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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域之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陌刀行

    第一次来灵玄境时,也是有九幽金瞳鳄在后边追钟纬。

    结果它被钟纬带到地球,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而且买的还是半价——不对,是半截票。

    鳄鱼皮肤再刀枪不入,还能强过让人横渡虚空的力量

    当时的钟纬就能解决的鳄鱼,在他获得大熊猫的兽魂之力后,没有理由解决不了。

    区区几只鳄鱼就想对我造成伤害,莫非是瞧不起来自蜀地竹海的川中食铁兽、太极图的形象代言人、蚩尤座骑、各国人民热切期盼的国宝大熊猫

    一只鳄鱼按捺不住冲动,从后边向着钟纬的小腿咬来。

    获得大熊猫的兽魂后,钟纬的反应比原来更快、体能比原来更好。

    这样的偷袭根本瞒不过他。

    钟纬想都没想,转身挥掌就是一记重击。

    巨量的幽能凝聚在钟纬的掌前空间,在接触到鳄鱼头颅的瞬间,无声无息的将鳄鱼头上至少三升的皮肤、血肉、骨头传送到了地球。

    失去大脑的鳄鱼,顿时失去了所有的鳄生梦想,软趴趴的倒地。

    另一只鳄鱼借助同伴的掩护,对钟纬手臂发起了攻击。

    时间紧迫,钟纬来不及再度聚起体积庞大的力量,只能并掌如刀让幽能从指尖冒出。

    他的手掌从鳄鱼嘴边划过,源源不断的幽能从鳄鱼一侧身体掠过。

    获得了足够幽能的鳄鱼躯体组织,纷纷选择前往地球度假,放弃了自己在鳄鱼身体里的职责。

    眨眼之间,两条身影交错而过。

    钟纬浑身干干净净,毫发无损。

    但是鳄鱼从头到尾被划出一条狭长伤痕,一边腿脚全数报废,伤口比利刃切开的更恐怖。

    “我去,虚空幽能的力量,用好了比六脉神剑还要逆天。”钟纬来不及喜悦,转身攻击第三只不识相的鳄鱼。




036 求学之路(上)
    数日后,通往稷下学宫的官道上。

    伤势完全康复的卓缈缈,背着一个硕大的行囊,坐在两轮马车内。

    女人头上带戴一顶沙漠迷彩军帽,肤色也被修饰,与原来的白皙皮肤截然不同。

    年龄比原来看起来要大四五岁。

    一头秀发在钟纬的强烈要求下,从长发及腰剪成了齐肩马尾辫——因为这件事,卓缈缈生闷气生了三个时辰,期间没跟钟纬说半句话。

    她脸上带着战术护目墨镜,衣服宽松到将身材遮掩了大半,脚下穿的是轻便登山鞋。

    无论从哪个方向观察,卓缈缈身上都看不出半点妙巫族长之女的气质。

    跟在她身边的钟纬,此刻穿着最粗糙的灵玄境衣衫、脚下也是勉强合脚的布鞋,背上还斜挎着一个包袱。

    他时不时会用手摸摸后边的包袱,给旁观者一种强烈的印象:他所有的家当,都藏在其中。

    按照之前商议的人设,钟纬与卓缈缈在人前以义姐义弟相称。

    这是一个说来俗套,但是又合情合理的故事。

    钟纬自幼向往稷下学宫,为了前往学宫求学,甚至不惜卖掉家中的二亩薄田。

    谁知他低估了求学路上会遇到的艰险,因为盘缠不够差点倒毙路边。

    多亏卓缈缈伸出援手,这才让他有机会圆梦。

    靠着这套说辞,两人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学宫派出的弟子,每一次都能蒙混过关。

    或许是司空见惯的缘故,学宫弟子没对两人的身份产生怀疑。

    偶尔有几个停下来盘问的人,也是对卓缈缈随身携带的商品感兴趣,无法将眼前的人与被通缉的卓缈缈联系起来。

    进入稷下学宫的疆域后,官道上随处可见出门游学的学宫弟子。

    这些人三五成群一路游学,顺带斩杀所有敢在官道附近造次的野兽蟊贼。

    没有了野外妖兽的侵袭,学宫域内的阡陌交通,远比学宫势力范围之外的地方更加安全。

    卓缈缈用三颗玻璃珠、四两银子为代价,雇佣了一辆马车前往童生院所在的水间郡,要亲自把“义弟”送如童生院。

    起初钟纬以为稷下学宫就是一个门派,地盘再大也大得有限。

    通过卓缈缈的描述之后,钟纬在纸上一换算,才发现学宫的地盘着实不小。

    稷下学宫掌控着七州四十九郡,整体面积与长江以南全部省份加起来差不多——这根本就是一个以学宫为名的国家。

    七州四十九郡的州牧郡守,都是稷下学宫的学生。

    而且组成学宫六院三宫,也不在同一个地方。

    安州水间郡有童生院和秀士院,棱州有策士院和谋士院,鼎州有郡师院和州牧院。

    三州之间彼此相距千里,以安州水间郡最为安全。

    棱州次之,鼎州最为危险。

    考上了高一阶的学府,就得自己一路跋涉过去。

    据说当初这样设计的用意,是为了让学宫弟子理解什么叫做“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用实际行动做到学以致用。

    三宫都在中州帝望京,那里才是稷下学宫总部。

    跟姐弟俩一同乘车的学宫弟子,对卓缈缈的义举是赞不绝口。

    认为她一诺千金,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

    学宫弟子夸完卓缈缈,见她没有什么反应,随即又对钟纬道:“说了这么多,还没请教两位的名字”

    钟纬内心强忍笑意,脸上却一本正经道:“我俩虽然是结义姐弟,不过姓氏却同属一源。义姐名唤墨沧离,我名墨刀行。”

    给卓缈缈起名字的时候,钟纬还掺杂了来自个人的恶趣味。

    女人不解其意,反倒觉得这个名字还听得入耳。

    “不知墨门与两位有何关系”学宫弟子若有所思。

    众所周知,灵玄境西北处的墨门也是一大名门。

    墨门修者足迹遍布灵玄境,他们路遇孤儿,往往会带回墨门收养并赋予墨姓。

    钟纬选择这个姓氏,也是做过细心考虑——千百年来,墨家收养的孤儿太多,绝大部分身世都不可查。

    这些人中间,只有少部分能被墨门收入门中成为弟子。

    绝大部分还是散布在灵玄境各地,依靠自食其力。

    比方说墨正澜,就算他生来以墨为姓,基本没有多少人会认为他与墨门相关联。他成为了兵锋堡的新主人,整个兵锋堡并未因此不爽。

    “从我记事起,我与墨门并无联系。”钟纬坦然道,“或许很多年前,墨门前辈曾救过祖上一命也未可知。”

    学宫弟子不疑有他,哈哈大笑道:“我猜也是这样,若是小兄弟有机关秘术类的天赋,应该去西北墨门求学才是。”

    “不知兄台贵姓看你气宇轩昂,不知出自三宫哪一门”钟纬摆出对稷下学宫体系毫不知情的样子,逮住对方进行猛夸。

    “诶,我何德何能敢位居三宫”学宫弟子连连摆手,他略有几分



037 求学之路(中)
    “我不是逃奴,我有名有姓。”男子惊慌失措的大叫起来。

    他身边的女子也不停的哀求,“这位公子,您一定是搞错了,我们夫妻俩都是衡州人士,以前从未来过安州这边,怎么可能偷盗你家的东西”

    “错不了,”古家公子神气十足道:“本公子法眼无差,你们就是从我家设在衡州的商社里逃走的逃奴。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抓回去。”

    “住手——”

    男子握住身边女人的手,他的情绪逐渐平静,思路也恢复清晰。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敢血口喷人污蔑良家子为逃奴,还有没有把稷下学宫放在眼里几位学宫前辈请留步,我想请几位做个见证。”

    他环视一周之后,主动喊住了前面通关的三名谋士院弟子,试图借助他们的力量为自己申冤。

    “居然能遇见这种事情,有人请我们当仲裁者。”

    背着鹊画雕弓的男子突然站住,转头望着身边的同伴道:“两位师弟,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左边的年轻男子,身背一张紫金铁胎弓和满筒的长箭,他肃容道:“解决民间纠纷,为学宫分忧本就是我等义不容辞的责任。”

    右边男子年纪轻轻,背后挂着紫杉木弓与箭筒,他则是兴致勃勃道:“师尊常说,能学以致用,方不负谋士院弟子之名。吾心向郡师院,他日若成郡师,每日案牍之间不知要替百姓化解多少纠纷。”

    “平时难得有此等机缘,今日正好提前体悟。”

    得到两位师弟的一致同意,身边鹊画雕弓的中年男子面无表情道:“既然让我居中仲裁,我便以学宫名义,替你们做个见证。”

    “我是谋士院三席田致远,在我面前,你们双方不得有一丝隐瞒,最大程度提交自己的证据。”

    古家公子闻言,哈哈笑着展开手中青竹折扇,语气悠闲道:“末学后进古千言,拜见三位谋士院学长。因为家族原因,我虽然没能进入谋士院,但一直对那里心生向往。”

    “今日得见三位风姿,顿生亲近之感。还请几位暂且留步,等此间事了,再秉烛夜谈不醉不归。”

    田致远肃容沉声道:“闲话少说,客套无用。我既承仲裁者之责,理当秉公执法,今日只问证据不看出身。”

    “前辈明鉴,我是衡州浩海郡的孟冥修,这是拙荆孟秦氏。”男子抢先开口道,“我们二人此次前来水间郡,是为了前往秀士院求学。”

    田致远闻言皱起眉头:“看你的年龄,应该十八有余,为何现在突然想起要去秀士院”

    “实不相瞒,在下家境贫寒,我虽一心向学,无奈家中拿不出盘缠让我前来安州。”孟冥修朗声说到,“直至最近家中境况有所好转,这才筹齐让我前来安州的盘缠。”

    “我看你是在胡扯,”古千言冷哼道,“出门读书哪有带着妻子随行的道理你明明就是我家的逃奴,你所谓的妻子不过是我家的侍女而已。”

    孟冥修脸色胀得通红,他据理力争:“家父命她随行照顾我的饮食起居,这有何不可我家不像你们这些高门大族,出入皆有奴仆随行。”

    说到这,他转向田致远道:“前辈明鉴,我有衡州浩海郡开出的路引凭条,可证我所言不虚。”

    田致远接过孟冥修递来的凭条,转手递给身边两位师弟传阅。

    “田师兄,这张凭条是真的。”左边的师弟把东西交还到田致远手中,“无论纸张、印鉴、印泥都是浩海郡特有的品质。”

    田致远将东西交还给孟冥修,他锐利的眼神直射古千言,“东西是真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古千言轻摇手中的折扇,语气有着说不出的轻松从容:“学长容禀,我从未说过他的路引凭条有假。事实上,凭条路引是真的,也不能说明这两个人就不是我家逃奴。”

    “在我手里有一份来自浩海郡的海捕文书,上面有我家逃奴的画影图形。请稍等,我这就去把东西取来给三位过目。”

    他一边说,一边冲着关卡边临时建起的小屋挥挥手。

    看见他的手势,没过多久便有人送来一份通缉令。

    通缉令上边的画影图形与孟冥修夫妻相同,下边的文字记载也与两人的描述完全相符。

    其中特别点明两个逃奴制作了假身份,所持凭条的假名便是孟冥修和孟秦氏。

    “师兄,这张海捕文书的材质为真。”仔细检查过通缉令的材质之后,两个师弟对田致远道:“上边的笔锋墨迹为真、就连浩海郡的官印、印泥都是真的。”

    听见谋士院三人得出的结论,再看看得意洋洋的古千言,男子脸上的血色尽褪。

    他失态的大声叫喊起来:“这不可能,我们不是古家逃奴——他,一定是他在从中搞鬼,这张海捕文书是假的,它绝对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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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求学之路(下)
    “我也变成古家的逃奴了”钟纬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有什么证据没有”

    古千言神情倨傲,他指着卓缈缈道:“不光是你,她也是。”

    “古公子,”与钟纬同乘一车的印宏真,赶紧从车内探出头来,“我是策士院的印宏真,正要前往童生院做教谕。我可以证明这两位是从海枯市坊而来,绝非衡州逃奴。他们在天阳郡租车,与我一道的前往水间郡。”

    “滚,在我面没有你说话的份,你和车夫可以过去,这两个逃奴必须留下。”古千言根本不正眼看他。

    区区一个童生院教谕,有什么资格跟自己摆谱

    在策士院中,只有最无能的弟子,才会接受童生院教谕的职位。

    “你少在我家公子面前摆谱,我家公子回来之前,曾经是策士院前十席之一。”站在他身边的古家私兵不无得意道,“如今他是古家少主眼前的红人。”

    被对方连声呵斥,印宏真连回嘴的勇气都没有。

    他本身的资质有限,这辈都别想像谋士院的那群学长,身背长弓一路游学。

    就连那些属于策士可胜任的工作,他也很难胜任——没有浩然正气,不会无意中散发力量震伤幼童,是胜任童生院教谕的唯一要求。

    眼前的古千言无论武功、学位还是权势都远高于自己。

    被他一声呵斥,自觉丢脸的印宏真,赶紧带着行李从车上下来,头也不回的朝着前方奔去。

    印宏真的脚程极快,眨眼间就消失在官道前个拐弯处。

    眼看着唯一的客人也跑了,车夫此刻连过关的勇气都没有,他满脸愁苦的望着钟纬道:“我不载你们了成不成,算我倒霉,车费都退给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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