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钢铁直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太保丸
纪初六这傻小子,扮了几年孩子,还真把自己当孩子,竟只是在意卫六月不肯再跟他牵手,一点都没觉察到卫六月的异样,以为卫六月真的当他长大了,要开始对他放手了。
纪初六牵了两次没抓到卫六月的手,就放弃了。他自己也觉得,不能太过依赖卫六月,街上人虽多,并不可怕,他也应当自个儿独当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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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六月终于回到自己的房间,用手捂住狂跳了一个下午的心窝,他又舔了舔唇。
这个下午他都不知舔了多少次嘴唇,每舔一次,他的心便是一阵阵的悸动。
纪初六那浅浅的唇温,好像在他的唇上打下了深深的烙印,久久都不能消散,只要他一想起,便复燃,烧灼着他的唇,烧灼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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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卫六月猛地醒来,急促地呼吸,他的心燥动狂跳,像在怒诉着欲求不满。
他做了一个梦,梦境十分绮丽,是个春.梦,近二十年来他的第一个春.梦。
梦里的人不是哪个朦胧遥远的女子,不是女子,是个男子。
是那个天天在他身旁,爱牵着他的手,“哥哥、哥哥”喊着他的初六。
梦中的初六极美,穿着他特别为他订制的那套大红色新衣裳,大红色把纪初六衬得绝美火热,如熊熊的烈火,烤灼着他双目,还有他的心。
他散开黑绸般光滑的长发,随风散开优美的弧度,还很稚嫩青涩的脸,白皙得近几透明,双颊透着粉粉的红霞,那双又大又黑、清澈地闪着星辰的眼睛缓缓闭上,那如红柿色、略饱满、充满诱惑的双唇,随着一句“哥哥,接住我……”扑到他跟前。
就到这,他醒了,他喘着粗气把手伸到裤子上,湿滑一片。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中的人是初六,他想张开双臂把他迎入怀中,他想把他紧紧抱住不再放开,他想再一探他的红唇,他想再认真尝尝那双唇的滋味,他觉得那会是人间美最的味道。
他怎么会这样想
初六还是个孩子,男孩子!
他怎么会、他怎么可以、他怎么能对他产生非分之想!
不可以,这不可以的!
卫六月又把手捂到胸口,以为这样心跳就会平伏下来,可是不行,只要一想起那个梦,他的心便再次狂奔,连带呼吸都急促起来。
他忙起身到漱房,把脸没入装满凉水的脸盆里,很久,才把头抬起,他喘着粗气,调整呼吸,平伏心跳。
他不敢再想那个梦,胡乱的洗漱更衣。
来到饭厅用早膳,见纪初六还在坐着等他,他的心跳漏了一拍后,又开始欢跳了。
“哥哥早!”纪初六规矩地向卫六月问安。
“嗯,初六早!”卫六月极力地掩饰着内心的悸动,远离他坐下。他不敢看纪初六,怕又想起那个梦。
“哥哥的脸怎么那么红不舒服吗”纪初六偷偷扫描了一圈卫六月,发现他除了心跳快了很多外,没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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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少爷很忙
一开始,纪初六没在意,还想卫六月怎么突然这么忙了,早上那么早出去,连晚饭都来不及回家吃,人影都见不着,忙啥呢
纪初六从来都不知道卫六月是干什么的,只知道他是个富二代,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家业、产业、职业还有副业。
卫六月不说,他也从来不问,因为这都与他无关,他也不图他什么。卫六月愿意养着他,让他快乐地当个大夫,积累经验,他就很高兴了。
纪初六这傻小子呀,就是心大,扮孩子扮得太上心,真当自己是孩子长不大了。
不过,被卫六月宠得太过了也是原因之一。几天不见卫六月,他竟像几天不见父母的孩童般开始想念他了。
他开始问戚大夫,卫六月在忙什么,怎么都不着家。
戚大夫说:不知道哇!少爷那么多家业,应该很忙吧!
戚大夫也是被卫六月供养着的快乐大夫之一。
纪初六又问百年,百年说:不知道哇!少爷出门从不带我!
最后,纪初六问到天天早上陪他练功的丑四,丑四说:少爷真的很忙!
纪初六:……
好吧!应该真的很忙!忙完了就能见到了。
卫六月这一忙,忙了快一个月,很快就到了他生辰那天。
纪初六这天起床起得特别早。他早早吩咐厨房,提前熬好鸡汤好给他下面条,还特意煎了两个荷包蛋放上面。
因为前些日子卫六月上火流鼻血了,不知好了没,这段时间又这么忙,肯定没好好吃饭,加俩鸡蛋,营养丰富又美味,给他好好补一补,纪初六得意地想。
纪初六兴冲冲地端着面条来到卫六月的房门前,喊道:“哥哥,起床啦!今日是哥哥的生辰,弟弟下面给哥哥吃。祝哥哥身体健康,福禄寿全!”
房里没有回应,纪初六一只手端好盘子,另一只手加重一点力度再敲几下门:“哥哥,哥哥!”
房里依旧没有回应,纪初六用力推了一下门,门开了,纪初六端着盘子进去。
他把面条放到桌子上,绕过屏风看看,卫六月的床铺凌乱,好像急急起床而去,他又去漱房看看,依旧没人影。
落寞地退回屏风外,纪初六坐在桌子旁看着面条喃喃自语:“怎么这么忙,连生辰都忘了……”
他真的想卫六月了,他想让卫六月摸摸他的头称赞他,虽然以前他特别讨厌他这个举动,但是被摸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突然不摸了,他又特别想念。
他还想念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令他特别安心,这么久没闻到,他的心又开始惶恐不安起来。
他起身,又绕到屏风后,来到卫六月的床前,抱起他的被子,狠狠吸了几鼻子,才依依不舍地把他的被子叠好,幽幽地退出卫六月的房间,关门离去。
等纪初六出去关好门,卫六月这才从房梁上轻身翻下。
卫六月来到床前轻轻摸摸被纪初六叠好的被子。又到外间,坐在纪初六刚坐过的凳子看着面条怔怔发呆。
他的面容憔悴,他也很想纪初六,很想,很想,越来越想。
他只要一闲下来,眼前便是纪初六的各种姿态。一闭上眼,脑子里便是纪初六那清澈的双眼和红唇。
不知何时开始,纪初六已经深深烙在了他他脑子里和心里,即使不见面,他也能清晰地看见纪初六的容貌,淡化不去。
他知道纪初六也想他了,但是,他的想和他的想,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他该怎么办
 
第六十三章 就一下
纪初六说完放下筷子,要去厨房下面。
卫六月把纪初六拉回来,让他坐到自己身旁,夹了块他最爱吃的虾仁塞到他嘴里,温声说道:“哥哥刚才回房吃了,谢谢初六!”
“那是早上做的,放到现在都发坨了,可能都馊了,你怎么吃了!”纪初六叫道。
“可是我都吃进肚子里了,怎么办”卫六月笑道。
还能怎么办,早知道就该把面端回来了。
“哥哥肚子疼吗”纪初六担心地问。
“不疼,饿了,快陪我吃饭。”卫六月说。
还吃,刚才不是吃了一大碗面吗。不过,能吃是福,男人的食量能装天,他都能吃三大碗饭,一碗面条算什么。
纪初六也举起筷子吃了起来。
百年又端来两壶酒,一壶烈酒,一壶果酒。
纪初六试了一下卫六月的烈酒,“哇,好辣,烧得喉咙都痛了。”
卫六月笑着把纪初六杯子里的酒喝光,又给他倒了果酒,说:“初六还是喝果酒吧。”
纪初六喝了一口,甜甜地笑了:“还是果酒好喝。”
卫六月摇着头笑,他说:“果酒好喝也不能多喝,喝多了也会醉的。”他家初六真像这温醇的果酒,讨人喜欢。
两人边吃边喝,还一边聊,一桌子的菜居然都被扫光了。
可能是因为终于见到了卫六月,纪初六很开心,多喝了两杯;也可能是平时不怎么喝酒,酒量不行,纪初六他真的醉了,趴在桌子上睡了。
卫六月还没醉,他乘着酒兴想,就这样也不错。
能天天见到初六就很好了,在他们分开各自生活以前,他得珍惜跟初六一起的每一天,记住初六成长的每一个过程。
他要把这些珍贵的记忆和他的心思,深深地埋藏到心底里,时不时翻出来回味一下,直到带到坟墓里。
卫六月抱起纪初六,送他回房间。
他把他放到床上,为他掖好被子。又到漱房拿了棉巾兑了些温水给纪初六擦脸,当他擦到纪初六油乎乎的嘴唇时,心悸动了一下。
卫六月用食指轻轻摩挲纪初六橘红色的唇瓣,喉结滑动了一下,目光闪烁着渴望。
就一下,就尝一下就好!快要蹦出胸口的心脏激励着卫六月,他情不身禁地俯身吻住了纪初六的唇。
温温的,软软的,还带着香甜诱惑的果味,果然,果然是人间最美的味道。
卫六月心里柔软满足,沉醉其中,尝到了便舍不得放开,他还想要更多,无师自通地进一步探索,他觉得不够,他还想尝试更多,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唔……”纪初六被封住了嘴,空气都被吸走,快要窒息了,他本能地抵抗了一下。卫六月惊悸地松开纪初六弹跳开,看着纪初六嗒巴几下嘴说:“吃不下了。”翻个身又睡了,没有醒来,这才惊魂未定地退出纪初六的房间,仓皇而逃。
卫六月回到他的房里,冲进漱房,端起一盆凉水,兜头倒下。
他扔开盆子,跌坐在地,背靠着墙,昂头痴痴回味着那个渴望多时的吻。
良久,他懊恼地把脸埋到手中:初六,初六,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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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纪初六神清气爽地到后院练功。
他昨晚见到了卫六月,知道他没事,是真的忙,心就放到肚子里了。
纪初六刚到后院站好,丑四就闪身出现到他面前。
纪初六非常羡慕丑四的身法,能做到丑四这样,他就除了丑四外,跑遍天下无敌手了。
他问丑四:“丑四,你练的什么功法,速度可以这么快”
丑四答:“回春功。”
“那我为什么不能像你这样呢”纪初六纳闷,难道他教漏了什么。
丑四沉默了很久,最后憋出“天赋”两个字。
纪初六无语,你行,你厉害。
“你给我的功法是全的吗”纪初六问丑四,一样的功法,你丑四可以来去无踪,我纪初六只是跑得比别人快一点,差别怎么可能会这么大
丑四点
第六十四章 难熬与煎熬
幸好周婆子她们并没有不懂装懂,懂得跑去求教纪初六,纪初六想了想,问几个婆子:“你们可有听说或发现,有时别人家的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好好的,但是过了十几天便出现发烧和抽搐,然后过几天孩子就没了。”
“有,有,前几天刚有一个娃娃去了,说是高烧还有抽,一有声响就抽搐,吃也吃不了。半个多月前还是我接的生,他刚出生时可是个健康的娃儿。”米婆子说。
“对挺多的,常有听闻。”另两个婆子也说。
“那你可有注意到你剪脐带的剪子可是很脏”纪初六问。
“脏倒没注意,不过就是剪刀很锈了。”米婆子努力回忆着:“我还拿抹布擦了好几下才架火上烧呢”
“我告诉你吧,孩子发烧和抽搐就是因为那剪子不干净引起的。”纪初六说。
“怎么可能,都过去十几天了,而且,剪子我还烧过了的。”米婆子叫道。另外几个婆子也附和。
纪初六挠挠鼻尖:“怎么说呢,那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有大人,也是突然就发烧,然后就开始抽搐,抽是全身绷紧的抽,抽的时候脸还像在苦笑。一有动静就抽,受不得任何刺激,如声响呀,触碰呀,光照呀这些。”
几个婆子面面相觑,最后周婆子不是很确定地说:“我媳妇娘家的大伯好像就是这样去的。当时她大伯娘还说见鬼了,都抽搐那样了还笑。”
“对,我想起来我也听见过。当时我去舅娘家走亲戚,还没进门,她们家隔离的娘子鬼叫着跑出来,说是她家的撞邪了,又发烧,又抽搐,还在笑。最后她家的死了,术师说撞了邪不能埋葬,得烧,免得冤魂再去祸害别人。”方婆子说。
她问纪初六:“卫小大夫,你说他们不是撞邪”
纪初六笑了笑:“撞邪倒不是,不过烧了也对。”
他继续说:“那些婴孩和你们说的那些人感染的都是同一种细菌,他们都会出现同一种表现,最明显的就是有些许动静就抽搐,抽的时候全身像弓一样反绷,加上苦笑脸。”
“可还有救”几个婆子问道。
纪初六摇头,道:“小娃儿难。大人的话,若是感染不严重,护理好了还是可以的。”
纪初六对周婆子她们说:“这只是其中一种细菌,除了这种,世上还有很多种细菌,还有病毒,它们大部分都有一个共性,怕高温。所以,我们做手术的用料和器械都要放陶罐里隔水蒸煮几个小时,为的就是要杀灭它们。”
“细菌病毒无处不在,我们的皮肤上也有。但是我们不能这么高温烧自己,所以我们请酒庄酿高浓度的酒,做成酒精,还有用海带煅灰,配制成碘酊,用作皮肤消毒。”纪初六详细地说明消毒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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