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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第一百零四章 爷爷的选择(二)
    对于老王爷能够听她的意见这件事,白非墨真的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她爷爷那是谁啊那是纯粹的保皇党啊!你叫他死他不会苟活的那种人啊!

    “爷爷,你说的是真的吗”白非墨至今都还没晃过神来,别是骗她的吧

    “嗯嗯。”白淇山点点头,“没有假。”

    “拒绝削藩哦,如果皇帝还是要我们去送死,爷爷你也不能答应出兵。更甚者,皇帝若是因此出兵云南,云南也要有与之血战以卫家国的决心,这些爷爷都曾想过么”

    “不曾……”白淇山摇摇头,“看来我还是难以承受这样的后果啊……”

    白非墨暗道一声,不好,糟糕,老头子要反悔了这是!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退让,“这次宫中事变虽不是由我引起,但令云南陷入危机,确实是我给了皇帝这个契机。若是爷爷已经有决断了,我这就离开云南,来日即便被抓到了,既不连累云南,也不会让爷爷看着难受。”

    白淇山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白非墨跪下来,再次端端正正给白淇山磕了一个头,“爷爷大恩,小子只能来世再报了……”说完她站起身,转身就要走。

    “哪里有那么容易哎呀……”只听老王爷轻轻叹一口气,“你就是性子太急了……听风就是雨……今后可别这么着了,听风就是雨。你能走得了三夫人的事情还没处置呢,怎么就那么猴急……”他看着白非墨,缓缓道,“你这样怎么叫人放心呢……”

    “爷爷……”

    老头子站起来,道,“你跟我来。”

    接着他头也不会地走在最前面,白非墨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

    来到的地方是云南王祠堂。这地方她从小就不喜欢,因为以前做错事常常被罚在这里跪下。今天过来还是一阵头皮发麻,更是因为祠堂左右分立着一黑一白两排蒙面人。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

    没想到老头子倒是若无其事,先是给各位牌位上的祖宗们烧了一支香,最后才缓缓道,“白家各位列祖列宗在上,第八代家主白淇山,现将白家家主之位传给第十代子孙白非墨,从即刻起,这是你们的新的家主。”

    白非墨还没搞清楚状况,只听两排人跪下的声音,白非墨回过头这才发现祠堂上下居然跪满了黑衣人,白衣人。他们全都低着头,跪拜她这个新家主。

    白非墨回头一看,只见老头子也跪在他面前。

    “爷爷!”白非墨心里一惊,就要将他扶起来,只听他摇摇头,声音却洪亮而郑重,“请家主接受传授仪式……”

    白非墨连忙跪下,无论如何叫老头子跪在她面前,这是万万使不得的。

    白非墨看见又有三个白衣人来到她面前,

    一人手持托盘,上面有一碟颜料,一碗清水,一支笔,一块白布。

    怎么是要画画么

    只见第二个白衣人拿起笔,在那一碟红色颜料里蘸了一下,左手托住了白非墨的左手,大拇指很快找到了白非墨的左手虎口,轻轻一按,第一笔下去白非墨已经嗷出声。

    就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痛,白非墨下意识想要缩回手却发现那白衣人的手死死地抓住了她,她居然没有办法挣脱开来。

    白淇山连忙帮忙抱住她白非墨的左手臂,虽然心疼,却无可奈何,对她摇了摇头。

    第二下也是突如其来的,白非墨这才发现,那不是一支普通的笔,笔尖极为锋利,隐隐有银灰之色,分明是烧红了。蘸了一下红色的墨水,又迅速地吸了,再画这白非墨虎口的时候,却又随着笔尖迅速地铺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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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处置三夫人
    “给。”白淇山从自己怀里拿出来了一把钥匙,递给白非墨。

    “这是什么传家信物”白非墨接过来了,忽然笑道,“万一丢了或者是被别人拿走了……”

    “别担心,这不是传家信物……”白淇山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虎口,“这才是。”那里一朵滇山茶与眼镜王蛇的图案栩栩如生。

    只听他道,“这个一旦纹上,这辈子就抹不掉了。”

    白非墨看着自己手上包扎的模样,原来竟是靠这个么

    “这个只是我想留给你的。”他把钥匙放在白非墨面前,“你总有一天会发现的,那是我想要给你看的东西。你丢了也没关系,看不到的话只能说是没有缘分的了。”

    白非墨连忙好好收起来,一边道,“爷爷给的,总归是好东西。”

    这马屁拍的,白淇山果然笑起来。

    “说起来,我是咱们白家唯一一个退位让贤的人。”他骄傲地对白非墨说道,“我都没后悔过。我走到现在,氏族敬重,军中爱戴,皇家蒙荫,没什么不知足的……就是你呀,这将来的担子可重。”他看了许久白非墨,忽然叹了一口气,“也没见找个人来帮帮你。”

    白非墨还以为他要把话题转到成亲的事情,没想到出乎意料地他倒是停住了,换了话说,“也罢,不急。”

    “三夫人这么一闹,宫中那边只怕也很快知道了。还是这事此事先安然度过再说罢。”接着他又和白非墨探讨了一下削藩之事的应对之策。

    老头子倒是细心得很,给予了白非墨从心理战术到军事策略的全方位讲解,力图为白非墨反削藩之事竭尽全力出谋划策,扫平障碍。

    “爷爷你再说下去,宫中只怕知道是你所为了……”想想她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怎么可能计划如此全面老道,背后肯定有高人相助。

    “那又如何”白淇山朗声一笑,“彼时他又能如何找我算账呢!”

    白非墨哈哈大笑起来,他的爷爷耍赖皮起来,谁能比得过他

    老人家抒情起来,白非墨都遭不住。因着明日就是商定好的,承袭王位的事情,所以按照计划,从明天开始,老王爷不得不避走他乡,过隐居生活。这一天下午,他老人家的话格外的多,简直是要把八辈子的话都讲完。

    “感情一事,切莫过多深入,重情重义是好事,可要记得,多情却惹烦恼丝……”

    “爷爷什么时候也这么八卦。”白非墨听他如此说,还以为他是要探听消息的。但是看他不明就里的模样,应该不知道昭阳的事情吧。毕竟没有她的指令,玉树他们可不会随便向老王爷透漏这件事的。

    “只是告诫而已……”白淇山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拜手道,“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你们自己闹腾去罢……”

    “你记着,万事不要慌张,遇事皆可商量……玉树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影卫,才智不差的,实在无法,白家黑白舍的人也可出谋划策……”

    “嗯……”

    “还有将来识人一定要清,万万查清楚底细。心里有底是最好的,千万别叫人钻了空子……”

    白非墨终于忍不住道,“知道了知道了!将来若是有事,我让燕将军报与您老人家听……怎么说的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老头子吹胡子瞪眼,“说什么呢!现在可不就是生离死别么!明天我就见不到你了……”

    白非墨点点头,“行行行……我得去处理三夫人的事情了……



第二百零六章 父亲
    “你这是什么意思”三夫人终于慌了,美丽的脸庞闪现出了惊疑不定的表情,“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白非墨温柔地道,“夫人做尽了坏事,却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的,不过是觉得没有切实证据不能耐你何罢了。这种痛苦若是落在了别人手里还真是会气死人啊……”

    白非墨坐下来,拿过她的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偏偏叫你撞我手里了……”

    白非墨嫣然一笑。三夫人看着这张明丽的脸庞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一瞬间晃了心神,这才反应过来,心里一阵慌张,毕竟她面前坐着的可是云南最难缠的小鬼头啊。

    果然只听白非墨道,“本来我想说没有证据就造一个出来,谁知道玉树说这样不好……”

    听到前半句话,她简直是要吓死了,心都揪起来了。但是听到后半句,她的心又平和下来了。

    “后来我想通了,没有证据也就罢了,照样能让你死啊……”

    三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看着白非墨,只见她笑着,看起来最是温和的笑容,却是一只笑面虎。许是经常跟着老王爷久了,她其实不像白守礼,她更像老王爷,那副笑起来却淬着毒的样子,真的一模一样。

    “我听说父亲年底回过一次家了……”白非墨适时地在她的心上再插一刀,“下一次主动回家只怕是要下一年年底了。倒时候夫人坟头都该长草了不是么”

    “你不可以这样做!”三夫人气的发抖,“你居然敢做这种事。你怎么敢……”

    她指着白非墨,颤抖着,“王爷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不会!”

    “我为什么不能。”白非墨看着三夫人一脸平静,“看来三夫人真是天真啊,还以为我是什么好人是吗还以为我不乐意使这种下作的手段么”白非墨摇摇头“,你错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虽然说的不是很贴切,但是在理,其他的都该是本末倒置。”

    “你简直疯了。”三夫人如此道,她忽然大叫道,“我要见大人!我要见大人!”

    “父亲这次……”白非墨刚想提醒她回不来了,没想到在门口听到了甲胄相撞的声音,她连忙转身,没想到,来的居然真的是她的父亲,白守礼。

    她原本应该在边关戍边保卫家国的父亲,这时候突然回来了。他就这样连甲胄都没有换,满脸的胡茬子,一路风尘仆仆的样子,第一时间来到了三夫人的别院里。

    白非墨感到十分的心寒。她知道很大一部分是她递过去的关于三夫人的罪状证据起了作用。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在父亲的心里占据了这么大的位置,不惜违抗军令,回到云南。

    想到这里,她狠狠地瞪了一眼三夫人。

    似乎是知道了写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三夫人一改刚才的六神无主,连忙投入了白守礼的怀抱,哭泣着求救,“大人,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大人,妾身真的好无辜啊……”

    白非墨眯了眯眼,不知道她刚才那些话,他听了多少。该不会只听了她那一部分说不择手段要把三夫人搞死的话吧如果真是这样就遭了,只怕那些证据他也会认为是假的了。

    这件事他要是想参一脚,为三夫人求情或者洗白,白非墨都无法接受与原谅。

    白非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三夫人投入父亲的怀抱哭的梨花带雨。白非墨忽然想到,父亲虽然说娶了母亲,但是还是再娶了。从她记忆力,她就知道三夫人都多么厉害,



第二百零七章 哭诉
    说不动容是假的。其实白守礼对于白非墨的教诲是非常少的。他长年在外戍边,每次一回到家,大多数是和爷爷还有二叔相谈,剩下的时间也都是三夫人这个狐媚子霸占了。至于白非墨也是认生,便很少往他跟前去凑,所以可以说是,父女情分薄。

    小时候白非墨还是白守礼带的,调皮的时候也拿藤条抽。那时候还是老头子在外戍边,可是后来老头子老了,于是便退下来,轮到了年轻的儿子们在外戍边,而他老人家在家里带孙女儿们了。

    所以白守礼一说到这句话,白非墨真的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原来以前还是有过相处岁月的啊。

    在下人们把三夫人押下去之后,白守礼倒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白非墨看他这样,倒说,“父亲回来匆忙,见过爷爷了吗”

    他没回答,但是已经转身。白非墨知道他根本没来得及见爷爷,就跑到这个院子里了。然而白非墨也不戳破他,只是提醒道,“甲胄寒冷,父亲还是先换下吧……”

    白守礼回过身,摇摇头,道,“今晚还得走,不麻烦了……”

    虽说贵族之家,有甲胄不进屋不上殿的说法,但是白家武将世家,这些繁文缛节倒是不多。倒是甲胄笨重寒冷,不便行走,能不穿还是不穿,这就是白非墨建议他换的原因。

    而白守礼不换,显然是嫌麻烦。他这一次来,急匆匆,等下见过老王爷又要走,所以不换。

    白非墨看着他步履匆匆,恨不得立马离开这地方,忽然忍不住出声道,“父亲是不想见我么还是还在生我的气”

    她虽然神经大条,但对于这种事却敏感得很。父亲此次回来,两人相处只感觉越发尴尬。她能感觉得到,他看见她并没有那种喜悦,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几乎是刻意回避了眼神交流,看向她时,只要她一回望,马上就会转移开,虽然做的不动声色,但是做的多了,还是很容易发现的。接着又是恨不得离开,想和她多待一会儿仿佛都是罪过一样。

    她向来不是什么爱藏事的人,她能感觉得到他刻意的疏离,她不愿意就这样将这件事当做没发生一样掩埋过去,那造成的隔阂,她会受不了。有刺,一定要拔掉。

    “难道是因为三夫人难道父亲觉得三夫人没错事么亦或觉得这样的处罚不好可是您明明就说好,那到底又是为什么……”

    “小墨。”白守礼忽然快步走过来,白非墨听见他的甲胄碰撞得叮当作响。她看见他走过来,那盔甲之下的脸俊美而瘦削,眉头紧锁,“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仿佛不知所措似的,眼神飘忽,继而伸出一手捂住了他自己的脸。白非墨只看见指节之下,因紧皱眉头而微浅的眼尾纹。

    “是我不好,一定是我对你关心不够……”他仿佛颓废了一般,长长叹息一声,“近年军务繁忙,无暇顾及你……”

    白非墨摇摇头,阻止了他再说下去。再说下去,她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了。她只是张开双手抱住了他,甲胄寒冷。

    “没事的。”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说道,“我都理解。”

    然而真的能理解么

    直到半夜,白非墨还是无法理解。父亲那眼神……到底是为什么就在她在这边辗转反侧的时候,她感觉到有人进到她的屋子里了。

    是父亲。

    “我知道你是个敏感细腻的孩子,我料想到你可能今晚会睡不着。”白守礼隐在黑色中,白非墨看不清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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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哀
    “却又舍不得……”

    听他这么一说,白非墨笑了。

    白守礼刚抬起头,说,“你笑什么……”突然哇的一声吐出来。

    白非墨连忙叫人,一边侍候他,一边收拾。直到半个时辰后才消停。经过这么一吐,白守礼总算酒醒了。

    “喝多少啊,吐成这个样子啊……”白非墨一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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