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您的护夫狂魔已上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裤裤
黑子应声出去,盛思嘉痛得牙齿都在打颤,“你……你想做什么阮西……我告诉你,你以为你们就能一手遮天,我……啊!”
话没说完,阮西就已经上前照着曲子聪刚刚踩过的地方踩了下去。
她弯腰,手肘撑在膝盖上,笑得一脸无辜,“我就是一手遮天你又能怎样你们不是都说了么,我家有钱,我有关系,如果我不做点什么,那不就让自己背黑锅了”
“你!”盛思嘉气结,却因阮西突然加重的一脚痛得发不出声。
阮西起身,看向边上一直没说话的祁慎,眨了眨眼,问:“祁叔,一会儿可以让我来动手么”
她指的是之前他说断盛思嘉一双脚的事。
祁慎一直注意着她身边的曲子聪,阮西问这话的时候曲子聪刚好也看了过来,两个男人视线相撞,一股无形的冷气压也跟着压下来。
祁慎收了收眼底的凉意,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可以。”
阮北再次蹙眉,看看自家妹子,再看看两个男人,总觉得三人之间萦绕着一股奇怪的气息。
没等他多想,黑子就拿药进来了,曲子聪示意黑子给盛思嘉灌下去,但阮西却走到黑子跟前,“黑子哥,我来吧。”
没必要因为她的事让聪哥手上沾上盛思嘉的孽。
阮北不赞同,“西西,你别搀和。”
曲子聪也不愿意她动手,“小孩子家家的,一边儿去。”
曲茉嘴角抽了抽,对于这个同为曲家人的男人感到无语。
虽然是第一次见,但她早就听过曲子聪的大名,之前还曾想过既然他也姓曲,不知道会不会跟他们家有什么关系。
但事实证明,曲子聪跟他们这个曲家半毛关系都没有。
现在知道小孩子家家了,那对这个小孩子动男女之情的他自己又算什么
“不要,”阮西挡住黑子的去路,很难得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任性的一面,“黑子哥,给我。”
黑子为难地看向曲子聪,“聪哥,这……”
话没说完,阮西便踮起脚从他手里把那个像口服液一样的药瓶儿给拿了过去。
“阮小姐!”黑子要去抢,阮西却已经转身跑了。
曲子聪上前拦她,“乖乖听话,这东西不能乱玩。”
阮北的眉再次因曲子聪对他家妹子的称呼而皱起,只可惜现在没人注意到这个。
阮西停下,攥着瓶子不松手,瘪了瘪嘴,“聪哥……”
就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要过来抢药的曲子聪立马停了下来。
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曲子聪的心都快化成水了,“乖乖,你……”
“你们闲得很”祁慎坐在那,脸色沉得厉害,一双眼端端看着阮西,就像能把人吸进他眼里一样。
阮西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挠了挠头,索性趁着这时候转身走到盛思嘉跟前,扭开盖子一把捏住盛思嘉的下巴猛地把药全部灌进了她嘴里。
盛思嘉想用舌头把药抵出来,可因为她是躺着姿势,加上下巴刚才被卸了不利索。
所以根本还没来得及抵,药水就到舌根了,接着喉咙反射性地吞了吞,药水就这么进了肚子,再想呕出来哪里还来得及。
曲子聪扶额,弯腰从阮西手里把药瓶夺过来,把人也拉起来,“丫头,你真是……”
“啊……”盛思嘉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好像被火在灼烧一样。
阮西看过去,自然也就没时间去跟曲子聪扯别的。
“啊!啊……我的喉咙,我的……痛……”
盛思嘉在地上不住地摇头,被绑着的她连打滚都做不到,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沾了一脸,分泌的唾液不断从嘴角渗出来。
阮西看了看她,神情没有一丝波动,遂转向曲茉,问:“茉莉,你还有要说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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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不一样的祁慎
第三百九十四章 不一样的祁慎
“没有么”祁慎敛了敛嘴角,帮她回忆,“他从你手里抢药的时候。”
阮西顺着他提供的“线索”回忆,想了想后恍然大悟,撇嘴道:“我那不是撒娇,是正常说话。”
正常说话
祁慎的唇抿成一条线,回想起当时的样子,心里就像放着一个小石子儿,硌得慌。
正常说话会用那湿漉漉地眼睛委委屈屈地盯着人看会用那么甜的声音说话
那不应该只有在他面前的时候才能出现的情况么
“小肚鸡肠”的祁总裁忘了,他的小女友本来就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软糯的声音说起话来尾音习惯性会拖长,不管跟谁说话都有种撒娇的味道在里面。
十五年前跟还是小不点儿的她初见时他不也正是被她的声音和那双眼睛虏获了么
这会儿一听阮西这么说,祁总裁显然不信,抿着唇沉默了两秒,说:“以后不准再这样了。”
他指的是不准跟曲子聪那样说话,阮西理解的是要改她的说话习惯。
“好,”她想,改说话习惯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时时刻刻记住就可以了。
祁慎把她的这个“好”理解成了她承认了之前的确是在跟曲子聪撒娇,一口气顿时堵在喉咙里。
淡色的唇抿成一条线,斑斓的霓虹灯光从他漆黑的眸里匆匆而过,那双眼似乎也变得更深沉了。
阮西看他不说话,电话也没挂,一时真搞不懂她到底哪里说错了。
以为他还在误会,想了想后便忍着紧张,说:“阿慎,我真的没撒娇,你别生气好不好……”
祁慎本来还在为她的那个“好”字计较,结果这一声“阿慎”一叫,堵在心里的那口气就跟破了一个洞似的,漏气了。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被人叫起来还能起到这种效果,就听她这么一喊,整个身子都能酥大半边。
不过,想到她是要以这种方式讨好他蒙混过关,祁慎便定了定神,端出正儿八经的模样,说:“不准撒娇,这几天在家好好学习,等我忙完了会出一套试题,到时候看你拿得了多少分。”
阮西一听,一口气差点没上得来,心说这本来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提到学习了
不过,想想她从进入大学生活从开学到现在,不是请假就是请假,加起来根本就没上过几天课。
最近心思不在学习上,就连祁叔之前教的那些知识也忘了不少。
在学习这件事上,她好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何况当初她妈之所以会答应她住到祁叔那,还不是因为祁叔能帮助到她学习,而且她也想学出点名堂后才好跟他们坦白她跟这个人的关系。
如果再这样下去,祁叔的教学效果会得到质疑不说,到时候没准就因为这个不会得到认可。
思及此,阮西二话不说,很认真地应道:“好,祁叔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学。”
祁慎听着她这乖巧的声音心里稍微算是得到了些安慰,也就没有再去计较她跟曲子聪撒娇的事,又说了两句后就结束了这通电话。
挂了电话后,他看了看时间,抬眼看向前面的后视镜,道:“可以稍微加快速度。”
一直在前面默默无声的白湛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觉着不对劲儿。
怎么感觉像是在说他故意开得这么慢的
到底是哪位大佬刚才让他开慢点的
难道不是因为他这位大总裁想跟小女朋友**才让他故意把二十分钟就能到的路开成了四十分钟才有的速度
白湛心里苦,但他不说,正儿八经地应下后直接把油门踩到了底。
阮西哪能想到跟她说已经到家的人从始至终都是在车上跟她说的话,挂完电话后更是朝着她不知道的地方飞驰而去。
十分钟后,祁慎的车停在了一个连路灯都没有的地方,黑色车身与漆黑的夜融为一体。
白湛将车灯关掉,下来后仅打了一个手电筒拉开车门将祁慎接下来。
这是一个位于郊外正处于在建阶段的工地大楼,开发商不是别人,正是dr.ai。
差不多十天前,季澄的事一出,随着他给这公司带来的恶劣影响,这个地方就停工了。
萧瑾跟陶以之闹不和,自然也就无暇分身管到这里来。
十分钟后,两人从一层的楼梯来到一间地下房间门口。
刚走到门口,房间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在见到祁慎时微微低头,恭敬道:“祁哥。”
“嗯,”祁慎瞥了他一眼,男人便侧身让道,祁慎跟白湛进了房间。
房间内空荡荡的什么摆件都没有,唯一的一把椅子还是祁慎过去时别人搬过来让他坐的。
昏暗的灯光下,祁慎一眼便锁定了被扔在房间角落的人,好看的眉皱了皱,“还没醒”
刚才上来那人闻言上前道:“他练过,担心他中途醒来会坏事儿,所以药下得猛了些。”
祁慎缓缓靠在椅背上,手肘放在扶手上动作优雅地倚着手,开口道:“弄醒。”
两个字,声音不大,但在空荡荡的房间却能听得清楚,没有一丝波动,冷冷淡淡的,就跟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一样。
“是,”男人颔首,一个眼神后边上的人转身出去,没多会儿就拎着一桶水进来了。
“哗!”
一大桶水狠狠地泼过去,顿时便见那人浑
第三百九十五章 季澄之死
第三百九十五章 季澄之死
“祁慎,你别欺人太甚!”
季澄忍着心慌看着在他面前停下的男人,咬牙道。
祁慎勾了勾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别激动,现在不需要你说话,因为,死人不会说话。”
随着他嘴角弧度的扩大,那黑色的枪口也缓缓指向了季澄的头。
这一刻,季澄惊恐万状,瞪大的眼珠里写满了骇然,也不知是汗还是身上的水,风一吹,冷得他打寒战。
然而,没等他说话,男人放在扳机上的手指便在季澄惊恐的注视下缓缓扣下。
“不……”
“砰!”
不大的一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也显得微不足道,季澄要说出口的话随着这一声的响起戛然而止。
如注的鲜红从他额头正中间流下来,从鼻梁处分成三道。
两道顺着两侧流下,一道从鼻尖话落到人中,在顺流而下,流进了他张着的嘴里。
只可惜他已经尝不到自己的血是什么味道了。
祁慎看着那双睁圆的眼,丝毫不为所动,只瞧了几秒就把枪交到了白湛手里,转身说道:“打包得漂亮些,明天晚上送去给他哥。”
闻言,边上的男人颔首应下。
走出房间的那一瞬间,祁慎敛起唇角,如夜的瞳中波涛暗涌。
空荡的房间内,季澄睁大了双眼盯着他离开的方向,里面写满了不甘与恐惧。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祁慎一走,房间内的其他人就将季澄的尸体连同那些塑料膜一起给裹了起来。
不管是地上还是墙上,一丁点儿的血腥都不见。
或许季澄到死都没想到他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他答应了他哥会等他救他出来的,他正值大好年华,怎么能被困在那种地方呢
只可惜,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一片黑暗里,呼吸随着空气一点点从体内抽离,他所向往的,曾憧憬的,都不会再有了。
人的生死,不过瞬间。
从那地方出来祁慎这才让白湛把车往家里开,同来时一样,路边的五彩从车窗上掠过,他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他说过,他不像小丫头想的那么干净。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是他一向的原则。
他是个心胸狭隘的男人,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几次想置他心爱的女人于死地的人活着。
即使他能保证季澄不被那边的人救走,但谁又能保证二十五年后他不会再出来作恶
如果连惩处恶人都要遭受报应的话,那这世间又何谈善恶。
收起心思,祁慎将视线从车窗外收回,看向前面的镜子,问:“冉静那边调查得怎么样了”
闻言,白湛从后视镜看过来,道:“调查结果还不全,但能确定的是冉静跟萧瑾没有直接关系,跟她有关系的是陶以之。”
“哦”祁慎这倒是有些意外,“怎么说”
白湛转弯,边道:“您知道的,冉静家庭条件不好,上高中前都是在老家,他们村一直都扶贫地区,她在高中的时候接受过陶以之的资助,所以……”
“所以这是回来报恩了”祁慎接下他的话,觉得好笑。
“可能是,”白湛说,“至于那个孩子,实际上已经不是孩子了,我们通过很多渠道进行了调查,发现他其实已经成年了,应该是得了什么病才导致身体停止生长,至于脸,确认整过,好像在国外就是专门干偷盗这一行的,不过是不是这么回事还得再查。”
祁慎了然,沉默片刻后问:“亲子鉴定怎么说”
白湛看过来,说:“照您的吩咐把祁董的和您的dna样本让白清查了,结果显示和上次的一样,不出意外,当时的样本应该就是您和祁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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