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我为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兴霸天
长生天的勇士,绝无畏惧!
这也彻底激起瓦剌人的凶性,即便天魔刀无人能挡,照样前仆后继地扑上,仿佛永无尽头。
死!死!死!
刀气收缩到只有丈许,斗篷人知道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有生命凶险,双臂并拢,金光猛盛,居然开始急速旋转。
铿!
巨响激荡,空气被这巨大的旋力尽数抽空,化为狂澜巨浪,向四面扩散。
破空席卷之声动魄惊心,正如鬼哭神嚎,尖锥前方的空间化作绞肉机,来多少死多少,那恐怖的杀戮,将死伤瞬间推至三万。
天魔锥!
这是天魔功中杀伤力最为霸烈的一招,集全身功力于一点,洞穿一切,孤注一掷。
此时斗篷人却是凭此招逃亡,硬生生凿穿瓦剌大军。
拦不住他!陛下,怎么办啊?
当天魔锥肆虐而出,将瓦剌大军的阵势彻底撕开,哈尔固楚克大惊失色。
如果让这大敌跑了,他必然要惶惶不可终日,毕竟下毒之计只能用一次,以天魔功的恐怖,一旦没有相同层次的高手与之抗衡,那么瓦剌大军根本抵挡不住。
顾承淡淡地道:你可愿以身做饵?
哈尔固楚克哪里敢,连连摇头:臣不是这魔头的对手!
既如此,就别抱有侥幸心理,派出心腹!
顾承语气加重:死再多的人,也要灭杀此獠!
是!
终于,战鼓擂动,两支精锐骑兵杀了出来,迎向强弩之末的天魔锥。
当血肉横飞的场面映入眼帘,哈尔固楚克身躯一晃,面现惨然。
他原本是只想将摇摆不定的部族除去,可现在骑虎难下,竟将自己的底牌也给搭了进去,如此一来,回归草原还怎么跟也先大王子争锋?
土木堡之变的幕后,就有此人的参与么?气息很古怪啊,那斗篷不光是遮挡相貌,似乎更隐瞒着什么!
瓦剌人死多少都无所谓,顾承目光紧紧盯住天魔金锥。
他知道,当这一招式用尽,斗篷人就要陷入山穷水尽的境地了。
以一己之力,在身中剧毒的情况下,杀戮三万瓦剌将士,如此战绩已是辉煌。
若无外力相助,斗篷人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可恶!
下一刻,天魔锥终于消散,现出斗篷人的身形,落地后竟是一个踉跄,显然功力耗损到了极致。
既然寻死,老奴就成全你们!
看着新出动的骑兵,斗篷人发出尖利的叫声,顾不上隐藏,狰狞可怕的魔兵帝恨握入手中。
唰!
同样是天魔刀,手刀与魔兵的差距,简直是天上地下。
这一刻,斩天劈地的光芒闪过,左侧的三千骑兵毫无抗拒余地的消失了,地面被劈出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里面燃烧着熊熊魔焰。
但此人显然驾驭不住魔兵,斗篷也被点燃,化作飞灰散开,露出一张鹤发童颜的老者面孔,白面无须,气息诡异。
太监!朱祁钰派来的?
顾承目光一凝,脑海中念头百转,将大明皇宫内的太监想了个遍,最终诧异地扬起了眉:不对!莫非是建文帝贴身太监——王忠?
第十章 坦白从宽(第一更求订阅!)
朱允炆现在也年过七十了,是他有复位的打算,还是被身边人裹挟?
若不是通过望气,发现这老太监身上隐约有着一股异乎寻常的中原龙气,顾承还真没往建文帝那边想。
倒不是看不起朱允炆
好吧,就是看不起。
这位建文帝,算是诠释了皇帝的下限有多低。
这么说吧,将朱允炆和朱棣放到世界里,不考虑原历史的结果,没有一个作者敢写朱棣最后能赢,否则必然被喷死,给敌人开脑残光环都不敢那样开。
然而中都不敢意淫的事情,现实里真的发生了,朱棣造反本来是武将心思,最后一搏,结果八百人起事,最后赢下八十万大军,做梦一样的成了皇帝。
笔给你,你来写,朱允炆和他的秀才朝廷就接过笔,造就了历史上第一位造反成功的王爷。
当然,人总会成长,朱允炆长逃出宫中,历经磨难,要么隐姓埋名,就像后世预测的出家为僧,青灯古佛,将懦弱的性格贯彻到底,要么开始转变
现在王忠的出场,似乎代表着后者。
建文余孽一直在等待机会么?
朱棣自不必说,永乐大帝,文治武功,乃明朝之最,朱棣的儿子朱高炽虽然短命,只做了一年的皇帝,但孙子朱瞻基也是了得,仁宣之治堪比文景。
所以前三代没有可趁之机,再然后就是顾承取代的明英宗朱祁镇了,建文余孽兴风作浪,倒正是时候。
隐忍了四十多年,收买朝臣,培植势力,这些牛鬼蛇神,可就需要此人坦白一二!
说来话长,王忠暴露出真正的面目,顾承深深叹了口气,虽然未发一言,但那种被亲情背叛的悲伤,任谁都听得出来。
陛下?
哈尔固楚克从王忠的气息上,也判断出其太监身份。
这实在令人浮想联翩。
太监加害皇帝?
背后若无皇族主使,那傻子都不会相信!
有鉴于此,他闻言小心地道:陛下,不知这阉奴效命何人?
顾承似乎羞于启齿,沉默下来,再度叹了口气。
此时战斗已经进入尾声。
帝恨与天魔功相辅相成,爆发出的威力真正到了千军辟易的地步,随便一扫都是数百瓦剌人化作灰烬散去,但帝恨的滔天魔威也被激发,居然开始弑主。
王忠手持帝恨的五指皮肉翻卷,白骨森森,那魔焰更是顺着手臂上延,很快就会将他吞噬。
伪帝!我就算是死,也要拖你一起!
王忠已是存了必死之念,开始向着王帐之处强冲,胸腔内充盈着怨恨,眼中杀意沸腾。
他整个人已经被魔刀所控,身体似乎成为了帝恨的延伸,一道道帝王冤魂此起彼伏地涌现,化作澎湃怒潮。
近了!近了!再近了!
数百数百的瓦剌将士在面前倒下,握住帝恨的手掌已经彻底成了白骨,王帐轮廓清晰地出现在眼前,其上正立着两人,其中一位正是大明天子!
死!
王忠心中狂喜,就要飞身而上,耳边突然响起两人的对话:
以前似在郕王身边见过这阉奴,想来也不会有别人了!朕御驾亲征时,特令郕王监国,他就是这样回报朕的吗?
陛下宽心!臣愿率大军助陛下诛反王,灭叛臣!
咦?伪帝将我认成郕王的手下?是了!
王忠身形立止。
郕王就是朱祁钰,历史上土木堡之变后,英宗被俘,太子尚且年幼,朱祁钰就在群臣的拥戴下登基。
并非此人威望有多高,而是明宣宗朱瞻基只有两个儿子:朱祁镇和朱祁钰。
摆在面前的选择只有两种,要么让朱祁镇的儿子,只有两岁的太子登基,要么让已经成年的朱祁钰登基,而那时瓦剌大军压境,未免主少国疑,朱祁钰确实是迫不得已下的选择。
但这种继位,显然是非正常的,所以后世也有阴谋论,认为土木堡之变的幕后是朱祁钰联合于谦等文官故意为之,那其实是经不起推敲的。
不过从大局来看,土木堡之变明军全员覆没,明英宗被瓦剌大军活捉,最得利的是谁?
毫无疑问,是原本庶出,根本没有当皇帝希望的朱祁钰!
所以这一刻,哈尔固楚克立刻信了。
别说大明皇朝,黄金家族被赶回草原,这些父子兄弟间争权夺利的事情,都是连连发生,何奇之有?
王忠也信了。
兄弟自疑,我主得利!妙啊!妙啊!
他眼中闪过精光,当机立断,天魔金身一散。
唔!
剧毒顿时蔓延,王忠的右手白骨化作飞灰散开,帝恨无力地插在身侧,犹自颤动不休,似乎不满足区区数万人的杀戮,他则半跪下来,哀嚎道:咱家愿降!求陛下饶命啊!
呼啦!
眼见敌人愿降,瓦剌将士散开,眉宇间都露出畏惧。
在天魔功的肆虐下,死伤实在太过惨重,瓦剌将士也到极限了,全凭一口气撑住。
这次再度溃散,那就真的是兵败如山倒。
陛下!何不听听他说什么?
哈尔固楚克长舒了一口气,瓦剌人死得太多了,他已经心疼到了极致,既然对方先承受不住,自然不要逼得鱼死网破。
顾承颔首,俯瞰王忠:你的主子是谁?
王忠面色阴晴不定,故作迟疑:陛下!咱家咱家不敢说!
太容易得到的,都会被怀疑,王忠一生也是经历大风大浪,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顾承冷哼一声,哈尔固楚克立刻威逼:你可知自己中的是什么毒?三蚀水,蚀身蚀精蚀魂,正常中毒者七七四十九日身魂俱灭,你则在一刻钟内,承受旁人四十九日的痛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眼见王忠变色,顾承道:如实招来,朕会赐下解药,如若不然,诛你九族!
一切都是郕王殿下的命令,他要让陛下死在土木堡,篡夺大位啊!
王忠浑身一颤,这才把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声音惶恐,嘴角却溢出一抹冷笑。
顾承嘴角同样扬了扬:说吧!哪些大臣图谋不轨?哪些大臣对朕忠心耿耿?
第十一章 竹筒倒豆(第二更求订阅!)
咱家不知!主子的事情,咱家又岂会
王忠砰砰磕头,眼珠滴溜溜乱转。
反复之辈,可有好下场?
顾承冷冷地道:你既然招出了郕王,就自绝于反王,还想摇摆,必是死无葬身之地!
此言一出,王忠浑身一激灵,似乎这才弃了所有侥幸,语速缓慢地道:郕王殿下收买群臣,密谋已久,咱家确实不知详细,只记下一些人!
王忠顿了顿,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符合常理,再报出了一个名字,以作试探:兵部左侍郎于谦
顾承脸色一沉,怒声道:朕御驾亲征前,于谦就颇多怨词,果然有反意!
王忠听了双眼一亮,加快速度,一连串报出五六位官员,都是身居要职:吏部尚书王直内阁学士陈循,依咱家观察,与郕王书信秘密往来,皆有依附之心!
乱臣贼子!
顾承勃然大怒:难道除了随朕御驾亲征的文武,留守京城的就没有忠臣了吗?
陛下宽心,当然有忠臣义士!
王忠早有准备,又报出了六七个名字,以三四品居多:翰林院侍讲徐有贞都督同知石亨皆拒绝郕王招揽!
好啊!好啊!
顾承点点头。
朝廷中的建文余孽,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王忠并没有完全反着说,其中夹杂着一些可有可无的官员。
这老太监自以为天衣无缝,却不知他受魔兵所控,负面情绪放大,语气中的停顿起伏,却是将真相暴露无遗。
融合世界没有完全的历史剧情作为参照,这份供述可谓至关重要。
顾承判断了一下京城的局势,心中有了数,又问道:江湖之上,郕王还有什么同党?但凡篡位,那些江湖贼子肯定云动!
陛下明鉴!
王忠叩首,赶忙道:北极高原的无双城,东海十三岛的问天盟,早已与我等密谋,倘若陛下得天庇护,幸免于难,就派出杀手,于回京各路把守!
那派出杀手的,就是天下会和战神殿了!
顾承颔首,局面逐渐明朗。
这时哈尔固楚克却是拜下,再度表起了忠心:臣愿率大军助陛下诛反王,灭叛臣!
听了大明皇朝内部如此不稳,他心中也盘算开来,这位陛下如今虽然沦落到了无兵无将的地步,但手段高明,又有皇位正统,那郕王乃庶出,即便图谋,最后也成功不了。
所以如果此刻勤王相助,日后大明天子自然会予以回报,这种同盟交易,可比一味恳求天恩要牢固多了。
至不济,也让大明内讧,斗得两败俱伤,保证蒙古平安。
先不回京!
顾承沉默片刻,却是望向塞外:北上草原!
陛下?
两位忠臣愕然,尤其是王忠,不由大急:陛下不回京,岂不是被郕王所趁,群臣万一奉其登基,可如何是好啊?
顾承摆手:无妨!朕早已下了圣旨,他们不敢!
王忠捶胸顿足:我的陛下啊,郕王处心积虑,圣旨哪能送得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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