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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女世子之首辅大人你别怕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明昭喜

    他近日因为太子的事情,多次找过白素素,想来在别人眼中,交情甚密。幸好这个兄弟心性直,没有往那里想。

    祝允谵笑容僵了一僵,找了个说辞,“不过是我素日底子差,她看不过去,才加以训诫的。”

    “总归是可惜了嘛!今天热闹得很,鬼方,南诏,西北,漠北,还有江南,总之五湖四海的人都来到大理,热闹气氛可不输给上京哩!白慎礼跟我说,今天晚上可有的玩了。我还听说今晚上太子设了私宴,在醉仙居宴请白小姐,请了上京的班子说要给白小姐表演呢……”

    月然共絮絮叨叨的,一副眉飞色舞的样子。然而祝允谵迅速在他的话里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什么?太子设私宴,宴请白小姐?”

    “对、对啊……”月然共看祝允谵从被窝里腾地一下翻起来。他露出了吃惊的神色,不知道为什么祝允谵反应这么大。

    闻言祝允谵翻身下床,已经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出了门外,只听到后面月然共的声音越来越远,“你干什么去!你风寒还没好呢!”

    祝允谵拔腿狂奔,身边景象如流星一般从眼前消逝在身后,他什么都看不清楚,什么都没听到,除了耳边满是风声在呼啸,只剩下他自己跳动着的心声。

    咚咚咚,一下一下震动着他的耳膜。

    大意,是他太大意了。

    他以为取消了这场以他赔罪为名义的酒宴,太子就没有理由宴请白素素。

    但是他忘记了,太子是个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甚至不惜羽毛,明目张胆地宴请白素素。他胡作非为的事情不少了,完全不差这一件。

    顷刻之间,已然到达醉仙居。这是王城内最大最华贵的酒楼,甚至还有专门搭的戏台子。还没进去,只在门口就听见了婉转的戏腔。

    他微微皱眉,熟悉的京腔班子,想必就是太子请来的无疑。

    他冲了进去,看见满是人,依稀前几排的酒客正在嗑瓜子听曲儿。他们不在。

    他本来也没希望这样就能看到他们。随手拦住一个端盘子的小二,“你们这边最好的雅间在哪里?”

    “顶楼左拐第二间,天字一号房。怎么?您要包厢?”那小二看了一眼祝允谵,看他穿的一身简单的军便衣,然而通身气度的确不俗,客气道,“不巧了,这位爷,咱天字一号房已经有客人了。那位公子爷看起来气度不凡得很,我不跟你说了,我得给人家送东西过去啊。”

    想来是他们没错了。祝允谵不让他走,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怕惊动了祝允贤的人,只是问道,“你这里面送的什么好东西?”

    “公子爷好眼力,这可是好东西。主人家叫我拿一些上来,助兴用的。嘿嘿嘿……别人我都不告诉他,爷您要想买啊,我等会儿给您送过去……”店小二挤眉弄眼,一副你懂我也懂的样子。

    主人家,宴请主人叫做主人家,所以这东西是祝允贤吩咐的?他眸色一紧,心内火焰蹿到胸口。

    助兴……没有人比祝允谵更能理解太子祝允贤所谓的助兴是什么意思了。

    祝允谵哪里愿意跟他废话,早先一步已经抢上楼,冲向了天字一号房。他不敢想象雅间里面,会发生什么事情!

    提腿一踹,门哐当一声打开,祝允谵大叫,“住手!”

    (iishu)是,,,,!




第二百九十六章 合欢散
    【】(iishu),

    祝允谵看见屋内的人都站着,显然被他突然打断也有一点点受惊的模样。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白素素,换了一套稍显柔媚的男装,倒是把平时的英气都化得一干二净,让人看了就先退却往昔的三分疏离。

    她手里举着一杯酒,在他闯进来之前,想必她一直盯着这辈酒皱眉。因为正推着她手腕劝酒的人,正是一脸不怀好意的太子祝允贤。

    “谵弟,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生了重病么?”这时候过来搅和他的好事,祝允贤岂能不生气。这事情进行得还蛮顺利的,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听说皇兄设宴,我岂能不来?”祝允谵看了白素素一眼。

    白素素看着酒杯,嘴角微微带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却并不做声,只是将手里的酒杯放下,将袍子往背后一甩,坐了下来。

    “好没意思你这个人。”看见白素素已经把酒放下了,祝允贤觉得自己心情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你坐罢。”祝允贤狠狠地看了祝允谵一眼,眼里嫌恶得要死。他假装客客气气地给他斟祝允谵一杯酒,转身向白素素道,“白小姐看起来不是很喜欢饮酒,但是舍弟这一杯赔罪酒,你是躲不掉了。”

    祝允谵冷笑,他说呢,怎么会主动给他斟酒。果然是有预谋,看样子白素素整个晚上都没怎么喝酒,他无奈之下,只好出此下策了。

    “他风寒也没好,只怕这一辈下去更添伤寒了。”祝允谵没说话,却是白素素出的声。

    祝允贤看着他,使眼色示意他举起手中这杯酒,好让他能够按计划实行。祝允谵明白昨天跑到他处所去,那是暗戳戳地阻挠他,但是他今天若是拒绝了这一杯酒,那么以后就是与太子明晃晃地敌对了。

    祝允谵沉思一会儿,确实快速地举起酒杯,“给白小姐赔罪,那天是我鲁莽了。希望白小姐尽弃前嫌。”说罢仰头而尽。

    祝允贤笑眯眯地看着白素素。

    白素素倒并没有慌张,早在祝允谵向她敬酒的时候,她就已经站了起来。这会儿话也不多说一句,就举起酒杯,刚说一句,“不碍事。”酒杯就要往酒边递。

    “白小姐,再一杯向你赔罪,祝允谵在此先赔礼了!”话音未落,白素素只感觉自己手腕被人轻轻一握。转头看过去,祝允谵向她一笑,她手里已经空了。

    祝允谵举一举酒杯示意,又是一杯仰头而近。

    “你这是干什么?”祝允贤也惊呆了,刚才这算什么?祝允谵喝了白素素的酒?他知道他刚才做了什么吗?

    “好啊,原来你……”祝允贤话说到一半住口了。他现在差不多已经摸清楚了祝允谵的脾气。三番两次和他作对,原来是故意的?他早就想阻拦自己了?可这又是为了什么?为了白素素吗?他也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难怪!他早该想到的!这个下作的庶子!可是他究竟知不知道他刚才喝的那一杯是什么?那可是合欢散!他本来要用来成全他和白素素的好事的,可是没想到居然被他喝了!

    “舍弟已经酒醉的很,白小姐别介意。我马上派人送他回去……”合欢散若是在这里发作,只怕一切都要暴露,到时候就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我没醉!”祝允谵知道一旦被太子送回去,会是什么下场,在欲/火焚身之前,他一定会先被太子打死的。“我可以自己回去!”

    “太子爷哪里的话?”白素素站了起来,既然是这样,不防我送他一程,正好我也要回去了。

    她要送他?祝允谵还以为自己幻听,然而下一刻,他的手腕已经被抓住了,身体被拉扯,再次看得清眼前的东西的时候,只看得见太子阴鸷的目光,还有追了上来的踪迹。

    不知道跑了多久,白素素放开了他的手,他一下子踉跄在地。

    白素素往后看了看,才笑道,“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她走向前,蹲下来,“你没事罢?”

    “不要碰我,离我远点。”祝允谵推开了她。他全身蜷曲着,硬是没从地上起来。

    药性发作了。

    他感觉自己全身发冷,好像要有个人上来抱抱他。耳边是白素素一直在他耳边念叨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格外软糯,好听,“都说了你别来,还过来……”

    “看把你烧得,这都快能烤红薯了……”她把手往他额前一探,他顿时激动起来,“别碰我!离我远点!”

    像火在烧着他,一点一点从脚底直窜脑门,可是他觉得一点也不温暖,反而想要更多的火。

    “果然是烧糊涂了。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

    谁让他喝那么多酒的?他也不知道,可是不喝不行啊。

    “快走,他们要追上来了。这时候被追上,我们两个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啊……”

    不要,不要过来。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径直走了过来,想要去扶他。祝允谵一直压抑着,每一刻每一瞬的呼吸都在叫嚣着那些邪恶的念头。

    在白素素伸手架起他的胳膊的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胳膊下有个强有力的臂弯,祝允谵的理智在那一瞬间沦陷!

    他没有感觉,只感觉得到自己好像深处一个大火炉旁边,有暖意缓缓地从他的身边升了起来,一丝一丝,窜进他每一条血脉里,让他全身都充斥着暖洋洋的热意。

    “抱够了没有?”一丝冷冷的声音在他耳边炸了起来,好像是来自举头三尺神明的斥责,让他一瞬间醒了过来!

    他看着白素素,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抱着她。她脸上有恼意,然而衣衫整洁,再回看自己也是。

    还好,没有铸成大错!太子的药在危机时刻,居然失效了?

    他有点后怕,为什么一开始白素素拉着他跑的时候,他居然没有意识到潜在的危险?

    他忘记自己喝了太子的那杯酒,他应该要明白,哪怕留在太子那里,让太子打死,也比单独和白素素跑出来的下场好的多!

    “看来你要对我负责的执念很深嘛?这么快就要付诸行动了。”白素素整理了一下衣冠,话说的很委婉,一脸谑笑地看着祝允谵,“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对不起。”祝允谵看着白素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太子的酒……”他解释道,“那杯酒有点问题……”

    “那壶酒我换过了……没有问题。”

    “什么?”

    (iishu)是,,,,!



第二百九十七章 落花
    【】(iishu),

    故事讲到这里,祝允谵也就是现在的皇帝,看向遥远的地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故事到这里谁喜欢谁已经不言而喻。而故事又该怎样发展,白非墨却已经不想再听。

    非墨已经站起来,她不想再了解一遍当年的事情了。父亲给的那些信封,已经足够她明白很多事情了。

    “你知道的,是不是?”皇帝忽然醒悟过来,看着白非墨的眼神有一点点悲哀,“你知道的……其实我……”

    他伸出手想要去摸她的脸,悲哀地重复了一遍,“其实你知道的,你其实是我的亲生……”

    白非墨已然站了起来,“我写信回云南,所以我知道了一切。”白非墨看着皇帝,点点头,算是肯定了皇帝的想法。

    皇帝因为这一个疏离的躲开,感到无限的挫败,然而白非墨的肯定还是让他有点欣慰。

    白非墨径直打断他的话,看着他只是轻轻地问了一句,“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皇帝的脸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然而白非墨丝毫没有想要去安抚的意思。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一个无关的人。

    她的母亲白素素,云南王亲自以未来云南王严格标准带出来的强悍之主。

    十岁就随父亲亲征,常伴左右,亲自教导。

    十四岁自己带兵也曾打破鬼方车轮战,大退鬼方犯边,此时已经是西南西北赫赫有名的杀将。

    十七岁杀入鬼方救御驾,被先帝封为花蕊夫人,又因容貌美绝,当时已经是闻名遐迩的天下第一名姝。

    十八岁起兵反前太子,力保当年还是藉藉无名的皇子祝允谵,并最终捧着他登上皇位。

    以她的身体素质,断断不至于在生她的时候难产。又兼着皇帝这几天的“胡言乱语”,她几乎可以断定,当年在这段并不鲜为人知的感情里,她母亲是怎样扮演着忍气吞声的身份。

    明明是心高气傲的将门小姐,却要只身救御驾只为了让她心爱的人能够得先帝高看一眼;明明是有勇有谋的天之贵女,却要忍气吞声做他没有名分的靠山;小产那时候,他也因为要去抚慰新兵而不在她身边;就连最后她回云南,也是一个人偷偷走的……

    这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情,她爱得卑微。然而,离开并不代表结束。那窥伺她的人并不会停止迫害。就在回云南的路上,她再一次毒发,差点死亡,直到最后拼下全力才生下了这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

    他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白非墨,用他那充满了温情而悲哀的眼神,传达着他的无奈。

    “十八年前你欠她一个答复,如今你依旧欠我的。”白非墨不得不承认,他似乎的确有苦衷。但是这并不是她能释怀能放下的理由,“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你做不到的事情,我替他来做。”

    想杀她的,无非就是为情。

    白非墨转身出门,迎面便碰到了皇后。这么一照面,忽然才惊觉岁月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皇后比她想象的还要苍老。

    如果说皇帝是因为当年扶风散的后遗症的关系,才如此苍老的话,那么皇后的模样简直就是难以想象。

    她才五十不到,然而不知道怎么的,居然已经像是个七十老妪了。

    为什么?难道这是报应么?

    看见她,皇后似乎并不意外,只是道,“皇上睡下了?”

    白非墨点点头。

    皇后继续说道,“这几天我听说你来了,皇上的状态都好很多了……”她的脸上依旧是那种笑意温婉的模样。

    然而白非墨知道这温婉背后的暗藏的可怕。

    她难受,也笑不出来,只是牵扯了一下嘴角,“娘娘看起来状态倒是不太好。”

    “多劳你挂心。”

    白非墨心里冷笑,直直地看着皇后道,“不知是否是因为感慨当年,旧时的故友可也曾数入梦中?”

    皇后脸色一变,看向白非墨的眼神也变了。

    没想到她这笑容倒是跟皇帝一模一样,白非墨只觉得好笑,向前一步,轻轻道,“不知这么多年,皇后娘娘可曾一次梦见家母冤魂索命呢?”

    这句话似乎天雷一般,打得皇后直挺挺地颤栗了一下。她迅速稳住了身形,然而很快看向白非墨,毫无惧色,“跟我来罢,这里人多眼杂。”

    皇后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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