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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这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喜欢祝闻音。”

    “原来不是。”现在也不是。

    “哦。”别说了,别说了。都怪她多嘴。问这一句干什么,他断腿就断腿!管她什么事?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她家里还有一个活生生的祈风。

    呃,算了。

    “你好像很烦躁。”

    “是。”白非墨没好气,一定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让她心生怜惜了!一定是轮椅的祸!如果它没死,昭阳现在还好好地坐在上面,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呛昭阳。

    “你有没有……”

    “没有!”

    “不是。你有没有发现一点不对劲。”昭阳拍拍她的肩,“怎么一个人也没遇见。”

    白非墨不以为意:“说明玉树他们已经把所有人都救出去了,斗篷人也已经都杀光光了……”

    “那么玉树和其他人呢?”

    “?”白非墨停下脚步,确实这一路走来未免有点太过轻松了吧?没有遇见任何人,没有任何声音,所以她才会开始侃大山。

    “好奇怪……”

    “你确定你走的路是对的吗?”

    “我的路就是对的!我还依靠这个走出去呢!”白非墨信誓旦旦,但是她好像忘记了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她其实是有贵人相助才出去的。

    你先别走了。放我下来,休息一会儿。”好吧,是该休息了。

    白非墨立马把昭阳放下。

    “火折子借我一下。”昭阳看着墙壁,却朝白非墨伸出了手。

    “怎么了?”难道真有不对劲?白非墨递过去。

    昭阳仔仔细细举高火折子,看了一下魔方囚室,最后道,“这几面墙壁都是新的。就连刚才我们走的那几个房间也是一样,都是全新的,没有被标记过的墙。”

    “卧槽,还真是……”白非墨记得特别清楚,她最先开始做标记,墙面翻转,岔道分合,她自己也不断走动。等到一段时间,一个房间里至少有两种标记,再过一段时间甚至是三种。可是不知怎么的,现在居然一点也没有。

    全新的,完全她没触碰过的墙面,从刚才到现在。

    “正常来说,随着时间的推移,墙面标记应该是越来越多的,因此可供我们标记的墙面也越来越少。但是,这些既然是每天都不断在运动的,就很少会出现重叠的情况吧?为什么后面这些全新的我们完全没见过。”

    “除非是两套无关联的运作……”

    “怎么会是这样呢,那这个运作原理就没有意义了啊……”转六面魔方,谁会在中途再反转回去啊,这不就是做白工?白非墨忽然又想到一件事。

    全部完成六面的话,就可以随便乱转了,只要把它无序化,那么目的就达到了。就会开始下一轮的六面魔方。

    “你说的其实很有道理……”白非墨不由分说把昭阳背起来,“而且你有没有发现,这次旋转的次数比上次多,还比之前的频率快了很多。”

    “有什么问题么?”

    “问题就是,这样我们很容易出不去啊……”怎么会这么倒霉!她本来还要带人直捣黄龙,可是现在却不得不考虑自己是不是要迷失在这地方了!

    “我有一种预感,我们好像离出口越走越远。”昭阳说。

    “你给我闭嘴!”她也知道,“我们现在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好吧,她承认是她带的路有点问题,但是谁能想得到呢!

    “别慌,说不定会碰见他们的大本营。”求求您了,别说话了,咱俩这样,一个动不了,不一个不会打,遇见了那就是个死!

    “嘘,我好像听到不一样的声音了……”

    白非墨刚想说闭嘴,闻言也停住了,“怎么,外面有敌人么?”

    “没有。”他探听不到有其他人的存在。

    白非墨带着昭阳冲出去,“那就不管他!诶?”

    怎么没有囚牢了?面前一片空旷之地,但是目之所及一片漆黑。

    白非墨转过身,看见墙壁缓缓合上,化为墙壁的一部分,拍也拍不开。

    “远处看不见。”这样要她怎么走,火折子只能照的了身边的。可是身边啥都没有,看起来就十分荒凉。白非墨甚至听到呼啸的风声。

    “是陵墓。”她听见昭阳这样说。

    (iishu)是,,,,!




第二百六十五章 陵墓
    【】(iishu),

    卧槽!白非墨脚开始抖。不仅仅是因为听到陵墓,而是她们已经走到了这么深的地方?

    “你能看见什么?”

    “前面一溜过去都是棺椁,约莫有几十副,看起来十分壮观。”

    能不能不要用壮观形容这个场面,不然她以后可能会对这个词产生阴影。

    “怎么办?”

    “我们绕开。有风声,说明有出口,哪怕只是一个缝隙,都可以出去。我们慢慢来。”

    白非墨想起了昭阳先前那一掌。好吧,到时候一轰就好了。

    “好,那你提醒我不要误撞到。”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那些人很有意思,居然能挖得到这里。”白非墨头一次从昭阳嘴里听到这话。

    “你也不想想,那些人都干了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挖人家祖坟很意外么?不知者无罪!我们没有恶意啊……”说完连忙双手合十,差点把昭阳摔下去。

    “别拜了,你也信这些?”他又在笑他。

    “子不语怪力乱神。”白非墨郑重地点点头。她不信,但是还是会怕。这是她的下意识行为了。

    “我以前每次走夜路的时候,心里都要默念:我与各位无冤无仇,阿飘们千万不要跳出来吓唬我啊,拜托拜托……每次这么一想,果然就很有用。平安无事。”

    见她说的郑重,他还是忍不住笑,“你这样,说不定那些爱玩的,更想吓唬你……”

    “……”能说点好的嘛?

    “这种事信则有,不信则无。你只要转移一下注意力就好。”

    “想点开心的事?”

    “不是。想点更让你担忧的事情。只要一想到我们可能出不去,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啊……”

    “……”虽然很想打他,万一是个乌鸦嘴。但是这话真的挺有用的。对啊,万一出不去,就在这里了。想到这里,她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我们要振作起来,一定可以出去的!”这件事就算是阿飘们也无法阻挡的!

    “这就对了。走左边。”

    白非墨脚下一绊,忽然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向前倾,眼看两两就要摔个狗吃屎。这样的情况下,白非墨被垫在下面,可能胸都要被砸平了。

    “小心……”昭阳出声,身形一动,已是抱住白非墨,使劲向左侧一翻!

    “唔……”双双倒地,但是这声音是昭阳发出来的。

    没有意料之中摔个狗吃屎,白非墨知道是昭阳使用内力,才没让她摔得更惨。

    身下垫着昭阳,白非墨其实一点也不痛。这会听到昭阳的声音连忙爬起来,看他瘫在那里,一只手高举着,一只手刚才被白非墨压住。

    “没事吧!”赶紧把他扶起来。

    “没事。”昭阳摇摇头,“还好,差点右手废了。”刚才那种摔法,已是极大程度的缓冲了。右手还有意识的举着,就是不想砸到地上。

    白非墨连忙拾起来火折子,解释道,“不是我粗心,是刚才地上有东西,绊了我一下。”

    拿火折子一照,地上有块突出的石头。

    “呃……昭阳快起来……”你好像坐着了石碑。

    “呃……”好像起不来。昭阳认命地往旁边挪了挪。

    好像是一块石碑倒在地上,被泥土掩埋了一半的身躯,上面还有字。

    “看起来不像是地界碑,倒像是墓碑呢。”昭阳忽然出声。

    “嗯?别吓我。”白非墨一跳三尺高,离得它远远的。“可是这里离那边明明很远啊……”那边,指的是棺椁群那里。

    昭阳左手一使劲,就把石头抬了起来。

    “干嘛!”白非墨看着眼前的这个疯子,“如果真是墓碑,这样好奇怪……”一想到踩我的脚下,很有可能就是人家的坟头……呃……

    “上面有字。”

    白非墨忍不住蹲下来,看它上面写了什么。

    “永失吾爱……”白非墨摸着字迹,被自己的机智被佩服到了,继续摸,“女?青?嗯?婧吗?永失吾爱,婧?”这就是完全能辨认出的四个字。字是横着刻的,十分巨大,也很清晰。

    白非墨看见昭阳一脸古怪地看着她。

    “是婧!你自己看。这是写给是爱人的吧?”

    “不是。”昭阳道,“这是人家的金塔。”

    “金塔?!”

    “或者说石棺。”

    白非墨听到这话,跳开三尺。这才发现这块“墓碑”的猫腻。

    有点过于厚了吧。刚才是漏看,仔细一瞧,这厚度还是很像棺材。

    “棺材没有这么短吧。”白非墨企图挣扎一下,“它看起来只有平常棺材的一半。会不会是宝箱?”

    “你确定?”昭阳挑眉。

    好吧,不是宝箱,就是棺材啦!

    “在有些地方,人家会把骨灰放进金塔,再放进棺木里。”

    “不要说了,我们赶紧走。”

    “你刚才把人家从地里踢出来,就这样不管她?”

    “什么叫我把她踢出来!是她先绊倒我的好吗!再说了,明明是你把她挖出来的。你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要我们管她?怎么管?留下来陪她吗?!”

    “……”昭阳想了一想,“或许我们可以把她埋进去就好。”陪她就不必了罢。他还真没这么想过。只能怪她想法太跳了。

    “好奇怪啊,在陵墓之中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白非墨一边拿出身上的匕首,这边的泥土大部分是硬沙,很容易就被挖出来。再加上其实这石棺本来大半部分都在地里,再加上体积又小,白非墨很快就把坑挖好了。只等昭阳把它推进去。

    “确实。这地方是泥土,说明和那边不是一路的。”棺椁群那边地基可是架着石砖,比这好多了。这说明以前这里不是陵墓特别醒目的地方,很可能是放置了什么,后来又没有了。

    “这边这么小家子气,一看就知道是偷偷摸摸,怕人知道的样子。”白非墨撇撇嘴,“八成又是一双有情人,却来自不同世家,或许还带着什么仇恨,偏偏相爱,这个姑娘却得不到承认,只能葬在这里……”

    白非墨看到昭阳嘴角抽了一抽。

    昭阳撇了她一眼,已然把棺材推进去。白非墨一边埋土,一边惋惜道,“你看这字迹,一看就是爱而不,痛失爱人之后写的,字字诛心,叫人扼腕叹息。希望你们下辈子可以终成眷属……唉!”

    “打住。”他倒是摸了一把土,道,“这个地方泥土的湿度硬度都不错,很接近上头了。”

    “上头是哪里?”

    “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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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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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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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躺赢回来了
    【】(iishu),

    “为什么,刚才……”

    白非墨跟着昭阳,直到许久,才忍不住出声问。

    “你问我为什么不等着看临风把人抓到,告祝家一个窝藏罪犯的罪名?”昭阳手下不停,头也没回。

    白非墨摇摇头,继而发现昭阳根本看不见她,连忙追上去,答应一声,“不是。”

    “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炎融祝家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系,但是看到刚才那个人,狗仗人势,不懂轻重缓急,我就很生气,很想以这个为借口,狠狠杀他的威风。”

    “那是祝清虔,祝家不在籍的旁支庶子。对于他来说,守护祝家,就是最重要的事情。”言下之意,叫白非墨,不必过多苛责,“府里出了这事,他责无旁贷,心比谁都焦急,想给他一个下马威,对他来说,没有多大效果。”

    白非墨闻言挑眉,“那我记得你刚才说……”

    “那是因为人不在。”

    “什么?”

    昭阳停下来,“我说那话,不是为了灭他的威风。而是因为那个密室真正的主人没来,我能感觉得到,那个黑衣人身上没有密室里的气息。这也是我没留下来看结果的原因。”无论如何,今天是不能抓到那个密室的主人了。一切间接的手段都与真相相去甚远。

    “然而既然他出现在炎融祝家,不管有没有勾结,炎融祝家这一层干系是脱不掉了。我说了那话,也不过是提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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