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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王有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娜子

    入了王府,内院里,看见正在给自己打扫房间的春桃,初星一把冲上前,两人紧紧相拥。这王府偌大,春桃是唯一,从一开始就待自己真心好的人。

    “我也好想你,星儿,你黑了些,瘦了些。”春桃捏了捏初星的手臂,有些心疼。她是个粗使丫头,从记事就在王府呆着,不知外面世界如何,但也听闻过,边界的日子不好过。

    看着两人如此亲密,夜冥松了口气,以前没发现,原来这丫头在府里还有些可以玩的女伴,也好,避免她无聊。

    “你叫春桃?今日起,你便不做那些杂活了,专门伺候星儿的饮食起居吧。”

    春桃诧异的看了看夜冥,又看了看初星,愣了愣,急忙行礼应答着。

    这星儿出去了几个月,王爷竟然不再叫她“臭丫头”“初姑娘”而是“星儿”,还要配洗漱的丫头。看来,王爷对星儿,这是动了情啊。

    “不必照顾我,只要来陪我说说话便好,春桃,我们以后可以经常一同逛街了。”初星兴奋得拉起春桃,两人相视,盈盈笑着。

    惹得站在一旁的夜冥,显得有些多余起来,夜冥只好摇摇头,朝药炉走去。

    屋子里,春桃拉着初星不断八卦着,听着她讲诉这几个月的奇遇。当然,初星还是避重就轻的说着,例如夜冥与她告白亲吻之事情,例如她如何救了夜冥,例如莲婴之类的,她都绕过了。

    “星儿,你受苦了。不过我方才听王爷唤你星儿,想来,王爷是钟情星儿你了呢。”她打趣着,拉过初星的手,有些担忧但又替她高兴。大户人家,王权贵胄里,丫鬟做到妾的人许多,若是星儿能做上妾,也算得了一世富贵,只是名声没那么好听。

    “嗯......呵呵,谁知道呢。我不想那么远。”初星低了低头,挤出一丝微笑,不知如何解释。心里暗骂着,该死的大魔王,是要整个王府都知道你喜欢我吗?不怕我被那些暗中爱慕你的女子骂死么?

    药炉里,百里子冉担心的看着夜冥,从架子上取出已经炼化好的白樱草的丹药。

    “王爷,若是再不注重身体,使出那些耗命的咒术,怕是白樱草和蛇若果都压不住你体内的热毒了。”百里子冉摇摇头,递上一白一黑两药丸,见那夜冥将药丸和着水一饮而尽。

    “知道了,此事,不要叫外人知道,尤其是星儿。现在我还差几味药才能炼成真的解药?”夜冥看着掌心泛着似有若无的红色火焰图,闭了闭眼,体内运着魔气,配合着方才吃下的丹药,那掌心的红色渐渐褪去。

    这次去魍魉城,追着墨云君到那九尾蛇窟之时,胸口不小心中了九尾蛇从窟中发出的一击,虽然闪躲及时,只是擦胸而过,但那九尾蛇毒奇热,叫本就中了热毒的他是毒上加毒。若不是他及时吞了千解丸,压制了。怕是就没命回来见那臭丫头了。

    “现我们手上,有白樱草,蛇若果,兰幽草三味,还差猎灵森林里的寒虫草,玳山山顶上玉冰泉的泉水,苗山里的冬蛹,最后,初家独有奇宝,霜木。”说到初家百里子冉顿了顿,初家的霜木,是初家传家奇宝,世间独一无二,奇寒,是热毒解药最重要的药引。想要得到,简直堪比登天。

    “嗯,你觉着,我这热毒,还能压制多久。”已经将那蛇毒解下,恢复如常的夜冥,看着桌子上被收好的三味草药,隐下眼里的韬晦。

    百里子冉犹豫得又搭了搭夜冥的脉,伸出两个手指。

    “若王爷好好保重身体,不再搏命,两年。”

    “两年,足矣。”他点点头,为了星儿,他必须快些得到那剩下的几样,他可不能叫那臭丫头,年纪轻轻守了寡。

    另一面,夜冥回来的事情,也很快传入了夜颢和夜振山的耳朵。

    “听闻,前段日子,冥儿出战,灭了那荒沙之主。”房间里,夜颢吹了吹手里的那杯清茶,面色有些阴沉。

    “那荒沙之主欺我夜家军,夺我兵,被灭应该的。”夜振山指尖敲击着那暗红色八仙桌子,看了看窗外一片晴朗,几月不见,这夜冥又强大了几分,竟然都到魍魉城直接将墨云君灭了,还毫发无损,依稀记得三年前,他拼尽全力,也只叫墨云君重伤而已。

    “我怎么听闻,是因为那个叫初星的小丫头,误入墨云君的阵术,叫墨云君抓了去当新娘,我那王弟为了救得美人,差点死在墨云君手里,最后九死一生回了军营,才决意举兵灭了魍魉城的。”夜颢不屑的笑了笑,这夜冥,竟然还有如此一面,愚蠢,那初星看来就是他致命的弱点。

    “此话当真?”夜振山震惊,回眸,脸色阴郁,早先夜冥拒绝了夜颜玉,他便怀疑,当今风言风语如此多,怕不是空穴来风。

    “真不真,不如孩儿替父王试一试便知。若王弟真为了一个女人举兵,那便是犯了沉迷女色的错,父亲正好借此机会收回兵权,省得父亲日日忧心。”夜颢将那盏热茶放下,脑海闪过那年自己被夺兵权时的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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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你就是初星?
    “星儿今年芳龄几许。”

    “回王妃,奴婢今年十六。”

    “十六,桃李之年,正茂。那星儿家住何处,家有几口人,可有兄弟姊妹?”

    “回王妃,星儿是孤儿,被阿爷阿婆拾起,住在沉山小村里。”这是打听家底么?初星越发心慌,眼神时不时轻瞟夜冥。

    “母妃,此番,何意。”不想忍耐,拾起筷子,夜冥顿了顿,又将筷子放下,板着一幅面孔,认真的看着古湄。母妃这摆的什么鸿门宴。

    知晓自己儿子的性格,古湄只是笑笑,抬头给身旁的阿贞使了使眼色,只见阿贞领会的点点头,又挥了挥手,将一屋子丫鬟全带了出去,这阁楼的二层,瞬间变得空旷起来。

    觉察着气氛的凝重,初星将已经要送入嘴边的肉,生生又放下了。罢了,这气氛,吃了也积食。

    “我听说,星儿这次救了冥儿。”吹了吹碗里的羹汤,古湄拿起汤匙,不紧不慢的饮了一口。

    抬眼看了看二人,方才这二人上楼,她眼尖的就看见初星脖颈处藏于衣物下那若隐若现的白玉哨子。想来,两人已经表明心意,想要厮守终生了吧。

    “母妃有话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夜冥起身,将初星拉到身旁坐着,面无表情。

    “母亲没有伤害星儿的意思,只是听闻星儿救了你一命,遂了表心意。”古湄悠悠的说着,起身,将摆在茶几上的木盒拿过,递给初星。

    “这是一对白玉镯子,是当年老王爷下聘于我的,今我赠予你,算是为了感谢你救了冥儿的一点心意。里面还有两支嵌着云海珍珠金头钗,我知星儿你来此也无依无靠,又听闻你在军中于夜歌交往甚欢,不若,你做我的义女如何,封你个头衔,也免受人欺负。”

    初星看着那盒子,听着古湄竟然要她做义女,急忙将盒子放到桌子上,还不得等她开口,夜冥便拉着初星要走。

    “母妃若是想以此阻挡我二人在一起,那恐怕白费母亲心思了。”

    夜冥护着初星,眼里摒弃的看着古湄。

    “站住,你以为,你如此便是护她?你与那五公主的婚事还未完全了结,你父亲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近日,他常召那卫洛,我想你不会不知何意。你若还想你父亲完全打消疑虑,护着这丫头,你便听母妃的一句。”

    大喝一声,古湄上前伸手拦着夜冥,看着初星,面容闪着几分心疼和无奈。

    “母妃就不会伤她么?”夜冥质声问着,讽刺的笑了笑。比起父亲的暗侍卫洛,他更怕母亲这棉里藏针的模样。

    “你,我是你母妃,我曾几何时害过你。”古湄欲言又止,骂了几句,真是心急如焚。

    “母亲不曾害我,母亲只是惯于为我排除异己罢了。”说着,夜冥对这古湄,怒目而视。

    看着夜冥如此怒气冲冲,初星有些自责,早知道,便不该随意答应的,她回眸,看了看身后,那古湄的背影竟是在颤抖,原来,她终是个母亲,自己儿子如此对自己,她一定很伤心,而且,总觉得,这两次见面,古湄待她,仿佛再无敌意,还十分友好。

    “王爷,古王妃,你们别再吵了,奴婢一介平民,不值得王爷与古王妃伤了母子情分。不若,你们二人好好坐下谈谈,星儿,还是在外面候着吧。”初星扯了扯夜冥衣袖,又看了看古湄,推搡着将夜冥拉回椅子上,便想要离开,不料夜冥那大手拉住了她,沉默不语,眼神透着担心。

    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又拍了拍腰间,示意他,裙下掩着玄凌鞭。夜冥这才有些犹豫的松了手。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古湄。

    跨出那阁楼,她深吸了几口气,方才那屋子里的气氛真是太过激烈了。母子关系如此冲突,她能看出古湄对夜冥用心良苦,也能觉察古湄的压抑,也许,他们不过是缺少一个好好说话的机会。踏着轻盈的步伐,她离开了湖中小阁,漫步在一旁的花园里。她观赏着月光下,花园中别样的风情,感慨这里不愧是一个亲王的王府,虽然他们都说夜家就事被魔族皇家忘在这阎城的一个落寞王爵,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连一个侧妃住的地方,都如此奢华,雕栏玉砌,流光熠熠,又是小湖,又是花园的,确实比夜冥一个郡王的王府来得气派多了。

    “哟,几月不见,初姑娘身段见长,都能与古王妃共晚膳,还能肆意漫步在这古王妃的花园了。当真是初姑娘有本事呢。”身后,穿来那熟悉又刺耳的嘲讽声。

    初星心底冷哼一声,回眸,横眉瞧了瞧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霓清尘。哼,还是那幅假清高的白莲花样。

    “清尘姐姐,许久不见,你还在王府做侍女啊,不知姐姐现在还敢教人规矩么?”初星双手往胸前一抱,垂头看了看手指,言行举止十分轻佻,伴着不屑的语气。气的那霓清尘的身子微微一颤,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姑娘多虑了,清尘再不会教到姑娘这般粗野的丫头,有什么不敢的。”她讥笑,抬手就隐隐的向初星的双膝后发了一丝魔气。

    这么快就耐不住了?高看你了,初星心中暗笑,左手在袖里做兰花指状,一捏。身后便释出一缕灵气,将那丝魔气挡了回去。

    霓清尘脸色一变,凝着眉心



第六十章 陈年旧事
    “慢着,慢着。”

    远远,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古湄急忙上前,揽过夜振山的臂弯,心中轻叹,还好来得及时。

    而站在古湄身侧的夜冥,看了一眼初星,想上前将她扶起,却又被阿贞暗暗拉住,于是忍了忍。

    原来早就谈完的两人,正出来寻着初星,便听见花园有动静,慌忙赶来,就看到夜振山正准备喊人将跪在地上的初星压走。

    “王爷怎么能把我的贵客带走呢,我今日可是特意叫冥儿将这小丫头带来,叫她给我瞧瞧她手上那个神兵利器的。”

    古湄上前,将初星扶起,亲昵着。

    “原是爱妃叫她带了这兵器来得,那她怎么不在那阁楼跟爱妃呆一块,跑这花园欺负人做什么。”

    夜振山冷笑,质问着。

    “哦,这丫头方才说要去寻茅厕,想必是迷路了吧。置于欺负,我想不会的,星儿是调皮了些,可为人单纯善良,怎么会欺负人呢,应该是孩子之间玩闹,王爷看错了吧。对吧,清尘。”

    古湄轻轻扶起霓清尘,满脸温柔的笑意,可是眼里却透着说不出的压迫感,叫霓清尘点点头,不敢再多言什么。

    “是,王爷,我们只是玩闹,方才清尘只是一时间气不过,才会胡言乱语,求王爷恕罪。”霓清尘额头渗出滴滴汗液,有些不明的看了看古湄,但很快领会,改口着,心里疑虑万分,王妃明明,很不喜欢这个丫头才对,怎么会?

    “王爷,都是误会一场,本来今日我就是想看看这丫头的鞭子,没想到,上个茅房的功夫,惹出这样的误会,叫王爷您费心了。”古湄轻拍着夜振山的胸口,那摇曳的身姿,叫夜振山软了几分,再加上霓清尘都改了口,他也不好发作,只能摆摆手,作罢离去。

    看着夜振山离去的身影,初星觉得双腿发软,随后浑身袭来一阵恶寒。方才的那点勇气,此刻全都瓦解了。

    夜冥见状一个箭步上前,牵过初星的手,紧了紧,安抚她的一场虚惊。再回眸,那霓清尘早就不知道溜去何处。哼,逃?逃不出本王手掌心。

    “今后,若是来这王府,你不许再离开我半步。”马车上,夜冥不悦的警告着,牵着初星的那只手,从方才就一直没放过。

    “嗯,知道了。”点点头,她也害怕,那王府,原比她想的凶险太多了。

    “冥玄,你的父王,是个怎样的人啊?”她抬眼,看见夜冥的眼中,淡下了光芒。

    方才在王府,夜振山由始至终,没有唤夜冥一句,甚至没有正眼瞧过夜冥一眼。她知道夜冥是个不受宠的庶子,但真实感受到的时候,还是有阵心酸,以前,她觉得夜冥顶着郡王的头衔,锦衣玉食好不痛快,但越是接触越发现,他并没有她原以为的潇洒痛苦,她渐渐开始有些明白,为何他的身上,总是有那么一丝丝孤傲的气质。

    “父王?他......是个严父吧。”寥寥数字,他想了许久,那语气,平淡而敷衍。

    印象,在他面前,父王从未笑过,从未慈爱过,也从未主动接触他,仿佛,他们是有着相同血液的主仆关系。从来都是父王命令他做什么,他便做,做不好,便是一顿毒打。严父,是他能在他人面前给予夜振山,最客气的评价。

    “嗯,难怪你也如此严肃,像个小老头。”她看到他脸上的一缕忧伤和怨念,俏皮的笑着,指尖轻触着他那掌心上的每一道掌纹。人都说掌纹多而乱的人,脾气秉性不好,阴晴不定,可他的掌纹如此清晰,却也是如此,以前她不懂,现在,她却已经慢慢开始理解。

    “哼,你啊,对了。今日,你在母妃面前自称奴婢,我记得你以前,从未这样称呼过自己。”夜冥愣神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掌心是她给予的温暖,他捏了捏她脸蛋,眼里有些许感动。

    “我本就是你的侍女啊,自称奴婢也没什么,总是小女子小女子喊着,不知道,以为你夜二王爷家教多不严。”初星嬉笑着,以前,她不想认了做夜冥侍女的事,但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

    “你大可不必这么委屈,只需答应本王要求就可以了。”夜冥一把揽过她的腰,又是一脸坏笑。心里却暖和的很。星儿,真的长大了。

    “你,不理你了。”她一把推开夜冥,双颊绯红,缩在了车榻一角,做了个鬼脸,就不理他了。惹得夜冥低头一笑,拾起手边的书。

    回到王府之时,夜已经深了。踏踏的马蹄声,在寂静的街道悠扬而有节奏的响着,黑暗里,四匹健壮的棕色挽马,踏着青石板路,拉着烫金镶边促榆木马车走出,最后驻在夜冥府邸前。

    马车门推开,夜冥将榻上已经熟睡的小人轻轻抱起,小心护在胸膛。

    “爷。”容叔上前,示意身后两个小侍上前接过初星。

    夜冥却只是摇摇头,将臂弯紧了紧,缓缓踱步走进王府。这一路,初星睡的沉,夜冥也走的慢,她这般岁月静好的模样,叫他把在王府堆积的所有阴郁心情都一扫而空,



第六十一章 赌约1
    他曾对星儿的身世有很多遐想,唯独不想她是初家人,因为初家与他们夜家不和已久,那初家现任老爷初显,简直可以说是个伪君子,联想起星儿第一次锁魂丹破,遇到的那个面具男子,暗流说去他非魔族,所使灵气为紫色,现在想来极大可能就是越城初家的人。

    紫气青焰,是初家的特征。当年的事情,绝非如此简单,不若,那男人不会追查十多年,只为杀了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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