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大概是历代单传的原因,一生了两个儿子就不会教育了。还是按照老一套,果然闹出毛病了。谁不知道老大宁其行不受待见,偏偏是老二宁其知受欢迎的很。宁家这意思是要只扶持老二一个了。
他今番这态度,只怕来这一遭前因已是诸多委屈愤恨。一旦入了云南王府,在宁家的基业可就付之东流了。
“世子姐姐,你看看我。我不一样,我就是单纯过来说亲的。”有个人按捺不住了,站起来,“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呢,江家嫡次子江乾。先前你们说的啥我一点没听懂,也就没好说上话。我爹说了,我
第二百一十七章 帛书
黄尊就待在客房,看样子是府里管得太松了。白非墨进来的时候,他还在悠哉地倒茶。
“黄先生好心情,这茶不错吧新摘的毛尖,您尝尝。”白非墨指腹夺着杯沿,向前一推,茶杯猛地一歪,泼溅出来,撒在白非墨的手上。
黄尊奇怪地看着她,嘴角抽动,“不烫吗”
白非墨也被自己的恶作剧蠢到了,厚着脸皮道,“无妨,皮厚。”
黄尊清了清嗓子,站起来,作揖道,“皇上有旨意,请云南白世子接旨意。”
白非墨俯身聆听。
等了许久,还不见黄尊传达,白非墨直起身,皱着眉头看向黄尊,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凡圣上旨意,需跪接。”他扫了白非墨一眼,继而并不动作。
“哦”白非墨想到原来是这个意思。她向后退了几步,衣袂一甩,接着……坐在了椅子上。
“你……”
白非墨笑意盈盈,“本世子不爱跪。”
“若是世子身上有伤,小臣将来也可禀报圣上陈情……”黄尊不想这人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这种礼数是能免则免得了的吗
“随你将来怎么说,本世子无病无灾,单纯不想跪。”白非墨看了黄尊一眼,“您看这事怎么着吧”
她不急,急的人是他。白非墨知道他来了许久了,一直被父亲视而不见,一来不听宣,二来也不招待,就把人晾在这里。府里也知道他是上京来的,除了衣食住行,其他时候遇到就躲开,就这样过了几天,黄尊早按捺不住了。要不然也不至于在今天早上,混入了重山园,可不就是为了堵人么!
按理说,他刚才那句话就是为了给白非墨台阶下,然而白非墨并不领情。因为他,她心情的确不太爽。更不可能为了什么礼数,去跪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臭小子。
黄尊不说话。白非墨站起来,“现在黄先生要搞清楚一件事。我不知道是谁送你来的,有什么用意,但是你既然打了皇帝的旗号,那我就要告诉你一件事。你给我听好了……”白非墨笑了笑,“四年前皇帝派人先是下了旨给我定罪,暗地里一直要捉拿我回去……云南之变,皇帝给云南王府下了最后通牒,我爷爷逝世,好巧不巧鬼方侵犯边界,我父亲因此失去双腿……我那时候就已经下了决心,与上京一刀两断,从此他是君,可我不再是他的臣……”看到黄尊渐渐惊变的脸,白非墨顿了一下,缓缓道,“你觉得我还在乎那什么旨意,还需要跪着听么嗯”
黄尊不说话,白非墨看见他一瞬间脸上表情精彩纷呈,由最先开始的震惊到害怕,再到最后,只见怒目圆睁,双拳紧握,眼神已经可以喷出火了,“我哥哥,就是因此而死的么”
“是么”他步步紧逼,没有了刚才的害怕,只是追问,“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
然而白非墨迅速摇头,反驳道,“不是,我这个早就不是秘密了……”她转过脸去,再也不去看他,“是别的原因。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不信,所以我想知道。”
白非墨看着他,这个相貌平平的男人脸上,显现出了少有的坚毅,“我想知道。”
“怎么”白非墨冷笑道,“看来你此行并非只有传达旨意这么简单啊是了,要不是可以伺机为兄长报仇,你说不定也不会来。”
白非墨看他又陷入沉默。
“我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得到这个旨意,但是没有一种是跪着得到的。我有点懒,你帮我想想看,哪一种方法于你于我都无损的”白非墨自觉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是给了他很大面子了。
“你杀了我吧。”
“”白非墨皱眉,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你杀了我吧。”黄尊抬起头
第二百一十八章 当年
“这是什么意思”黄尊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意思”
果然还是什么都不懂啊。白非墨嘀咕一声,“你可别问我,这是你自己带出来的——皇上的旨意,不是么”
黄尊似乎还愣在那里。
白非墨道,“这条帛书你怎么带出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只是看这样子,好像宫中出了点问题啊”
“宫里能出什么问题,你少在这里诛心了!”
白非墨猛地被他这么一吼,吓一跳,
道,“没出问题就最好咯。”白非墨继续看那金丝帛书,“看这笔风,应该是皇帝亲笔吧”
黄尊看了一眼,又开始全身发抖。
“宫里明明没事,为什么圣上要这么做发的还是给你……”他看了白非墨一眼,更加不敢确定了。
“谁知道啊。”白非墨鼻子里冷哼一声,“也许,是为了骗我回去一网打尽吧”
对啊,这种事一点征兆都没有。说宫里出事了,谁信啊能让皇帝亲自写求救书的,情况应该很危急吧危急到都要求助白非墨了。
“好了,既然旨意已经传达,那就没我的事了。”
“一定哪里有问题,一定是哪里有问题!”黄尊大声道。
“所以我说啊,看了这条旨意,你只怕也回不去了。”白非墨忽然靠近道,“当年你哥哥看到的消息可不仅仅是这一点啊。”
“是什么”白非墨看见他已经开始有点害怕了,仍旧坚持着,“他看到了什么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这下你反而信我了”白非墨坐下来道,“不过呢,你找错人了,我压根不知晓这其中的缘由。信不信在你。”
当年黄钟先是给云南王府宣示皇帝的旨意。是爷爷告诉了她这件事。也正是因为如此,白非墨当机立断,和爷爷商定了假死让位的计谋。于是爷爷假死,白非墨“篡位”。
而首当其冲受到影响的人,就是黄钟。那时候白非墨“篡位成功”,怕黄钟节外生枝,于是就把黄钟暂且关了起来。可是后来三夫人的事情让她应接不暇,到后来她自己身受重伤。醒来以后已经是四年之后了。而黄钟,白非墨后来想起这个人的时候,父亲才回答她,黄钟已死。
“不过我倒是可以让你见一下我的父亲,他知道事情的始末。也许你会更相信他……”白非墨转身,带着黄尊,去了父亲的书房。
……
“黄钟”白守礼转过身,看向远处站着的人,忽然恍然大悟般的,“你是他弟弟”
“是,我想知道为什么……”黄钟道,“我哪怕无法为他报仇,我也要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你不该掺和进来……”他看了一眼白非墨,眼神似有责备之意。
白非墨嘟囔,“这人赖皮得很,不说就缠着我。”
白守礼又看着黄钟道,“这件事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你哥哥就是知道真相以后,受不了才自杀的。”他说这话的时候简单直接,白非墨觉得有时候她父亲的脑回路跟常人不太一样。
“你坐着罢,既然你如此要求,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那就太好了……”黄尊点点头,目光一下子扫到他的腿,略微有点刺眼。但是白守礼恍若未闻,只是对白非墨说道,“,小墨,你也坐这一起听,我也从来没对你说过,我这双腿是怎么失去的。”白守礼摇动轮椅,向前驱动。
白非墨看见她
第二百一十九章 黄尊
白守礼静静地讲述着,眼神飘忽,好像看到从前一般,说话的语气略带平静,只是隐隐有些疑惑。他低着头,仿佛自己都不知道这故事的可靠性。
四年前发生了什么,他委实不知道。他只知道哥哥一去便没有回来。如今听他这样讲,虽然也不可尽信,但却大致有了眉目。
“句句属实”
“黄先生,你斟酌着听罢。千人千面,若有点出入,也是正常的,我已然足够客观对待。”他摆动轮椅,看向黄尊的眼里有着探究,“那么这次,旨意里面又夹杂着什么呢”
“将军知道”黄尊道,“既然如此,为何先前将军这般冷落我我只当将军故意为难我们上京人……”
“为难好过危险,总是要小心点的,无论是不是上京人……”他抬起头,“先生一早过来难道没有存着这样的心思么”
见他大方承认,并不抵赖的样子,黄尊只觉得有气无处发。然而他也的确承认,一早来了这里,是存了别样的心思。
他只有这一个哥哥,虽非一奶同胞,不甚亲密,但好歹也是从小到大的情分,血脉相连的骨肉。竟惨死在云南,不说怨恨是假的。再有云南蛮族之地,异性独大,向来不尊中央,这也也让他一早就忘了,白家也曾是正儿八经的皇室嫡出一脉。
他本来打算好好折辱一下白家,为中央出一口恶气。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先把他晾在一旁,倒是先给他来了个下马威。这也更加坚定了他的心,想到也许四年前哥哥就是这般受辱而死,他一度想拼个鱼死网破。
但是现在一切好像不一样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里还是相信多一点白守礼的说辞。也许是因为他毫不客气,毫不在意地指出了他所想。
“父亲,是这个。”神游过后,发现白非墨已经将那金丝帛书给白守礼看。
“是皇上亲笔。”他只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仿佛已经看了无数遍一样,转头却向黄尊道,“先生可有决断”
“当年黄先生发现了什么秘密,然而一时糊涂,自戕于此;如今你也差不多是一样的境况了,我却希望你不要像你的哥哥一样,无论发生什么,活着才能找出真相不是么”
“我明白,我还不至于。”黄尊点点头,道,“既然任务已经完成,我不日就会启程回上京去。至于我哥哥的事情,我会继续追查下去的。”
虽然目前情况还很不明朗,但是至少他找到了一点蛛丝马迹。若循着这个线索去,未必不会知道真相。
“再等等罢,过几日便是小墨的封王大典,你看了再走,这不也是你的任务之一么”
一听这句话,黄尊就有点慌。经过不到短短几个时辰的相处,他就已经知道白守礼这人说话不客气,但是也没想到直白到这地步。然而看向白守礼,却见他温和地笑了笑,“还有你兄长来时带的东西,等会儿就会有人给你送过去,还有他的神主牌与金塔,到时候按礼也一并迁移,总归是要落叶归根的……”
黄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金塔!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死在这里的准备了,没想到还能将哥哥的金塔带回去!他急不可耐地站了起来,作揖告退。
“像他这样的人,缺点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但优点也是这个。你好好引导他,他会为你挖掘出很多东西的。”白守礼对白非墨如此道。
“父亲知道我的打算了”白非墨笑起来,“不然也不至于这样子提点我。”
“皇宫,向来是吃人的地方。我私心是不想你去。但我知道你的脾气。你是一定会去的。”他定定地看着她,“你就跟你母亲一样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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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封王大典
封王大典,没有白非墨想象得那么累。玉树说,这是因为考虑到白非墨的身体,凡事没有云南王必须参加的礼仪,她一律不必去。
唯一三件比较重要的事情,她得参与。第一件是受礼,按照原来的礼仪,先是接受天子赐怍,然后是接受云南百姓的跪拜。
其中接受天子赐的怍肉这一步,这是最重要的,象征着这身份是得到了天子的认同的。但是因为上京那里,皇帝并没有派代表过来赐怍,所以这一步居然给省掉了。
如果她将来失势,那么大家就会以为天子没有赐怍,就是天子不重视她,看轻她,明面上已然输了。若是她将来得势,那么全天下就该知道她不必接受天子赐怍,就可以如此。天子的威严就该扫地了。
想到这里,白非墨眼神暗了暗。真是没想到,较量无处不在啊。
第二件事,便是坐在台上,和已经册封为小将军的辟林小王子佘畅还有江家江乾举行合婚仪式。向全天下公布这两位将军身份的合法性。现在全云南都知道白非墨终于名正言顺地娶了一左一右两个王夫。
第三件事白非墨没有想到,居然是找个人来给她,教她成人
“嗯哼”白非墨猛然听到这个还是有点震惊的,她是能理解,成家立业这点的。但是她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要找一个不相干的人“为什么不是我的两位王夫”
“规矩如此。”玉树说完,便去张罗了。
“看样子,他还紧张地不得了”白非墨看着远去的玉树的背影,有点搞不明白。
“是有点麻烦啊。”临风看向白非墨,“七哥你大概不知道。作为第一个教导王**的人,这个人的技术一定要好,性情还得温顺,长得也要好看。跟选佳偶一样麻烦。”
“**无关情爱,大抵稍微有点技巧的就好。关了灯,都一样。”白非墨见他如此认真,不禁失笑,“将来你选妻子,也这般伤心就好了。”
“七哥说的哪里话,好像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就可以似的。虽然无关情爱,若是有情,却也不失为一件幸事。情能助兴嘛!”临风继续道,“至于我的事么,还远着呢……”
白非墨呷了口酒,不禁莞尔,这如今世道真是变了。连临风这样向来看起来风流其实最孩子气的人,居然也说起了情能助兴这种放不得台面上讲的话。
“你们如此费心,倒叫我不好意思。”白非墨笑道,“得,你们张罗去罢。”对她来说,她其实并不抵触这种事情。无所谓,如今是继承王位要紧,如果这是代价的话,她还承受得起。做一个王,免费得到两个漂亮小美人,免费享受一次优质的服务。她何乐而不为
果然后面可以注意玉树和临风他们正拿着画像,白非墨可以余光瞥见画上的男子,模样倒是不俗。总不至于是歪瓜裂枣,于是便放了心,不再去管这件事。今晚度过,明早接受云南百姓的跪拜,这礼也就成了。
白非墨沐浴更衣完,便按照指示,上床去等着。在这边等到她都要睡着了,终于有声响。只听门吱呀一声,许多人鱼贯而入。
白非墨因着这一声吵闹,总算睁开眼睛,才发现,今晚这房间还真布置得跟婚房一样,红彤彤的,床四角是照明的夜明珠,映得纱幔轻柔,一圈一圈水纹似的划过,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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