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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梦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勿明

    杨棠趁机把五个挑好的物件都装进了垃圾袋,拎在手上,又瞅了摊子两眼才转身走掉。

    等看不见摊影了,他抿嘴偷笑,将垃圾袋里的五个小件重新拿出来细看了看,仅留下其中一块像是唐卡的物件,剩下四样糙货一并裹着垃圾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车后箱里。

    唐卡质地似金非金,乍看像玉细看像塑料,做工倒是挺精致,不足半个巴掌大小,上面有不少奇奇怪怪的纹路,似乎是个什么图案,可杨棠拿着瞅了半天愣是没有分辨出究竟是个什么图,心里却并不觉得花五十块买这么个玩意儿亏了,反而有种淘到好货的小兴奋。

    嗯,这唐卡上边有个孔,应该是串绳用的,看来还得花俩钱。

    杨棠离开老街后,三转两拐就到了新街,这里是实中附近各种小店最集中的地方,实中的住读生一般不在学校吃饭的话,必在新街下馆子。

    新街上,面馆饭馆甚至火锅馆炒菜馆应有尽有,台球馆租书店街机室也是附近几条街最多的,街口还有干洗店小超市和菜市场,总之除了太过稀罕的玩意儿,新街这里什么都能买到。

    杨棠穿过街道直奔街口的干洗店,并没注意到街机室门口有个高大的身影在冲他招手。

    街机室内,一个黄毛抽着烟问那高大的身影:喂,大飞,还玩不玩?

    老子没钱了,玩个屁!

    那要不要我借你钱啊?

    高大身影瞪了黄毛一眼:二黄,你少他妈给我来这套,除非你不算我利息。

    抽烟的黄毛被高大身影看得很不自在,移开目光道:钱是毕哥的,怎么可能不算利息

    那不就结了,等着,我去找我兄弟借俩钱,继续过来玩!说着,高大身影不再理会黄毛的挽留,径直离开了街机室。

    边上另一个穿了四个耳环的家伙见到这情形不禁骂了一句:二黄,毕哥交代的你都忘啦?你就这么放大飞走了?

    没忘,不过大飞这小子是体尖,学过武,打架又狠,还没满十八,到时候知道我俩坑他,是你扛啊还是我扛啊?

    四个耳环:

    这个时候,杨棠已经走进了干洗店:老板娘,有红绳么?

    干洗店的老板娘四十岁出头,风韵犹存,这时正与一个女客人商量着皮衣的清洁方案,听到杨棠的问话,下意识接了一句:红什么?

    红绳挂这个用的。说着,杨棠把唐卡亮了一下,又揣回了胸前的内衣兜里。

    有,我给你找找!老板娘显然是个东一榔头西一棒的性格,弄明白杨棠要什么之后,她居然扔下那皮衣女客在旁,转回柜子那边去了,嘴里还说:刚才我跟你说的那个清理方案已经是最好的了,你再考虑考虑!

    拿着皮衣来准备干洗的女客听到老板娘的话脸上隐泛怒气,当即从柜台上抽回皮衣,尖声道:既然你这儿干洗不了,我去别家店问问。

    正假装翻找红绳的老板娘一听,顿时不干了:你说谁不行?说着,她一个箭步冲过来拽住了女客皮衣的下摆。

    杨棠看到这一幕,有点无语,心说这两个老女人不会撕起来吧?他这个念头还没闪完,女客那头用力一扯。

    呋——

    皮衣下摆登时从老板娘手里脱出,画出一道美妙的弧线,不偏不倚地扫中了挂在柜台旁边上方的熨斗。

    倒霉催的是,平时这熨斗挂在那儿是不插电的,但是今天,老板娘先收了皮衣女客一件需要熨烫的衣服,所以就随手把电给插上了,谁曾想干洗皮衣这生意黄了,无意之中让熨斗成了一件大杀器。

    熨斗划过一道平直的弧线,不偏不倚朝杨棠砸去,而且还是熨面冲人,这可吓坏了杨棠,眼见熨斗临身,他第一反应不是躲,而是双手捂脸整个上半身后仰。

    烫哪儿都不能烫在脸卡上。

    呲——

    熨斗不偏不倚烙在了杨棠心口上,肉香四溢,吓得老板娘和那女客尖叫不已。

    更要命的是,追着过来借钱的大飞有点二愣,见杨棠被熨斗烫中,他第一反应不是去帮忙移开熨斗,而是扯住老板娘和女客,怒不可遏道:我兄弟在你们店里被烫了,赔钱!

    一个钟头后,实中住读生宿舍楼内。

    杨棠躺在寝室床上,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咒骂不已。

    他完全没料到逃课出街会受这么个无妄之灾,而且大飞来得太及时,正巧阻止了老板娘和女客的救援,让他被熨斗生生多烙了好几秒。

    结果大发了,去医院一检查,医生郑重地告诉杨棠,他真皮被烫伤,需要每天换药而且不能感染,否则很麻烦。

    好在老板娘和那女客得知这消息后一人赔了一千块钱给杨棠,算作医药费,不然换药的花费对杨棠来说还真是个大麻烦,关键是这事不能让学校知道,学校一知道,他爸妈铁定就会知道。

    对于前世今生的父母,含辛茹苦供他读书十多年,最后没能考上正规本科的杨棠始终是心存愧疚。

    昏昏沉沉睡到傍晚,寝室另外三个同班同学都陆续回来,见杨棠瘫在床上,胸前似乎还裹着纱布,都吓了一跳。

    室长唐勋最夸张,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老三,不是吧,我诅咒这么准?下午才跟熊猫丽请假说你病了,你还真躺床上了?

    熊猫丽,就是他们班的女班主任岑丽,刚四十出头的年纪,算不上老,模样也还周正,但偏生爱化个妆,尤其是眼睛周围,长期的化妆色素沉淀,就跟个熊猫似的,所以班里不待见她的男生私底下都叫她熊猫丽。

    是啊三哥,你这到底怎么了?寝室老幺陈松也追问了一句。

    没事,就是胸口被烫了一下,休息两天就好了。

    寝室里年纪排第二平时最沉默寡言的段亦斌皱了皱眉,道:那要不要再帮你请个假?

    千万不要我这是在校外烫伤的,不能让学校知道,如果明天熊猫丽问起,就说我发烧,在寝室发汗。

    行,那晚上你想吃点什么?我帮你买去!段亦斌又道。别看他话不多,但寝室三人中,杨棠同他的关系最好,是高一那会儿打篮球认识的。




003 地藏王烙印
    嗯,照你的饭菜给我来一份就行,钱我回头给你。

    没问题。

    等饭菜打回来,段亦斌陪杨棠聊了一会儿,才打算去教室,而唐勋和陈松在食堂吃完饭就去了教室,根本就没回来。

    临出门前,杨棠倏然叫住了段亦斌:老段

    嗯还有事?

    没,你先自习去吧!

    行,你好好休息。

    等段亦斌彻底离开,杨棠才重重叹了口气,他刚才本想对段亦斌说,过两月填高考志愿的时候报重点本科的雾都大学,但转念一想,他自己的稀饭都没吹冷,加上如今用的是华币而非软妹币,很多事或许会不同,也就忍住了这个话题。

    由于吞咽的时候会牵扯到胸口上的烫伤,杨棠勉强吃完饭后,便沉沉睡去,连唐勋三人什么时候回的寝室他都不知道,甚至他仨又什么时候去上的早自习,杨棠也一概不知。

    不过杨棠醒过来,起床的时候发现昨天还时不时隐隐作痛的胸口竟然不疼了,不是那种伤势好转的不疼,而是就跟没事人一样。

    隔着纱布用手摁了摁,还是不见疼,杨棠就诧异了:不会是完全好了吧?小心翼翼揭起纱布的一角,发现里边竟已完全结痂。

    不会吧?这不科学!

    医生明明告诉我说,这种伤要好些天

    杨棠碎碎念着,却把纱布全拆了,一看,果然真的都结痂了。

    去教室复习?

    想了想,杨棠还是掐灭了这个想法,他十分清楚高考的重要性,不过从奔四的岁数重生穿越回高中时代,要真能记起课本上的知识才有鬼了。

    别说高中的知识,就是大学的知识杨棠也忘得七七八八,英语除外。

    由于前世工作的关系,杨棠的英语口语相当不错,虽不是地道的什么什么腔,但碰上英国佬美国佬都是可以无碍交流的。

    问题是,高中英语,特别是杨棠高中那个年代的高考英语,测试高于实用,所以一百五十分的满分题,杨棠未必能做到九十分的及格线。

    算了,没有大背景,读书有成的人无外乎两条出路,一走仕途,二做事业,真正搞尖端科研的家伙少之又少,最高科学奖的获得者更是万中无一我既然无意仕途,还是想想以后的生财之道吧!

    对了,那块唐卡呢?

    杨棠琢磨着以后的事,倏然省起唐卡这茬,连忙翻找,很快在生活阳台上的水槽里找到了当时被烫穿的那件t恤,一掏胸口的兜,唐卡不在,只剩下些不知名的细末。

    不会吧?就那么一熨,卡就没了!?

    杨棠觉得不可思议,却不好过于纠结,毕竟他已获赔两千华币,只要烫伤痊愈,那几十块钱的唐卡倒是没什么值得深究的。

    躺回床上,杨棠望着上铺出神,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

    然后他做梦了。

    白茫茫的梦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念叨:「功德罪孽,得一可得大造化功德罪孽,得一可得大造化」

    「怎么获得功德罪孽啊?」梦中的杨棠下意识就提出了这个问题。

    那声音答曰:「改变人生走向,即可获得功德罪孽!」

    改变人生走向,什么意思?!杨棠霍然惊醒,发现窗外已华灯初上,再一看时间,快八点了,他这一睡又是大半天,真是够了!

    估摸着学校食堂已经关门,唐勋三人吃过晚饭又去上自习了,杨棠想了想,带上一百钱下了宿舍楼,照旧翻墙离开了实中,打算去外面找点吃的。

    叽咕!

    下了围墙没走几步,杨棠的肚子开始闹饿,他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抄近路去新街找吃的。之所以犹豫,是因为近路黑灯瞎火,还有很大几率碰上外校的不良学生。

    对于社会上的地痞流氓,杨棠不怕但也不愿招惹,而对上不良学生,尤其是不良初中生,他就有点怵头了。

    初中生,尤其是未满十四周岁的初中生,十几个一群堵上来要钱,不给就围殴,下手还不知道轻重,这是很让人无奈的事情。

    好在实中大飞的名头在附近一带的不良学生中还是很吃得开,有了这层倚仗,杨棠才敢在犹豫之后抄近路往新街而去。

    你们干什么救命救命啊

    刚钻进小路巷口还没走多远,杨棠就隐隐听到有女声在喊救命。

    不是吧?这么背?还真遇上抢劫加强奷的了?

    杨棠无语至极,在他的阅历字典里,与人消灾可以,但有个原则,就是不能给自己招灾,正犹豫着要不要施以援手,他突然听见巷口外有警笛声传来,顿时灵机一动,大喊道:条子来啦!

    女声叫救命的方向先是一静,然后鸡飞狗跳。

    杨棠捂着闹饿的肚子在暗处等了一分来钟,警笛声悠然远去,另一边也彻底没了动静,正想原路返回退出小路再绕正路,心里却升起一丝明悟:「获得零点五个功德!」

    靠!

    杨棠像中了定身术般,一下愣在了原地,想要追究那丝明悟的由来,却怎也找不到出处。

    应该是我刚才喊那一嗓子得到的报酬吧?杨棠自说自话,心里边倒有几分肯定,可我好歹算救了一女的,使她免受被人糟蹋的厄运,怎么会才只有零点五个功德呢?

    这个问题刚自言自语出口,他心里又生出一丝明悟:「警车的到来会制止事件发生!」

    杨棠一下就明白了,刚才的事情就算他不喊,那女的也出不了事,所以才只得可怜的零点五个功德。现在的问题是,他心中的明悟从何而来,获得的功德又有什么用?

    幸好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就在他自己身上,想弄明白倒也不急于一时,杨棠捂住闹饿的肚子,从小巷原路返回,重走大路到了新街,随便找了家面馆,要了大碗牛肉面。

    吃饱喝足结完账后,杨棠回了学校寝室,继续躺床上休息,同时也在发愁高考的事。

    做为大叔级别的过来人,既然高考躲不开,还没考就放弃不是杨棠的风格,但他也深知自己的底子差,毕竟古代史都被颠覆了,历史名人他一个也不认识,属文科的历史语文都与前世有了很大不同,加上第二外语这门课是他比较陌生的法语,这还怎么考?

    所以杨棠考虑着是不是先把英语数学这两个还比较靠谱的科目强化提升到一百一十(语数史两外五个科目,每科总分都一百五)分左右,然后再去学另外三科,争取把那三科的总分考到两百上下,这样高考的总分数就能有四百五(体测有三十分),也算对爸妈有个交代了。

    如此盘算着,不知什么时候杨棠又陷入了睡梦中。早上起来的时候,他无意中惊奇地发现,心口的烫伤结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落了,只剩下一个古里古怪的图案烙印在那里。

    这个图案是地藏王!?

    杨棠对着镜子确认了疤印为何后,正打算再仔细看一看,唐勋起床的叫声扰了他:诶,我背心哪儿去了?

    每天早上老唐都会吼上这么一嗓子,杨棠见怪不怪地翻了个白眼,放下撩起的衣服,开始刷牙洗漱。

    吃过早饭,寝室四人一起到了教室。

    早自习过后是连堂语文,一上来语文科代表刘鑫仁就开始发卷子,上周语文小测的卷子。

    结果前后左右都得到了卷子,就杨棠愣是没拿着:刘科,我卷子呢?

    没你的吗?那我就不清楚了。刘鑫仁敷衍了杨棠一句,便坐回了位子。

    若是原本的杨棠,看到这种情况绝逼会火冒三丈,当场跟狗眼看人低的刘鑫仁翻脸,但大叔杨棠可没那心情:没卷子就没卷子吧,我还懒得听,正好复习英语跟数学。

    可就在杨棠从桌上的书堆里抽出英语课本时,老王从外边进来了。语文老师姓王,叫王在东,班上同学背地里都叫他老王。

    王在东皮笑肉不笑地站在讲台旁,扫视全场,突然点了名:杨棠,上来念念你卷子上的诗词题,让大家奇文共欣赏一下!

    台下哄笑。

    诗词题,是的,专考诗词的题目,为这一世语文卷的倒数第二题,占二十五分,而语文卷最多分的作文题目由杨棠前世的六十分降为了四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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