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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王有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娜子

    那日他将这丫头带回来,托付给百里子冉后又去了自家的地牢,看见屏风之后,地面上那个干涸的血阵,就十分震惊,先不说,这丫头怎么知道那么多奇怪的阵法咒术,就说这丫头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大动干戈动用灵力,却还是在地牢以血为书画了个阵法逃了出来,然后还又耗费心力使了那种能诱人**说出实话的咒术,为的就是怕他再也治不好离魂症。真的是他见过最奇怪的女人,真不怕丢了性命!

    而后,那日夜歌来了,他问了她哪里来的冬蛹,才知道那东西也是这臭丫头给的,还她做到了。真好奇,她做到什么了。他们又曾经约定过什么。

    他之前一直觉得这丫头接近自己,一定是有利己的目的,可是那日夜颜玉说要离魂的目的是他忘记所爱,结合和这半年多来,那一个个怪异的梦,一段段闪现的片段,还有这丫头的所作所为,他几乎能确定,这丫头,可能就是他忘记的所爱。

    “说吧,你为何如此努力想要治好我的离魂症,却又执意不可能告诉我过去的一切。”

    他坐到她身侧,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流露出温柔,抚过她发丝。他脑海再次闪过一幕幕,马车里,院落里,街道上,山野中,他都曾如此轻柔的抚摸过那梦中女子的发丝。想来是以前便常常安抚她。

    他思索着,忽然皱了皱眉心,想要将脑子里那股不适压下去,却又再次有些控制不住。

    “王爷。别再想了。没有情魂,你若一直回忆过去,你会陷入混沌,会疯掉的。”

    看着他如此痛苦,初星紧张的一把抱过他的头,轻拍他的背,劝诫着。这离魂症一日不消散,她一日不能安心。

    良久,夜冥才渐渐舒缓,他抬眼,看着初星满眼担心,原来,这就是她一直不肯说的原因,怕我陷入混沌,怕我疯掉。他勾了勾唇角,原来,本王也有过被人如此奋不顾身的珍惜过的时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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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 重燃心动2
    叫她脸上一阵滚烫,慌张的挣了挣,却根本抵不过夜冥的大力。

    “没有,星儿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被弃嫡女,寄着王爷的屋檐下活着,哪里敢对王爷有什么不悦。”

    她的心底泛着一丝丝的醋意,浓烈的她都觉得过分,她努力压制,却依然控制不住脱口而出那些酸言酸语。

    “本王没有。”

    不知怎的,听着那句没名没分,夜冥觉得意外刺耳,他的语气多了几分严肃起来,将头埋的更深。

    “什么没有?”

    “本王没有对夜颜玉做过任何除了拥抱和牵手外再进一步的举动。而且,本王不记得以往,所以不知道那时候待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如今,本王是真的。”

    她回眸,捧起他的脸,看着那对眼眸,是真话,他说的是真话。她强忍着嘴角的笑意,他到底是离魂没离魂?怎么说起情话的模样,一点不输以往。

    她回身,推开他的手,还要往外走。急得夜冥皱起眉心,紧抓着她掌心不放。

    “你不相信?”

    “我......去茅房了。”

    她俏皮的指了指外头,挤了挤眉毛,走了出去。

    夜冥松了口气,一人站在门口,看着那身影,傻笑着。原带着她回来府里的那段日子,他就爱看着她笑,她的一举一动,反复都能叫他愉悦,只是那时候心里乘着事,诸多压抑,今日,倒是全都释放出来了。他不由的越发的笑出了声。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一切都归于平静,街上对此事讨论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小。王府里也都趋于平静,夜颢因为是待罪之身,所以丧事一切从简,办的潦潦草草,悄无声息。而江瑶受了刺激,终日疯疯癫癫,抱着个布偶当成夜颢,逢人就夸她儿子聪慧,是嫡子,将来必定成大事。古湄念及她们的亲属关系,还有江家的势力,于是将她被关在了自己的院落里,不得出来。而夜振山,那日之后,大夫说是中风了,于是偏瘫在床上,不能言语,苟延残喘着。

    虽然夜冥还未正式继位,但这一切已经成了他的囊中物。本来以为还有几年才能得到的一切,竟然一下全都得到了,他觉得自己忽然无所事事起来。荒沙还未从上次的打击中恢复,还未有主,所以安定的很。城中更是没什么事情要管的。灵族四大家族,初家已经丧主,新主又终日闭门不出,沉寂的很,其他三家一如往常,没动静。仿佛一切都进入安稳。

    他让初星脱了面具,恢复女装,但没有叫她恢复身份,而是让她用着山尘的名字,继续呆在他身侧。但知道那段往事的人都知道,她就是那个初星,曾经王爷的掌心宝,现在也依然是王爷心尖的人,大家都心照不宣着。古湄更是好像为了弥补过错,待她极好。

    初星也和他们说着离魂症的忌讳,无人敢在夜冥面前提及过往,但似乎那段过往已经不重要,初星跟在夜冥身侧,他们的的感情好的仿佛和当初一样,丝毫没有因为离魂症受到影响。

    “王爷,为何不让星丫头恢复身份。”

    暗流不解着,将手里的石子,投掷到一旁的鱼池里,这段日子无所事事的他都快发霉了。

    “初星当着初庆鹤的面杀了他父亲。初显死后,初庆鹤一直闭门不出,虽然初庆鹤年纪尚浅,但我不认为,他真的会放过星儿。星儿几番经历生死,身子已然是弱极了,根本再经不起几次折腾,现在的她,急需安静的休养。所以她的身份,暂时不宜暴露。”

    夜冥瞅着柜子上那都落了灰的盒子,穹光的事情,耽搁了许久了。上次追查的线索,很快都断了。近日听闻苗山那群人又有异动。不知是不是和这有关,总之小心点好。

    “但那丫头也不安静啊,今日夜歌郡主又拉着星丫头去市集买了一堆东西,提得我手都勒得疼。”

    暗流撇了撇嘴,暗鹰去查事情了,自己却又沦为星丫头的暗侍,成日跟着那丫头无所事事。这不,这丫头今日被夜歌郡主拉着又去市集。在夜歌郡主的怂恿下,挥霍的买下了一堆东西。

    “这样啊,嗯,她喜欢什么,常去哪些铺子,你都记下。以后本王就去她喜欢的铺子给她东西。”

    夜冥不以为然,他巴不得那丫头多买些,虽然他已经叫人订制了许多衣物鞋子,胭脂水粉,首饰挂件,可他还是觉得不够,总觉得她那柜子房间里的东西,还是太少了。

    “是。”

    暗流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心中嘀咕着,王爷还不如不得离魂症,怎么比原来更加宠爱星丫头了,恨不得把整个阎城都送个这丫头,若是这丫头要天上的星星,王爷怕是都能给她弄来。

    “对了,爷,下月风家嫡子大婚,帖子前几日就送来了,去么?”

    夜冥顿了顿手中的笔,那个风铭鹭,似乎对他有不小的敌意,而且那日在初家藏地那,分明从那小子眼里看到了他对初星的心思,怎么说大婚就大婚了?

    “去吧,我好久,没见到风兄了。那日一别,不知他好不好。”

    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初星缓缓踱步进来,接过夜冥手中的笔,将笔架在一旁,轻声的说着,似在征求意见,却又似撒娇。

    这段日子都在忙着夜冥的事情,现在好不容易喘口气,着实是想念风辉和风铭鹭了,他们一直待她如亲人一般,叫她十分牵挂。本就还担心风铭鹭因为她逃掉了订婚,会被云家和风家长辈责罚。没想到这会儿已经定下婚期了。想来应该还是没什么事的。

    “嗯,那就,再说吧。”

    夜冥眼底闪过一丝不喜,心中莫名生出一些不悦,他提了提嘴角,而后很快又一本正经,摇了摇头,拒绝着。

    “为何?”

    初星撅了撅嘴,这个夜冥,有时候那心眼比针尖还小几分。

    “我要先去一趟暗药市场。”

    他指了指脑袋,其实本来也没想赶着去,但现在这个这丫头这么想去看风铭鹭,顿时就觉得先去暗药市场吧。

    “王爷可是想起什么蛛丝马迹了?”

    初星瞪圆了眼睛,自从线索断了,这段时日,他们只能多追查下那些给夜颢办事的人,但谁知道那夜颢在这件事情上十分谨慎,几乎都是亲力亲为,极少用人。

    那些



第一百零九 至多一年
    “丫头,这段时日,可还好?”

    元仙羽上下打量着初星,虽然身形还是和上次见一样消瘦,但气色倒是好了许多。他一把拉过初星的手,静静的号了号,眉心微微拧了拧,差,这身体的底子太差了。看来要好生调养个一两年才能恢复如初了。

    “怎么了?”

    夜冥眼尖,瞅着元仙羽脸上那细微的变化,心里一紧,沉沉的说道。

    “没什么,就是身子骨差些,需要调养好长一段时日了。”

    元仙羽弯了弯眼角,笑道。看着夜冥表面一副波浪不惊,但实则内心暗流涌动的样子就有些好笑,虽是离魂症还未治好,但方才一见,这两人感情胜似从前,当真是自己瞎操心,来的路上还想着,还怕两人相处尴尬,现在尴尬的反而是自己。

    “看吧,我就说没什么。就是调养就好了,调养是什么,调养就是多睡就是啦。”

    初星得意的撇了一眼夜冥。这段时日,夜冥对自己太过小心翼翼,天天叫膳房折腾各种补品,吃的她是闻见肉汤味就恶心。现在仙羽先生这句话,对她来说,简直是救命用的。

    “吃补品,也算是调养的一部分。明日起,本王监督你喝。”

    夜冥抬眼,淡淡的说着,但语气里带着浓烈的命令气息。

    初星本就不愿,摇头摆手着,哀求的看着元仙羽,希望他帮自己多说几句。

    却见那元仙羽也只是摆摆手,无奈的笑了笑。心里暗叹到,今日他到底是过来寻羞辱的么?羞辱他这药圣谷谷主,一辈子只能打光棍?

    初星见着这屋里没人能帮自己了,撅了撅嘴,提起裙摆,有些负气的走开了。无论是否离魂,夜冥这霸道劲一来,真是谁也改变不了,唉,看来自己还有多喝很久的汤水了。

    “你今日来,不会是专程来看这丫头的吧?”

    夜冥瞧着那丫头拿起院子里的纸鸢,跑去和暗流玩了。脸色平复,看了一眼元仙羽,算一算时日,他也差不多该来的。

    “你不是知道么?我是来给你复诊的,顺便,看看你俩怎么样。”

    元仙羽这才有些正经起来,走上前,三指搭在夜冥的手腕上,紧闭着双眼,细细思量着。

    不知道是不是这离魂症的原因,还是这半年来,夜冥太耗费心力,那热毒虽没有发作,可仍旧在体内不断蔓延,现下看来,大有加速的趋势。

    “但说无妨。”

    已经习以为常,夜冥看着元仙羽收了收手,半天不言语,先安慰上了。

    “大有加速的趋势,至多一年。看来你要抓紧点。”

    元仙羽指尖轻点着桌面,好在药材都收集的差不多了,但就是霜木,十分难拿下,现在这丫头又成了整个初家的仇敌,取得霜木,怕是比登天还难。

    “嗯。”

    夜冥点点头,看来要抓紧些时日,把情魂先找回来,再谈如何取得霜木。一年,似乎还是有点机会的。

    他瞧着远处天空中摇曳的纸鸢,勾了勾唇角,还有那丫头在呢,他可不想将她再次丢下。

    而在风家,风辉正陪着风铭鹭在药铺里捡着药材。

    这半年多,风铭鹭似乎成熟了许多,变得更为沉默寡言,原是温文儒雅的气质,现却有些忧郁。他还是喜欢穿着一袭白衣,坐在椅子上,对着簸箕里那堆满的药材,挑挑拣拣着。

    而风辉在一侧,心里纵然有千万个问题想问,也不知从何开口。只能陪在他身侧,安静着。

    “那丫头,最近还好么?”

    良久,风铭鹭才开了口,抬头,看了看风辉,眼里闪过一丝期待的光芒。

    “好,听闻,王爷取消大婚后,终日将她带在身侧,很是疼爱。”

    风辉愣了愣,思虑了一番,才开了口。

    什么时候发现山尘就是初星的呢?这话还要从夜冥大婚前几日说了。夜冥大婚前几日,他们也是接到请帖的,想着要顺便到采购些药材,于是就提前入了阎城住下。那日,在街道,偶然见着夜冥身侧跟着一个带着狐狸面具的小侍从,便联想这个人带走初星后便再无影讯,也不知那丫头是生是死,忽然觉着有些愤愤不平,于是是打算上前找他问个明白的。

    却没想,这看着冷漠的王爷,居然在街上和一个侍从拉拉扯扯,而且还送了糖葫芦给那个小侍从吃。他先是觉着奇怪,但瞧着那侍从吃糖葫芦的模样,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和初星自小长大,自小初星就贪嘴这些零食,尤其喜欢这种圆乎乎的糖葫芦,霜山楂什么的,小时候,她怕风辉抢她的糖葫芦,总爱在拿到糖葫芦的那一刻,将第一颗糖葫芦嘬一嘬,以示标记。久而久之竟成了习惯。他瞧着那小侍从嘬糖葫芦的模样,一下便觉得那就是初星那个臭丫头。但因为带着狐狸面具,坐实不好确认。

    后来为了确定,他多次等候在王府之外的街道上,终是逮到过几次那侍从出入王府的模样。直到那日,他瞧见那小侍从弯腰整理靴子,脖颈处滑落出来的白色玉哨子,他才确定,那哨子,他见过几次,初星日日带着,绝不离身。

    而后,他便立马告诉风铭鹭,本以为风铭鹭会去寻她的。没想到,他居然在沉默良久之后,只是点点头,嗯了几句,便回房了。

    “嗯,那就好。”

    风铭鹭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药材片,丢进了一旁的木盒子里。他都忘了你了,你却仍旧愿意带呆在他身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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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就想要这个
    因为马车行的慢,所以这次来暗药市场的时间,花的比前两次都多。

    踏入洞口,瞧着夜冥完成那一系列的交易和动作,初星才惊讶,原来入暗药市场竟是如此神秘和麻烦,难怪外人不是不知道这个地方就是说这里十分神秘。

    进了入口,初星就熟悉的踏着轻快的步伐朝着银花夫人那蹦去。她迫不及待想告诉银花夫人自己的发现。夜冥跟在身后,只是看着她像个孩子一般,跑几步就回望一眼的样子,摇了摇头,心里却很是喜欢。

    “夫人!夫人!”

    “丫头,怎么来了?”

    医馆里,银花夫人正在洗手,身上还带着斑斑血迹,远远便听见兴奋的人声在喊她,她抬头,眯了眯眼,就看见初星一袭粉衣,朝着她跑来,那头上的步摇晃荡的作响。

    她急忙甩甩手上的水渍,快步走下台阶,一把迎过初星,拉着她,上下打量,数月不见,这丫头的气色倒是比原来好多了,性子也活跃了不少。

    她斜眼看向正缓缓踱步而来的夜冥,瞧着夜冥眼里的光,想来,这两人是有些故事。看这丫头如此兴奋,应该是寻到了原因了。

    “夫人,夫人,我知道夜冥的情魂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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