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女鬼做新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古金羽生
一听到好酒,好菜,黑白无常的眼睛都在放光,也不客气,推门就向屋子里走去,张疯子在请黑白无常之前早就吩咐旅店准备了一桌子的菜,而且边长久也捐献出了珍藏许久的几瓶茅台酒,作为地府的十大阴帅,黑白无常,早就不用食人间烟火了,我就不明白为什么黑白无常对于酒那叫一个情有独钟,当年白无常就曾经被张疯子灌趴下过。
黑白无常,也没有客气,坐他下去,各自拿起一瓶酒倒在杯子里一饮而尽,都忍不住咂了咂舌头连声赞叹好久好久。
林小雪紧紧的拉着我的手,一脸好奇地看着黑白无常,要是一个普通人看到这二位,只怕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周百川和张剑知道自己和黑白无常是说不上话的,也随着张疯子坐下来一言不发。
张疯子静静地坐在黑白无常的对面,看着两个自顾自的自斟自饮,一连喝了几杯之后白无常,忽然抬起头,看着我说道:“这就是当年扬言要撕生死簿的那个小屁孩儿。我说老头,你还真就护着他长到这么大,值得吗”
张疯子的脸色忽然变了喝道:“谢必安,喝酒就喝酒,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谢必安是白无常生前的的名字,现在张疯子居然直呼白无常的名字,这里面就表现出张疯子和白无常之间的关系,绝对是不简单。其实在民间传说中说是黑白无常,本是一对情侣,即便时候到了地府也是形影不离,其实这只是传说中的一个误解,两个人真实的故事是,白无常名叫谢必安,黑无常名叫范无救,黑白无常自幼结义,情同手足,黑白无常专管阎罗王帐下鬼域丰都的无常殿,负责勾魂夺魄。据说,谢范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有一天,两人相偕走至南台桥下,天将下雨,七爷要八爷稍待,回家拿伞,岂料七爷走后,雷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因身材矮小,被水淹死,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失踪,七爷痛不欲生,吊死在桥柱(所以很多白无常的形象是伸着长长的红舌)。
阎王爷嘉勋其信义深重,命他们在城隍爷前捉拿不法之徒。有人说,谢必安,就是酬谢神明则必安;范无救,就是犯法的人无救,当然这都是民间传说。
黑无常青衣青帽,狞目切齿,相貌凶恶,高帽上写着“见吾死哉”或“你也来也”,使人胆战心惊。这位无常爷六亲不认,手提铁链,专门捉拿人间作恶的亡魂。而白无常则是白衣白帽,慈眉善目,满面笑容,高帽上写着“见吾生财”或“一见有喜”,让人感到亲切可近。他手摇蒲扇,专门
44黑白无常的懦弱
张疯子从地上把我拉起来,说道:“你有这句话,做一回你的师父我已经很开心了。”
我重新坐了回去,林潇雪紧紧握住我的手,从她手心中传来的热度让我的心里十分安定。
张疯子开口说道:“七爷,八爷,这次请你们上来实在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而且除了您二位,只怕在别的地方没有办法得到答案。”
黑白无常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白无常说道:“有话你就直说,咱们谁跟谁啊,想当年咱们……”
张疯子陡然喝道:“谢七爷,您喝多了。”
白无常也猛然住口嘿嘿笑道:“是有点喝高了,好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咱哥俩的时间可是很珍贵的。”
于是我又把高山监狱的事情对黑白无常讲了一遍。听了我的讲述,黑白无常手中的酒杯都停在了嘴边,好像是这杯酒根本没有办法喝下去一样。
张疯子说道:“二位,看来这件事情你们多多少少是知道些什么吧。”
黑无常轻轻放下酒杯,说道:“你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我的勾魂牌才能有的效果。你也不用拐弯抹角的问了,我的勾魂牌早在五百年前就丢了,想不到居然有人拿着它到处作恶,看来这笔账得算在我老黑的身上了。”
黑无常的勾魂牌丢了,这实在是一个让人十分震撼的消息”
张疯子说:“你可是十大阴帅之一,勾魂牌可是你的法器,你居然连勾魂牌都能弄丢,你……”张疯子也是实在说不下去了,是因为他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现在的心情。
“勾魂牌丢了又怎么样”黑无常指着自己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咱老黑是出了名的黑,可是顶着老白这张脸已经五百年了,谁又给咱一个说法了”黑白无常出现的时候看着他们的样子本来就奇怪,谁知道现在不仅仅是黑无常的勾魂牌丢了,连黑白无常的脸都被人换了,在地府之中,十大阴帅上面是判官,判官上面就是十殿阎罗,在整个地府,本领在黑白无常之上的都屈指可数,如今看来黑白无常对自己被换脸的事情连怨恨都不敢有,那么捉弄他们的人将是何等恐怖的存在啊。
张疯子忍了好半天才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无常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家伙,你还是别问了,有时候知道的越少就越幸福,我们能够告诉你的是在上古时期有一个极其特殊的种族,他们的修炼方法与众不同,依靠吞噬灵魂来提高自己的修为,就是十殿阎罗提起他们也是十分忌惮,你们所遇到的应该是这个种族遗留在地球上的族人,你们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们。”
听了白无常的话,我忍不住咆哮起来,“你们可是十大阴帅,你们的责任是维护天地人,三界之间的平衡,可是现在看看你们的样子,居然被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种族,给吓成这样子,我鄙视你们。”
白无常淡淡地说道:“连我们自己都鄙视自己,再多一个人鄙视我们又有什么关系,不过至少我们还活着,有些事情如果你一定要去探寻真相的话,那么等待你的结果,就只有一个。”
我冷冷的说道:“无所谓了,至少我还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自己应该做的是什么二位,既然不能够再给我们提供的线索那就请吧!”
我居然对黑白无常下了逐客令,张剑和周百川的脸上都变了颜色,黑白无常,那可是地府的十大阴帅之一,要是真把这两位惹恼了,我们这里的人绑在一块可不够人家看。
但是奇怪的是黑白无常并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坐在那里的两个身影,开始慢慢的雾化最后消失在空气之中。
我转头看着张疯子,“师傅,你有很多事都瞒着我们。”
张疯子平淡的说道:“就像是白屋常说的,有些事情不知道是一种幸福,知道了,你又能怎么样有些事我们已经遇到了,难道能够不去面对吗”我反问道:“你就剩下三年好活了,难道你就真的甘心三年之后撒手而去吗”
 
45冤气
既然大家已经决定了,要去会一会那个有可能是噬魂族余孽的家伙,我把边长久叫了过来,告诉他,明天晚上我们要进入监狱,而且要进入到犯人宿舍楼和监狱围墙之间的那块禁区,因为那里正是黑白之气冒出来的地方,想要找到答案,就必须从那里入手,我们不可能坐在这里等到下月十五号的到来,而且我的心里对那只袭击我的狐妖也充满了诸多的疑问。
这倒是让边长久犯了难,因为在监狱围墙上站岗的都是武警,那些在前头站岗的武警不属于监狱调配,只是协助监狱完成日常的保安工作。
我沉沉的说道:“难办,你也得必须给我办,除非是监狱的事情,你不想解决了,作为你这个当事人,如果不想解决这件事情的话,也就懒得在这里掺和。”对边长久说这样的话是明显的威胁,但是这种威胁对于边长九来说,相当的有效,在和边长久的接触当中,我发现这个监狱长比较软弱,不给他施加一定的压力,他就不会按你的意思去办。
他咬了咬牙说:“好吧,大不了明天晚上我自己到墙上面去站岗,为你们把风。”
事情已经安排完,我把边长久打发走了,我们要抓紧时间养精蓄锐,说不定在晚上还会有一场恶斗。这农家小旅馆的房间比较多,我和林潇雪一间房,林潇雪在我的怀里,很快就熟睡了,也许在我出事的这些日子里,她始终是身心疲惫,现在有我在她的身边,她的心情彻底放松了下来,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紧紧的搂着林潇雪,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同床而眠了,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绝对纯洁,虽然有时候我的手也会不老实的卡卡油,但是始终也没有跨越超友谊的那一步,哥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怀里抱着这么一个颠倒众生的大美人,没有心思是绝对不可能的,睡不着,更多的也是这个原因。但是我很清醒地知道有时候人与兽只是一线之差,我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我未来的路还很渺茫甚至于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未来。在我的心里已经把林萧雪当做是我的新娘了,但是那是需要我解决全部的麻烦之后,我不能让林潇雪这么跟着我,每天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上,爱一个人,你需要有能力去保护她,现在我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又凭什么把林萧雪绑在我的身边呢。很多时候做人本来就是一件十分矛盾的事情,但是不管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必须都要有自己的道德底线,我所说的道德底线并不是社会给你的约束,而是你自己必须给自己定下一个行为准则。我爱她,但是却不能占有她。
第二天中午在边长久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五人进了监狱,虽然我也算是进监狱好几天了,但是真正在监狱里面只待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还没有好好的看过这所监狱究竟是什么样
监狱的保安工作做的绝对是十分的严谨,
监狱的大铁门在没有特殊情况的时候是永远关闭的,狱警和工作人员的通道在大门一侧的小门,使用的都是电子锁,需要打卡确认才能通过,虽然我是在边长久的带领下,但是通过小门的时候也费了很多周折,最后才进到监狱里面。
监狱里面和外面似乎是两个世界,阴森森不只是给人的一种感觉,而是实实在在的能够感觉到监狱大门外面的温度和监狱里面的温度截然不同。这一点在刚来的时候,我还没有注意到,我忍不住转头望下张剑,张疯子和周百川,张疯子站在院子中间凝神观察了一会儿,说道:“这这个监狱里面充满了冤气,是冤枉之气,而不是怨气。”
我点了点头,说:“监狱里面有冤气,应该是很正常的,因为不管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也不可能完全的不产生冤狱。”
张疯子说:“但这不是死囚牢,就算是受了冤枉,被关进监狱也有出去的那一天。这种冤气只能是含冤受屈的人在死了之后才能形成的。”
冤气和怨气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存在,冤气是因为死者在生前受了有口难辩的委屈,这种委屈一直憋于胸腹之间无处申诉,死后也凝聚不散,也有很多这样的人,由于冤气太重,死后化作怨气变成厉鬼,但是怨气纯粹是人的参差,心在作怪,有单纯的怨气,所化成的厉鬼还是比较容解决的,但是冤气转化成怨气而形成的厉鬼,收拾起来就比较麻烦,因为这样的厉鬼在心中都会有执念存在,解决不了他生前所受的冤枉,那么他的这口冤气就永远不会消散,一个人生前受的冤枉都解决不了,在死后想要解决决只怕是更麻烦的事情了。
这时我把目光投向了边长久,他在高山监狱已经当了12年监狱长,在整个监狱里,除了个别一些狱警,很少有人比他的年头更长的,高
46冤深似海
听黄科长这么一说,我马上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事情真的有黄科长说的那么严重的话,黄科长把当年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之后,肯定会遭到一些人的报复,到时候我们是不是真的能够保护黄科长和他的家人还真就不好说了。
我们来这里最真实的目的是为了替监狱解决麻烦,如果因此给别人带来更大的麻烦,绝对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但是我们不是官方的人,如果真是有什么邪祟作乱的话,我们要保护一个人,还真不在话下,但是说到底这件事到最后要和权力机关做斗争,这些还真就不是我们所擅长的,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如果不继续进行下去的话,那么高山监狱的事情就有可能无疾而终,而且我隐隐有一种感觉,黄科长要说的事情绝对和高山监狱发生的一连串怪事,有着极大的关系。要说和上层之间的关系,张剑和周百川的人脉都极其广泛,但是这期间又有一个问题,自古以来都是官官相护,张剑和周百川他们的人脉凭借的是关系,如果张剑和周百川求他们的人脉办的事情触动了自己的利益的话,那么这些人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抛弃张剑和周百川而求自保。
这个时候我做出了一个决定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有黄科长说的那么严重的话,大不了到最后只能惊动二号了,想到这里我咬了咬牙说:“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们如果事情真的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保证你和你的家人绝对安全,我也会把那些徇私枉法的人全都送进监狱,杜绝你今后会有麻烦。”
和黄科长说完这些话,我转头看向边长久“这里面只有你是监狱的人,而且是这个监狱的监狱长,今天我们之前所说的话,如果透露出去别人知道的话,那么就一定是你故意透露的,如果你还想在自己的岗位上安安稳稳的干下去,干到退休的话,你就当今天这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你什么话也没有听到过,要不然后果你自己应该清楚。”我这的确是在威胁边长久,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如果边长久为了自己的前途出卖黄科长向上级邀功的话,可能二号那边还没有安排好,黄科长就已经有麻烦了,但是二号出现在医院的那天的场面,已经给了边长久极大的震动,而且那天我们刚刚离开医院,我的释放文件就先一步送到了监狱,虽然边长久并不知道二号是什么人,但是相信他绝对知道二号不是他能够得罪的起的人。
边长九连连的点头,毕竟我们都是他请来的,黄科长也下定了决心开始对我们讲述关于那个冯传祥的事情。
事情应该是发生在30年前,冯春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家庭虽然不算富裕,但也还过得去,他的妻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患上了间歇性精神病,发病的时候胡言乱语,嘻笑怒骂,而且东跑西颠,根本就毫无规律可循,那就是一个彻底彻尾的疯子。
作为一个农民,下地干活那是他必须要做的,虽然家里有一个疯婆娘,但是他也不可能成天在家看着,依然有下地干活,他那个疯婆娘经常会三天两头的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在外面疯跑几天之后就又回来了,也就是说,就算是一个疯子,他也记得家,在外面跑累了,跑饿了或者受欺负了,还是只早要往家跑的,所以冯传祥对自己妻子的行动并没有做什么限制。但是有一次他的妻子跑了出去,一连十几天都没有回来,这一下冯传祥着了急,无奈之下,只能去报了警,由于冯传祥所住的村子,守着一座山,山上经常会有一些野兽出没,警察也担心冯传祥的妻子是不是误闯进了山上,被什么野兽所伤,所以就组织各村的人员进行搜山,在搜山的过程中,在山东面的一条小河旁边发现了一件带血的衣服,经过辨认证实了这件衣服正是冯传祥妻子的衣服,现场除了这件带血的衣服和一些杂乱的脚印,再也没有任何线索可循,本来一个疯女人跑没了也就跑没了,这件事情应该告一段落了,但是疯女人的家人却不干了,把冯传祥给告了,说他嫌弃自己的婆娘是个疯子,于是就把自己的婆娘给杀了,想要再娶一个,河边那件带血的衣服就是最好的证据。
警察听了冯传祥妻子娘家的话,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于是就把冯传祥抓了起来,把满清十大酷刑全都用在了冯传祥的身上,在严刑逼
47另有隐情
离开监狱,我们又回到了小旅馆,张剑,张疯子和周百川就开始准备晚上要到监狱去需要的东西。
我对他们说:“今天晚上不一定要去监狱的。”
张疯子皱了一下眉头问:“你有什么别的打算吗还是发现了什么”
我冷静的分析道:“九年前高山监狱发生了每个月十五号就有犯人死亡的事情,这件事在监狱里闹得人心惶惶,一直都搞不定,所以后来有人以为是监狱出了问题,所以把高山监狱从原来的地方搬到了这里,但是十五号犯人死亡的事情并没有就这么结束,仍然在监狱里发生,所以事情的根本并不是说监狱的选址出了什么问题,而是监狱的人员有问题。十七年前冯传祥在高山监狱自杀,那是原来的监狱,监狱迁徙之后,按一般的情况之下,冯传祥的灵魂就能够得到解脱,可以离开监狱到地府去报到。但是刚刚我们进了高山监狱,发现监狱里面仍然是冤气冲天,刚刚师父也说了,除了冯传祥这样受到过天大冤屈的人,死后又有什么人能够形成如此大的冤气呢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这股冤气是属于冯传祥的,问题就在这里,高山监狱十五号死人的事情,监狱搬离之后仍然没有解决继续发生,冯传祥冲天的冤气在监狱搬到这里之后仍然存在在这里,难道仅仅是个巧合吗”
周百川沉声说道:“不错,杨昊说的一点都没错,高山监狱每月十五号死人的事情和这个冯传祥一定是脱不了关系的。”
我叹了一口气说:“咱们可以换一个角度再想一想,这么多年来监狱发生了这么多事,正常渠道解决不了,换了任何人也会找道士或者捉妖人来看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为什么就算是请来的人也没能解决这里面的问题。如果是我因为这件事情被监狱,虽然看出了里面的问题所在,但是像冯传祥的这种冤气根本就无法消除,除非还他生前一个清白,这件事又谈何容易,我们是道士,解决的事阴司,管不了阳间的官司,面对这样的冤鬼,既然解决不了,就只能离开,换作是任何一个道士,面对着这样一个冤鬼,不管怎么样,也绝对不会把它列入斩杀之列,因为斩杀了这样的冤死鬼一定会遭到天谴的。既然超度不了,送不走,也只能任由他继续留在这里了,对于任何一个道士来说,遇到这种情况绝对不是好事情,因为这么多年来,绝对会有不少的道士和捉妖人与这件事结下了因果,但是这个因果却没有办法了断,那么这些人的道心就会受到影响,今后修道的路途中就多了一份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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