这样,搞得好像这玫瑰是他和珠珠的专属一样。她故意把自己的玫瑰伸入二人只见,来回晃动,提醒道,“我也有哦,小鬼。”
一旁的祝之秦咳了咳,“真是幼稚,不就几朵西域来的玫瑰……”
“三哥你要么”祝之楚忽然记起来他还有一个三哥,指着水壶里的仅剩的一枝玫瑰忙问,“这里正好还有一枝……”
“不要。”他拒绝道。
“是么……”祝之楚看着小水壶,“可是最后一枝好孤单啊……”
哇哦,白非墨再一次怀疑祝之楚是不是傻蛋了。他真的好会说话啊。
“别犹豫,犹豫就会败北。”白非墨才不信他不想要,伸手抽了那只玫瑰,就丢给祝之秦。
祝之秦再一次见识到了白非墨的偷袭,伸手就要拍开那枝玫瑰,只是眼尖看到寒光一闪,忍不住提醒道,“小心!”
因为他看到那个卖花的小女孩从袖子里落下一个匕首在手,就朝白非墨刺了过去!电光火石之间,珠珠疾身迅影之间推开了白非墨。
见一击不中,那个女孩轻笑一声,飞快后退,隐入了黑暗。
几乎是同一瞬间,黑暗中几抹身影迅速追了上去。
“世子你没事吧”周围迅速围了几个影卫。白非墨身边正是风流、倜傥还有躺赢。躺赢立马道,“玉树和临风已经去追了。”
而祝之秦这边围了黑压压一圈人,齐齐跪下道,“属下护驾来迟!”
“有这闲工夫,不如去追刺客。”
“卧槽……”白非墨有点没缓过神来,这是什么她人生中遇见的第一个差点得逞的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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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询问
晨曦第一缕阳光洒落在床上,映在少女婴儿般熟睡的面容上。
少女的睫毛微颤,眉头微皱,因为她听见了七哥在唤她,“珠珠……快起床,小香猪,大懒猪……”
睁开眼便是白非墨放大的绝美的容颜。
白非墨恨不得把脸砸在珠珠脸上,一张脸贴了上来,“珠珠……珠珠……你醒啦。”
珠珠睁着眼睛一点不错地瞧。许是够近的距离,他能够这样清晰地看到白非墨的脸。
纹路如琉璃,色泽如宝石,清澈如碧潭的眼睛装满了珠珠自己。不知又跑去哪里了,整个脸上都蒙了一层水光,尤其是那鼻节上细细的汗珠,更显她鼻子笔直挺拔。
明眸皓齿,顾盼生辉,今天从现在起,珠珠的每一刻都有了意义。
她心下柔软,却故意转了身子过去,“昨天你睡觉不老实,把我踹下床。好不容易补个眠,又喊我!”
因为白非墨有非要人抱着才能睡着的怪癖,所以这么多年都是珠珠陪她睡的。偏偏白非墨有时候晚上睡觉不老实,大半夜踹他屁股,把她踹到了床下去。
“我下次不敢了。”白非墨憨憨一笑,“我不是要打扰你睡觉,你这伤口得换药了。”
珠珠一看,果然白非墨已经拿了药和纱布。
昨天回到客栈,叫了影卫里唯一懂医术的躺赢来给珠珠看伤口。
说起躺赢这个名字,面对原名为沐风的躺赢的质疑,白非墨解释道,只要他没派上用场,就代表无伤,就代表影卫们办事一定所向披靡。那么他作为影卫一员,就可以躺赢。听说了这个寓意,躺赢就心甘情愿改名了。
躺赢先是给珠珠看伤口,幸好刀子无淬毒,只是刀口宽而深,看起来十分恐怖。给珠珠止血了又开始上药,动作粗鲁至极。珠珠忍着疼熬过了上药,躺赢又给她腰间绑纱布。力道之大,珠珠的小腰差点没被纱布勒断了。
感慨不愧是军医出身的躺赢,平常面对的多是钢铁一般的军人,哪里知道给小姑娘上药要轻一点白非墨决定以后自己亲自给珠珠上药。
躺赢那时候还有些不信任,“你会包扎么”
白非墨点点头,“扎的丑了点,但没关系。”总不能看珠珠被你给勒死了吧
所以今天白非墨就要亲自给珠珠上药。
专治各种刃伤的白族灵药,再加上珠珠的恢复能力很快,昨天上的药今天伤口就已经结痂了。不出意外,明天大概就可以好了。
白非墨给珠珠换完药以后,就让珠珠继续躺着补觉。
她便走到另一个客房,问一声,“事情查出来了吗”
咻的一声,一个人影也飞到她旁边,这正是昨天去追刺客的玉树。虽然习惯了影卫们飞天遁地,但还是把她吓了一跳。白非墨自诩自己舞枪弄棒有点小拳脚,但是跟那些真正修炼心法的人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昨晚的事情因为珠珠伤口紧急,所以搁置了下来。现在腾出手了,自然要处理一下。
当时那个小女孩站在祝之楚与珠珠的中间,白非墨可以算是比较远的了。她却二话不说就拿匕首刺杀她,显然是把她当做目标。
“世子,那绝对不是个单纯的杀手。”
白非墨毫不意外。那的确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小孩子,再带着一张看起来人蓄无害的脸,杀伤力只会更强。
“尽管轻功烂,但是很熟悉地形,多次把我甩掉,最后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很显然有接应。”玉树说道,“和皇家影卫对接过了,他们说调查过了。那的确是不是本地的居民,应该是临时混入的。”
“这喜庆的日子,难免鱼龙混杂。但是难道不是更应该戒备森
第二十章 偷听
七夕过后的第二天,百无聊赖。因着人流的减少,西街区似乎也没什么好玩的。白非墨本来还想上街看看会不会遇见什么好玩的人,但是一想到珠珠还在客栈,这么丢她一个女孩子在客栈不太好。于是便也打消了出去玩的念头。
下午,白非墨实在闷得慌,准备在客栈里转转。
这个客栈叫做无间客栈,是上京最好的客栈。叫做无间是因为据说这里是全天朝最隐秘的地方。任何人到了这里,在这里说的所有的话,做的所有事,出了这个地方就好像被吃掉了一样,不存在了,故叫做虚无之间。
因此这里常常是抱怨、接头、发泄的绝佳之地。正可谓是妯娌媳妇话家常、文人骚客赋愁诗。
白非墨吃过晚饭,下楼准备散个步消食。不防在转角包厢处,听到了明月的名字。
“明月公子遭到圣上斥责了……现在禁足在宫,他心里火的很呢……”
白非墨听得有异,伸长了耳朵细听。
“我也听说了……昨日西街区出事了……圣上龙颜大怒……”
“世子受伤,可不是等闲之事……哪怕是圣上如此宠爱明月公子……”
白非墨听得了个大概,大意就是昨日她差点被刺的事情,不知怎么的,传到皇帝的耳朵去了。明月因为这件事,被皇帝禁足了,还治了一个“统辖不力”的罪名。
昨日知道此事的只有白非墨一行与祝之楚两兄弟,还有就是幕后主使。白非墨知道这个无意间传到皇帝耳朵的说法还有待商榷,也知道明月被斥,谁得利最大,谁就最有嫌疑。
“这回东宫高兴了,他向来是能整公子就整。若不是他在一旁煽风点火,公子也不会如此。”一人突然大声道。
白非墨正感慨这人说话也太直了。心里有什么,就直接嚷出来,丝毫不怕隔墙有耳的。她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出声提醒一下。刚拐出房角,便看见人家大门是敞开的。也就是说,人家压根就是故意如此的,一点都不怕。
紧接着又是一声愤慨,“这事情一定是东宫做的……”其中一人笑,“想都不用想,不然他怎么知道跟圣上告状……”
“那不好说。”那人说道,“那大将军王之子胡蒙在西街差点被刺,受了惊,他岂能是善罢甘休之人昨夜就进宫讨要说法去了。”
白非墨这边偷听墙角偷听得倒是满新鲜的,原来不止她一个人受刺。
“如果真是太子做的,那他便是蠢笨如猪。”那人又说道,“这等权谋不分轻重,即使是小小的白世子死了,边疆都要不稳,更何况是那个凶悍的西北大将军王之子呢”
白非墨眼皮一跳,忽然发觉事情有些超出她的想象。
一个是最强悍的西北军,但凡不小心,挑事是一定的。另一个本来是对中央最为忠诚的西南军,只怕也是要被离间的。白非墨只觉得这样的计谋实在太毒。若真是太子做的,那简直是得不偿失。
“又在妄议朝政了!”忽然从门外传来一声笑,“你们几个真是不怕隔墙有耳。”
“呦,舒楠先生来了。”似乎是几个人站起来的声音,作了揖,又道,“此言差矣。就是在太子面前,我也是要这么说的。”似乎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他又大声道,“太子若只有这点度量,还真不敢担当国体。”
“我开玩笑的。不过太子虽然格局小,但未必不能容人。”那位被称为舒楠先生的人说道,“在座诸位不是将门虎子,就是文坛新秀,如此人才,谁能舍得”
“哈哈哈哈……过奖过奖。能得到舒楠先生的夸奖,实在是我等的荣幸。”
于是在座一伙人又互相谦让起来。
“简直是放屁!”居然不知怎么的,又有一人似乎是听不下去了,出声骂道。
旁边一人劝道,“宽心罢,何必和眼瞎的人一般见识呢”这话看似是劝话,实际上是在添怒火。
“臭老李!你在说些什么”
“怎么眼瞎了,耳朵也聋了听不清楚是不是我李梁今日就做好事发善心,再告诉你一遍罢,你们这群人就是眼瞎,才会把赌注放在那七皇子身上……”
白非墨看明白了。这分明就是两拨人。一个太子党,一个明月党。白非墨总算明白为啥门是开的了,他不仅不怕让人听
第二十一章 结交
白非墨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发现的。毕竟这种事情,只有内力深厚的人才会在房间内看出房间外有人啊。
“什么外面有人偷听好啊,看我不把他耳朵拧下来……”脚步声响起来,白非墨看到一个男子探出了头,“哪个混蛋敢……”他的话戛然而止,好像有人塞住了他的嘴一样。
“乖乖……”
他又回身,开玩笑道,“了不得了,偷听我们的是个小姑娘,还是顶漂亮的那种……”
“不管多漂亮,让她滚进来道歉!”又有一个人道,“你们就是为色所惑,哼!”
她知道这下不得不进去了,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
“给各位赔罪了。”白非墨衣袂一掀,作揖道歉。抬起头来,眼睛里已是一番狡黠,惊起四处是一片倒吸气的声音。
桌旁坐着五个年轻男子,看模样不超过三十岁。
令她意外的是,这包厢比平常包厢大一倍,中间只见只用一个镂空的木墙隔着,隔间包厢几个人是看的清清楚楚,应该是太子党,一行也是五个人,伸长了脖子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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