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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宠无双:正室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侧耳听风

    不过,她的想法没有成真,反而每次睁开眼睛都是一样的场景,这个让人不想承认的落后且野蛮的地方。

    那个叫小羽的姑娘每天都偷偷过来,不过在最初几天时,她的确表现的十分偷偷摸摸。但在几天后,她看起来好像就轻松了许多,说的话也多了起来。

    她真的是很善良,尽管在白牡嵘看来这是一种病,圣母病,没得治了的那种程度。

    但也正因为小羽的圣母病,她才能得到如此照顾。自己身体没力气,虽说也想动弹动弹活动一下,但那小羽却是不同意。

    在这铺着红色床单的床上吃喝拉撒,她这辈子都没这么邋遢过,形同废人,而且很丢脸。

    不过这小羽倒是很会照顾人,把她搬来搬去也不算吃力,所以至今为止,她过得还成,最起码没有发臭。

    而且,之后又发生了奇怪的事情,白牡嵘发现有人在窗外偷偷的窥视她。悉悉索索,那种不怀好意的窥探,边看还边小声的嘀嘀咕咕,她没太听清,不过她倒是很想瞧瞧那些人。

    除了第一晚出现的那个小流氓之外,她见到的也只有小羽和她的那个猛张飞似得同乡。如果按照她的推论,那这些人都是古人。又说这是大梁,鬼知道大梁是哪儿。

    费力的翻身,她侧躺起来,其实她现在可以指使自己的身体了,但也仅限于一些小动作而已。

    自己的舌头喉咙也好了许多,不再日夜火烧火燎的了,由此可见整日往她嘴里灌得苦药汤是有效果的。

    那个猛张飞一样的人还是有些本事的,并不像他的外表那般粗糙。

    侧起了身体,她也舒服了一些,不过这后腰处仍旧是有些火辣辣的感觉。就好像有谁在她的后腰上涂抹了辣椒水,她又无法去抓去挠,这就是一种折磨,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这般坚持了一会儿,她再次转动身体,换成另一方侧躺。

    她现在别的没有,就是时间特别多。自从长大之后,最想的就是睡一场懒觉,那种谁都不会打扰的懒觉。然而,这回懒觉可是睡了个天昏地暗,睡得她浑身都开始长蘑菇了。

    蓦地,白牡嵘又听到了窗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扒着窗子正在窥探这房间里面,好像充满了好奇心。

    白牡嵘闭着眼睛不予理会,原来古人也这般八卦,闲着没事儿做就跑来偷窥。

    他们在外头偷窥了许久,也不知在小声的说了些什么,总之过去了很久,他们才离开。

    白牡嵘也渐渐犯困,没过多久便也睡了过去。

    除却后腰那里,她的身体倒是不再那么不舒服,睡得也较之往时要好很多了。

    天色逐渐暗下来,小羽也趁着这没人的时候再次过来了。

    她拎着一个小小的又十分精致的木桶,盖着盖子封的严密,一路鬼鬼祟祟的溜了过来。

    走进房间,她先点燃了一盏油灯,这房间里也有了些光亮。

    走到床边,瞧着那侧身睡着的人,小羽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白小姐,可以用饭喝药了。”

    下一刻,白牡嵘便睁开了眼睛,她发不出声音来,但其实倒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发声。

    可若按照之前猛张飞的判断,她被滚烫的热水烫伤了舌头和喉咙,估摸着声带也彻底损毁了,她日后怕是不能说话了。

    “是不是等急了今日大管家说库房里新进来的一批上等白笋不见了,就把府里所有人都聚集了起来。负责守库房的两个小厮被一顿大板子打的丢了半条命。小王爷不在,这府里就是大管家说了算了。如果想要处死谁,随便找个理由他就能动手。”小羽坐在床边,将藏在小木桶里的粥碗端了出来。里面还有一碗汤药,虽没端出来,却闻到了汤药应有的气味儿。

    听着她说,白牡嵘缓缓地眨了眨眼睛,小




004、战斗慾望
    又过去了数天,白牡嵘也终于告别了整日躺在床上的日子,她能坐起来了。

    控制自己的身体,她能换几种方式坐着,尽管可能是因为躺的太久屁股也娇嫩了,致使坐着的时候硌的屁股疼,但不再像个废人似得,她总是高兴的。

    闲来无事,她坐着时也开始直面自己眼下的这个身体,如此灵异之事其实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毕竟她从来不信这些牛鬼蛇神的玩意儿。

    但,她眼下所看到的又不是假的,事实证明,人类对于自己所处的世界还是了解的太少了,只了解片面就以为了解了全部,自大果然是不可取的。

    这身体很纤细,根据腿长来判断的话,个子应该还算可以。但就是太单薄了,不过也是,这么多天来一直喝粥,能丰腴才怪呢。

    握起那不足一个肉包子大的拳头,轻轻地敲击自己的腿,这小腿儿,若是真跟人打架纯属白送,但凡有点力气的,轻轻松松就能给掰折。

    边敲着,她边微微甩头,闻着从自己头发里散发出来的奇异的气味儿,她很不喜欢这一头长发。

    碍事不说,还特别的费工夫,得花很多的时间去清洗照顾,不然就像一头发霉的海带似得,不美观又熏人。

    如同眼下,这气味儿,她自己闻着都隐隐作呕,更别提旁人了。

    要说这小羽也真是个圣母病重度患者,面对她眼下这个模样,居然没露出一点嫌弃来。无亲无故,却对她如此上心,这个姑娘的确是有故事。从她稚嫩的脸庞上就看得出难以言说的沧桑来,是个经历过苦难之事的人。

    转眼看向窗子的方向,窗子是关着的,看不见外面,但是眼下显然已时近傍晚,小羽也该过来了。

    她不来,这房间的油灯就不会点燃,所以这里也显得昏昏暗暗的。

    虽说在白牡嵘看来这是个很破落的房间,不过,可能是看的时间久了,其实这里也还可以。

    就是她整日躺着的这大床,就是货真价实的红木,不掺一丁点的假。还有这床单被子,料子上乘,很难想象得出这是古人制造出来的。顺滑如水,这手艺也绝对了得。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和之前小羽的脚步声是不一样的,白牡嵘也瞬时扭头看向了房门的方向。

    下一刻,房门被从外打开,一个宽阔的如同猩猩似得人走了进来,正是小羽的那个同乡,猛张飞似得大杨。

    他提着小羽每次来都拎着的小木桶,进来后一眼看到坐在床上的白牡嵘,反而把他吓了一跳。

    “白小姐,你都能坐起来了,看来恢复的真不错。”他反手关上门,然后迈着大步走了过来。

    其实看得出来他对白牡嵘没什么好感,也可以说他对所谓的上等人没有好感。但是,他受小羽之托,倒是也尽职尽责。

    走过来,他把手里的小木桶放在了床边上,他手太大,显得那小木桶像个手把件似得,特别可笑。

    白牡嵘的视线在他的手上和身上脸上各转了一圈,说真的,在这古代,下层人民的生活水平应该很低下。但在这种生活环境之中,他居然能长得这么大块,也是够稀奇的了。

    真是好奇他都吃了什么,这年代应该也没化肥之类的东西,倒是有农家肥,不知是

    不是被他偷吃了,才把自己催成这样。

    “既然能坐起来,想必也能自己动手用饭。”将小木桶里的粥拿出来,大杨直接递给了她。

    白牡嵘看了一眼在他手里变成袖珍似得粥碗,随后又看向了他那张凑近的大脸,说真的,若不是自己眼神儿好使,非得把他的脸当成长毛的猪屁股,真是大。

    看她不接,大杨也收回了手,



005、白姐出手
    再次见到小羽,已经过去七八天了。白牡嵘也能下床走动了,她还算得上来去自如,有时会在晚上走出这房间去。虽说身体还有些没力气,但是这已经是非常大的进展了,她也很满意。

    而且,大杨倒是很鼓励她下床走走,不似小羽那般担心这儿担心那儿,不让她下床。

    借着房间里唯一的油灯,白牡嵘也看到了走进来的小羽,她瘦了许多,而且走路时步子也很慢,看得出来她还是很不舒服的。

    “看到了吧,白小姐现在可是能下地走路了,她好得很。小羽很担心你,一定要过来看看。”大杨跟着小羽走进来,他五大三粗的,这会儿四周无人,他说话的嗓门也较大。

    白牡嵘看着小羽,她还是一副面带微笑的模样,瞧着就十分的善良,但又善良的让人觉得她很傻。

    走过去,白牡嵘在她面前停下,其实自己比她高一些,但还是要比她瘦弱许多。

    抬手,她摸了摸小羽的肩膀,小羽也看着她笑,“白小姐,你恢复的很好。奴婢还一直担心,还想着会不会有人来闹事。”

    白牡嵘甩了下头,她觉得小羽这个时候还是多担心担心自己比较好,她只是轻轻地碰了她一下,她就有些瑟缩,可见是还没恢复好。

    也不知她到底被抽打成什么样子,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还是这个样子。

    似乎是看懂了白牡嵘的眼神儿,小羽笑了笑,“奴婢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用不了几天就会完好如初的。其实说来,奴婢也算幸运的了,没有被打死,还活着。”不知有多少下人因为一顿打而丢了性命。

    听她所言,白牡嵘只觉得没道理,她这种幸运的因果关系实在是牵强,即便她就是个做下等工作的人,也没人有权利随便抽打凌辱她,更别说可以取她性命了。

    看了一眼门窗的方向,白牡嵘随后抬手抓住小羽的手臂,然后拉着她一同走出了房间。

    她此举让小羽和大杨不解,不过这个时辰这外头也没什么危险,更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儿跑到这边来乱逛。

    走出房间,这外面就是一个宽阔又干干净净到可以说是到了荒凉的地步的院子,因为什么都没有,甚至于连花花草草的影子都见不着一毛。

    白牡嵘却是习惯了这荒凉了,这几天她已经溜达过无数次了。

    拉着小羽走出了院子,远远地,便瞧见了这偌大的府邸无尽的灯火。

    这府邸很大,甚至于连着后面的高山,连山上也有建筑,并且也亮着灯火,从这儿往山上看,好像在过什么节日似得。

    不过,白牡嵘看的不是这府里的荣华,虽说她第一次见到时的确是惊讶了一番,但惊讶一次已经够了。

    抬手,她指着左上方那灯火最明亮之地,说不出话,但她的动作却是自如,能让人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两个人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显然都不是很理解的样子,不过却是开口回答了,“那就是索长阁,小王爷的住处。”

    收回手,白牡嵘点了点头,蓦地又抬手指向了另一侧,那里的灯火也较为通明,但是有很多的树木郁郁葱葱的,遮挡住了一些灯火的光亮。

    大杨哼了一声,“那是大管家二管家还有常姑姑的住处,这府里的下人都归他们管。”

    没有再说什么,白牡嵘又转身面对着小羽,抬起两只手对着她一阵比划。

    这样交流她也很无奈,但很显然,往后她也只能这样和人交流了。幸好手语她了解一些,就是不知和她交流的人懂不懂手语了。

    大杨是看的糊涂了,他根本不知白牡嵘在比划什么,反而是知道她有话要说又不说出来,他也跟着开始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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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小羽倒是不眨眼的看着她,好半晌过后,她忽然睁大眼睛,“白小姐,你是不是要看这王府的家法”

    深吸口气,白牡嵘打了个响指,还是这丫头上道。

    大杨不解,“看这个做什么这家法都是对下人立得。”尽管白牡嵘眼下在这儿的情况并不太好,但只要白家人一来,她立即就能走,这府里的家法拿她也没什么办法。

    没理会大杨,白牡嵘只是抬手拍了拍小羽,她要尽快看看这府里的规矩都是怎么定的。正因为家法



006、像大鹅叫
    古代下等人所受的压迫比白牡嵘想象的还要严重,躲在假山群里,透过假山的缝隙瞧得见几十米开外的一片围廊前的小空地上,几个小厮还有下女正在接受惩罚。

    小厮是趴在木头长椅上被打板子,而下女则是被两两捆绑在一起,前后各有一个人拿着鞭子抽打她们。

    执行刑罚的都十分熟练,看起来显然经常做这事儿。有句话说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如这些人,估摸着也是打人届的翘楚,不能封为状元,也得给个先进工作者。

    小厮和下女被打的惨叫连连,那真的是切肤之痛,听着就知他们有多疼。

    那板子和鞭子落在人身上的声音,实实在在,没有一点留情,以至于这么远,她都依稀闻到了血的气味儿。

    不远处,摆着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翘着腿,正在喝茶。

    他穿着石青色的长袍,一手托着茶盏,一手捏着茶杯,还翘着兰花指。

    他的脸长着许多的横肉,却又除了眉毛没有一根毛,整个人瞧着就像个阉人。

    这样的人白牡嵘不是没见过,但显然这大管家是其中极致,简直做作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而且他深知眼下这府邸的主子不在,所以他就是老大,他也在尽情的发散自己老大的做派。

    这几天,白牡嵘已经盯了他好几次了,几乎无时无刻他不再颐指气使,而且这府里的下人又真的很怕他,他真的是无法无天。

    在他身边,跟着几个喽啰,耀武扬威的。有几个五大三粗的,倒是和大杨有一拼。

    在后面的围廊下,有个人站在那儿,长了一根很高的鼻子,乍一看像是一只鹰。这人就是这王府的二管家,他也是有些权利的,但权利没有大管家大。而且看他现在的表情,他摆明了就是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样子,因为被压制,所以整个人的气场都特别的丧。

    直到打的有几个下人都晕厥了,那大管家才放下手里的茶盏。

    他站起身,弹了弹自己的袍子,这才开口说话。

    白牡嵘没有听他说什么,只是听到他嗓音略微尖细,这么多天她也听习惯了。只不过是趁着这个时机在看那个二管家,以及在场所有人的表情。

    大管家训话完毕,也就离开了,他真的如同这里的土皇帝一般。白牡嵘见了那么多的狗仗人势的家伙,这个大管家可以当说属第一了。

    转身,她再次躲在了假山的阴影之中。盯着眼前生长在假山群之中的青草,它们郁郁葱葱,虽是杂草,但说实在的,它们要比这个时代的下等人幸运的多,最起码不会随意受到凌辱,它们要更自由。

    她在这里,被这个世界的阳光晒着,呼吸着这里的空气,若是也要顺流而下,她决计做不到。因为,她是个大活人,脑子是活的,该如何便如何,又怎能因为环境改变了,而就改变了自己想改变她白姐,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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