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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仙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辽草

    磁海中的亮点原本是一路向南,突然调转方位,径直奔向东北,目标明显是冬营。

    刘臣栋的脑袋里反复闪现当年殿试的场景:金銮殿上那个不可一世的魁梧壮汉,现今真就油尽灯枯,真就那么怕死

    站在地图前,刘臣栋迅速勾画出新的线路:追击的三万骑兵止步临寒城,自己亲率三十万大军狙击冬营,只要那只青鸟到手,自己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提条件。

    这个计划非常大胆,等于把赌注压在赵武帝身上,结局如何,谁也无法预测。

    向东进军的第三天,先头部队遭遇冬营方向的援军,经过多番激战,匈奴并没有占到多大便宜,迟迟没有拿下小城——厄多尔。

    驻扎在冬营的是塞北铁骑,由老将军——花容统帅,是著名的硬骨头,匈奴南下之所以屡屡受挫,大多都败在塞北铁骑手里。

    此次迎战的正是塞北铁骑的主力,花容自知以现在的兵力,挡不住匈奴的攻势,选择且战且退的战略,主动放弃厄多尔。

    面对死对头——塞北铁骑,怕掉进对方的陷阱,匈奴不敢冒然进军,只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知道越耗下去越不利,绝不能给南赵喘息的机会!不顾众大将的反对,刘臣栋下令以重骑兵为主,硬扛塞北铁骑。

    战况非常惨烈,不过刘臣栋赌赢了,塞北铁骑惨败,主力损伤大半,残部由花容率领逃往冬营。

    匈奴虽然付出很大的代价,总之这一役还是很有意义的,起码打破塞北铁骑战无不胜的传说,取得开门彩。

    与此同时,陈靖正要从麻梯城出发,解冬营之围。

    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陈靖给陈默一个报信的任务,安排其返回帝都。

    魏福在旁边搭话,“三殿下,皇上说了,您若是再不回去,他就把您撕了喂狗。”

    听到这话,陈默说啥也不走,嘴里振振有辞,“我要建功立业,我要杀敌无数,我要做个铁骨铮铮的热血男儿!”

    肖小白觉得,赵武帝摊上这么个儿子,应该蛮头疼的。

    陈默的幻想还没结束,“等我们得胜后班师回朝,父皇一定会重重嘉奖我。”

     




第四十七章 救我
    发兵的第二天,陈靖接到塞北铁骑战败的消息,心头蒙上层阴云:看来此行凶多吉少。

    从麻梯城前往冬营城,为了避免惊动匈奴主力,势必要绕过各大城池,这也意味着军队无法得到充分的补给。

    连续多天的急行军,将士们已然人困马乏,急需停下来歇息。

    派出探子打探到前方的城池并没有遭受匈奴袭击,陈靖下令进城,休顿一晚后出发。

    意识到前路凶险,为了增加自保能力,肖小白一直潜心研习术法,且取得惊人进展。

    这一切还要归功于王志,那日的祝福咒像是打开了阀门,冥想参悟时竟能感觉有灵气自四面涌来,虽然非常稀薄,但确实在自己周围涌动。

    肖小白很高兴,找到王志,想让他再祝福祝福。

    王志说啥也不同意,“不行,你作孽太多,我祝福你等于替你揽劫,弄不好是要遭天谴的。”

    有那么邪乎吗肖小白不信,认为是价钱没谈拢,“我可以给你钱,一次一百两怎么样”

    这已经是肖小白拿得出的高价,王志若再拒绝,就有诈欺的嫌疑。

    王志直摇头,悠哉悠哉,“不行。”

    肖小白谄媚地给王志捏肩捶腿、嘘寒问暖、端茶送饭,照顾的无微不至,企图用真心感化他。

    陈默首先看不下去,找到肖小白问罪,“你不会喜欢那种老头子吧”

    “喜欢他!”肖小白大吃一惊,为给自己洗脱冤屈,把前因后果叙述一遍。

    “我祝福你吧,”陈默表现的落落大方。

    肖小白心想:我要你的祝福干吗

    不由肖小白辩解,陈默挺直腰板,摆出尊贵的姿态,让肖小白接受来自皇室的祝福:“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聪明睿智的三皇子——陈默,在此祝平庸的小老百姓——肖小白万事如意、身体健康,一辈子任劳任怨地为我服务。”

    “小老百姓”肖小白觉得自己被诅咒了,被恶毒地巫咒了!

    易歌的身体逐渐好转,只是一直鲜少露面,整天躲在车厢里,也不知瞎捣鼓什么。

    好多天没沾床铺,肖小白甚是想念,奈何房间数量不够,三个女人安排一个房间。

    虾蟆颇有自知之明,抱着被子在窗户旁打地铺,即使如此,肖小白仍能嗅到淡淡的腥臭味。

    想想房间里只有自己是人,能陪着两妖怪睡觉,也还真是心大,肖小白心里发毛。

    迷迷糊糊入睡,肖小白在梦里云游仙境,总感觉易歌睡的不踏实,总是翻来覆去。

    “救我,”肖小白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扯了一下,而后听到从喉管发出的喃喃,像蚊子哼哼,“救我,救我……”

    肖小白睁眼望过去,易歌的表情狰狞,腰弓紧绷,满身大汗,四肢不停颤栗。

    “救我,”易歌紧闭双目,面色苍白,“救我……”

    肖小白抬起上半身,双手摁住易歌颤栗的肢体,没反应过来,开口询问,“你怎么啦”

    “救我……”易歌的意识不清,仿佛只会说这两个字。

    “怎么救你”搞不清状况,肖小白有些诧异,“你倒是说清楚呀。”

    肖小白起身下床,忽然闻到一股异香,赤脚没走几步,软踏踏地歪倒在地。

    天不亮就被喊起来,肖小白感觉没休息好,脑袋很沉,心里不舒服,像遗漏什么。

    推门往外走,肖小白抬头看见易歌,脱口而出,“昨晚没事吧”

    “什么”易歌疑惑地盯着肖小白。

    “没什么,”肖小白挤出笑意,心头的愁绪消散:自己到底瞎寻思什么。

    就在陈靖率军启程的同时,冬营刚经受第一轮战争的洗礼。

    匈奴把冬营围好



第四十八章 龙吟剑
    吉庆可汗上座,刘臣栋的座位低一个台阶,身后站着书童打扮的少年。

    各旗将领分列两侧,躬身没有抬头,似乎在酝酿什么,帐篷里格外寂静。

    刘臣栋不喜欢这种气氛,清咳一声,“斯尔拔将军,伤亡情况统计出来了吗”

    斯尔拔抬起头,声音洪亮,“步兵损失惨重,伤亡五千有余,骑兵的损失较少,伤亡两千,算上其他兵种,伤亡估摸九千左右。”

    刘臣栋点点头,视线转换方向,“粮草呢”

    “后方正积极筹备,现在的粮草还可以支撑一个星期,”钱粮官站出来,毕恭毕敬地说。

    “够了,”刘臣栋的眉头略有舒展:看来情况比我想象的好一些,“你们谁先说说今天为何战败”

    终于涉及主题。

    众将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当出头鸟。

    最后还是年轻一代的勒准沉不住气,站出来对刘臣栋说,“末将以为,此次战役的失败,主要是指挥过于冒进,没有指定周全的作战计划。”

    勒准的指向可谓非常明确,无论是指挥,还是作战计划,最终的决断权都掌握在刘臣栋手里。

    “谁还有想法?”刘臣栋没有表态,环顾一周,语气带着调侃,“全都说出来。”

    话到这份上,将领们不会再给刘臣栋留面子,争取兵不血刃而夺刘臣栋之权。

    “此次作战损失如此惨重,指挥应负主要责任。”

    “**师虽然地位崇高,但也不能一而再干涉军事指挥,这有悖祖训。”

    “**师应该做好分内事,把权力交还可汗。”

    ……

    刚开始还好,涉及“祖训”“交权”这种字眼,刘臣栋的脸色愈发阴沉:依这群人给定的罪名,自己非要挫骨扬灰不可。

    自己的拥趸者进行反驳,尽管两派人吵的不可开交,刘臣栋始终不发一言,只是暗暗调整情绪,不显露丝毫破绽。

    争吵半个多时辰,将领们喊的口干舌燥,低头不再言语,等待刘臣栋表态。

    刘臣栋扭头望向吉庆可汗,“可汗,您是什么想法”

    清楚刘臣栋的手段,吉庆可汗心里打退堂鼓,话语尽量隐晦,“**师为我们科尔沁的崛起呕心沥血、不辞辛苦,朕看在眼里,着实心疼。希望**师以身体为重,不要过度劳累。”

    听出吉庆可汗话里话外的意思,刘臣栋的心凉半截:原以为选了个明事理的主公,原来也不过如此。

    如此成败兴亡之际,刘臣栋绝不愿交出权力,更何况本来就是自己应得的,绝没有拱手相让的道理。

    “可汗觉得指挥的权力应该交给谁”沉吟半饷,刘臣栋问道。

    当然是交给我!吉庆可汗深知不能一口吃个胖子,选择折中方案:先扶持一个和稀泥的上台,局面稳定后再一脚踹开。

    “斯尔拔老将军曾辅佐我的父汗,在军中拥有极高威望,相信一定会带领勇士们取得胜利,”吉庆可汗提出人选。

    斯尔拔不愿被人当枪使,站出来推辞,“末将资质平庸,恐无法担当大任。”

    “依我看,军队由将军们分别指挥,”刘臣栋以退为进,主动让出部分权力,“此次战败,我愿闭门三月,以示惩戒。”

    众将领不发一言,心里却多少有些不满:刘臣栋并没有交出帅印和虎符。

    “至于今后的作战,由乎廷将军制定计划,斯尔拔将军协同,”刘臣栋肃穆环顾,“乎廷将军的文书加盖帅印,违者依军法处置。”

    众将领已经能想象乎廷每天候在门外,等着刘臣栋加盖帅印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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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花容
    车轮战的第二天,屯溪的赵军攻破石城,与陇北赶来的大军汇合,往东朝冬营进发。

    陈靖率领的人马先行一步,经过短暂的停歇修整,离冬营还是三天的路程。

    匈奴占尽兵力优势,塞北铁骑固然英勇,到底是肉身凡胎,难以抵挡日夜不休的车轮战,城防严重受损,冬营城失守只是时间问题。

    花容好几天没合眼,奔波于各个城门,走路感觉像是踩棉花,强撑着挺下去。

    原以为匈奴遭遇几场惨败,会鸣鼓收兵,没想到对方发了疯,甭管损失多么惨重,总有源源不断的兵马扑上来。

    不得不说,刘臣栋的战略确实有效,疲于应战的塞北铁骑濒临崩溃的边缘,消极的气氛在城楼弥散。

    拼死抵抗一波冲锋,远处又响起冲锋的号角,花容将手里的宽剑插进砖缝,抬起沉重的头颅,蓬头垢面,脸上沾着未干的血渍。

    环顾疲惫不堪的将士,花容知道已经山穷水尽,不可能再有挽回的余地。

    “兄弟们,”花容的声音嘶哑,眼睛充斥血丝,“我去找爻教的坤使,他一定有办法守住城。”

    也不知打听多久,花容终于在一间普通的民宅里,找到准备撤离的坤使。

    横冲直撞地闯进去,看到地上复杂的法阵,花容已然了解坤使的打算。

    没想到坤使竟是这种为人,花容急火攻心,气的差点儿昏厥,“坤使,就算逃出去,你有何颜面在赵国存活!”

    坤使坐在椅子上,微微抬起眼皮,不置可否。

    “无耻小人!不仅你,”花容指着围过来的白武,“还有你们,乃至整个爻教,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花容的情绪激动,表情格外狰狞,看着疯疯癫癫的。

    “花将军,念您多年忠心耿耿,也算是劳苦功高,我就不计较了。”

    坤使挥了挥手,吩咐白武们,“把花将军请回东门的城楼,老将军可把一生的心血倾注在冬营,想必定会击退匈奴,救我们于水火。”

    花容挣脱束缚,揪住坤使的衣领,“你一定有办法,你不是有很多大神通吗你一定有办法!”

    掰开花容的手指,坤使示意白武控制住花容,冷笑道,“对面可是匈奴的三十万大军,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冬营城。”

    花容被强行拖出去,里屋的地板上还躺着一个人,正是死活不肯离开,要上战场杀敌的温野。

    花容被扔回城墙脚下,白武离去后,缓缓站起来,吃力地往城楼上爬。

    “花将军,你没事吧”温仲留意到花容,赶忙下来迎接。

    “温仲,”花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擒住温仲双臂,眼神急切,“坤使这个无耻老贼!他要弃城逃窜,有没有办法阻止他!”

    温仲苦笑:我儿子还指着人家,有也不能告诉你。

    “花将军,”温仲意有所图,凑到花容耳旁,“冬营城守不住的,趁匈奴人还没攻打进来,咱们要做好打算。”

    花容的表情逐渐冷却,阴翳地盯住温仲,责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们各出五千精兵,”温仲阐述自己的计划,“趁城门未破,从围城兵力较为薄弱的西门突围。”

    “温大将军,记得你之所以飞黄腾达,就是在危急关头,带着刚登基不久的圣上逃出皇都,从而躲过叛军的围歼,”花容对温仲的发家史娓娓道来,“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只会这一招。”

    “胡说!”温仲被说的面红耳赤,“我们温家世代行伍出身,为保卫九州的疆土,我曾西出楼兰、东至北海,平叛赵氏家族,剿灭数十起流民暴动。”

    温仲将自己




第五十章 战俘
    温仲的精神还算不错,除了臂膀渗血的纱布,身上没有其他创伤,也就手腕在挣扎的时候有些轻微的擦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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