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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王有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娜子

    “你等着,我去通报郡主。”看着初星那白眼一个劲的翻着,小兵心里也有些发慌,转身便要去通报。却不想被阿庆抱得结实。

    “等哥哥通报郡主,姐姐怕都死了,哥哥先开开门,帮我看看姐姐吧,我害怕。”阿庆眼神可怜巴巴,望着那小兵。

    “不可,按军规,我还是先帮你通报吧,耽误不多功夫的。”犹豫踌躇了一番,那小兵拔腿一抽,便飞速跑了出去。

    气的初星腾得一下弹起。真是个二愣子傻兵,一点不知道变通,还得我浪费如此多经历,翻白眼翻得我眼睛都痛了。

    “姐姐,怎么办。”阿庆扯了扯初星的裙角,看来装病也是没希望了。

    “没事,休息会,办法我们再想。”初星拍了拍身上的灰屑,垂头丧气着。没想到夜冥平日严格律己,连他的兵都如此,什么都按流程走,真傻气。

    而军帐里,夜歌坐立难安,左思右想,方才那叫阿庆的小孩




第三十六章 妖女
    而在药圣谷,元仙羽看着回来的人,只有两个,心里便七上八下起来。

    “他们有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元仙羽在房中来回踱步着,看看窗外,已经是晚霞一片。按理,这个时刻大约也该回来了。

    “这个那位公子没说,只说初姐姐和阿庆是跟着一位紫衣服的姐姐去军营送药了。”

    军营?紫色衣服?难不成是夜歌?若是夜歌还好些,应该是没什么事情,但就不知道那风公子是谁?说的靠谱不靠谱。

    “你们说的风公子,可有他全名?”

    “嗯,没有,不过那公子说自己是来采购药材的,且生的十分俊朗,穿着打扮不像阎城人,一身银丝水墨锦绣白衣,腰环白玉云纹银丝腰带,看着十分贵气。”小药童回忆着,一开始,他们也不十分信那公子所说,但那公子拿了一方金粉帕子,他们认得那是初星的随身之物,所以他们也就没多想下去了。

    元仙羽闭了闭眼,搜索起脑子里所有关于姓风的信息,擎城风家,对,素闻擎城风家嫡子风铭鹭,风度翩翩,总喜着一身白衣,四处云游采药,难不成星丫头他们遇到的事那风铭鹭?不对,才初识,风铭鹭就能拿到星丫头的帕子?星丫头不是如此随便的人。且这风铭鹭和夜冥还有我们药圣谷从无过节,没有理由扣留星丫头他们啊。

    “等天暗了,他们还没回来的话,你俩就带几个护卫下山去找。若是再遇那个风公子,务必把他带回来。”

    唉,元仙羽只觉得自己心如火烧,这要是被夜冥知道他弄丢了他的臭丫头。自己这药圣谷还不被夜冥那小子烧了不成。

    “喂,吃饭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头昏脑胀,睁开眼,原来已经是深夜了,而身侧一名看着很是年轻的小兵,正将饭菜端进来。

    她忽而灵机一动,只是静静的躺着,待那小兵将手伸进来,她便一把死死钳住了那小兵的手腕,手指深深嵌入那小兵的肉里。而后手疾眼快的一把掏过他腰间的钥匙,再心一横将他手臂折断,霎时间,小兵惨叫。

    慌乱中,她急忙打开了锁,回身出来,便一把又提起已经煞白脸的小兵当人质,对着越聚越多的人,眼眸开始由黑变为一黑一灰。

    闻声而来,夜歌拔剑相对,眼里却闪着震惊,异瞳,这女人竟然是个异瞳,白日,她明明还不是这样。

    “阿庆呢,你们把阿庆带哪里去了,快说,不然我杀了他。”她一手反扣小兵那断手,一手形如龙爪,死死抵在那小兵上下耸动的喉咙上。不知是不是白日挨了夜歌那一掌,打得她如今胸口都还在隐隐作痛。

    “你放心,那孩子性命无忧,你说你们是药圣谷的人,我便叫人带他去药圣谷求证一番罢了。”夜歌心里没底,现在眼前这个女人,和白日比起来,仿佛多了几分不一样。那周身散发的紫红气,似乎多了几分强大和邪气。

    “我不信,现在我就要看到他。”初星发出低沉的嘶吼,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有些模糊,一股暴戾之气在冲撞她的理智,仿佛要将她吞噬。她有些不安,这熟悉的感觉,莫非.....那锁魂丹又破了?什么狗屁锁魂丹,竟如此易碎?阿爷怎么好意思用这种残次品来压制我体内那么强大的力量!!

    “现在?现在他怕是连药圣谷都还没到,我去何处寻他来!你这妖女,简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见初星那指尖已经嵌入小兵喉咙,夜歌耐不住自己那暴脾气,三言不和,便再也忍不下去,挥剑就冲了上来。

    而正是满身涌动着杀戮之意的初星,见夜歌直面而来,直接兴奋起来,只是将手上人往身侧一甩,身子一躲,便和夜歌擦身而过,随后立马一掌重重的拍向夜歌的后背。叫夜歌一下扑到了地上,咳了几番。

    “妖女!!”夜歌回身,愤怒又诧异的看着月色火光下,这个勾着鬼魅笑容的女人,真是白日那个看着有些娇弱的女孩么。

    “一口一个妖女,你哥难道没有教你规矩吗?!”嘶吼,初星感到头疼欲裂,她晃了晃脑袋,想要保持清醒,眼眸却不断渐渐加深颜色,只见那紫红色云气,一丝一丝,如缕缕轻烟,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悬浮在空中,四处流窜起来。

    正当众人疑惑她要做什么之际,只见那些流窜的云气,忽然向那些围绕她俩的小兵袭去,猝不及防,那些小兵根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云气穿身而过。

    顿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只见那些被穿身而过的小兵,身体全都自燃起灼人的紫红色火焰,烧得他们疼痛万分,满地打滚。那些没被袭击到的小兵惊慌失措,急忙都



第三十七章 我不罚你
    看着夜冥如此,初星一时间竟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挂着泪痕的双眸,只是定定的望着眼前人,两月未见,怎得觉得这个大魔王清瘦了几分??那本就分明的五官,现下更立体了些,还有那夜歌不是说他还有几日才会来么?怎么今日就出现了?

    “王爷,我不是故意伤你兵。”看着夜冥冷峻的侧脸,初星小心翼翼的扯着夜冥的衣袖,轻轻晃动着,歪着那一头乱发。想起刚才自己恢复清醒时候,那遍地哀嚎的小兵,她的心里泛着丝丝愧疚。

    扯回衣袖,夜冥抬眼,眼里透着她看不明的情绪,他沉默,没有应答她,自顾自的走出军帐,不多会儿,不知去哪用牛皮水壶弄了一壶水来,递到初星面前。

    “王爷,阿庆他.....”接过水壶,初星看了看夜冥的眼色,有些不安的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很快便将那一壶水,喝了个精光,大概是喝了水,她只觉恢复了一些气力,便忽然腾得坐起,心虚的看向夜冥。

    从刚才开始,这大魔王就一直不说话,完了,我这大概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吧,唉,他们俩兄妹是要折磨死我么?我怎么那么可怜。

    “他无事,我在来的路上遇见他了,便叫暗流送他回药圣谷了。还有那些兵,都是皮肉伤,无妨。”良久,他才开口,他的表情没有太多波澜变化,语调也一如既往的死气沉沉。叫这初星丫头,更加心虚几分。

    “你,就没别的事情说了?”见她低头不语了,夜冥一边铺着床榻,一边假装着。从开口到现在,她关心的都是别人,都两月不见了,怎么就没别的话说了吗,还有明明受了伤,为何只字不提?

    “哦,我刚才不该说王爷是大魔王,请王爷责罚,只是可不可以,明日再认罚?今日,我实在是疲惫了。”她咧了咧嘴,故意做那乖巧模样,心想着,方才自己一时大意,口误了,不过撒个娇,应该能求的一夜好眠吧,今日虽然在那牢笼看着睡得挺多,但实际根本不舒服,加上方才那力量冲破,此刻她已经觉得体虚的不行。有什么责罚,也等她睡一觉恢复了再说可好?

    “你......我不罚你,可饿了?”夜冥回身,伸手,狠狠的掐了掐那丫头有些肉肉的脸蛋,无奈的叹了叹气,真想打开这个臭丫头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平日倒是很机警,怎么这会儿又是如此愚笨,由始至终,他可是从未责怪她半分,她是怎么觉得,他要罚她怪她的?两月不见,本王是又恐怖了几分?叫这丫头心生如此误会?

    “真的?王爷最好了。”夜冥今日竟如此大方的放她一马,她笑魇如花,看着夜冥,坐在床沿边,晃荡起那一双小脚,一颗悬着的心,算是落了回去。揉了揉自己一日滴米未进的肚子,她才觉得饥饿难耐。

    见她笑得甚是明媚的看着自己,他撇过头,胸膛起伏却加重,他弹了弹那铺好的雪貂毛毯,令她躺下休息后,便皱了皱眉头,走出帐外。

    “来人,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备饭食送来。”

    他交代着帐外小兵,自是知道自己的妹妹如何厉害,方才看到那丫头脖颈和嘴角挂的血痕,看来这丫头今日是吃了些苦头了。抬头,再看不远处,那夜歌正来回踱步,臭着一张脸,看向他。

    他掀起帐帘,偷偷撇了撇里面,发现那丫头正听着他的话,蜷缩在床榻上,似已经昏睡了。于是指尖一抬,用魔气将床榻一旁的被褥,给这丫头盖上。

    “为何不进来?”

    这才缓缓踱步到夜歌面前,他摇摇头,看着一脸负气的夜歌。

    “怕打搅哥哥。”夜歌踢了踢脚边石子,扬起一片沙土。

    他叹了叹气,若说,他在夜家对谁还有几分亲情,那便只有这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同胞妹妹了。夜歌自小跟着母亲身边长大,却莫名对他十分依赖,时常偷跑到他王府同他玩耍。所以脾气秉性也随着他几分。他方才却是想责骂这丫头一番,不过想想,其实她确实没做错,因为她并不知情。

    “她不是那越城初家的。”

    “确定?”夜歌有些怀疑的看着夜冥。

    他顿了顿,点了点头。确定么?她是个孤儿,所以并不确定,但就凭她有双色灵气来说,她是越城初家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夜歌一双铜铃大眼,死死地盯着夜冥的瞳孔。好一会儿,才挪开。夜冥从未骗过她,做事也十分谨慎,若他确定,那她便信他。

    “可她很奇怪,白日我与她交手,她虽灵气挺强,可也绝不是我的对手。怎么到了这晚上,竟然变成那异瞳妖女一般。”回想起方才,她还有些心有余悸,毕竟,她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人。

    “她的瞳色和紫红灵气是怪了些,但她绝对不是妖孽之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体内有锁魂丹压制,倒是你做了什么,叫她胸口的锁魂丹破损了,她才会那样失去理智。”他瞪了瞪夜歌,



第三十八章 姑娘可好?
    昨夜那丫头睡的沉,连他搬了张床榻那么大动静,她都未醒,本来他并未想与她同帐而眠,但又怕那不靠谱的锁魂丹会变故,最后还是决定看着她,只是没想过,这一看竟看了一夜。

    听着夜冥的话,初星低头一瞧,才发现自己还真是包裹严实,确实没什么遮的必要,想到此,初星为刚才的冒失感觉脸颊更加发烫,抿了抿唇,她起身,熟练的给夜冥穿上衣服,只是过程中,一直不敢抬眼,倒是不像往日的她。

    “昨日,为何不说你是本王的人。”他似责备的语气,回过身,低头看着自己眼前这个垂头的小人儿。

    “不敢随意打着王爷的名讳。”她满口随意答道,为什么没说,其实没什么,不过当下根本没想起来罢了。不会这样也要生气吧?而且,昨日那般,就算我说了,那夜歌也根本不会相信。

    “以后,准你报本王名讳。你因为不报再被欺负,本王可不救你了。”他一把捏过她的下巴,将她头抬起,佯怒道。“还有这个,下次若再弄丢,你可要当本王一辈子侍女。”

    只见夜冥从胸口掏出那白玉勺子。将那白玉哨子重新挂回初星的脖颈。昨日,为了寻一根红绳,他可是翻箱倒柜了许久,最后还是在夜歌那处寻了一根。

    “定不会再丢。我发誓。”她将那玉哨子小心塞进领口,揉了揉被他捏得有些通红的双颊,持手发誓着,连连点头着。

    见她这般俏皮模样,他抬手拿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心,这臭丫头,不紧着点,还真有点越发看管不住了,两人更衣梳洗完,一前一后出了军帐。

    这不出帐还好,一出帐,初星便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好奇的目光。看得她觉得心都要蹦出来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是惹人浮想联翩。

    唉,完了完了,我的一世清誉,要被这夜大魔王败光了。她垂着头,紧紧跟着夜冥身后,心里哀嚎。

    “初姑娘,早啊。”抬眼,是那夜歌,正背着她的背篓,手捧着几个肉包子,嘻笑着“昨日对姑娘多有不敬,今日特来给姑娘赔不是,虽然只是几个肉包,可军营没什么好东西,姑娘先将就吧,将来定再给姑娘补个好的,还有这些都是姑娘的东西,还给姑娘,望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吧。”

    “额,无妨无妨,都是误会,说开就好。郡主客气了。”向来就不是记仇的人,初星挥了挥手,大方的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既然夜歌身为郡主都能放下身段和她道歉,她没理由不接受,何况,她也伤了夜歌那么多兵,也不算吃亏了。接过背篓,她翻来翻,见那破石头还在,她长吁了一口气。毕竟是一锭银子买的,不能连开都没开就丢了吧。那多憋屈。

    本以为这初星应该会娇嗔撒娇一番,没想过这初星竟然一句责备也没有,如此大方,夜歌看了看一旁的夜冥,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哥哥会被这小丫头吸引,确实有别那些娇娇滴滴的女子,她豪爽的一把搭在初星肩上。

    “姑娘果然不同,那这事今日就翻篇了,往后,有我夜歌在,定不叫人欺负你可好?”夜歌拍了拍胸脯,露出一嘴洁白皓齿。

    “嗯。多谢郡主。”

    白白多个郡主做朋友,怎么会不愿意,初星连连点头。没想到这个夜歌,虽然做事冲动了些,但脾气豪迈直爽不拘小节,她甚是喜欢,现在想来,这算不算不打不相识?

    “客气客气。你唤我夜歌或歌儿好了。反正日后,你也......”

    话还不见说完,只见那夜冥一把拉过夜歌,暗暗瞪了几眼夜歌。

    “歌儿,今日是无事可做了?那一百遍军规抄完了,莫不是一百遍太少,需要多些?”几乎是从齿缝中蹦出这句话。夜冥看着夜歌如此嬉皮笑脸的模样,有些后悔昨日罚的太浅。

    “哦,没,还多得很没抄。那,我先走了。星儿,我先走咯。”

    自己的哥哥,如此这般,是害羞了吗?夜歌心中暗笑,却又害怕夜冥真的叫自己多抄几遍军规,只能嗦着自己的双颊,强压心里的笑意,奇奇怪怪,快速就蹦哒着溜走了。

    “夜歌郡主,还真是,可爱。”初星倒是喜欢上她那般作怪模样,自小,她没什么女性朋友可玩耍,像夜歌这般的,更是少见,她笑了笑,朝着远处那对着自己挥手的夜歌,回应的挥了挥手。

    “还不走?”

    回头看那夜冥不知何时,叫小兵从马圈牵出一匹白马出来,他回身,喊了喊还杵在身后的人。就见那小丫头背着背篓,一步一跳跑了过来。他将她背上那碍事的背篓丢给了小兵,便将她腰肢一揽,跺脚一腾,上了马,并将那小小的人儿,环抱在了胸前。

    “王爷。我自己骑吧,我会骑马。”坐上高高的马背,那些小兵眼神里的好奇和炙热,她更是一览无遗的看得清楚,如果现在地上有条缝,她立马就会钻进去。从她认识夜冥,自己不是在马车里,就是在别人的马背上,其实她会骑马,小时候没少骑,只是跟着夜冥这些日子,夜冥根本没给过她机会骑马。

    “嗯?我可没那么多闲马给你骑。”

    夜冥只是往她背上更贴近了一些,便扬鞭,



第三十九章 烧了你这谷
    “还好还好?”初星哽了哽喉咙,感受着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感觉浑身不自在,额头莫明的渗出滴滴汗珠出来。

    “‘那便好,不过有些想念和姑娘把酒言欢的那晚,不知姑娘下次何时有空?”

    见初星似乎并没被自己的身份吓到,风铭鹭莫名觉得心安,再抬眼看看夜冥,似报复一般,风铭鹭挑衅着,故意将把酒言欢四个字提了提调,见那夜冥脸色越来越黑,风铭鹭只觉得心中暗爽。方才初姑娘明明有意与他亲近,这夜冥却那般压制她,看来颇有强人所难之意。都说冥府夜王不近女色,今日却见他又与女子同骑一马,又那般卿卿我我,看来不过都是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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