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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宠无双:正室指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侧耳听风

    恍若一道风似得顺着玄甲军的后方掠进去,细箭翻飞,多个人被刺翻,她也成功的进来了。

    而因着她的到来,玄甲军的围捕方阵有了突破,被围在中央的人借此机会,再次突围。

    低伏身体,白牡嵘从玄甲军当中冲进去,满地尸体,她都瞧得见,都是宇文玠的护卫。

    山壁上的箭矢朝着她飞过来,白牡嵘迅速的翻飞躲避,身体倾斜,雨水都被她撞得飞了起来。

    不过,她的方向找的是对的,旋转着进入了当中,宇文玠所在的地方。

    在她闯进来时,楚郁便看到了,被雨水冲刷的脸阴沉且没有丝毫暖意,看着她奔着宇文玠过去,他立即挥手,四面山壁上的弓箭手也立即放箭。

    锋利且沉重的箭矢飞射而出,它们的目标是宇文玠,犹如和他有难解的深仇大恨。

    箭矢就在头顶而过,白牡嵘随意的抬手截住一支,过大的力道使得她身体都跟着后坠。长箭在她手指间翻飞,打飞了一部分射来的箭枝,她的身体也承受着这力道而险些跌坐在地上。

    “快走。”一只手推到了她的后腰上,是宇文玠。他清楚楚郁是要杀他,她只要不靠过来,就不会伤到她。是他错估了情形,楚郁是不会杀她的。

    白牡嵘的身体因为宇文玠的一推而弹出去一段距离,她回头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箭矢已经将他包围了。

    她几乎没有迟疑,返身就要过去。

    而此时,最后几个护卫为宇文玠做了人肉盾,给他让出了逃出去的时机。

    他迅速的顺着险峰之间的缝隙退了出去,但山壁上的弓箭手却不用移动位置,就能继续放箭追击他。

    白牡嵘眼见着宇文玠最后几个护卫倒了一地,她转身看向楚郁,他整个人在大雨之中,依旧阴郁而沉冷。他杀意犹在,不掩盖自己的意图。尤其是在她回来时,他的杀意就更浓了。

    那双眼睛,隔着雨幕,仍旧能看得见里面的阴沉,比天上的乌云还要让人压抑。

    只是看了他一眼,白牡嵘便转过了头,踏过地上的尸体,去追宇文玠。

    而玄甲军的速度要比她更快,他们根本就没走地上狭窄的路,而是顺着山壁的凸起,冒雨追击,犹如在飞。

    踏着泥泞的险径,白牡嵘顺着那狭窄的路径穿过去,就听得水声扑腾,好像是被什么巨大的东西搅动一样。

    走出这片狭窄空地,她就看到了缘何水声大作,前面是一个巨大的深坑,就是她在山中穿梭时看到的那种。

    此时此刻,这巨大的深坑全部都是水,而且下面好像有什么,使得这深坑里的水在逆时针的旋转。里面好像有个涡轮,带动整个深坑里的水旋转,十分惊人。

    而进来的玄甲军占据了高处的有利地势,开始对无路可走的宇文玠放箭。她立即拽起衣袖,扣动自己手臂上的袖箭,朝着山壁上的弓箭手射击。

    因为她的攻击,起先没理会她的玄甲军开始朝着她冲过来。她迅速的翻身躲避,手臂上的袖箭也在她几个翻躲之后射空。

    手中仅剩一支细箭,她截过一个玄甲兵在身前,当做盾牌放置身前,另一手猛刺涌过来的人,一边朝着那大深坑靠近。

    宇文玠就在那儿,而且被逼得已经没了退路。

    就在此时,楚郁忽然从窄路的转角出现,他反手接过亲兵递过来的乌黑长弓,一支极长极重的箭搭在弓上。他臂力惊人,那把大弓被他拉开,锋利的箭矢对准了在深坑边缘躲避箭雨的宇文




169、生死抉择(二更)
    脚下的淤泥无比湿滑,她站着,感觉双脚都是被埋在里头的。

    扶着身边的石柱,她全身上下都是泥和水,就算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

    这里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源,而且,很冷。

    那时和大杨就这鸣山山脉深处的地理情况做过讨论,大杨说这山中有鬼水,那么,今日所见就应当是鬼水了。

    忽然出现,忽然消失,吸力这么强,不是水的问题,而是这地下的问题。

    这地下原来有这么大的空间,甚至可能遍布整个鸣山。鸣山有多大,用数字计算都计算不出来的那种。

    如果宇文玠被冲到了某个角落里,想要找到他,得花个十年八载的。

    挪动双腿,踏着淤泥前行,每一步都十分费力。而且,淤泥被踩踏时发出的声音极其的恶心,再加上这里十分冷,她满身窜起了鸡皮疙瘩。

    “前夫。”又喊了一声,声音出去,又荡回来,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人回应。

    继续向前摸索着走,这里柱形的大石特别多,她走几步,就险些撞上。

    冷的她不由打哆嗦,鼻子比刚刚好使了些,这里飘着一股怪怪的气味儿,具体说不上来是什么味儿。

    “前夫。”继续走,继续喊,她慢慢的挪动,全身上下都疼的要命。

    束在头顶的长发里也缠裹着淤泥,蓦一时甩到她脸上,像是被谁乎了一巴掌似得。

    在这其中走动,不时的喊一声宇文玠,但是始终没有得到回答。

    蓦地,她脚下忽然一滑,是淤泥太过厚重,而且这里是个斜坡。她控制不住身体,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顺着淤泥往下滑,这一滑就停不下来了。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直溜溜的顺着这斜坡滑下去,感受淤泥的滑腻,还有扑面的冷风。

    别人都是滑沙或是滑冰,到了她这儿,变成了滑泥,也是前所未见了。

    终于,感觉到这坡度有了缓冲,白牡嵘立即伸手去抓可抓之物,在脱手几次之后,成功的扣住了一块大石。她的身体盘在了那大石底部,这才稳住了冲势。

    浑身上下都是泥,她已经顾不上脏不脏了,挣扎着起身,环顾这里,依旧是漆黑一片。不过淤泥很厚,脚踩在其中,根本站不稳。

    不知这又是哪个位置,但,根据之前的鬼水传说,必然是能出去的。

    就是不知何处还有出入口,想要找的话,看起来并不是很容易。

    她倒是想游泳了,只不过在泥巴里游泳,想想就觉得恶心。继续深一脚浅一脚的,边走边喊宇文玠。

    这里很冷,不过时间久了,白牡嵘倒是也适应了。只是觉得这鸣山的地理环境很是奇特,地底下居然会这么冷。

    又走了许久,她隐隐的听到了水声,立即抓紧了大石,身体也贴在其上,担心会再有水涌过来,把她冲走。

    水在这地底下吸力特别的大,简直就是反常识,不得不小心。

    不过,她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水过来。那水声依旧,根据方位来判断,就在不远处。

    随后,她脚下一动,开始朝着传来水声的地方移动过去。

    越来越近,这凉气也愈发明显,这底下的水都是冷的。

    终于,她摸到了有水的地方,俯下身体,跪在淤泥里,又伸手去摸。摸到了冰凉的水,而且这水还不少。

    把整只手都插了进去,很深,这里应该也是个坑,涌过来的水积存于此,没跟着其他的水一块流走。

    寂静的只有水晃动的声响,不知是在往哪儿流。黑漆漆的,单单听着这动静就觉得瘆的慌。

    如果有幽闭恐惧症,在这里非得被吓死不可。

    顺着这水的边缘挪动,她是趴在地上的,生怕自己脚滑会摔进水里,谁又知道这水里会有什么。若是有什么不知名的生物存活在这里,她可能被吃了都不知自己是被什么吃了。

    往前摸索着,她的两条腿数次进了水里,冰冰凉。

    不过,这深坑应当是个圆形的,所以她爬了好一会儿,也没进水里去。

    却是在猛然之间,她听到了一点动静从前头传来,她立即停下自己身体的行动。听着前头的动静,是呼吸声,甚至,带着一些痛苦在里头。

    人在这个地方的人,应该只有她和另外一个了。

    “前夫”喊了一声,她朝着他传来呼吸声的方向爬过去。

    距离越近,他的呼吸声就越清楚,时有时无,又带着不可忽视的痛苦之色,也不知他是醒着的还是晕着的。

    终于,在前摸索的手碰到了湿哒哒的布料,抓住,这是一条胳膊。

    用力的过去,白牡嵘的手顺着他的胳膊爬上去,继续摸索,是身体。只是冷的厉害,好像刚刚被冰冻过似得。

    手摸上了他的脸,依旧是冰凉的,她拍了拍,“前夫,醒醒,别睡了。”

    不过,他没回应,她的手继续摸,一路摸到他的肚子,再往下,就是少儿不宜的部位了。

    但,她也没绕路,一路摸下去,摸到了他的腿,是浸在水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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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捂热一颗心(一更)
    一顿折腾,白牡嵘又把他的外衣盖在他身上,一切以摸索为主,可能有的地方还露着,不过她也瞧不见。

    又把他挪到了自己的腿上,最起码能保证他上半身是离开冰冷的地面。他说他冷,他说他疼,现在连一丝丝光亮都没有,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依靠着石头,白牡嵘亦是浑身疼痛,冰冷又湿乎乎的,她闭上眼睛,不知何时也昏昏欲睡。

    不知过去了多久,感觉到一丝冰冷爬上了她的脸,一惊之下,她瞬时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那冰冷的东西,她以为是这黑暗之地生存的不知名生物。

    但是,抓在了手里,才感觉到这是一只手,不是什么生物。

    低头,看向躺在自己腿上的人,太黑了,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你醒了。”

    “疼。”躺在她腿上的人出声,要比之前更有气无力了。

    “除了疼,你能不能说些别的我知道你疼,你不说我也知道。”抓着他的手,白牡嵘叹道。他又疼又冷,可是没有办法。

    “想个法子。”他再次开口,但却比刚刚多了三个字儿。

    “我可以把你打晕,这样你就没那么疼了。但是,你要是晕了,我们如何走出去我也不舒服,被水冲下来,我这一把老骨头险些骨折。”捏着他的手,想给予他一些温暖,但她也一样很凉。

    “走吧。”宇文玠回答,这个地方,他不能待下去。

    “你能走么这个鬼地方一点光亮都没有,如何出去也是个问题,或许会走错路。希望你能撑得住,如果你死了,我肯定不会把你的尸体带出去的,那你就得在这儿腐烂了。”微微低头,靠的更近一些,依稀的能看到宇文玠的脸。

    他真的很虚弱,就像一条脱离了水而马上要渴死的鱼,连弹跳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嗯。”他回应了一个字儿,然后就感觉他身体在用力,想要起身的样子。

    白牡嵘扶着他,借给了他一些力气,让他坐起了身。

    宇文玠在抽气,他有多疼,不用说都能理解。白牡嵘抬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拍,“坚持一下,起码咱俩找个有光的地方,我再好好地查看一下你身上的伤势。”

    “本王的衣服都成碎布了。”衣衫不整,他很冷。

    “是啊,我趁你昏睡的时候把你扒光了,把你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撑着石头站起身,她两条腿都麻了。裤子和靴子都是湿漉漉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宇文玠没吱声,能听得到他呼吸之时的隐忍,应当是连呼吸都疼。

    “来,走。”把他的一条手臂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之后用自己的手臂把他的腰圈起来,扶着他站起身。

    宇文玠几乎是没什么力气,全部架在了她的身上,双脚站立后,他就开始急喘,喘的极其粗重。

    听在耳朵里,白牡嵘也不是特别好受,分担出更多的力气来架着他,“走。”

    宇文玠几乎是被她拖拽着的,走的是哪个方向也不清楚,总之地面很滑。有几次两个人险些跌倒,白牡嵘都急急地抓住石柱,地面的淤泥太厚了,也很恶心。

    宇文玠不断的倒抽气,踉踉跄跄,白牡嵘觉得他应当不只是因为受伤,也是因为这里很冷。

    他这身体太娇贵了,简直就跟纸糊的没什么区别。

    “你还能不能撑住若是撑不住,我找个合适的地方,咱俩休息一会儿。”听着他的抽气声,白牡嵘几分不忍。

    “本王的身体不听使唤,是不是某些地方已经没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死了,只有脑袋还活着。

    “放心吧,你身体的零部件都在,上半身和下半身,我都摸过了,脚趾头都不缺。”让他放心,白牡嵘觉得他可能是已经疼的麻木了,也控制不了肢体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就不能适当的表现一下羞涩么”脸不红气不喘,她好像根本不知羞涩为何物。

    “有什么可羞涩的,这黑咕隆咚的我又没看见,我只是用手摸了摸,羞涩个头。这时候你还能想到这些,看来一时半会儿你也死不了。撑着,咱俩往那边走。”不知是他的呼吸还是有风,白牡嵘迎着自己脸被吹着的方向走。

    宇文玠几乎是没用自己的力气支配双腿,是被白牡嵘拖着走的,他什么都看不见,疼痛而又麻木,肢体无感。

    这个时候,即便她拖着他进了刀山火海,他也挣扎不得。

    拖拽着他,白牡嵘也没什么力气,全凭的是自己一股子勇猛。有时候人就是靠着一股劲儿,若是泄气了,再有力气也是白扯。

    她没感觉错,果然是有风从前头吹过来,比这里淤泥的气味儿要清新的多。

    “前夫,再撑一会儿,我觉得前头好像有出口了。”用力的搂着他的腰身,白牡嵘脚上步子加快,而宇文玠已经没什么力气回应她了。

    终于,又往前走了一段,瞧见了前头有那么一丝丝的光。其实也不能说是光,只是比这里要明亮一些。是那种微弱的光,像是从哪个狭窄的空隙洒落下来的。

    奔着那一处微弱的光线使劲儿,没想到这一段路却很长,这就叫望山跑死马。又像吊着一根胡萝卜,非要把她这头驴给累死。

    终于,在她几次要摔倒的时候,终于走到了这有光线的地方。利用这一点点的光线,她也看清楚了这一片地方,只是个较为狭窄的空间,而且,有一个水坑。

    往上看,是很高很高的圆形的穹顶,光线就是从最上面的石缝中洒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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