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钢铁直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太保丸
一丑:“……”主子你这样宠一个八岁的娃真的好么
回到自己房间的纪初六果然心里安稳了,晚上虽然睡得不太好,醒了几次,因一直亮着油灯,看见熟悉的床顶和房间又安心地睡着了,没再做恶梦。大清早醒来觉得精神和身体都好了很多。
倒是卫六月总是担心纪初六惊醒,一晚没睡好,清晨才熬不住了,才沉沉地睡了一会。
早饭时,看着卫六月比昨晚还差的脸色,就知道他昨晚一定是整晚都在担心自己没睡好。
纪初六很内疚也很自责,暗暗为自己鼓劲,要快好起来,不能总让卫六月为他操,都快把他熬病了。
他那知卫六月都操心惯了,他那妹妹更不让人省心,三头两日陪熬夜是常有的事,而且每一次都是生死关头,惊险万分,每次能抢救过来卫六月都觉得自己也重活过来了。
倒不是卫六月爱受这份罪。一是,他觉得他妹妹身世也可怜,母亲已逝,父亲远走,不但要糟病魔缠常与死神交战,还注定活不长;二是,妹妹一出世就和他一起生活,虽不是亲人胜似亲人般相处,他也不愿看到亲人离他而去,极力为她挽留时光,可最终还是留不住。
也庆幸纪初六的到来,为他填补了妹妹离去的孤寂。
虽然他们刚开始时只是陌生人,并不亲近,甚至纪初六是抗拒与他亲近的。
刚开始,卫六月也是无所谓他与他亲不亲的,只是养多一个人而已。但是相处下来,他发现纪初六这个孩
第十八章 算计
那武夫蓬头垢面,衣服单薄破败,看来也是被折磨惨了。
纪初六看了他几眼好像感觉很不舒服,便偏头不想再看他。
没想到那武夫也是个狂人,也看出了纪初六对他有所畏惧,大笑起来:“哈哈哈,今日竟又是栽在你手上。但是,我所犯之事罪不至死。你们不把我送官府,私自扣压,就不怕也是犯了王法吗”
纪初六担心地看了眼卫六月,卫六月倒是淡定:“你都不怕,我何所惧!”
那武夫见没能吓着年纪轻轻的卫六月,悻悻地道:“哼,倒是有些胆色。既然被你们捉住了,要杀要剐悉随尊便。”说得硬气,可还是能看到他双腿抖得厉害,也不知是冷的还是害怕。
“你怎知道他还活着”卫六月问那武夫。
“嘿,嘿!因为你家奴婢陆姑姑是我相好。”武夫也不遮掩,反而有些得意。
陆姑姑!纪初六很吃惊,卫六月却如早料到般,又问:“她可知你做这事”
“她不知道。她甚至都不知道我爱去小倌馆,上次还差点把这小家伙弄死。”武夫瞟了一眼纪初六,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不过她却是时常希望这小家伙‘意外’死掉。”
“你知道些什么”卫六月继续问。
“哼,告诉你于我有什么好处”武夫想抬杠。
卫六月也不多话,眼神示意一下一直站在武夫身后的丑四。丑四伸手抓住武夫一边肩膀用力一捏,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后院,武夫倒地,呲着牙,喘着粗气。
他的双肩早前被丑四扭脱位,这么多天未曾接上,旧伤尚未恢复,又在原本受伤的位置再承受一次伤害,这个中酸爽的滋味……就只有武夫懂了。
他的身体因疼痛抖动得厉害,这大冷天的,额头竟渗出几条汗痕。他终于明白眼前这位少年并不是什么善茬,不可欺!
卫六月等他缓过来,才慢悠悠地对他说:“你的好处就是可以选择痛快,和不痛快。说吧!”
“陆云思……就是你们的陆姑姑,”武夫不敢再狂浪,忍着痛老实交待:“当初你们家大姑娘与她说好,她是忠心服伺过夫人和她的老人,她走后,便会让少爷帮她除了奴籍,给她一笔数目不少银两,让她可以寻处地方,置些产业体面安身。”
“可没想到因这小子的出现,那短命的大姑娘竟忘了对云思的承诺,把她的奴契也一并赠给了这小子,云思的心愿落空,可知她有多恨她可是天天在赌咒这……”
“展郎……”陆姑姑突然出现,打断武夫的序述。她惊恐地扑跪到卫六月跟前,诉冤:“他胡说,奴婢并没有,没有赌咒小少爷,请少爷相信奴婢。”
“他是你姘头”卫六月问。
陆姑姑知道这事已没法隐瞒,点了点头。
“你们一起多久了”卫六月继续问。
陆姑姑回答:“二年多了。”
“他喜好小倌你可知道”卫六月盯着陆姑姑。
“不知道。”陆姑姑回答。
“你是知道的吧”卫六月饶有兴致的盯着陆姑姑。
陆姑姑与那武夫同时吃惊地抬头,陆姑姑惊慌地摇头不承认,那武夫却像想通了什么似的破口大骂:“臭婆娘,居然连我也计算进去,你好生狠毒。现在好啦,哈哈哈,现在好啦……这个毒妇!”
“以为只对你一心一意的情郎竟从没悔改过,还骗你的钱酗酒玩小倌,最后打死了人,恨吧
心愿落空,怨吧”卫六月轻蔑地笑:“这怨不得别人,是你自己不带眼识人,咎由自取。”
陆姑姑跌坐在地,呜呜呜呜哭起来。
卫六月不耐烦:“住嘴!”
陆姑姑立即捂住嘴低低抽泣。
卫六月转头问纪初六:“初六想怎么处置他们
第十九章 感冒
“少爷饶命,少爷饶命……”陆姑姑又大哭求饶:“求少爷看我尽心伺候过夫人和大姑娘的份上,求少爷饶我一命吧。”
“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吗,为了早日得到自由也是费尽一片心机,做得如此隐诲。”卫六月冷淚地说:“不然,我妹妹还是可以再活一段时光的。
你以为她不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吗可她还是央我到官府帮你除去奴籍,换良户籍。
她不跟你计较,可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吗”
陆姑姑听后,不再大哭求饶,怔忡了好一会,才颓败地坐在地上喃喃:“原来姑娘都知道,姑娘都知道,可她还记掛着奴婢,记掛着奴婢,姑娘对奴婢这么好,呜呜呜呜,奴婢对不起姑娘,对不起姑娘……”
倒在一旁的武夫冷笑:“哼哼,你这毒妇,咎由自取,活该!”
陆姑姑却没理他,缩在一边,继续小声自言自语。
“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当初酗酒闹事惹祸,若不是陆姑姑,你早被人打死了。”丑四一脚向武夫踹去:“你若不负她,她岂会落此后果都是因与你一起后她才变了。”
卫六月看了看武夫,眼中满是厌恶鄙夷,动了杀机,纪初六却对卫六月说:“哥哥,大过年的莫要为这等小人沾了血腥。横竖他也跑不了,年后再处置他吧。不能便宜了他。”
还是要处置,还不知怎么处置,但肯定不会轻饶,再往后挪个**天,漫长的等待宣判,使内心的恐惧压力徒增,这是一种心理折磨,比立地处置还要狠!这是纪初六能想到最狠的报复了。
卫六月自然由着纪初六:“也罢,把他关好。再让他折腾两天。”
武夫不知纪初六在给他打心理战,还以为纪初六始终是个心如他的眼晴一般无害的善良的娃儿。说不定过了几天舒服日子就淡忘了伤害,处置轻点或者让他痛快点。
又一转想,可这卫少爷可不是个善茬,怎会轻易放过他,不死也会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不过卫少爷可能会由这心善的娃处置呢,可是刚才这娃说了不能便宜了我,这是几个意思……
武夫已经陷进了令他一时绝望一时又充满希望的无限设想中了,很快他自己会受不了这心理煎熬。
卫六月让丑四把陆姑姑和武夫分别关起来,过完年再说。
纪初六看了看卫六月头上的灰雾,又浓又厚,桌子上的驱寒茶都放凉了,他一口都没喝。
唉,感冒而已,随他吧,现在喝驱寒茶也没用了。
“啊嚏——”卫六月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纪初六拉起卫六月的手:“哥哥,回房休息吧,别累着染了风寒。”
“哥哥可强壮了,不会啊——嚏——”卫六月又揉揉鼻子:“嗯,鼻子痒。”
纪初六吩咐小厮去请戚大夫过来,他扯着卫六月回房让他躺下休息。
戚大夫来了,纪初六好奇地看着他为卫六月号脉,看舌象,最后说是普通伤寒,开了方子,嘱咐卫六月喝了药休息几天就好了。看诊完毕退了出去。
小厮很快抓了药熬好端过来,纪初六小心翼翼接过药:“哥哥,先起来吃药。”
“不吃,太苦了。”卫六月竟怕吃药。
“有蜜饯呢,喝完吃蜜饯就不苦了。”纪初六哄他。
“不用喝,我睡一觉就好了,你太小题大作了。”卫六月还是不肯喝。
纪初六骄傲地笑他:“原来哥哥这么怕吃药,还比不上弟弟。弟弟喝药可是一囗闷,从不用蜜饯的。”
纪初六刚说完,卫六月翻身起来,接过他手上的药,鼓气万分勇气,皱着眉,头一昂,咕咚咕咚两下吞进肚子。
纪初六赶紧递上蜜饯,卫六月苦瓜着脸说不用。
纪初六知道他逞强,又递上杯温水说:“那漱一下口,把苦味冲淡。”
卫六月漱了五六次口才感觉嘴没那么苦了。纪初六踮起脚用帕子给卫六
第二十章 脑洞
从今天早上的整个处理过程来看,卫六月都是处于主导地位。
他很自然的表现出上位者的姿态。而且处理事情的手段相当老练。
如果说纪初六真的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孩,他自然是察觉不出有什么问题。
可问题他里面是个二十七岁灵魂的老哥哥呀。卫六月的处事能力和实力都超出他这个老哥哥的意料之外。
在现代,有人被拐,警察叔叔在各条街都布满监控的情况下,最快都要大半天才能寻回。
而在这信息、交通都不发达的古朝代,刻意被人拐跑的孩童,如没有足够的人力,财力的情况下,能被迅速找回的可能性应该连百分之一都没有。
卫六月竟在没有官府的助力下,一天之内找到了他,并且在危急关头救下了他。
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卫六月做到了。
刚开始他还以为卫六月是个坐拥千万家财与妹妹相依为命的遗孤子。
然后听说母亲还在,只是不能见。
最后又出现了个舅舅。
现在看来,卫六月的身世并不简单,他手中应还握手一股不为人知的力量。纪初六不得不脑洞大开假想卫六月的身世之谜:
他的母亲是名门望族,爱上了一个富商。母亲的家族自然是不允许,于是母亲与富商私奔,来到这里落户生根,并生下了卫六月。
一家三口和美地生活了几年,母亲的家人找到了这里,强行把母亲带走了,留下了卫六月和父亲,母亲不放心卫六月,经常央求舅舅过来看望……
不对,舅舅姓卫,卫六月也姓卫,古朝代的人对姓氏也这么开放吗父亲去哪了为了阻止母亲回去却被杀了所以卫六月不喜欢母亲娘家人
可说不通呀,他应该还拥有钱财以外的势力,这势力从何而来
难道,他父亲不是富商,是江湖中人,可江湖中人隐世不是喜欢藏山寨里的吗,卫六月一点也不像会武功的样子。
而且他培养这些势力做什么,他来这这么长时间,除了鲁夫子和舅舅,还真没见过卫六月与其他人来往。难道卫六月培养的暗杀组织,暗中接收任务……
纪初六脑袋浆糊了,他还是不要猜了。卫六月想让他知道自然会告诉他,他知与不知好像又没多大关系。
反正卫六月不会害他就对了,而且他都抱上卫六月这条有能力又有实力的修长大腿了,何必庸人自扰。
纪初六摇一摇头,摒弃杂念开始专心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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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六月这一觉睡到了傍晚,他起身伸了个懒腰,觉得这一觉睡得无比香甜,脑子也比早上清明了许多。
他掀起被子想下床,发现纪初六竟披着斗蓬趴在他床边睡着了。
卫六月很少会睡得这么沉,有人来到床边都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初六这个无害的小家伙,才会让他没有防备。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小心地抱起纪初六,想把他放到床上,可一作动,纪初六就醒过来了。
“哥哥醒了睡得可好”纪初六打着呵欠问。
“嗯,甚好,初六看来睡得也很好。”卫六月打趣。
纪初六红了脸,他也不想呀,无奈他还是个孩子。
“哥哥一天没吃饭了,饿了吧,弟弟去传膳。”说完跳下卫六月的怀抱,一溜烟跑了出去。
纪初六已经彻底容入了卫六月编织的亲情网,卫六月是他的哥哥,他是卫六月的弟弟,卫初六。
现在他们兄弟俩相依为命,相互依靠,主要是纪初六依靠卫六月。
“哥哥,弟弟想练武防身,可好”吃着饭,纪初六与卫六月商量。
纪初六不想一直依赖卫六月,他自己也想要变得强大,起码自己能保护好自己,他不能总等着卫六月来救护。
这次他真是怕了,他的小屁股差点就保不住了,他对他小身板十分没有安全感,谁知哪天又会在哪冲出一个垂涎他身体的人呢
靠人不如靠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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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第二天年初六,早膳时,纪初六问卫六月戚大夫有什么喜好,该送些什么东西投其所好。
卫六月竟也不知,戚大夫在他出生前就一直独自生活在府上的南康院。饮食起居都由他府上安排,戚大夫也没什么特别要求,只是偶尔会独自上山采药。
这么多年来从未见他收过徒,也从未见有亲人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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