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是炮灰的炮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似水年华流年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和老倔头一般见识。
然后他说:“谈大人,什么叫简朴为上”
“我就不明白了,自己有钱就不能花必须天天穿破烂才成”
这句话一出口,把谈御史一下子噎住,还真是,人家有钱为什么不能花
“难道我天天把钱财放着发霉才对”
谈御史一时间接不上茬。
王爷要是穿破烂
只怕皇帝的脸面都不好看。
“再说了,我穿的用的,可都是花的是真金白银。”
“正是因为本王,造出这些东西的师傅们才能拿到工钱,才能够养家糊口。”
“你”谈大人听到这里,有些心堵。
怎么听,都感觉唐王是自我夸赞,唐王的脸皮比他想象中厚。
反而唐王此刻,一种振振有词的感觉。
看到谈御史气得不行的样子,唐王坐正了身体,一招手说:“小二,你过来。”
这个茶馆里一直是有人注意这个地方,这可是唐王,要是在他们这里出事,他们一个都没好。
才会一直有人盯着,生怕唐王受到慢待,也怕有人不长眼得罪王爷。
听到招呼,麻利过来一位打扮干净利索的小二哥。
“王爷,不知有何事”小二哥躬身道。
“是有这么一回事。”
就见唐王和他说起闲话,问问小二的年纪,家里有什么人,靠什么养活。
小二哥是有什么就说什么,都给了答案,两个人一问一答。
问了一番后,唐王给了他一个银豆子。
让小二是心花怒放。
他还有些疑惑的。
实在是不明白贵人到底找他有什么事请
就是问问家里情况。
也没有多问。
主要是一个月挣了多少钱
怎么花的钱,够不够花等等零碎问题。
一旁的谈御史听着,也是满脸的懵懂,不明觉厉。
唐王看了之后,又想翻白眼,感觉这位谈铁头怎么这么蠢
当初余颖给他一说,他就有些明白,等后来余颖就把其中的道道点出来,他是很有同感。
余颖并没有认为有钱有罪,自己有钱不做违法的事情,吃点喝点用点很正常。
用后世的话说:这种消费,属于拉动内需,促进经济发展,很好的。
有钱不用当葛朗台吗或者是等着钱下小崽子
钱是用起来后,才会活。
只是死存着,并不好。
听了余颖的话后,唐王算是明白过来。
刚才问小二的问题,也就是让谈铁头看看,茶馆的小二能挣多少。
要是大家都像是谭铁头一样,不上茶馆来,只怕小二的工钱都发不出来。
时间久了,只怕是茶馆就会开不下去。
像小二一样,该怎么活下去
刚才唐王的问话里,已经知道小二一家人,都是依靠他的工钱生活。
看着小二下去后,唐王才把这个情况说给谈御史,而谈御史整个人都不好了。
啥要是顾客都不上门消费,只怕是茶馆就开不下去,那么会有不少人没有挣钱的地方。
比如说茶馆里的小二,茶博士、茶馆老板等,一个个都会失去饭碗。
谈御史有心说,大家改行就是,都去种田,也可以活下去。
就见唐王翻了个白眼,问:有那么多的土地吗
这个问题让谈御史卡壳。
唐王又是翻白眼。
现在的土地大都是有主的。
没主的很少,就是出现很快就会被买走。
要是有更多的人进场抢购土地,只会造成哄抢土地。
而哄抢的下场是什么造成土地的价格更高,会有更多的麻烦。
另外,抛开土地上的争端。
再往深里讲,茶叶运过来,需要人力物力。
这中间也是有人挣钱的。
还有做小食的,也是一波。
就连茶农弄出来的茶叶,要是没有人购买,也是生活无着。
难道让茶农也把茶山刨掉,改成种粮食,然后都变成穷光蛋
听完这些后,谈御史整个人都不好,他感觉到了一种三观崩的感觉。
他以前特别看不惯,喜欢花大把钱的人。
比如说,穿的戴的像是唐王的人,都是看不上。
现在听唐王一说,合着喜欢花钱的人,也不全是负面的。
唐王说:要是人家的银子来的很正当,为什么不让人家吃好点,喝好点
难道有钱人就应该把自己家的钱财,都拿出来和别人共享,才正确才好吗
谈御史听了之后,心里是有些迷糊。
但还是知道,不是自己的钱财,不能惦记着。
他坐在那里,思索了良久,还是唐王派人把他送回自己家。
经过这一次的交谈,他还是很执拗,但性子有所变化。
再也不会因为别人穿的好,就大为光火。
对余颖的事情,谈御史是偃旗息鼓。
并没有接着弹劾。
唐王知道后,对余颖更加是佩服。
对京城发生的一切,余颖倒是早就有所准备的。
在奏折送到皇帝身边时,唐王已经得到了更详细的过程。
余颖提到自己之所以出战的缘由:那个县城是她到了后,才一点点变好。
它从一个小小的小镇,变成县城,对于整个县城的人来说,它是一点点从无到有。
此外,县城外小山上的可是有百味书院,那里还有很多很多书院的学生。
这里面有可能出现出现的新思想,说不定会有牛人出现。
不把那一帮海盗打垮,书院就开不下去。
这一点是绝对不可以忍的。
经过这一战,她打算专门开一门课,专讲军事史。
让学生们学会怎么在混乱的时候,好好保存自己活下去。
讲述以上几点情况外,她请唐王注意一下京城里的舆论方向。
她只想着在县城这里好好地教书,种种田。
不想着名声大振,
也不想背上牝鸡司晨的名头。
刚刚接到这封信时,
第三十章 既得利益者
“还有这样的事情”皇帝说。
此刻的他算是起了好奇心,就找到一个地方坐下。
打算认真听一下,这是怎么一个过程其实镇南侯府的事情,他曾经听过一耳朵。
但他那时候正忙着在老皇帝那里刷好感,感觉父亲喜欢的是那种一心干大事的人,自然不会表露出来他也喜欢八卦。
作为皇帝的他,虽然被称为天子,其实还是具有凡人的爱好,喜欢知道更多的事情。
“来来来,坐坐坐,二宝子,快给唐王上茶。”皇帝说。
此刻的他就是一个殷勤的主人,想着唐王也应该是润润嗓子。
唐王倒是没有多客气,而是先喝了一些水后,才说起整个过程。
当然这个过程,是余颖给两个长大后的孩子说时,他们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皇帝听完之后,有些惊讶,说:“早年朕听说有爱江山不爱美人的,还以为是瞎编的,现在看倒是有那种人。”
这一刻的他,一时间竟然有些无法评价靳侯爷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说他心性凉薄吧,他对前妻情深义重。
说他为人好吧,对海氏却十分过分。
唐王撇嘴,他对靳侯爷没有什么好感,谁让他算是余颖的娘家人。
他说:“当时父皇还在,知道后倒是很有兴致,我那时候就特意给妹妹请了一个爵位。”
“那时候我给父皇说,想要等着看那两个孩,将来到底是谁成才”
皇帝听后,是有些兴致,想不到父皇当初册封,原来还有这种打算。
对于镇南侯府,他根本就不在意,侯府已经不是朝廷的重臣。
在皇帝眼里,就是一个破落侯府。
虽然对平民百姓来说,侯府依旧是庞然大物。
但对统治阶层来说,侯府已经是没落下来,这些年就没有什么出类拔萃的人出现。
“如此,看样子比试现在已经有了结果”皇帝问。
“嗯,南哥儿虽然年纪小点,但已经是进士,留在翰林院。那个瑜哥儿,这一次落榜。”
说到这里,唐王哈哈一笑,这个结果只怕是靳侯爷没有想到。
皇帝也是好笑,想不到镇南猴还有说不清是什么的过去。
事实上,从春闱落榜后,瑜哥儿大病了一场,起不来。
他就怎么也没有想到,异母弟弟成了进士。
而他本人竟然没有成为贡士。
连殿试的机会都没有。
当然他之所以没有考上。
很大的原因就是身体太弱。
为了读书,他整天就是读书读书再读书。
最后参考后,因为身体受不了寒冷。
就有些生病,自然考不好。
反而是他看不上的异母弟弟南哥儿一举高中。
虽然成绩不是一甲状元,但也是一甲榜眼。
成绩很不错的。
最后进入翰林院。
知道这个消息后,他病情加重。
而同样接到消息的靳侯爷,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自从海氏和离后,他就知道海家的女子不是普通人。
她应该不会让她的儿子,就这样远离京城。
如今的事情证明,他的想法没有错。
他去看过海澜的文章,的确是言之有物,是实打实的成绩。
瑜哥儿知道这个消息,有些受不了,想不到他的异母弟弟这样厉害。
好在是,大家基本上不知道海澜和侯府的关系。
海澜兄妹很少到侯府来,最多是当成了一个有点关系的远方亲戚。
靳子瑜对海澜兄妹有着难以言说的感觉,当初出事时,他已经算是一个知事的大孩子。
对于当初的海氏,与家里的恩怨还是知道几分的,甚至就是因为亲娘的到来,最终导致海氏的离开。
如今的他,很明白海氏应该是为了避开侯府的人,才离开京城,那么现在为什么回来
他很想让海家离开京城,离得越远越好。
躺在床上的靳子瑜越想越多。
但事实上,海家在京城扎下根来。
好在是海澜结婚时,男方亲长用的是唐王。
镇南侯不好意思去当所谓的令尊,即使海澜真的是他的儿子。
他还是要脸的,对于海澜,他没有出一文钱的抚养费,也没有付出什么精力,还抵上一大笔银子。
种种状况,让他无法理直气壮地坐下,成为海澜的亲长,要知道抚养海澜长大的余颖,根本就没有来京城。
但靳侯爷还是想要去看看那个孩子,即使是远远看了一眼。
这个发现,让瑜哥儿是说不出的沮丧。
连亲爹都是惦记着海澜。
太可恶了!
如果海家没有人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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