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皇帝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可是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不会再回来……我们也不会回到从前了……”

    “下毒?千真万确吗?”白非墨在他喃喃的声音中抓住了一句清晰的,“是她下的毒,害得素素小产了吗……”

    “素素……”皇帝抬起头,眼睛红得跟什么一样,“相信我,再给我点时日,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好不好?答应我,别离开我,我一定会处置她的……”

    “再给你点时日?”白非墨居高临下,冷笑着看着他,“她就是因为这一句话,才离开你的吧?等了又等,纵然她不在乎名分,然而你除了允诺空话,你还有给她实质性的保证吗?没有吧?所以这不是正常的事情吗?失望攒得越多,就变成了绝望,最后离开你不是必然的事情吗?”

    皇帝张了张嘴,看着白非墨,说不出话来。

    “再给你些时日?”她再次冷笑,“十八年过去了,你真的为她报仇了吗?没有。失去那一个孩子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你什么承诺都兑现不了……”

    失去孩子的那一天,她一定哭到泪都流干了。不仅仅是因为失去的孩子,还有她明白的那些不能实现的未来。

    “不管你是真的疯了也好,痴了也罢,你给我听清楚了:白素素早就死了,十八年前就已经死了。死得彻彻底底,永远都没有生还的机会。她的棺椁葬在我们云南白家的坟冢里,墓碑是我爷爷亲手刻的,尸体是我父亲亲手入殓的,她这一辈子,生不是你的人,死去也与你无关,甚至在阴曹地府,她都不想再见到你!”说完这段话,白非墨只感觉自己将这些天来产生旳抑郁全都发泄了出来,心中无比畅快。

    “素素……死了……”皇帝跌坐在地,看着白非墨怒气冲冲的脸,喃喃自语道,“她说会等我,可是她死了……”

    白非墨毫不留情,嘲讽一句,“因为你让她等的太久了,她宁愿死,也不想等。”

    这话说得刻薄。

    至少白非墨其实很清楚,她娘是因为难产而死的。但是这句话显然对皇帝打击很大,他好半晌也没缓过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念叨,“她宁愿死,也不愿等……不愿等……她……”

    他站起来,踉踉跄跄,白非墨只听扑通一声,他已经倒地不起,到现在再也没醒来。

    “还在想事情?”

    白非墨连忙收回视线,转身看到昭阳站在他身后,祝之秦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已经走远了。

    白非墨不想理他,因为她很怕从别人的嘴里听到那些事情。别人或许未必知道,胆识昭阳一定可以。她很清楚,昭阳是个猜都能把一切猜出来的人。她想到昭阳叫她去宫里,未必不是没有这个原因。

    那笃定的语气,知道她一定会搞定皇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明示。

    “不管你听到了什么,其实都不要信。”白非墨转头,从这个角度看见昭阳羽扇般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一点影子,睫毛微颤,显出难得的楚楚可怜的温柔的神色。倒是比起来平常看起来无害多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十分没有信服力的话,从他嘴里讲出来就稍微多一点安心的感觉。

    见鬼。然而白非墨发觉自己接了话,“嗯,我知道。”

    “尤其是皇帝的话。你千万不要以为什么金口玉言,一诺千金……”她的声音凌冽却不刺耳,“毕竟,皇帝在成为皇帝之前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也会算计,也会食言。”

    听到她的话,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神暗淡下去,“人算计人是肯定存在的,这天底下的许多人不是被人算计着,就是算计着别人。这有什么奇怪的呢?”

    “然而人自以为多么聪明,机关算尽,到头来总会发现,自己真正在乎的东西是算计不来的。”

    (iishu)是,,,,!




第二百八十五章 回去
    【】(iishu),

    白非墨定定地看着昭阳,“像你这样的也会被人算计么?那真是不常见。”昭阳是多么睿智的人啊。她从以前就发现了。

    这个人有心计,在破涛巨浪中翻滚也不曾湿掉一片衣角。太子党争他帮助还是秦王的祝之秦,现在太子已然换成了祝之秦,他却能够得到皇帝的信任,几乎权倾朝野,这一份心机,又是谁能比得了的?

    “我也是个人,我不是神。”他尖锐地看了她一眼,“谁能保证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呢?不能,算计便是最平常不过的。”

    她想了很多事,唯独记不起来自己是否算计过他。好像是没有,她倒也不是惧怕,只是心里还是难以和昭阳作对。

    “你这样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居然还会怕这个吗?”

    “我不该怕吗?”他突兀地笑起来,“当初我和明月两人,立下鸿鹄大志,可是到最后,只留下他一个人,我不该怕吗?”

    “我虽然是奉了皇帝之命,然而也亲身参与这些事,截杀白世子,密通鬼方,削弱云南王府,桩桩件件,手不见血,然而我不怕吗?”

    他摇动轮椅又向前一步,“当年你也不过是一个世子,如今你已经是独当一面的云南王了。我又怎么不怕?”

    他璀璨一笑,神情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反而是十分轻松,“然而你放心,我会小心点的。”

    “倒是你,你知道这龙潭虎穴,又该怎么闯过去呢?说要为珠珠报仇,然而你也没有办法杀了我;我说截杀之事是秦王做的,你也无可奈何;云南之乱也是一样,这些你都想好了应对之策么?”

    白非墨一愣,没有想到他居然将她看的这样透彻。

    其实他说的对,也不太对。

    她早就看清了自己,说要为珠珠报仇,可是珠珠也是他救的。在这件事情上,连珠珠都未必站在她身边,她又有何立场去恨昭阳呢?

    当年那场截杀,究竟是昭阳,还是皇帝,亦或是祝之秦。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没死不就好了吗?仔细一想,她似乎也没有多生气,好像随着时间都淡忘掉了一样。

    还有这次进京也的确是为了查找当年云南之乱,究竟是谁动的手脚。现在查出来了,是昭阳,也是皇帝,那又怎样呢,羽翼未丰,她还能如何?难道像祝之秦一样鲁莽吗?

    她可以恨昭阳而不杀他,只因为昭阳现在活着,的确是对她利大于弊;她可以恨祝之秦而不对他动手,甚至还要给他搭把手,只是因为她明白,祝之秦现在对她来说,是一个几近完美的屏障;她可以恨皇帝而不趁机落井下石,是因为现在时机未到,她还需要再忍耐而已。

    她不是不懂应对,只是在没有全胜的把握之下,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你肯定早就想好了后路。”她向来是一个绝情的人。在这件事情上,他比谁看的都清楚,“扮猪吃老虎向来是拿手好戏,但是你也要小心,装久了,就真的变蠢了。”

    白非墨咧开嘴,心里感叹自己的乌鸦嘴,昭阳不是半懂她,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所以我不觉得我回来这里是错误。”白非墨笑嘻嘻地看向他,“这里有这么多好玩的事情在等着我,尤其是你昭阳,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懂你身上的秘密了。然而我很开心。”在这场诡异的事变中,只有他是一直游离在局势之外观望的那个人,可是白非墨很清楚,他不是在看棋,他是那个操纵棋子的人。虽然她目前还看不懂他究竟走了哪几步棋,但是她知道,那一定是不简单的几步。

    “真没想到,我到现在还可以和你一起这样心平气和地谈论事情,好像两个局外人。”

    看她露出了欣慰的神情,昭阳也是诧异了一下。然而很快调整过来,只因为心里有个声音对他说道,“那不是真心话,她只是在套你的话而已。”

    看到昭阳忽然沉默,白非墨也没觉得多奇怪。在她看来,除了小时候,昭阳一直都是这样的,总是过于阴沉了点。

    然而她没有继续逗留下去,不出意外的话,父亲这时候该回信了。

    倒是没有多大意外。

    父亲的字里面只有寥寥数语,“你猜测的一切都是对的。你记得吗,我曾告诉你,无论你想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

    她看着这封信,微微颤抖。不仅仅是因为这封信里面,验证了一切她所猜测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她的父亲,他懂她究竟在想什么,究竟要做什么。

    “艹。”白非墨几乎笑出了泪水,“这个爹真让我省心。”

    祈风看着火苗一点一点地蹿了起来,舞动着身躯,吞噬者它所接触到的一切。差点也把她的额间发给烧掉,因为距离太过近,便有这样的危险。

    这远远没有比他看到的危险。祈风看着白非墨一封一封把信烧掉,盯着火焰燃烧,眼睛一眨不眨,倒是叫人害怕。

    “小心烧到眼睛。”他走过去,伸手便要去捂住她的眼睛,然而她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轻轻地挥了挥她的手,那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却让祈风有点心惊胆战。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冷落他。

    她直起身,却没有看他,只是望着最后一封信发呆,不知道该不该烧掉它。最后还是蹙着眉头,付之一炬。

    那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罢。云南王府里大将军的来信,他是有听说过。据说她待在房间里,对着几封信看了几天几夜?

    他虽然不算盛宠,每月到她房里也是寥寥几天,但一无身份,二无才名,能走到这地步,算是恩宠头一份。就连江家少爷,辟林王子,这两个名正言顺的小将军都没有他的荣恩。所以接连几天遇到她没召见,他已经感到有点慌了。

    这几天辟林小将军对他说,王上最近因为某些事情烦得很,叫他别放在心上。这算是宽慰他的话吧,然而他不信邪,也不领情。直直地闯上门来,她虽然没有特意避着他,也没有出声责怪,但是他能感觉到有不对劲的地方。

    那种疏远感,倒更让他害怕。

    等她烧完了信封,她忽然开口道,“你家乡在哪里?”

    他受到了惊吓,却看到她抬起头,“我送你回家乡去。”

    (iishu)是,,,,!



第二百八十六章 造反
    【】(iishu),

    “为什么……”江乾显然还搞不清楚状况,“你要休了我?”这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

    虽然昨天听说了白非墨已经把祈风送回云南的消息,但是江乾还有有点接受无能。他很明了白非墨对自己没有那种情感,但是这不代表,他就不能有一丝别样的情绪。

    “是和离。”白非墨埋在书信里头也没抬,“你要说是休了你,可以这么理解。”她伸手去拿那一封休书,放在一旁,示意江乾上千来拿。

    当初封王,和江乾还有佘畅是无奈之举。不过是为了昭告天下,她已经成年,并且有权力掌管云南王府以及云南。

    这么一年来,虽说没有对不起江乾和佘畅,但是心里总不是滋味。

    再想想接下来她要做的都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再把无关的人拖下去,那真的是十恶不赦了。

    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依靠着所谓联姻之好,以壮声威。但是她很清楚联姻这回事其实是有名无实。

    江乾和佘畅还不过是个孩子,家中大事并不能掌控,很多事情他们说了不算。这对白非墨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非要让一群不能为自己所用的人加入进来,只会扯她的后腿,她还不如不要。

    “不要哭鼻子。”白非墨笑了一下,“如今的形势你也……”然而她话还没说完,余光看见江乾现在她面前,“你从来都是这样……”

    白非墨抬起头,看着江乾死死地盯着白非墨,眼眶微红,“在你心里,你从来都没相信过我们……”

    白非墨直起身体,向椅背靠过去,正色道,“继续说。”

    “若在其他地方,我和佘畅也算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祈风那小子见你的面比我们俩都多我也不说了,这是你的选择。然而我自问我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我走。”

    他是愤怒的,不仅是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把他看做夫君!好吧,以她的性格看起来也不太可能。然而他能感觉得到,自己一直都融入不进去这个大家庭,她甚至从来没有把他当过亲人。

    最明显的证据——他都明白现在是什么特别的情况,而她居然把他排除在外,这是什么理由?为了他的安全吗?凭什么不能给他时间,让他证明一下自己也是可以护着她的?

    白非墨叹了一口气。果然在三个人之中,江乾是最难缠的。虽然他平常嘻嘻哈哈,年纪又小,好像最让人没有防备,但是这绝对不代表他就是一个好说话的人。

    “那我就实话实说。”白非墨沉吟一声,“我不想要带着累赘。我不是说你……江家曾经是支持前太子,这点渊源对我来说是个累赘。有你和我这一层关系在,你们江家如果想要狮子大开口,我应付得了第一次,但绝对没有心情应付第二次。与其时候火烧眉毛,不如现在一刀两断。”

    “你觉得我不会站在你这边?”

    “小孩子只有自己站稳了,才有资格说话。”她站起来,将那封休书亲手交到他手上,“况且,我凭什么觉得,你会站在我这边。”

    这一声肯定的话,让江乾的脸色变得难堪。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不相信他而已。

    “那就等着看。”江乾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捏着休书转身离开。

    进来的是临风,“你把人一个一个都赶回家去了?”

    “嗯?”

    “刚才看见江乾出去了。”临风指着门外,“脸色难看得很。”他一猜就知道,果然是这样。

    “嗯。”

    看着白非墨没有想说的样子,临风识趣地不再追问。毕竟他的主子只有一个,她的选择他也无法干涉。

    “是这样,大哥说,秦王的兵力布防等,还要再过几天可以摸清楚。至于皇宫那边,秦王估计也摸得差不多了,到时候他可以一并带回来。”

    玉树的病在躺赢的照顾下,好得七七八八。他倒是不闲着,知道白非墨想要干什么了,就立马抽出时间去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嗯。”

    “七哥,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看她的样子,状态不太好,自从云南那边大将军回了信以后,她看起来就没有睡好过。神色疲惫,眉头紧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没事。”白非墨摇摇头。她很清楚自己的情况,这些天的确有点消极了。但是没有那么严重。

    “宫中如何了?”

    “皇帝据说浑浑噩噩的,很少有清醒的样子,终日在床上躺着,太医们都束手无策了。

    皇后久居深宫,这会儿也出来了,只怕是真的时日无多。

    晋安郡主还是没有回来。如今看来,秦王的动作就要快了。”

    “皇后……”白非墨闭着眼,呢喃一句,忽然睁开了眼睛,“我进宫一趟。”
1...7980818283...9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