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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妖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梅苑雪

    卫慕大娘子听了野利旺荣要取五石散去,对庆儿又是一番“叮嘱”:“你们这起小子,我还不知道也不知道劝着爷少做些糊涂事,总是怂恿着爷花天酒地,你们好趁爷高兴,从中得些赏钱。”

    庆儿一脸无辜道:“小的从来都劝着爷的,全都是爷自己要做的事。爷是主子,我们是奴才,我们只有尽心服侍的,哪有拦着的道理!”

    卫慕氏知道夫君的脾性,劝是劝不醒,拦也拦不住,若是把他惹急了,他横上天。便又问:“真的只是斗球”

    “真的只是斗球。”

    “没有别的烂七八糟的女人”

    庆儿笑起来:“大娘子这是哪里话斗球都是男人的事,哪有女人的那岂不是搅场吗”

    庆儿知道卫慕氏在计较什么,又道:“爷不过是与定西侯、虢国公家的公子等人斗场球,斗累了再欢喜欢喜,大娘子不必太过疑心。”

    “别说全是男人,只怕还有吧”

    “若是有,那小的便豁出命去拦着!”

    卫慕氏这才笑了,便欲命玉兰去取,却不见玉兰人影,一时想起来,玉兰才来她身边不久,这起私密的东西,她还不知道放在哪里,便亲自去取。

    可是,卫慕氏翻遍了屋子,五石散荷包却不易而飞。

    这起暧昧的东西,若是让老夫人知道了,那还得了就算是老夫人不骂他夫妇俩,这事传扬出去,也会被人笑掉大牙的!大房的任大娘子,整日价坐在那里,正尖起耳朵听他们的笑话呢!

    正着急上火间,妺臧玉兰走了进来。

    “你可看见我那个翠绿色的小荷包”

    “哪个翠绿色的小荷包”妺臧玉兰一脸蒙。

    “就是那个……上面绣着一对儿鸳鸯的!你杵那儿干嘛倒是快帮我找找啊!”

    “哦。”妺臧玉兰忙帮卫慕氏拉抽屉开箱笼找起来。

    突然,卫慕氏停下来,拉起妺臧玉兰的手,放到自己的鼻翼下,闻起来。

    妺臧玉兰一脸疑惑。

    她这是干嘛难不成她发现了我去过守荣院

    她想起来,她去守荣院的时候,细封大娘子正在烹熏衣草茶。

    她抬起衣袖,闻了闻,没有熏衣草的气味啊……倒是有一股子别的什么气味。

    这是什么气味……

    “走,去你屋里寻一寻。”卫慕氏道。

    “我屋里我屋里如何会有大娘子的东西……”妺臧玉兰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妙。

    虹霓……

    “有没有,去看了自然便知道了。”卫慕氏冷冷道。说罢,提裙款款出了门,带着一大帮子丫头婆子们往妺臧玉兰屋里走去。

    “大娘子,你要找什么东西,吩咐奴才去找便是,何必亲自去……”

    卫慕氏哼一声冷笑,并不说话,只顾疾步往前走。

    一进屋,卫慕氏一声令下:“搜!”

    一群丫头婆子登时如同鬼怪奔逃,四处散去,满屋子搜寻起来。

    “在这里!”一个小丫头从抽屉里提起一个翠绿




第043章 有人垫底
    “大娘子,这是有人在栽赃我。”

    “栽赃”卫慕氏因嫉妒声音提高了一倍,变得急促而尖利。“他为何不栽赃别人他为何不栽赃小荷为何不栽赃刘妈妈为何偏偏要栽赃你!!!”

    一连四问,一气呵成,问得妺臧玉兰连连后退。尽管她后退了,可卫慕氏的唾沫星子还是溅了她一裙子。

    卫慕氏身后的刘妈妈和小荷挺了挺身子,仿佛与主子作证。刘妈妈一头花白头发,野利旺荣再是好色,也不至于寻上她。小荷么,才十岁,难不成野利旺荣还对女童有兴趣……

    辩无可辩啊!

    就像前世被保细质问!那种被逼到墙角的痛苦和无助,又在她心里如毒蛇一般迅速发芽,生长……

    “我一个疏忽,如何便变成栽赃了”一个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原来是细封大娘子来了。

    “哟,弟妹来了。”卫慕氏嘴角抽了抽,极力平和自己的神色。如此吃醋摔罐的模样,在妯娌间暴露,好没面子。“我这里正管教下人呢,让弟妹笑话了!”

    “怎么她不是你的应唤丫头吗如何也犯错了”

    “呵呵,一点儿小事,训她几句而已。弟妹知道,我这人脾气直,不像弟妹那样温婉有度,训人也如唱歌儿一般好听。”

    卫慕氏心中烦细封氏来打搅她审问下人,话里带着刺,巴不得细封氏快快滚蛋。

    细封氏温婉一笑,道:“既然嫂嫂要管教奴才,我便不打扰你了。我只要了我的东西便走。”

    卫慕氏一惊。

    “我可没藏你的男人!”

    细封眉头一皱,随即又展颜,道:“嫂嫂这是说哪儿去了!我是来找她要东西的!”

    细封大娘子轻轻抬了抬下巴。她指的是妺臧玉兰。

    “你找她要东西她还偷了你东西”卫慕氏惊得合不拢嘴。

    这下真是栽倒在这个死妮子手里了!偷了我的男人不说,还去偷三房的东西,这下丢人可丢到贺兰山了!

    “我来找她要回我的诗集。”细封氏语如春风。

    妺臧玉兰心中一颤。

    “诗集什么诗集”卫慕氏不解道。

    细封大娘子看了妺臧玉兰一眼,娓娓道:“适才午间,我吃过了中饭,觉得略有些撑,便独自一人到花园里散散步。又因近日得了一本南边捎来的诗集,还不曾得闲翻看,便顺手带了出来。

    “不想起了风,觉着身子有些冷,正寻思着着人送衣裳来,可巧就瞧见你的这个丫头也来散步。玉兰,你也是来园子里散步的吧”细封笑吟吟问道。

    妺臧玉兰会意,道:“是的,奴婢也是出来散步,还寻思着,园子里的花儿开了不少,剪些与我们大娘子插瓶呢!”

    细封大娘子笑起来,道:“这可就是我的不是了!我本不该差遣二嫂的丫头的,可我见这园子里没有别人,又想着二嫂是个极和气的,便着她回我屋里取衣裳。”

    “是了,午间玉兰妹妹确实来我们守荣院替我们大娘子取过一件衣裳。我还让玉兰妹妹告诉我们大娘子,别在风里坐久了,省得晚间又咳嗽睡不好。”细封氏身后的应唤丫头若南脆声道。

    “这丫头取了衣裳来与我。我听她说欲为二嫂剪花插瓶,便放了集子去赏花,不想后来便忘了将诗集拿走。”细封大娘子温声道,“玉兰,我的诗集可是你拿走了呀”

    看着细封氏眸子里闪闪的光亮,妺臧玉兰心中淌过一阵感激。

    “奴婢本想着将诗集与细封大娘子送回来的,可又想着我们大娘子该睡醒了,便寻思回头得空再与细封大娘子送诗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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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 心知肚明
    卫慕氏心中一阵窃喜。

    卫慕氏一脸坏笑:“既然是弟妹的东西,我便还与弟妹。不是二嫂多嘴,以后啊,这起东西弟妹可得收拣好了!幸得这一次落在我手里,若是落到大房手里……”卫慕氏脸色突然一转,“慢着,这起东西本是闺房物件,如何会落到她手里”

    卫慕氏目光如刀,紧紧盯着妺臧玉兰。

    细封氏捂了捂脸,仿佛脸红了。“我那不是让这丫头取衣裳来吗想来,是我不经意,将装了东西这一只放在衣裳里了。若南这丫头也真是,取哪件衣裳不好,非得取这一件,生生地给我惹些事儿出来……”

    “大娘子,我……我想着这件衣裳厚实些,挡得住风……”若南声音里透着委屈。“我又不知道衣裳里夹了皇后娘娘赏的荷包。”

    一旁的妺臧玉兰朗声道:“若南姐姐不必自责。这荷包我没有打开看过,里面的东西想来都还在。”

    不怕惹事儿,只怕你惹的事儿不够大……卫慕氏乐得心尖尖儿发颤。既然大家都用,我们也不必怕,回头,让那家伙多多再买些回来……真是爽歪歪……

    卫慕氏正色道:“既然这是弟妹的东西,我自然是不能留的了!大家可看着了,我今日当着大家的面儿,将它物归原主了!”卫慕氏的“物归原主”四个字,说得意味深长,百感交集。

    若南上前,从卫慕氏手里接过荷包。

    “细封大娘子请稍等,奴婢这便去取诗集来。”妺臧玉兰道。

    交诗集给细封大娘子时,细封大娘子拉住妺臧玉兰的手,看了看,道:“果然是一双好手。听说,你还会写字”

    妺臧玉兰暗暗诧异,心道:这又是什么意思她明明说诗集是她的东西,如何却又说出我会写字的话来

    正疑惑间,细封大娘子放了手,道:“赶明儿,你也来给我插一瓶花儿吧。”

    细封大娘子松开手,妺臧玉兰手中多一了个翠绿色的鸳鸯小荷包。她登时会意,将小荷包藏进衣袖里,点头道:“奴婢心智愚钝,只有我们院大娘子不嫌弃我的插花,肯放任我整日瞎摆弄。那些粗俗的东西,竟是入不得细封大娘子的眼的。”

    “哟哟哟,瞧瞧!瞧瞧这张嘴!我不过是来向她讨要了本来是我的两样东西,她便如此编派我的不是来。你的意思是,我不如你们们院的卫慕大娘子贤惠,我挑剔你,是吗”

    “奴婢不敢!”

    那卫慕大娘子听得细封大娘子称赞她贤惠的话,心里十分舒坦,笑道:“你可别听这妮子的!她们人跟前说我的好儿,不知背地里嚼了我多少舌头呢!”

    “二嫂这话骄傲吧我都不知道听得多少人说二嫂嫂的好儿呢!人性情爽直,夫君又疼爱,还有做皇妃的妹妹,引得我好生羡慕。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扰了二嫂子这许久,我也该走了。二嫂嫂,送我一送吧”说着,冲卫慕氏眨了眨眼,给了个暗示。

    那卫慕氏以为细封氏的暗示是有话与她讲。方才,细封氏讨要五石散的时候,露了闺房私密,她以为细封氏要于背人处向她求救。

    细封氏是老夫人亲自作主选下的儿媳,虽嫁入庶房,却每每受到众人的体贴和称赞,她早就心有罅隙。如今,终于被她拿了细封氏的短,她心里乐着呢,且要看细封氏于无人处如何央求她。

    卫慕氏故作贤惠的模样,道:“来则是客,我自然是要送送弟妹的。”便带着丫头婆子送细封氏出了院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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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道行不浅
    也对!我有皇妃罩着,我的夫君做卫国公是迟早的事!我何苦与这些个下人生气便是三房大房,将来也不过是我眼底的垃圾。如此想着,便又开怀起来。

    妺臧玉兰见卫慕氏脸色和缓,又道:“若大娘子没有别的事差遣,我便去园子里剪些花儿来,一则除除屋子里的晦气,二则,二爷饮了酒回来,也好去去二爷带回来的酒气。”

    卫慕氏欢喜道:“去吧,多多地剪些回来才好。”

    妺臧玉兰取了篮子剪子,出了驻荣院大门,径直往唐兀小娘子的兰心院而来。

    进了院子,只见一个小丫头在院子前的花池边用漏网舀残叶,虹霓一人坐在廊下做针线。

    “哟,这不是驻荣院的大红人儿吗什么风儿把你吹来了”虹霓怪腔怪气道。手却继续做着她的活儿,更没站起来相迎。

    妺臧玉兰在院子中央立定,定声道:“我是大娘子的应唤,你是小娘子的应唤,小娘子见了大娘子,尚且要恭敬直立,你见了我也当谨身立定才是,如此没规没矩,是要我请大娘子来调教你吗”

    “你……”虹霓语塞。

    没错,妺臧玉兰说的是野利府里的规矩。可要让她一个在野利府里几年的大丫头给一个新来的丫头示弱,她却是做不到。

    “去,把我的剪子拿来。”虹霓对在打扫残叶的小丫头道。

    小丫头听着二人话里有刀枪味儿,怕惹火上身,听得虹霓此话,忙丢下漏网躲开了。

    院子里,只剩下妺臧玉兰的虹霓两个人。

    “怎样你是要去告我吗”虹霓阴笑道。“可没人看见我虹霓有什么做得不合规矩的呀!倒是你,指不定何时便要倒霉了!”

    妺臧玉兰一听,更加确定荷包是虹霓干的好事儿!

    “你不是要用剪子吗”妺臧玉兰从挎着的菜篮子里取出一把花剪来。“我这里正好有一把。”

    虹霓正想说”我才不稀罕你的东西“,突然眼睛一眨,妺臧玉兰几步上前,一把冰冷的剪刀架在她粉嫩的脖子上。

    “你要做什么!”虹霓惊道。

    “我不做什么!谁也没看见我要做什么!”妺臧玉兰在她耳边说着,手上一用力,被掐住脖子的虹霓呼吸便急促了起来。

    “我告诉你,我且饶你这一次,若以后还敢害我,我绝不饶你!说!以后你还敢是不敢”

    虹霓不过是长在闺阁里的丫头,虽有几分戾气,哪里见过这种武力镇压的阵势,早吓得七魂丢了三魂,连连点头。一时又发觉不该点头,又改为摇头。

    妺臧玉兰手一松,放了虹霓,对着剪刀吹了一口气,道:“好家伙呀,既能剪花,还能告诫小人。只是,不知道这剪刀背弄不弄得死人。”

    虹霓缩身抵着廊墙,双手捂着脖子,瞪大眼睛,惊魂未定地看着妺臧玉兰。

    她万万没想到,看起来貌似比她还柔弱的妺臧玉兰,竟然像个男人一般对她放大招。

    “只要你老老实实不害我,我自然不会伤你半个指头。记住,该是你的,便是你的,逃也逃不掉。不该是你的,便不是你的,你想到命里也想不来。做人要知进退,别整日东想西想失了本分。可记住了”

    虹霓连连点头。

    “说话!”

    “记住了。”虹霓声音嘶哑。

    妺臧玉兰拍拍她的脸蛋,她身子一硬。

    “笑一个给姐看看!”

    虹霓扯了扯嘴角,做了一个哭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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