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振兴攻略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吾谁与归
这个新皇后,要是能不吭不响的,把包括御膳局和城门戍卫的营指挥,都掌控了,沈从一万个不信。
刘峨做了皇后,至少用了三年的时间,才将整个皇宫掌握的密不透风,谁想查点什么,根本什么都查不到。
“我觉得官家是有些风声鹤唳了,不过这种谨慎也是极为必要,毕竟要御驾亲征,兹事体大。应是官家误判了。”沈从同意赵英的说法。
哪个皇帝登基有赵桓这个局面
金兵围城,两位皇子,一个天下兵马大元帅,一个开封府尹。
还有个极品的太上皇,新帝有些疑虑,实属正常。
自己也不是被怀疑过吗
到现在什么事没有不说,还把制衡自己的亲事官尽数掉出了城,前往了前线。
人心换人心。
……
赵英回到了延福宫,九岁的赵谌正在抑扬顿挫的背诵着大段的《左传》。
“子贡曰:以礼观之,二君者,皆有死亡焉。夫礼,死生存亡之体也。将左右周旋,进退俯仰,于是乎取之;朝祀丧戎,于是乎观之。今正月相朝,而皆不度,心已亡矣。嘉事不体,何以能久高仰,骄也,卑俯,替也。骄近乱,替近疾。君为主,其先亡乎!”
赵桓没看过左传,但是不妨碍他的大皇帝系统的校对,大皇帝系统给了满分评价,断句、语气、重音都很准确。
满分赵桓点了点头,这娃不简单啊!
这古代的背诵可不是简单的背会就行,还要会诵读。
诵,书须成诵,则学进矣。
“句读”是启蒙教育,也是贯穿读书人一生的基本功之一。
在没有标点的经典中,弄通文意是第一步。
之后再根据句首发、句尾、疑问
第九十六章 宋金世代兄弟之国,不兴刀兵?
赵桓停顿了一下说道:“《礼记》不管哪一篇,字数都很多,抄完十遍天都亮了,这样吧。朕做主了,皇儿这十遍呢,分十天抄完。”
“不过这十天呢,每天都要找少傅背诵,那篇错了的礼记,要是出错了,就再罚十遍。当日完成。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赵桓想了个折中的法子。他当然不是魔鬼,没有从系统里,兑换薛金星王厚雄这样的魔鬼手中,兑换完全解读或五加三这种可怕的书籍。
他这个折中的法子,既纠正了赵谌在学习中的错误,也不是惩罚性的教育,还能把错误彻底纠正。
惩罚太严重了,反而会激起逆反心理,一万五千个毛笔大字,比刑罚都要严重了!
手都给抄断了!这样压抑着长大,当了皇帝,不疯狂反弹才奇怪。
“官家得登大宝之位,怎么还是这么宠着谌儿。”朱琏有些不满。
如果答应了赵桓如此行事,自己让赵谌写得那十遍《礼记学记》,也是如此
“待会儿给你解释。谌儿先去写字,写完一遍,就赶紧睡觉去。这事朕做主了!”赵桓一本正经的说道。
本来苦瓜脸的赵谌听到赵桓做主,脸上瞬间变了个模样。
他露出了些许喜色,非常高兴的说道:“谢爹爹。我……儿臣这就去写字去。”
不过他看到自己的娘亲面沉如水,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浑身一抖,一溜烟跑向了书桌。
他的小脑袋瓜想不明白,自己的爹爹登基了,就不是爹爹了吗父皇和爹爹有什么区别
当赵谌兴高采烈的离开,赵桓才郑重其事的对朱琏说道:“谌儿顶多再有十天,就要成为太子了。不一样了。”
赵桓非常郑重的说完了这句话!
他希望朱琏能够理解自己这句话的含义。希望朱琏能知道她在培养一个国家的继承人,而不是在培养自己儿子参加科举。
因为考评,让身为太子赵谌心生怨怼,再被有心人煽风点火,怕会影响到父子二人之间的关系。
而且已经成为了太子的赵谌,应该注意心理教育了!
这么一味的严惩和严厉,绝对教不出父慈子孝的皇子出来!
反而会教出一大堆暴戾乖张的太子,换太子意味着朝纲动荡。
乱七八糟的妖魔鬼怪,怕是会直接要了大宋的命。
朱琏眨了眨眼,反应了半天,看着赵谌挺直的背影,那认真的模样,让朱琏怅然若失。
自己的夫君一登基,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有些落寞的说道:“都说自己孩子做了太子,母凭子贵。”
“可这太子哪里有那么好做,官家做了十一年太子,还不知道这太子的位子,多么苦楚的吗如坐针毡,度日如年啊。”
赵桓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太子之位是啥模样,毕竟他一到这大宋,就做了皇帝。
学了一个月如何做皇帝,还不敢乱说话。
“我宁愿谌儿安安康康。”朱琏自己就对母仪天下没什么观感,现在儿子成了太子,同样没有太大的喜悦。
赵桓点头,皇帝不好做,准皇帝肯定更不好做。
但是现在只有赵谌符合需要,能够担任太子之位。
这个决定,朱琏做不了什么改变,她愿意不愿意,赵谌都是太子。这是将门与帝王的默认规则。
赵桓起身离开了延福宫,在确定要御驾亲征的时候,他的行程就很满。
在延福宫考评赵谌和朱琏说几句闲话,还是挤出来的时间。
他现在需要要去见一下李邦彦。
尚书左丞,硬要换算的话,至少相当于后世的大管家的职位。
李邦彦的贪腐非常严重,家产最后折合了将近6000万贯铜钱,比太祖年间一年的税收还要多些。
但是按律也仅仅流放琼州而已。
现在国朝正是用人之际,如果从赵桓的角度看,李邦彦无疑是个奸臣。妥妥的砍一百遍脑袋了。
但正如种师道所言,这些大臣为国之蛀虫,真的只怪他们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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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男人什么时候最靠谱?
赵桓稍微惊讶了一下,然后就释然了。
赵构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桓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非常想要当皇帝。
康王,不够!天下兵马大元帅,不够!
他还要亲赴金帐议和,表现自己的勇敢,以此来收拢绝大多数投降派大臣的心!
为了一个皇位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原来的历史线也证明了,赵构心中想要当皇帝的有多么强烈。
汴京被围困,赵构见死不救。当时他怀孕的皇后就在汴京城中;
宗泽组织勤王军,在黄河沿岸伺机想要进入汴京,赵构派黄潜善去顶替宗泽,让宗泽休息一下,唯恐两帝没有被杀或者被俘虏;
之后,为了防止时任东京留守的宗泽,北伐成功,用杜充换掉宗泽,使宗泽临终前疾呼三声渡河,抑郁而终。
苗刘军变中,苗刘二人已经伏诛的情况下,杜充弃守汴京,南下“勤王”弃守汴京,将秦岭淮河以北尽数送给金国,受到了已经是宋高宗的赵构的嘉奖,升官发财。
种种迹象表明,这人很想当皇帝,能做出与敌人联盟的事,他不觉得意外。
就是这种行径,实在是,恶心。
这是什么时候国朝颠覆之时!
为了自己一己之私,如此做事,真的担得起皇帝这两个字吗!
这两个字背负的责任,其实此等蝇营狗苟之人能够担任!
这个情报很重要,但是没什么用。
赵桓现在不打算搭理南边,而且也没必要搭理他们。
赵佶手下人人都是投降派,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群胆怯的人,借给他们个胆子,也不敢随意北伐。
自己这边动作快点,说不定南边小朝廷,还没折腾清楚正统二字怎么解决,这边河东路已经解决问题了。
这不是李邦彦可以活命的理由,汴京城需要安抚,死掉的吴敏和李擢,只能安抚死在陈州门的亡魂,安抚不了汴京百姓。
他们需要一个理由,一个自己安稳生活突然被打破的理由。
而李邦彦就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奸臣乱国,理由充分且恰当。
至于真正的罪人,赵佶。现在都不在自己的掌控内,想要给百姓交代,只能等以后了。
“还有吗”赵桓问道。
李邦彦知道,接下来的回答,决定了自己的生死,说的好,能活,说的不好,下场就是御街前面的台子。
表演人头翻滚。
可是他拿什么打动新帝
好像没有,有才华的读书人在大宋遍地都是,也不缺自己这一个,比如那个蔡攸,现在就是收拢羽翼,夹着尾巴做人,甚至好几天都看不到蔡攸这人。
李邦彦还是决定挣扎一下,说道:“陛下,臣知道邓圭这人的藏匿的地点。此人乃是金国的奸细。”
明白人啊!果然不是个傻子。
赵桓点了点头,这才是自己见他的理由。
邓圭是在宋国的高级间谍,几乎所有的重大情报,邓圭都能搞到手!
上至赵桓的皇宫之内,下至汴京城里的风吹草动,邓圭几乎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不管是在原来的历史线中,姚平仲带人夜袭完颜宗望大营被泄露,还是他变成宋钦宗以后,邓圭多次泄露了殿议。
逼迫着赵桓商量军国大事的时候,不得不屏退左右。
这人,隐藏的极深,但是随着皇城司多次出手,现在邓圭已经成了光杆司令,他的活动愈加谨慎,再难找到了。
而且知道邓圭的人,都跑了,只剩下这一个李邦彦了。
这个间谍不除掉,赵桓怎么可能放心的北上亲征
一颗坏肉绝
第九十八章 我在学胡语!我在学胡语!
甜水巷就在广备攻城作大片作坊的前面,高越三层,这个高度仅次于大庆殿了。
如果再建高点,就是僭越了。给甜水巷的主人几个胆子也不敢建那么高。
甜水巷背后的人是谁传闻是小相公王琛,而王琛是郓王的人,背后关系错综复杂。
这奢靡之所,在被包围的时候,各种丝竹之声依然不绝于耳。
门口招揽客人的龟公看到甲胄在身的亲从官的时候,脸上挂着的不是疑问。
而是迷茫。
大宋承平已久,前几日金人南下包围汴京时候,沉醉在温柔乡里的汴京人,才发觉自己不能像过去那样活着。
而现在,金人已退,大宋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这甜水巷的生意这才刚刚好了几天。
这是怎么了抓逃犯吗
亲从官的动作很快,一队队的亲从官甲胄在身,闯进了甜水巷里。
当然,有很多“豪侠们”并不满意亲从官不打招呼推门而入。
但是他们的刀剑招式虽然精妙,但是砍单层的锁子甲都很费劲,更何况双层的山纹锁子甲的步人甲
但凡是反抗的都被打断的手脚,扔到了甜水巷的大厅之中。这些豪侠们被大兵围在一起,被吓到了。
没有反抗的客人们,也是穿着薄薄的一层长衫站在大厅之内,瑟瑟发抖。
这里面不乏一些朝廷大员。
比如沈从就看到了赵桓最近提拔的大员,顶替张邦昌职位的新任中书侍郎柴城。
他站在一众客人中,与其他的客人没什么分别,而且他还尽力的缩着脑袋,不想被亲从官认清楚他的面庞。
当时他正在一名胡姬身上耸动,被抓的时候,高声呼喊我在学习胡语,我在学习胡语,但是亲从官才懒得他在干什么。
他们要找的是头牌天玥。找的是奸细邓圭。
等所有人都被控制起来,沈从也走进了头牌天玥的房间里。
天玥卖艺不卖身,只是为了待价而沽,现在也是缩在角落里,颤抖的肩膀和连成一线的泪珠,让沈从知道,她真的很害怕。
“我要找邓圭,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沈从手持朴刀问道。
空气中充斥着胭脂香水的味道,氤氲开的事温柔的味道,可惜沈从那如同鬼怪一般的面具,实在是太破坏气氛了。
天玥的表情有些惊恐,连连摇头说道:“邓圭我不知道什么谁是邓圭。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大人饶命啊。大人……”
沈从却挥了挥手,示意身后一队人进入房间搜查着。
“指挥,从胭脂盒下找到金印一枚!”
“指挥,从房梁上查出书信若干!”
“查到若干金器,制式为重合年间的官品!查到银钱三箱!查到……”
一大堆的东西扔到了沈从的面前,沈从翻动着金印来回看着,在书信中巴拉了两下,问道:“如何解释这金印上刻的邓圭二字你还说你不认识邓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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