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宠无双:正室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侧耳听风
走进王府,这儿还是一样,四处透着一股熟悉感,同时很安静。
朝着索长阁走,白牡嵘环顾了几圈,然后就叹了口气,“是不是宇文笛那小子也离开了他若不在这儿,那生活就真没意思了。”有他在,还能一块玩玩儿。
“夫人,咱们一路奔波,您回来了,洗漱一下才好。”侍女轻声道,明显在告诉她别只顾着玩儿。
“我现在应当能完全的泡在水里洗澡了吧”她问,现在她连自己怎么洗澡都不好做决定,还得征求这四个侍女的意见。
“涂上油膏之后,夫人就可以进水了。只是,不能泡的时间太久。”侍女如是道,掌握的清清楚楚。
白牡嵘点头,她也不计较,因为她们也是听从宇文玠的命令。没有宇文玠的命令在前,她们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回了小楼,白牡嵘先上楼在卧室里换了宽松的睡袍,之后下楼,楼下浴室里已经准备好了。
水汽在浴室里飘荡,她脱了衣服,侍女给她背后涂了油膏防水,她这才下水。
许久没有被热水浸泡过,真是浑身都舒服。这将近一个月之中发生的事儿,犹如一场梦。如今瞧瞧好像过去的很快,但她之前过的每一天都焦灼愤怒的要命。
如今泡在热水里,才觉得身心都放松了。
有侍女给她洗头发,她后仰着头闭着眼睛,在这封建社会之中的享受,真是让人沉迷,她堕落了。
不能泡的时间太久,因为热水浸泡,会逐渐的使她背后的油膏消散。没有了油膏防水,水直接与背后的伤接触,她会疼的。
洗干净了,她便从水池里出来了,坐在软榻上,任由侍女给她擦拭涂油等等,她就像没有感情的木偶,任凭她们折腾摆布。
直至头发都半干了,她才睁开眼睛,穿上了睡袍,缓步走出浴室。
谁又想得到
258、道歉的诚意(一更)
她说要给自己的嘴消毒,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只是自知理亏,无法再和他辩驳下去,于是乎索性暂时离开。他什么时候没这么生气了,她再和他磨叨也不迟。
然而,她想走,却不代表那个人让她走。抓紧了她的手,重新把她拽了回来,她也重新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腿上。
“多亏我现在瘦了一大半儿,不然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你腿上,非得把你压骨折了不可。”晃了晃身体,她也觉得自己瘦了许多,因为猛然坐到他身上,他居然连晃都不晃的。
“现在心情好些了”他看着她,问道。刚刚过去还没一分钟,他这心情就转变了,语气也柔软下来许多。
“好多了,金刚下葬了,知道他入土为安,心里总算没那么难过和愤怒了。”白牡嵘微微弯起眉眼,他这样才正常嘛。
“索要十万两黄金换一个奴隶的性命本就是没诚意的交易,要你跪下磕头你居然也答应了。”宇文玠自然知道让她出钱她会出,但跪下磕头这个条件,没想到她居然也会答应。
距离太远,他根本来不及阻止她,并且,就算他在她身边,怕是也拦不住她。
只不过,她这事儿做的太大了,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了。可是,也并不能说她这个做法换来的就是嘲笑,最起码有不少人都在赞扬她。为了手底下的一个奴隶,居然连如此受辱之事都做了。
但,她之后又做的事儿也荒唐,相较于她下跪受辱这事儿,天下的人更喜欢说这后面的事儿。
思及此,一股火拱上来,他的舌根都僵硬了。
“跪下磕头的事儿,算什么呀。你若是现在要我给你磕两个,我立即就给你磕。”白牡嵘边说边挑眉,似乎还挺上瘾似得。
宇文玠无言以对,“朕即便要你磕头,你就算是磕了,朕又能得到什么”
“得到、、、爽呗。你是没见着那寡妇联盟的仨娘们儿,简直得意的不行。我临走时给她们添得堵,别提她们脸色变成了啥样,简直笑死人。依我看,他们自己人也一团糟,楚夫人和楚郁并不和谐。宋子婳又拎不清,他们那地儿,早晚得乱套。”不过,她会赶在他们乱套之前,就送她们一程的。
此仇此恨,别想就这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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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道歉的诚意(二更)
白牡嵘的‘道歉’方式粗暴而火热,即便是再如何的心底坚硬,在之前做了再多的思想准备要抵死不从,最后也会认输。
宇文玠的认输很痛快,比想象中的痛快多了,而且,还把自己累的够呛,大汗淋漓,这最终也不知是谁在向谁道歉。
作为那个原本说要道歉,最后变成了享受的人,白牡嵘侧躺在床上,贴在额头上的发丝湿漉漉的,都是她流的汗。
这身体太虚了,动不动就一身汗,这样下去也不知何时能恢复如初。
倒是身边的人即便大汗淋漓,看起来也是健康的,哪像她冒出来的尽是些虚汗。
宇文玠把薄被盖在她身上,用手指将她汗湿的头发拨开,“累了”
“不累,出力的又不是我。”话虽这么说,但她看着可比他惨多了。
宇文玠弯起嘴角,俯身在她肩膀上轻啄了下,“你的身体仍旧虚弱,既然回了皇城,暂时就不要再离开了。好好休养,人的身体又不是水瓶子,很快就能倒满水。还是需要一点一点的来,不能操之过急。”
缓缓的眨眼,近距离的看着他的脸,他水汪汪的眼睛流露出的柔情好像都化成了水。
“还是斑比了解我,看出来我心里的不甘。你别担心,我知道我自己现在什么情况,估计战斗力还不如一条狗,我也知道自己急需休养,所以我也不会乱走的。北边那寡妇联盟,先让她们接着嘚瑟一段时间吧,待白姐身体痊愈,就是她们死期。”宰了宋子婳和长公主兴许不需太多的体力,但是楚夫人可不一样,经历过那么多场战争,她是个老手。
她也和楚夫人交手过数次,她的战斗力,她最清楚了。
“清楚便好。连讨要十万两黄金换尸体这种事儿他们都提的出来,可见他们现在的处境有多难。没有钱,军队就会不攻自溃。”知她心中必然郁闷气愤,但,坐等看戏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尤其是对于她来说。
“等着他们自己溃散可不是我的风格,仇必报,不然我金刚就白死了。”让她不报仇,那是不可能的。
“倒是这壮奴忠心耿耿,不枉你当初救他一命,走到哪儿都没落下他。”摸着她汗湿的额头,宇文玠轻声道。这便是因果循环吧,当初她救了壮奴,而壮奴又救了她重要的盟友。
“我救他,又不是为了这个。唉,不说了。我好累啊,明明我也没出什么力,怎么会这么累。汗如雨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因为你把肾都掏出去了呢。”试探着平躺,倒是也可以,只是不能太用力,得小心些。
她仍旧满身满头都是汗,宇文玠给她擦拭,她的汗都是凉的。
把薄被又往上扯了扯,一直盖到她的脖子以下,免得她又着凉了。她现在这身体,如果生病,可有她受罪的。
“皇上何时起驾回宫啊。”半闭着眼睛,一通折腾,她真是没什么力气了。
“不是抱怨朕之前太阳不落山都不回来么这会儿,朕陪着你。”她的抱怨也并非没有道理,因为他知道她在这儿等他,所以就会拖延,因为知道不管什么时候回来她都在这儿。
但是自她离开后,他才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儿。她是一阵风,可不会永远在一个地方等着他。
“嗯,有长进。”明明之前还生气呢,这会儿又有了好脾气,而且还在深度的审视自己犯过的错误进行自我批评,好样的。
低头在她脸蛋儿上咬了一口,宇文玠随后枕在她脑袋旁边,一手搂住她的身体,“说着说着,好像是朕做错了事儿一样。”
“没,是我错了,实在不行,我现在就给你跪下磕一个。不过之前是你一直跪在我身下的,我磕一个磕两个都还不了,是吧”白牡嵘闭着眼睛边说边笑,若真说他们俩谁给谁下跪,那肯定他跪的多啊。
宇文玠也没反驳,关于这一点,他也承认。不过,他跪的心甘情愿。
抓紧了他的手,无比温热,只是这般心里就无比的舒坦。
这世上,也只有他有这种让人心安的魔力。
倚靠着他,也不知过了多久,白牡嵘便睡着了。
待得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已经时近半夜了。
外面的灯火顺着窗子照射进来,这房间里则朦朦胧胧的。而自己身边,还躺着那个人,他没有走。
别说,他还真说话算话了,没有离开,始终都在这儿。缓缓地侧起身,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腰。他似乎没睁眼,但也配合的侧起身体面对她,抱紧。
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气味儿,带着他的体温,吸进鼻子里都是热乎的。这是会让她十分安然的感觉,因为他身上的气味儿太好闻了,若论这世上哪种香味儿最好,那绝对是宇文玠散发出来的香味儿。
“你好香啊。”明明之前他也没洗澡,香味儿却源源不断,好像即便他流汗,也是香的。
宇文玠不语,只是将另一只手臂垫在她的脑袋下,然后抱紧。
脸埋在他身前,感受着他散发出来的体温,白牡嵘忽然道:“宇文笛呢”
“这种时候,忽然提起他做什么”本以为还会接着说一些温言软语的,哪想到忽然间就问上了宇文笛。那小子有什么可问的,好似还是她心中的重要人物。
“我就是问问,回来后忽然没瞧见他的影子,我就觉得这府邸没什么意思,太安静了。”白牡嵘轻声道。
“朕给他安排了公事,总是不能坐吃等死。”宇文玠回答,语气不是那么太开心,但也回答她的疑问。
“就猜到会这样,你让他背书,对于他来说都不算事儿。这么好的脑瓜儿,不去做事可惜了。”那时就猜到他的想法了。
“脑子好用,但也需要历练。”有时经验,比聪明的头脑要更为重要。一些苦头必须得吃,那样才会在以后的道路上自行规避,不会再重蹈覆辙。
他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更像是在形容自己似得。从小就吃苦,不管是外面的苦还是身体的苦,他一直都在其中挣扎。
穷苦人有穷苦的历练法儿,如果真的计较起来,他吃的苦可能比那些穷苦百姓还要多呢。
“成吧,你自己的兄弟,你自己练吧。就是我往后无聊,你得陪我骑车。说真的,你是不没骑过我的自行车啊你得练练才行,也让我看看你得丑态。”没骑过的人,第一时间可不会那么容易操控。
宇文玠却摸着她的头发没言语,他的心里似乎藏了很多的事儿,眼下无法尽数的说给她听。
在这独立的空间里相拥了好一会儿,才因为白牡嵘肚子发出叫声而打破。
听到她肚子叫,宇文玠便无声的笑了,“明明也没做出力的活儿,缘何总是这么快就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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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道歉的诚意(三更)
宇文玠这皇帝难得如此清闲,当然了,也可能是他人为制造出来的清闲。陪了她一夜,在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居然还在她身边。
这的确算是个神奇的事情,日理万机的皇帝陛下,居然能在这寻常的日子里头睁开眼睛还能瞧见他,神奇。
扭了个身,后背有一丝疼痛,不过缓了一会儿也就好了。
抬腿搭在他身上,白牡嵘又把眼睛闭上,然后双手就放在了他的脸上,摸索。
“还真是我的小可爱,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呢。”他的脸热乎乎的,细皮嫩肉,小白脸儿。
“你没做梦,朕的确是因为你,连早朝都误了。朕得回宫了,不过很快就回来,最多拖到晌午。”宇文玠摸着她的头,一边轻声道,带着几分歉意。
“原来是睡过头了,我还以为你是特意陪着我的呢。去吧,就是你不在我无聊,算了,我自己看着玩儿吧。”白牡嵘眼睛仍旧没睁开,她充分理解他的工作。
“休养身体最为重要,不要闹得太过分。”宇文玠不放心的叮嘱,在她乱糟糟的头发上轻啄了两下,惹得白牡嵘几分不耐。
“赶紧走吧。”她收回了手脚,一边催促他,看样子好像很烦躁。
宇文玠无言以对,抚了抚她鸟巢似得脑袋,便起身下床了。
听得到他穿上衣服离开了,白牡嵘在被子里翻滚了几次,每次撞到后背都发疼。最后烦躁的起身,本来躺在床上是最舒服的事儿,可是现在躺在床上反倒成了困扰,还不如站直身体来得舒服。
从床上爬起来,守在门口的侍女立即就进来了。宇文玠不在,她们就时时刻刻的在她身边,好像她失去了手脚一样,什么都代替她做。
穿上了衣服,洗漱干净,下楼,阳光明媚,昨晚月亮大,今天太阳也挺大。
直接走出小楼,转了好几圈才找到她的自行车,提着裙子上了自行车,便开始在索长阁里绕圈。
没人比赛,也没什么意思,但好歹也算一新潮运动。侍女都跑出来看她骑车,满眼的新奇,她可以考虑批量制造自行车,然后卖钱,没准儿能赚大钱呢。
骑了十来圈,她汗都流出来了,这才停下。直接在小楼大门前停车,一条腿撑地,甩了下头发。骑自行车,她营造出了骑摩托车的帅气来。
侍女站那儿瞧着她,也不由得笑,不知是新奇她的自行车,还是觉得她这姿势好笑。
“没人比赛,真是没意思。你们谁想试试我这车可稳得很。”从车上下来,白牡嵘一边笑道。
侍女走过来,看着她的车,然后纷纷摇头,她们可不敢试。
再说,骑上去后双腿分开,一前一后的,不太端庄。
就知道没人陪她玩儿,这才是最无奈的。如果有宇文笛在,他肯定会和她斗上一番的。
把自行车交给了侍女,她就又回了小楼,重新洗漱一番,坐到餐桌前,准备用早膳。
这米虫一样的小日子过得还是挺舒坦的,只不过,不太适合她而已。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总觉着过这种日子得付出点什么。
但转念一想,她好像也付出了,付出了身体呗!
不对,付出身体的是宇文玠,一直都是他在出卖色相嘛。不辞辛劳,呕心沥血,殚精竭虑。
宇文玠说他晌午左右会回来,这回还真是言而有信,刚刚过了晌午,他真回来了。
他在宫里连饭都没吃,可见有多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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