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凶猎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康静文
不解风情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慈山市被笼罩在一片银装中,到处都充满了浪漫的雪白色,这样曼妙的时刻,就应当和心爱的人漫步在这座城市中,从携手的黑发变成白头……
邢鑫带着苏默言找回来的
资料满载而归,罗队看到这些东西喜出望外。
“说说,你这些东西都是怎么找到的”罗队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着,这无疑是这些年缉毒队最想要的一手资料,没想到竟然被我们弄回来了!
邢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没好意思说,他让小王把东西带去会议室。
等小王走了以后,邢鑫才对罗队说实话。
“罗队,等我到的时候,苏队已经把这些东西整理
245吃醋
这句话说完,下面配合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程队长,你也不要掖着藏着,把这些年你们搜集来的证据都摆出来,让刑侦一队的人开开眼界!”李局重新坐下。
程队长站起来,让副队长把一大摞的文件搬上了桌子,分发给刑侦一队的成员。
面对如此棘手的案情,刑侦一队的每个人都认真仔细地翻看着卷宗,程队长开始阐述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
李局也认真地听着程队和罗队的会议分析,大家认真地记录着重点和疑问。
抓捕大毒枭的方案,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敲定,需要反复推翻,反复论证,直到找到一个快捷有效,省时省力的方法才可以。
随着大家激烈的讨论方案,时间过的很快,再抬头窗外夜幕已经笼罩了天空。
整整五个小时过去了,李局站起身抻了一个懒腰,看了一下时间。
“同志们先稍作休息,一小时后继续开会。”
此时,大家都像被打了鸡血一般,根本不知道困乏。李局让休息的时候,才意识到,天色已晚。
刘帅从会议室端着杯子走出来,一抬头刚刚好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苏默言和古月。
苏默言宽大的警服披在古月的身上,她的脸烧得通红,止不住地咳嗽着。
“呦,小月月这是怎么了”刘帅关切地走过来,抬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苏默言冷着脸,一把打掉了刘帅的手,冷哼着:“跟谁呢动手动脚的。”
刘帅眯缝着眼睛呲牙笑着,看了看苏默言紧绷的脸,犯贱地问着:“苏队,你管的有点宽吧我这叫增进同事感情。”
古月也没有力气和刘帅开玩笑,回到座位上趴在那里就不动了。
刘一美也从会议室走出来,看到他俩之间奇怪的举动,凑近苏默言,悄声问道:“她……这是怎么了被你拒绝了”
若放在之前,苏默言一定一口否认,可此时的心情却和以往不同。
尤其是面对刘一美半带戏虐的质问,他更不知道如何回应。
苏默言轻咳了几声,赶快岔开话题,指着会议室,问道:“你们调查的如何了”
“这不还在开着!”邢鑫也从会议室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坐了一下午了,腰都快断了,还没有研究出个结果呢。”
这是苏默言意料之内的事情,两个部门的联合行动,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研究出方案。
随后,这几个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古月的身上,异口同声的问着:“她怎么了”
苏默言叹了一口气,又不能说明他俩之间的“关系”,只能随口来了一句:“生病了,还在发烧。我说让她回去休息,她偏偏不愿意,我陪她刚从医院打完针回来。”
“你”邢鑫瞪大了眼睛。
“陪她去医院”罗队闻声也走了出来。
“苏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暖心了”刘一美直接戳穿。
苏默言被这几个人质问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直接钻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小月月,他抽什么风”邢鑫不明所以地推了推趴在桌子上的古月。
古月昏沉沉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邢鑫,刚要趴下,就被刘一美拉住了肩膀。
“小月月,你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刘一美笑嘻嘻地问着。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古月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了他俩在车里发生的那一幕。
那个吻,悠长地在古月的脑海中回味着,让她久久不能忘记。
“那个……没、没什么……”古月躲闪着刘一美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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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又进医院
来开门的不是叶爸爸,是叶妈妈。
“阿姨,我来看看您二老。”苏默言搀扶着叶妈妈走进房间。
进门就听见叶爸爸在卧室里猛烈咳嗽的声音,他几乎是要把肺都快咳出来了。
“阿姨,叔叔的病情还没有好转吗”苏默言压低声音问道。
叶妈妈拉着苏默言的手,眼含泪水地摇着头,嘴角颤抖地小声说着:“越来越差了!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孽,我家静怡怎么就这么……”
苏默言扶着叶妈妈坐在了沙发上,他没有松开拉着她的手,压低声音又说:“您别着急,静怡的事情已经有些头绪了。不知道,上次我和叔叔说过的事情,他有没有和你提起”
叶妈妈连连点头,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说了,可这毕竟没有个结果。”她叹了一口气摇着头,“她这一走就是八年,我们真的已经当她都不存在了。”
听到叶妈妈的这句话,苏默言的心不知有多难受,却说出了他这么多年都不愿意承认的一个事实。
“阿姨,如果我说,我看到过静怡,你信吗”苏默言提了一口气。
“什么”叶妈妈激动地站了起来,擦干了脸上的眼泪。
“您别激动。”苏默言让她坐下,“我看着有九成特别像叶静怡,两次我都没有追上,可是我觉得这件事并不简单。”
苏默言带来的这个消息,无疑是为了这个家增添了一丝希望。
叶爸爸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激动地从床上起来了,挪动着脚步来到了客厅里。
他哽咽着,真诚地问道:“小苏,你说的可都是真的静怡……静怡……她没有死”
死这个字,已经压抑在老两口的心中太久,像一座大山一般,让人喘不上气来。
“八年了,至少我们一直都没有找到她的尸体,这就是好事。”苏默言上前扶助叶爸爸,让他也坐在沙发上,“如果说我一次认错,可能是酒精作用,又怎么可能一连两次都认错所以,我觉得她没有死,而且一直生活在这座城市里。”
老两口的手紧紧握在一起,脸上充满了对生活的希望。
“叔叔,您一定要保重身体,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把静怡找回来!”苏默言拍着胸脯说着。
这话他说了八年,却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有底气。
叶爸爸和叶妈妈也对此充满了希翼,相信这一次一定会有好结果。
从叶家离开后,苏默言又在车里抽了两支烟。
直到车窗外飘起了雪花,他才开着车离开。
刑侦一队的会议室里,依旧紧锣密鼓地着手研究着如何打入敌方内部,如何对“仇忠海”进行抓捕。
带病上阵的古月一直精神不佳,她的脑子十分混沌,总是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
罗队几次说道要点,她都走神,没听清楚。
古月怕对案情记录有偏差,在下面偷偷地用手机
录音,想把开会的内容和苏默言分享。
从下午一点,到半夜十一点,大家只休息了一小时,每个人都身心俱疲,脑子也转得越来越慢,完全像塞了浆糊般。
主持大局的李局不说“散会”,罗队即便是再着急,也只能按兵不动。
“今天,大家对这个系列大案发表的意见都十分深刻,我们还是需要把双方面的意见融合,做出一个综合性的判断。”李局深吸了一口气,“程队长,毕竟这个案子是涉及到了八年前行动的事情,所以让刑侦队
247感情升温
“你怎么……”
“别说话,保留体力。”苏默言把大衣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别动。”
苏默言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急匆匆地跑去划价,又急匆匆地跑去取药。
看到有一个男人为了自己可以如此奔忙,古月心中一股暖流划过,心莫名间被他暖到了。
冷冬里的一股寒流,为古月带来了一场病,却也给她带来了一场幸福的爱情。
苏默言陪伴在古月的身边,在病房里打着吊瓶。
“苏队,开会的时候,我用手机备份了一份录音,你自己拿出来听一下吧。”古月靠在床上,带有些倦意地说着,“我脑子很混沌,怕自己记错了,所以……”
“我自己来,你别说话,多休息。”苏默言在古月的口袋里掏出手机,带上耳机听着。
古月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苏默言的侧颜,他认真工作的样子,真的会让女人看得出神,窒息……
慢慢地,古月的眼皮越来越沉,不等苏默言听完录音,她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而古月在手机里提供的这些信息,都是苏默言急需的,有了这些,他才能够更好掌握“仇忠海”的行踪,更容易找到“仇忠海”的破绽。
并且,除此之外,苏默言也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虽然表面上和案情无关,却成为了苏默言打开“案情”的突破口。
初冬的雪是那么洁白,白得耀眼。阳光被初雪折射出来的光照进病房,还没有到时间起床的古月,被这刺眼的光唤醒。
古月歪着头,看到苏默言躺在另外一张病床上,耳朵里还塞着耳机,她不仅哑然失笑。
掀开被子下床,古月抻了一个懒腰,也不知道是因为有苏默言在身边的陪伴,还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古月竟然莫名的开心。
听到身边有声音,苏默言睁开眼睛,看到阳光下的古月,他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在苏默言的心中,古月永远都是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是个无时无刻都充满了斗志的女生,这是他这个阴郁大叔永远都得不到的幸福感。
而在这一瞬间,苏默言竟然有了一种错觉,他看到了古月身上的闪光点,那些他根本都没有注意过的优点。
和刚刚来到他身边实习的那个小丫头相比,此时的古月已经有了一个当警察的样子,甚至在思维上已经开始超越自己了。
古月回头和苏默言直勾勾的目光相对,她被他**裸的目光吓到了。
“咳……”古月轻声咳嗽了几下,“我要回队里报道了,程队说今天还要开会。你……”
“我送你回去。”苏默言起身把手机还给古月。
古月并不是想让苏默言送她上班,她只是想要表达,如果她去开会了,他今天会干什么
“能不能告诉我,今天你会有什么行动要去做什么调查”古月问着,“还是说,你就这样等着,什么都不做”
苏默言才不听古月的那些啰嗦的唠叨,直接把大衣披在她的身上,拉着她的手走出病房。
掌心传来的一股暖流,融化了古月憋闷在心里的一百多句话,有他的这个行为,她已经知足。
把古月送回刑侦队,看着大家进入会议室后
,苏默言偷偷地在刘帅的电脑上找到了“她”的联系方式。
即便,大家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可苏默言知道,这个人一定要彻底摸透。
清晨的影楼门外,员工正在打扫门前的积雪,苏默言下车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请问一下,曹红静在吗”苏默言问。
调查案情当天,苏默言给这些员工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算不说他们也知道这是警察。
“她”一个女化妆师冷哼着,“还不是拜你所赐,被老板给开除了!”
“开除”苏默言
248救命稻草
苏默言点着头,面露凝色地开口说道:“曹红静,你不是最痛恨吸毒的人么为什么你还要吸毒”
“我……我就是想要知道一下,为什么他要吸毒,吸毒的感觉是怎么样的,我想帮他……”曹红静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心酸悔过,“即便我知道这样不对,我不应当用这种方式去解脱……”
“和我说说,你为什么如此痛恨吸毒的人”
“因为我弟弟。”曹红静又狠狠地吸了两口烟,黯然地低下头啜泣着,“我弟弟曾经就是被吸毒害的,到最后也没有一个善终。”
“他……因为吸毒死了吗”
曹红静点着头,又摇摇头。
她口中好似喃喃自语地说着:“我俩早年丧母,父亲也不务正业根本不管我俩。初中毕业后,我就开始打工养活弟弟。没想到,弟弟竟然和父亲一样,辍学后整天游手好闲,没事儿就知道和我要钱。他成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十七八岁就沾染上了毒品。一开始,他还瞒着我,后连都懒得瞒我了。”
“他只是单纯吸毒不贩毒”
“他也卖!自己这不是没有钱嘛,以卖养吸,他说可以省钱,可谁知道更费钱!”曹红静哭哭啼啼地继续往下说,“这样的日子没过两年,父亲因为在工地干活丧命,临死前弟弟竟然把父亲的眼角膜给卖了!他说,既然都死了,还不给我们留点什么。”
苏默言的心里已经把这臭小子骂了几百遍,这世界上还会有这样的畜生,父亲死了都不让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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